查看完整版本: 紫月君 -【陪葬毒妃】《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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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40 PM

第一百五十章

    在森林的深處,有這樣一個畫面,一隻白鶴張開雄翅為一位采藥的女子遮風擋雨。

    這幅畫面看起來有些令人心痛亦有著令人心酸,同樣的也會留下熱淚,仿佛一個眼花就會覺得那只白鶴在不知何時已化身成為了一滿身傷痕的美男子,可在揉揉眼,它依舊是白鶴根本沒有什麼受傷的美男子……

    「好啦,夠了,我們回去吧。」品甄抱著一大撥藥與白鶴並肩而行回了山洞。

    一進入,她便叫白鶴臥在地上,而她則用嘴把藥草咀嚼碎了一點點敷在白鶴身上。

    就這樣,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之久,白鶴那碩大的臂膀才被草藥勉強敷衍上。

    「好啦。」微微一笑,輕拍了拍白鶴的背。

    那白鶴聽聞緩緩從地上站起,高展了臂膀,靈性的眸子仿佛露出了淡淡的開心,慢慢轉向品甄。

    可這一瞧,那白鶴富有靈性的眸子霎時間滿是愁容。

    「怎麼了?傷口痛嗎??」

    白鶴搖頭,不知所措地的撲騰了下翅膀,該怎麼辦?該怎麼辦???一雙尖細的鶴嘴張開,那條小舌頭猛地掠過品甄的唇……

    耶???看著吻了自己的白鶴,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下一秒,一股火辣感從嘴唇燃燒起來,她這才知道……「你是想說我的嘴破了嗎?」

    「唔---------」悲鳴一聲,仙鶴快速點了點頭,樣子充滿了悲傷。

    「呵呵,沒事的啊,只是被龍止草刮破的而已。」

    被龍止草刮破的?是啊,那一推的草藥,她必須要用嘴巴咀嚼碎,咀嚼了那麼久,嘴巴肯定會破的。

    白鶴好心疼,一臉失落的臥在了原地,樣子充滿了憂鬱……

    「你不高興了啊?」

    搖頭……

    「傷口疼?」

    搖頭……

    「呃,你是不是在內疚啊?」

    白鶴不動。

    哎呀,這只白鶴還真是很通人性,替自己遮風擋雨不說,還知道安撫自己的傷口,自己只是為了給它上藥嘴唇破了又如何呢?「真的沒事啊,你不用自責的,你是白衣哥哥的坐騎,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咯,所以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

    她喜歡白衣當然也自然而然的會喜歡他周圍的一切、一切咯,只是不覺得,白衣明明醫術高朝為什麼不給白鶴治療下那麼重的傷呢?難道沒看到?或許吧。

    正當品甄疑惑的時候,殊不知那只白鶴的表情也跟著變化了起來,它有神的眸子霎時籠罩了一層錯綜複雜的光芒,也不知是喜還是悲了。

    逐漸地,外面淅瀝瀝的三月冰冷停了下來,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要是在不回去的話,怕是山洞要變得變得烏漆嗎黑的了。

    「白鶴,我們走吧,我要回去了,你也快回白衣那裡吧。」轉身要走,回眸察覺白鶴根本沒有動,她溫柔地一笑:「怎麼了?不想走嗎?」

    白鶴搖了搖頭,好像顯出一絲失落的表情。

    「那好吧,那就在待會如何?」

    白鵝點頭,失落的神情好像也不見了蹤影。

    真是只奇怪的白鶴呢,還懂得高興與憂傷這不是很神奇嗎?

    山洞裡,品甄依靠白鶴的身上,觀望著日落,這只白鶴的羽毛既柔軟又溫暖十足像極了白衣的胸膛。

    呵呵,好想念白衣啊……

    不知不覺地,她竟然在白鶴的臂彎裡睡著了,霎時間,白鵝的眸子呈現出一抹溫柔的光芒,這眸充滿了疼惜與寵溺……

    「啊-------天都那麼黑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品甄從甜美的夢想之中醒來。快速站起身,與此同時,那白鶴也站了起來。「我們走吧。」

    白鶴點頭,搖晃了下身體,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不行啦,你有傷在身,你接著叼著我吧。」

    白鶴固執的搖了搖頭,那眼眸中的溫柔似有些冰冷。

    還真是一隻倔強的白鶴,無奈之下,品甄爬上它的身體,這一坐下……

    哇塞,平日裡白衣哥哥得多享福啊,好舒服哦。白鶴還真是懂得疼人,竟然懂得如何叫自己舒服。

    張開翅膀,那白鶴一飛沖天。

    「哇-------------太刺激了。」品甄忍不住地發出了興奮的叫聲。

    當然,聽到品甄如此的高興,白鶴也不禁高興了起來,可是它的眸內明顯有著痛苦。

    是啊,白鶴受傷太重了,還要背負著品甄肯定會十分的費力。

    就這樣,白鶴一隻堅持把她載到家門口,一降落,那白鶴的雙腳明顯很是不穩當。

    「你怎麼了?」

    白鶴搖頭,勉強支撐起身體等待著品甄下去。

    她一個翻身從白鶴的身上下落,輕撫了撫白鶴的翅膀:「謝謝你,也麻煩你告訴下白衣,我很想他。」對了厚,白鶴不會說話怎麼傳達??伸出說撓了撓腦袋,她咧嘴一笑:「好了,不用說了,回來我親自告訴白衣吧,拜拜咯。」回身,向著店鋪走去。可她不曾注意到……

    白鶴的眼眸內蘊含著多麼高興的光澤……

       
       
第一百五十一章

    昏暗的房間,男人手持一杯茶盞凝視著被撞擊破碎的鐵籠似在等待著誰的回來。

    《嘎啦》忽聞一聲,大門開啟,男人冰峰的眼珠緩緩轉向門口,放下手中的茶盞,冷冷地一笑:「回來了?」

    來人,不,更確切的說應該是來鶴不語,一步一踉蹌的向著鐵籠內走去。

    《咣》的一聲,男人大手一揮,鐵籠的大門死死關閉,白鵝望而卻步的站在門前。

    「小白,難道你還有功力不成?竟然能撞碎這千年寒鐵製成的牢籠?」男人的話語有些諷刺。

    白鵝清冷的目光緩緩下垂……

    是的,這只照顧品甄的白鵝、這只在雨天還能冒著傷口化膿風險替品甄擋雨的白鵝、這只不畏傷口疼痛硬要叫品甄騎在自己身上的白鵝正是昔日高高在上的移星宮宮主南宮白衣!

    自那次從窗口瞥見品甄與淩曄的纏綿後,他便怒火攻心、化身為魔。黑衣懼怕他魔性強大,便趁著他聚攏功力的能力一次性將之封印在了白鵝的軀殼之中與此同時他的功力也徹底被抽為了零,甚至還不如以前的黑衣,因為他連話都不會說……

    「我在問你話呢!小白!」見白衣不語,男人爆裂的怒吼了起來。

    輕搖了搖頭,他的功力的確已成了零,相信能撞開千年寒鐵製作的牢籠只因一份意志吧。

    要知道,他與品甄心連著心,她的心痛,他又怎會感覺不到?既然感覺到,他又怎會坐視不理?

    這就是南宮白衣,當失去一切的時候,他不去計較,心中依然為她留著重要的位置,可惜,他再也無法表達,她也有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你受傷了?」男人走到他身後,大手撩起他的一側羽翼,輕掃了一眼:「因為撞擊牢籠所受的傷?」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能撞擊開這個鐵籠肯定不是一時,想必白衣應該撞了很久、很久;也沒有人知道他是承受著多大痛苦撞擊開這個牢籠的,否則他的傷口不會化膿化地如此嚴重。

    點頭,南宮白衣再度輕冷的點了點頭。

    「呵。」冷冽的眸子凝視著傷口上的藥,男人捏住白衣翅膀的手越發用力:「有人給你治療傷口了?是那個女人?你去見她了?」

    聽著男人一連串的問話,南宮白衣的神色明顯緊張了起來。

    「小白,你還真是特別下本啊,難道忘記是誰把你變成這副樣子的麼?難道忘記她是怎麼對待你的了麼?難道忘記……」

    《哇-------》猛地,白鵝發出了一聲惱怒的長鳴,甩開男人抓住自己翅膀的手,快速回過頭,憤怒的望著男人。

    他沒有忘記自己因何會如此,更加沒有忘記那天醇王府的一幕幕。可是……

    他在心裡千百遍聽到她的思念;聽到她的呼喚。一聲《我想念白衣》足以化解他所有的戾氣。否則他也不會不畏折磨,見她一面。

    如今,南宮白衣只恨自己變成這副樣子無法在為她分擔煩惱;無法在哄她訴請;但是能做的即是為她遮風擋雨;聽她訴說苦悶……

    「小白,你這是在跟我發脾氣?!!!!」男人深邃的幽眸逐漸變得暗紅,大手緊握的拳頭青筋暴露!

    隨著雙眸一暗,他一個分身扯住白鵝的翅膀,用力一拉……

    《哇-----------》一聲悲泣的長鳴劃過夜空,聽起來是那樣的孤苦、哀傷……

    次日一早

    因與白鶴相遇,品甄那顆失落的心算是得到了極大的填補。也許是她單純、也許是她對白衣的信任太過強大,從而一心認為白鶴即是白衣派來照顧自己的。

    唉,這樣想也好,最起碼她不會那麼傷心了。

    「小夥子,昨天那麼傷心是因為啥啊?」

    一大早,品甄就開了工,聽到鄰居大叔的詢問,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什麼,呵呵。」

    「哦,那就好、那就好,昨天那只白鶴可是南宮宮主的坐騎,你跟南宮宮主認識?」

    「呃……有過一面之緣,呵呵。」

    「哦……」

    「讓開、讓開!」品甄與那大叔正聊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一群身著軍服的官兵正大批量向這邊走來。

    「唉。」大叔抽了口煙袋,輕輕一歎:「南宮宮主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允許醇王的人隨意進入移星宮的領地呢?」

    呃,白衣與淩曄本身不就是朋友麼?叫他的人進入不是很正常的嗎?「大叔,難道以前移星宮不許醇王的人進入?」

    「是啊,以前的移星宮很清靜,就算允許朝廷的人進入也是正常進入,現在邊疆開戰,醇王帶著大批量部下打仗,而移星宮則成為了他們養傷患的地方了。」

    醇王在打仗?他與淩無雙勢同水火,這次會出來帶兵打仗要麼就是為了奪取兵符,要麼就是……被淩無雙逼的!也不知為何,品甄似有種不好的預感,不論是醇王逼供成功還是他被淩無雙置於死地,這兩個人畢竟都與她有過曾經。

    算了,既選擇來到這個清幽的地方就不要想了。

    「立定!」猛地,那群官兵一字排開站在了品甄的店鋪前,其中一帶頭的將士厲聲問道:「你可是人人口中傳言的活神仙?」

    什麼活神仙?喲,自己現在的口碑竟然那麼好了?「在下只是庸醫一名,不知這位官爺是否找錯人了?」

    「行,你是大夫就行!」將領話落,揮了揮手,只見兩名下樓嘍快步架起品甄。

    「喂,你們幹什麼?」

    「我們的統領受傷了,需要治療,你必須和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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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41 PM

第一百五十二章

    「我們的統領受傷了,需要治療,你必須和我們走一趟!」

    他們統領受傷?關自己屁事??唉,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當名人辛苦喲。

    圓滑的品甄,面對這群官兵口中的《必須》等字眼心中很是不滿,可她多少還知道,民不與官鬥,鬥爭到最後肯定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你們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走在道路最前面,心臟不知為何莫名的《砰、砰、砰》加速跳動起來。

    統領……統領……

    《現在邊疆開戰,醇王帶著大批量部下打仗,而移星宮則成為了他們養傷患的地方了。》

    那統領應該不會是醇王吧???

    腳步靜止。

    自己好不容易躲開了醇王,這次絕對不能自投羅網。

    眸光掃了眼周圍的將士們,可問題他們人那麼多,自己想跑真的很難啊。「官爺,為了您好,也為了我好,我和您說句實話吧。」點頭哈腰的笑了笑:「其實……其實我是一個江湖騙子,根本一點醫術也不懂的。」這話,可不能在自家門口說,要是叫客人聽到了,那完全是砸了自己的牌子。

    「江湖騙子?!!」幾個官爺聽完,瞳孔瞬間放大,猛地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領:「你在耍我們是不是?」

    「官爺別生氣,我也是混口飯吃,這移星宮懂得醫術的人多得很,您沒必要只抓著我不放,不是?」

    品甄的話在理,可眼見著即將入營了幾個官爺哪會有功夫在找大夫??「哼,這話……還是你和統領說去吧。繼續趕路!」

    靠……不是吧???

    品甄再度被架了起來,這次,怕是她想逃也來不及了。這回真應了一句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家官爺肯定不怕她是庸醫,到時候統領一生氣砍的又不是那群兵將!

    放眼望去,前方幾十米處,乃是一座座營帳,大約十幾個帳篷相連在一起,門口巡邏的官兵大部分都包紮著繃帶,僅有幾個是《完好無損》的。

    唉,一將功成萬骨枯,相信這次戰爭肯定死傷了不少人吧。

    「統領,大夫給您帶來了。」官兵跪在一處靠中央位置的帳篷前,聽他說話的意思,這裡面的人就應該是統領了吧?

    千萬別是醇王、千萬別是醇王!!品甄在心中不斷的祈禱。

    只聽,帳內傳來一粗礦的男性聲音:「帶進來。」

    呼……一口悶氣從胸口中發出,從這個聲音判斷應該不是醇王了。

    撥開帳簾,只見,一身著官服的男子坐在正中,他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跟鍾馗似的。

    丫丫的,別在是醇王發福變成這副這樣了吧?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男人上下掃了眼品甄,粗聲粗氣的說道:「你可是大夫?」

    「是、是,在下正是。」反正只要對方不是醇王,那她也不用避諱什麼了。

    「恩,來幫我治療吧。」說著,那名魁梧的統領便卸下了自己的盔甲,肥大的身體上密密麻麻的長了一堆紅點。

    這是……

    品甄仔細的望著男人的身體,輕皺了皺眉:「統領,可有刺癢的感覺?」

    「有。」

    「遇見風,是否會疼呢?」

    猶豫片刻,統領無力的點了點頭:「好像會吧。」

    靠……別在是風疹吧???「敢問,軍中上下是只有您一人患有此病,還是其他人也均有感染?」

    被問及此問題,那統領自然不會知道,身旁的將士思考片刻,趕忙說道:「在這營中駐紮的人似乎有幾個感染了,至於在前線打仗的人還不曾知曉。」

    暈,有幾個感染了,那豈不是馬上就要變成一堆??他們該不會不知道這個叫風疹吧??鬱悶!「麻煩這位官爺,請把營中患有此病的人聚集到一處,包括統領,也需要移過去。」

    「大膽,你竟然敢叫統領和那群下等兵住一起?!」

    靠這個時候還分什麼三、六、九等??丫丫的,你們得了這個病,要是叫醇王知道了,還不都得給你們焚燒了?

    在這裡,掄起瞭解王爺的人,當屬品甄了。「統領,你若不移,在下也不施救。」

    霎時間,那統領聽完,那雙牛眼瞪的滴流圓:「你在威脅我麼?只不過是一個小大夫而已,本官叫你瞧病,是看的起你,你若不救,信不信本官現在就要你的腦袋?」

    真是個不講理的蠻夫!媽的,難道醇王培養出來的都是這種人?「官爺,小的並非有冒犯之意,但是您這病怕是會傳染,為了以便集中治療,小的才會叫您移架,您若不動,那也無妨!」哼,那老子就最後在救你!!!

       
       
第一百五十三章:營救仙鶴

    如品甄所要求,凡是營中唄感染了風疹的兵將全部被移到了一集中的陣營內,除了那名宛若鍾馗的統領大人。

    細數數,被感染將士不下20人,若要熬藥、翻身都靠品甄一人恐怕很麻煩。「官爺,難道您那邊沒打算給我派兩個幫手麼?」

    「我們都很忙!請你是來救人的,不是來享福的,還需要幫手??走開。」兵將凶巴巴的推開了品甄。

    她又氣、又無奈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第一、要采藥;第二、還要照顧20多名將士;第三還要熬藥,只靠一個人怕是沒有2、3天根本完不了事,況且這種病根本不能拖太久,托越久病情就會越嚴重,

    該死的!沒點本事就是不信,她就不信,若南宮白衣在此,那群人敢這麼對待他?明明都是醫生,何必分三六九等?

    唉,也別說,在現代不也是如此?慣有教授名字的往往特別吃香。主要在現代,品甄就當過教授的助手,所以這裡面水有多深她明白。

    「頭--------頭-----------」猛地,營中突然穿出了疾呼的聲音。「快看、快看大家抓到什麼了!!!」

    被這一聲驚呼震住,品甄順著那名兵將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只見,一張大大的網子內綁著一隻巨大無比的仙鶴,這只仙鶴……不會吧。

    心頭一緊,品甄愣愣的看著那只被困的仙鶴,瞪大了眼睛。

    「仙鶴??哈哈哈哈哈,今個晚上兄弟們有下酒菜了。」

    忽聞侍衛統領的笑聲,她放下手上的東西,快步向著那個大網子跑去:「等等!!等等!!!」一步跪在仙鶴的面前:「你是……」沒錯的、沒錯的,它應該是白衣的坐騎,可為什麼會落得如此窘迫的下場?

    目光看向白鵝的翅膀,這只翅膀自己不是已經給它治療好了嗎?為什麼會傷的更加嚴重了,好像被巨力撕裂了一樣???

    靜靜的望著奄奄一息的白鶴,它往日裡那炯神的眸子在這刻灰暗無比,心頭一陣疼痛,品甄悄聲道:「很難受吧?我來救你。」話落,她快速轉身看向侍衛頭子:「你們不可以吃了這只仙鶴!!!」

    「喂!」侍衛頭子兩步走到品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你要知道,你只是個大夫,這沒有你說話的份。」大手一揮,像是拋物件一般的將她拋出了老遠。

    《咚》的一聲,品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只氣若無骨的仙鶴費力的轉動了下眼睛,看到她被欺負了,猛地雙眸一閃《哇------哇-----》不斷的掙扎著,看得出它應該恨生氣。

    「白鶴,別動!別動!!你別生氣。」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品甄安撫的走到了它的身旁,微微一笑:「你看,我沒事、我沒事呀,不要生氣,你要是在動翅膀的話,可能一輩子也飛不了了。」

    她的聲音很溫柔,簡直充滿了博愛,那雙細膩的小手還不忘透過大網安撫著白鶴的頭。

    瞬間,白鶴的怒氣似乎壓了下來,細細感受著她的撫慰。

    「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吃只仙鶴怎麼了?我們眾將士可是許久都沒開葷了!」

    聽到背後傳來的責駡聲,品甄黑白分明的眼球霎時染上了一道道血絲。「你確定要吃這只仙鶴?」

    「對啊,這怎麼了?」

    緩緩起身,臉色無比陰沉,一抹詭異的笑容霎時掛在嘴角:「可別怪我沒告訴你,這只仙鶴乃是南宮白衣的坐騎,你們吃了它,就不怕南宮宮主血洗了你們幾個?!!」

    這麼一說,幾個兵將明顯愣了一下,可片刻,他們不介意的笑了笑:「切,誰不知道南宮宮主的坐騎靈性十足,而且還會說話,你看這只白鶴簡直是無用至極,怎麼會是南宮宮主的坐騎呢?」

    呃,白衣的坐騎會說話??眉頭一擰,快速看向網子中的白鵝……

    它雖然不會說話,但是自己對它有種莫名的親近感,而且,它身上好像散發著白衣的味道,還一併安慰過自己,如果它不是白衣的坐騎又怎會在昨天突然出現叼走自己呢?

    估計仙鶴會說話應該是誤傳的吧?「哼,你們親眼見過南宮宮主的坐騎會說話??!」

    被這麼一質問,那群兵將傻了眼,因為他們的確沒見過白鶴說話。「沒見過又怎麼樣?我告訴你,就算它是南宮宮主的坐騎,我們吃了也無妨,要知道,我們可是王爺的部下,南宮宮主都要給王爺幾分面子呢!!」

    這到底是怎麼了?才僅僅半個月的時間,為什麼自己總感覺所有人似乎都不在畏懼白衣了呢?反而醇王的聲勢到越來越浩大,現今,所有兵將明顯把移星宮這篇淨土當成自己的地盤了,白衣也不管管。

    「好吧,你們吃這只仙鶴吧,你們吃了它,我他媽的也不救你們統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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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43 PM

第一百五十四章

    「好吧,你們吃這只仙鶴吧,你們吃了它,我他媽的也不救你們統領了!!!」

    「小子,你在威脅我們麼?你們以為我們缺大夫?」

    望著兵將僅僅揪住自己脖領的手,品甄不畏懼的笑了笑:「你當我是傻子麼?我就不信你們兵營裡沒有軍醫,那為什麼還找我?想必是他救不好你們統領唄,別說我沒告訴你們,你們統領的兵以及其他人的病我真能治療好,但是,你們必須放了這只白鶴,否則我就拉你們統領一起陪葬!!!!」

    一聲勃然大怒,嚇的周圍幾位官兵均顫抖了下。

    是的,品甄很聰明,軍隊的確有軍醫,也的確無法治療好統領,所以才會找到她。

    現今,她就摸准了這個脈門,死死要脅他們,看他們放不放白鶴。

    「打開鐵網!放白鶴。」一聲令下,鐵網打開,那些官兵們也紛紛離去了。

    白鵝奮力的掙脫著捆綁在自己身上的鐵網,見此品甄急忙說道:「別動!」那鐵網上都是刺,白鶴越是掙脫會越痛。她蹲下身,細心的為它理開那滿腹荊棘的鐵網。

    靜靜望著這一切的白鶴,眼蒙都不禁濕潤了……

    他,是南宮白衣,可她不知道。在她眼裡,它僅僅是一隻白衣的坐騎。

    然而,這因為它是白衣的,她才會如此用心照料。

    可眼前的白衣卻不知,自己到底為她做過什麼,她會如此的用心待自己。

    「好啦。」

    看著品甄被紮破的小手,白鶴費力的吐出舌頭輕舔了舔……

    她的手破了,他的心好痛;她是因為自己而受傷,他的心好暖。

    從始至終,白衣都認為自己為她所犧牲的一切根本不算什麼。可這刻,他卻覺得,自己反而虧欠了品甄。

    「嘻嘻,不要舔了,好癢。」猛地抽回手,她溫柔的問道:「你可以勉強自己走路麼?」

    白鶴點頭,深吸一口氣,忍耐著全身的巨痛慢慢地站了起來。

    品甄放眼一瞧,才發現,原來白鶴身上竟然受了這麼多的傷……

    那股心痛感又出現了,心酸酸的,好像不知被什麼擰了一下。明明是一隻動物,心痛也屬正常,可是這種糾結的痛卻遠遠高於了對動物的同情,難道因為它是白衣的坐騎自己才會這般痛苦麼?

    轉過身,品甄儘量不去看白鶴的傷情,否則她一定不會叫白鶴在移動半步,但若不移動,如此龐大的身軀,她肯定也抬不動。

    僅僅是走了10米,卻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不難看出,白鶴定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快,白鶴,臥在這裡就行。」品甄從馬廄裡拿來了許多稻草放在了白鶴身下,好叫它躺著舒服些:「你等我,我去給你采藥。」

    《唔》的哽咽一聲,白鶴費力伸出還算傷情不是很惡化的一隻翅膀,拉住品甄的身體。

    「呵呵,你不想我走嗎?」

    白鶴點頭。

    「好啦,我馬上去、馬上回來,很快的。」拿開白鶴的翅膀,她剛走兩步,馬上嚴肅的回過頭:「這次你不許跟著我咯,否則你這輩子都飛不了了。」

    呵呵,她算真猜對了白鶴的心思了,那白鶴還真打算追隨著她,但即將被拆穿,也加上身體的確不變,它只得無奈的臥回原地,望著品甄漸漸遠去的背影……

    《甄兒,抱歉,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在品甄與白衣相處的日子裡,他永遠都在扮演著關愛她、保護她的大男人形象。

    包括這刻,他已落得仙鶴身軀,被黑衣狠狠修理一頓,還望要守護著品甄。

    翅膀被撕裂,它依然選擇逃脫出移星宮來見見品甄,發現她不再藥店,只得順著她的氣味尋找,最終定格在軍營附近。

    要不是為了見她一面,相信白衣也不會被這群混蛋將士捕殺;要不是為了安撫她受傷的心靈,那黑衣也不會如此嚴厲的教訓他。

    現如今,白衣所犧牲的一切一切品甄都不曾知曉,更加不會理解他用著這樣的身軀、不能言語的樣子看見她,是多麼的痛苦。

    或許,品甄一輩子也不會知道,這只守護在自己身旁的白鶴就是白衣。或許,白衣現今所付出的一切、一切都是徒勞,不過,只要能見她開心,他也別無所求了……

    「我回來啦,快吧?」

    抬眸,望著眼前這張漂亮的笑臉,這就是他想見到的品甄,不是麼?

    輕點了點頭,白鶴的臉頰綻開一抹淡淡的笑容……

       
       
第一百五十五章

    咦??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白鶴好像笑了喲,詭異。揉了揉眼睛,品甄認為自己可能眼花了,趕忙掏出從附近山丘採摘來的草藥,用藥鍋一點點熬制著。

    「你在忍耐下哦,草藥一會就能熬制好了,」

    品甄像是逗弄孩子一樣地逗弄著白鶴,相信白衣永遠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

    他點了點頭,既無奈又享受幸福般的趴在她身旁,靜靜地等待著草藥的熬制……

    「好了。」小心翼翼的端起熱騰騰的藥爐,看的白衣那個擔心啊,生怕她會燙到似的。

    《呼……呼……》輕吹了吹冒著熱氣的藥品,品甄從中取出一小勺,又吹了吹,用唇感覺到沒那麼燙了,便將一小匙的藥水放到白鶴嘴邊:「好了,可以喝了,我去治療你的外傷。」

    白鶴點了點頭,剛要垂頭喝下那一小匙藥水,只見幾位官爺走到了它的面前,《滕》的一腳便踹開了湯藥,凶巴巴的吼道:「喂,小子,你來這這麼久了,還不去看看傷患兵員?竟然有功夫和這只半死不活的白鶴一直調情?」

    ……囧,自己這叫和白鶴調情啊?最多也是關心吧??而且,他們有火就發洩啊,幹嘛撒到白鶴身上?眉頭一擰,她幾步擋在了白鶴身前:「我告訴你們,別以為你們是官兵就了不起,你們可以自己瞧瞧,裡面20多個人受到感染呢,你叫我給他們看病?說的到輕巧,沒個幫手,我一個人怎麼可能看完這些病人,恩?」伸手一指:「實話告訴你們,我現在就偏要先治好白鶴,叫它幫我采藥,否則你們就派十個幫手幫我啊!」

    做人不能太死星,雖然對官兵那些蠻橫之舉她很是看不慣,可畢竟這裡是人家地盤,必須要說出白鶴的用處,否則那些人肯定還會繼續找麻煩的。

    「好,臭小子,你最好給我快點,否則!」官兵的眼睛一瞪,狠狠的推了下品甄,便惡狠狠的離去了。

    一旁的白鶴見此,瞳孔明顯擴張,幸好被品甄發現:「別生氣,我沒事。」微微一笑,她氣鼓鼓的蹲下身:「也不知道白衣是怎麼了,竟然允許官兵進城,明明移星宮是安寧的地方,現在也快變成戰場了,唉。」

    其實,還真怪不得南宮白衣,以前,白衣和醇王在怎麼合作都不曾叫他的兵進入自己的城,可黑衣不同,他不止縱容醇王任意妄為,更甚允許醇王駐紮移星宮。

    白鶴聽到品甄的抱怨,眼眸內流露了幾絲無奈,用頭蹭了蹭她的手背。

    低眸一瞧,她好奇的眨了眨眼:「你想告訴我什麼?是想說,叫我別怪白衣嗎?」

    「哇……」白鶴鳴叫一聲,不住的點頭,他真的沒想到品甄竟然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當然,品甄也不理解,自己為什麼在見到這只白鶴後,看到它的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都會知道它想要說什麼。「呵呵,我怎麼會怪白衣呢?他想做什麼是他的事,而我對白衣的感覺是不會倍受影響的。」

    「哇……」又是一聲啼鳴,在聽完這句話後,他很是高興。可在想想,他在高興又有什麼用呢?畢竟,她心中的南宮白衣再也回不來了……

    「來吧,我繼續給你治療傷口。」繞道仙鶴的後身,她小心翼翼的翻開它一隻雄偉的翅膀。

    那只翅膀上沾染了血跡,看得出血跡已經凝固了,在摸摸翅膀上的骨頭,部分已經折斷。

    天吶,幸好她是學醫的,對那些恐怖場面早已見慣不管,否則換個女人過來,都得難受的嚇哭了。

    有誰能知道,它受的傷多嚴重啊?「這麼重的傷,是誰弄的?白衣為什麼不給你治療呢?」

    正在喝藥的白鶴稍稍一愣,緩緩回過頭,又搖了搖頭。

    「哼,肯定是那群死官兵弄的,該死的,他們竟然出手這麼狠!!乾脆叫他們病死算了,媽的,在現代就是一群貪官污吏擋道,古代也是如此,要是國家能抓一抓腐敗官員國怎能不強大?」說著、說著,她完全把對現代的不滿全部抱怨了出來,儘管她的話白衣不是全部都懂,但也算明白一二了。

    拿出一小瓶藥劑,輕灑在白鶴的傷口上,品甄能清晰的聽到白鶴倒抽了一口涼氣。「很疼?」

    的確很疼,但是白鶴仍舊搖頭。

    《呼、呼。》「我幫你吹吹,就不疼了。」

    也不知道這傻娘們是自娛自樂還是怎地,真拿白鶴當成了小孩子了。殊不知,白鶴今年年歲已上了百,當她的祖宗綽綽有餘,但是……

    細算算,其實這倆人的歲數,貌似也差不多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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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44 PM

第一百五十六章

    時間漸漸轉為了正午,品甄運用著現代的醫學觀念替白鶴治療了傷口,雖不算是藥到病除,但也算暫替白鶴止住了一些傷口的疼痛,剩餘的就需要時間慢慢癒合那些可怕的傷口了。

    說實話,對於品甄的醫術,白衣真的不是很瞭解,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還懂得這個。

    「仙鶴……呃……」猶豫一下:「還是不叫你仙鶴了,我叫你小白吧,好不好啊,小白?」

    對於這個稱呼,白衣不是很喜歡,因為黑衣總是如此叫他。富有靈性的眸子一閃,它迅速站起身,用腳踢了踢地面,以示抗議。

    「呃,不喜歡哦?那我叫你白白,好不好呢?白白??」

    這個稱呼嘛,他還能勉強接受,點了點頭,眼睛輕眨了眨。

    品甄見此微微一笑:「那好吧,白白,我要去采藥了,你等著我。」

    《咚、咚、咚》再一次跺地以示抗議,看的品甄真的有些無奈。

    想不到,這挺大一隻白鶴,還會撒嬌呀?哈哈哈哈。「好吧、好吧,你和我一起去,但是你可不許在背著我了,知道嗎?」

    《哇……》一聲短鳴,代表應允。就這樣,品甄與白鶴一同離開了軍營。

    「荊芥6、防風10、當歸10、生地12、黑芝麻12、生甘草6、蟬蛻10、川木通10、石膏30、知母5、牛蒡子12、苦參6、蒼術6,這些藥基本我的藥鋪都有,但是缺少放風和知母,我該去哪里弄呢?」品甄邊走邊叨咕著。

    一旁的白鶴聽完,猛地站住腳步。

    「怎麼了?白白?」

    《哇----------》短短的鳴叫,白鶴用尖尖的長嘴咬住了她的裙邊。

    「喂,白白,別扯了,再扯我衣服就破了。」自己的話似乎無法止住白鶴,品甄輕皺了皺眉:「你是不是想帶我去哪?」

    《哇--------》點頭。

    「哦,好,我跟你走,不要扯我衣服咯。」

    白鶴又點頭,說真的,如果他現在能恢復人形的話,一定扯掉用雙手扯掉她的衣服,天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可愛。

    經過一條小路,又繞過一條小溪,他們大約走了幾千米左右,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放眼望去……「哇塞,這裡竟然有那麼多草藥?」品甄不可思議的讚歎著。

    要知道,這裡可是白衣采藥的地方啊。白鶴的眼睛輕眯了眯,好像很開心,還不等她行動,只見白鶴叼起一株知母就往她背的簍子裡扔去。

    「白白,你竟然認識草藥?」

    當然咯,他怎會不認識草藥?如果換做以前,他能立馬治療好那些傷患,也不用品甄辛苦的採集草藥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在白鶴的幫助下,他們很快便採集好了需要的多味藥材,整個採集藥草的過程中,品甄很開心,因為自己說的話白鶴能懂、而白鶴的想要傳達的東西,她也明白。

    「白白,你可真是一隻通靈性的好白鶴,不過你一直陪著我,白衣需要你怎麼辦?」

    怎麼會呢?白衣現在需要的是她才對。白鶴搖頭,表示沒事,繼續與品甄有說有笑的回到了營帳內。

    很快的,她熬制好了一大爐草藥,吩咐那些官兵配給了每位元需要治療的病人,這時天色也晚了。

    「官爺,我可以回去嗎?」

    「不可以!他們的兵沒好之前,你不可以回去。」

    切,囚禁啊?簡直講道理,給他們治病又不給自己錢,真是的。「那總得分配給我一間帳篷吧?」

    官兵一聽,伸手指了指幾個帳篷:「這裡都是能住的,你想住哪,隨便選一間即可!」

    「……」算了吧,她寧願住在露天裡,也不願意和一群陌生的男人住。

    搬來一堆稻草,鋪蓋在地上,品甄對白鶴無奈的撇了撇嘴:「我們就在這裡救活一下吧。」

    白鶴點頭,欣然接受,要說起來,這可是他第一次與品甄同床共枕,雖然沒有床,也沒有枕頭,他還是以白鶴的身軀。

    「白白,你的身體好柔軟喲。」以地為床天為席,品甄臥在白鶴的身體旁靜靜的望著夜空的繁星。「唉,白白,你知道這麼久了,為什麼白衣都不來找我麼?」

    一語道出,白鶴的心有些緊。

    「唉,也許是他太忙了吧……」

    點頭,白鶴猛點著頭,好像生怕品甄對白衣有任何意見。

    「呵呵。」微微一笑,緩緩看向身旁的白鶴,她用腦袋輕輕蹭著它的身體:「躺在你懷裡好舒服呀。」

    天吶,就說他現在不是人形吧,可老天也犯不著這麼折磨他吧?畢竟,他也是一血氣方剛的男兒,身旁躺著心愛女子,還要用這用誘惑的語氣說話,這不完全是在折磨他麼?

    「呼……呼……」

    正當白衣熱血沖頭的時候,便聽到品甄的陣陣呼嚕聲,那難耐的欲望也因此徹底打消。

    《呵呵,甄兒,謝謝你能如此思念我。》

    《你可知,其實我一直都陪伴在你身旁……》

    伸展開巨大的翅膀,輕輕蓋在品甄的嬌小身軀上,白鶴也緩緩閉上了雙眸……

    從這麼看來,或許現今失去一切的白衣才是獲得真正幸福的開始吧,因為對他來說,得到的遠遠要比失去的多得多,沒有任何東西能超越品甄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包括……

    他自己的生命!

       
       
第一百五十七章:見王爺了

    「喂、喂,快起、快起別睡了!」天還沒亮,幾個官兵毫不客氣的踢踢嚷嚷的喊品甄起床。

    率先被吵醒的白鶴對於幾個官兵的態度很是不滿,羽翼一揮,遮蓋住品甄明顯起到了保護的作用。

    《唔……》可她還是漸漸從熟睡中蘇醒,望著眼前的幾個官兵,她揉了揉睡眼:「怎麼了?」

    「怎麼了?!」一把將品甄從地上揪了起來,官兵大聲吼道:「你怎麼救治的傷患?為什麼他們的病情越來越嚴重??」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起了風疹如果不全部散發出來,憋在身體裡會更加嚴重的。「我……」

    《哇……》

    「走開!畜生!」官兵對品甄的不禮貌惹來一旁白鶴的惱怒,可那官兵一腳就踹在了白鶴的胸口。

    這下子,本想解釋的品甄不願意了:「你們這是幹什麼?就說它是動物,你們也用不著如此對待它吧??!」

    一把推開抓住自己脖領的官兵,她幾步走到白鶴面前:「白白,沒事吧?」

    白鶴搖頭,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沒用,竟在這種時候幫不上忙,反而連自己都無法保護。落寞的垂下頭,他那雙靈性的眸子逐漸有些灰暗。

    「我告訴你,臭小子,如果今天中午那些傷患的病情還沒好,你就等死吧。」說罷,幾個官兵飛揚跋扈的離去。

    「呸,狗仗人勢。一群夠官兵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早晚有落到我手上的時候!」恩狠狠的咒駡完,品甄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落寞的白鶴:「白白,別傷心,這一腳之仇我有機會一定替你還回來!」

    他不是傷心,也不需要報仇,他只想知道自己到何時才能再度保護她呢?

    「哈哈哈哈哈哈。」統領硬仗內,傳來一聲聲大笑,經過一上午的調息,本來奇癢難耐、病入膏肓的統領竟然全然好了。「那個小大夫還真是厲害,軍醫都束手無策,她竟然有辦法治好本管。」

    「那屬下恭喜統領,又能上前線打仗去了。」

    「恩,當今戰亂時局,醇王坐擁半壁江山,若此仗勝出,怕是醇王能實現野心,現今,本官有幸與王爺並肩作戰實屬榮幸,本以為會因病情無法立功,就目前看來……」站起身,統領生龍活虎的轉了個圈:「哈哈哈哈哈。來啊,準備列隊,回戰場。」

    「是!」一聲令下,軍營內的接到命令的官兵紛紛跑出去準備戰馬去了。就在這時,這統領似乎想到了什麼:「那個小大夫,可還在營帳內?」

    「回統領的話,他在。」

    「好!好啊!!!那把他一同帶上前線,相信王爺要知道我們帶了個神醫回來一定會龍顏大悅的!」

    正在等待消息的品甄還不知自己即將要面對最不想見的人,她一心等待那群傷患快快好起來,好放自己離開。

    「小大夫。」

    抬眼一看,是一位官爺:「請問官爺有何事要吩咐?」

    「多虧了你,我們統領的病已經好了。」

    看、看,就說這點小破病不算什麼吧?記得在現代有一位癌症患者,都因自己寫的癌變分析報告治療好了。可惜,那個癌變分析報告被其他的壞教授據為己有了。「那就好、那就好,這位官爺,我可以離開了吧?」還不等人家回復,她回過身,微微一笑,興奮的收拾著東西打算帶著白鶴離開。

    誰知……「你不能走!」

    「為什麼?」不可思議的回過頭,媽的,自己都不要他們診斷費了,他們竟然還不叫自己走?

    「我們統領說,要帶你去前線,見王爺!」

    「……」見……王爺……?醇王還用他們帶著見?自己想見就能見了,用的著他們多那個手嘛?「這位官爺。」表情冷了下來:「我感謝統領的抬愛,但是草民實在無福伺候王爺,所以,草民拒絕統領的要求。」

    「拒絕?」不遠處,傳來了那個五大三粗的聲音,品甄望去,是那個外貌酷似鍾馗的統領。「呵,你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為國家效力,乃是你應盡的義務!來人啊,將他押下!」

    《哇……》一旁沉默的白鶴再也無法沉默了,他絕對不會叫品甄去見醇王的!!!!偌大的身體擋在品甄的面前。

    「白白?」這個時候它出現,無疑會成為萬眾把心啊。

    對於品甄的關心,白鶴搖了搖頭,炯神的眸子一閃,怒瞪著眼前的統領。

    「喲?一隻畜生也想阻攔本官嗎??」抬起手,統領輕揮動了下,只見,一個僕人從營帳之中取來了一把弓箭。

    白鶴見此,眼眸內的憤怒愈加加深,瞬間張開翅膀……

    「白白,你還不能飛阿!!!」

    不理會品甄的阻攔,它用力揮動了下翅膀,向著那個統領便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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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46 PM

第一百五十八章

    「白白,你還不能飛阿!!!」

    不理會品甄的阻攔,它用力揮動了下翅膀,向著那個統領便沖了過去。

    還不等那統領拉開弓箭,白鶴已經到達他的面前,飛身用腳掌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哎喲。」

    「統領。」剩餘的官兵見此,趕忙去照顧自己的統領。

    抓準時機,白鶴回頭看向品甄,示意她快點坐在自己的身體上。

    然而……

    如果這個時候騎著白白離開無疑是上上之舉,可是白白的翅膀還沒有恢復,很有可能它會傷上加傷的啊。

    怎麼辦?是進?是退?

    「哇……」《甄兒,快點騎上來啊。》

    「白白……」艱難的邁動步伐,品甄緊咬了咬牙,剛要助跑到白鶴身前。

    只聽……「速速緝拿住那個畜生和小大夫。」統領一聲令下,各路官兵趕到,在品甄還未到達白鶴面前的時候就將他們一起拿下。

    「哇----------」五、六個精裝的官兵用鐵網捆住了白鶴。

    「白白!」而品甄則被兩個官兵按壓在地。

    「哼,該死的畜生。」躺地的統領起身,露出陰狠的笑容向著白鶴緩緩走去,抬起腳就是向白鶴一頓猛踢。

    「哇----------」聽得出這聲長鳴乃是悲鳴,對於本就傷痕累累的白鶴來說統領的虐待一定是極其痛苦的。

    「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被困住的品甄掙脫開兩個官兵,跌跌撞撞的向著統領跑去:「別再打了!!」猛地,用身體抱住被虐待的白鶴,她苦苦哀求著那個施暴的統領。

    「哼?不打了?」雙眸一暗:「可它踹我這腳該如何算??」

    「統領,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有些濕潤的眼波,對上白鶴那雙散發著憂鬱光澤的眸子,她淡淡一笑,道:「白白,謝謝你這段時間陪我哦,有你陪著我,我真的好開心,不過……」

    《甄兒……甄兒……不要妥協、不要妥協!》品甄的話,另白衣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可白鶴的身軀死死束縛著他,導致他根本無法改變什麼,只能用心一遍又一遍的在呼喚。

    「再見了,白白。」輕聲的呢喃落下,品甄稀釋了下有些酸澀的淚水,快速回過頭:「統領,我願意跟你走。但請你放了白白吧。」

    「好!!沒問題。」

    「哇------------」

    從與白白相遇至今,品甄也沒聽到過它發出如此淒慘的長鳴。

    在跟隨著統領進入馬車那刻,她淚眼朦朧的回過頭……

    《白白,你是怎麼了?我只是去另一個地方,你為什麼要發出這麼悲慘的嚎叫?》

    《我們還有機會見面不是麼?為什麼對你來說,卻顯示訣別?》

    《白白,我不是不回來了,我還會回來的,你不要傷心好嗎?》

    在品甄心裡永遠也不會想到白鶴即是白衣,既然如此,白衣又怎會眼看著她去醇王的身邊呢?

    曾經,他有能力阻止她回到醇王的身邊,但因為她的承諾,他收手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踏入醇王府的大門;現在,她要二次回到醇王那裡,而他依舊是眼巴巴的看著,卻再也沒有任何能力去阻止……

    《甄兒,甄兒,甄兒……我不要你去醇王那裡,不要!!!》「哇----------」又是一聲悲泣的長鳴,白鶴甩開捆住自己的幾個官兵,展翅高飛了起來。

    對於身受重傷的他,飛行是很困難的事情,黑白分明的眼球彌漫上道道血絲,可以感覺的出他每飛行一米都是很吃力的。

    大約1、2分鐘,他便追隨到了品甄離開的隊伍。「哇----------」又是一聲憤怒的悲鳴,他低下頭沖著統領的隊伍就沖了過去。

    他這是要……

    玉石俱焚嗎?!!!

    「統領,快看天空!」眼尖的兵將指了指天空。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統領快速向天空望去:「哼,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從後背抽出一把弓箭,拉滿弓。

    就在這時,剛剛探頭而出的品甄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心頭一緊,她大聲吼道:「不……不要啊!!!!」

    聽到品甄的聲音,下墜的白鶴這才發現對準自己的弓箭,它瞳孔瞬間放大,還來不及躲避,只聽尖銳的弓箭《咻-------》的一聲就向著它的身體飛了過去。

    「哇-----------」

    「白白!!!!!」

       
       
第一百五十九章:白白拜拜

    時間似乎變得緩慢,品甄屏住呼吸死死盯著那柄尖銳的弓箭飛向白鶴。

    而白鶴則目不轉睛的望著品甄,眸內充滿了無奈與自愧。

    高傲的白衣、我行我素的白衣,從不會畏懼任何強大的勢力,更加不會害怕任何人與事,一向高傲慣了的男人又怎會甘心屈居於白鶴的身體裡呢?

    他從不會說《我好沒用》,可自從被封印到白鶴的體內,遇見品甄後,他無數次的詢問自己《為什麼我這麼沒用?這麼沒用??》

    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犧牲的其實不僅僅是尊嚴,更多被磨滅的是自己與生俱來的驕傲。

    他也在無法向以前那般《為所欲為》也再也無法向以前那般《我行我素》了,他會怕了,他開始懂得什麼叫怕了。

    當弓箭射向自己的時候,他的心在顫抖,當然……他的怕並非是死亡,或許對這位高傲的男人來說現今死亡是對他最大的寬恕,可是,他怕離開品甄啊,因為他還沒有正式與她好好在一起過,還沒來得及愛呢,又怎捨得離開??!

    可惜,天意弄人……

    「哇-----------」血染的弓箭刺穿了它單薄的身體。

    「白白!!!」天空上飄零著血色的羽毛,這些羽毛是白鶴的,是那個終日陪在她身邊、照顧她,為她遮風擋雨的白鶴所飄落的羽毛。

    天在下雨麼???

    不!

    是她在哭。

    雖然與白鶴相處的日子不長,可那份心頭靈犀的交往是無法言語的。那是一種感情,是一種深厚的感情。

    有些時候,即便兩個人在一起十年也未必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可有些時候,即便可能兩個人在一起十天就超越了一切。

    品甄無法給出自己理由,為何會對白鶴一見如故,她只知道,當漫天羽毛飛落的那刻,她的心……好痛……好痛……

    《撲通》一聲,白鶴從高中之中狠狠摔落在地。

    「白白!!!!」渴望掙脫開官兵的阻攔,下去看一眼白鵝,然而,那些無情的官兵們卻緊緊將她束縛住了。

    迷離的眼眸似乎對不上焦距,找不到那個要尋找的人,白鶴奄奄一息的四處環顧,最終定格在哭的淚流滿面的品甄身上。《甄兒……對不起……》一聲心中的呢喃,滿是虧欠,也許,對他來說更是一種解脫吧……

    「白……白……」越來越遠,直到她再也看不見它,那淚兒也漸漸乾涸。

    呵,雖然白鶴的確是一隻畜生,可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傾城色。那群官兵簡直是太無情了!!!

    抬起手,摸了摸眼角的淚痕,她怒氣衝衝的向著前面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統領吼道:「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會因為決定把我帶到醇王面前而後悔的!!!!」

    (叫白白,結果真拜拜了,)

    現今,醇王的部隊在大興王朝邊塞,也是靠近蠻夷之荒的地方,從移星宮大約奔波到那裡需要15個小時的腳程。

    一路奔波,停停走走,品甄等人終於在次日晚上到達了醇王的營地。

    「報--------------王爺,統領帶著大部分的復原的傷病回歸主幹部隊了。」

    主帥營帳內,醇王身披一件單薄的睡袍,正在審批著分佈圖,如果不出意外,明日就會是征戰的日子,現今,統領歸來無意為明日的征戰錦上添花了。

    「恩。」冷漠的點了點頭,看得出醇王並非很高興。

    說來也是,就算統領回歸部隊,此次淩無雙只給了淩曄3千兵將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的將士,還沒打仗呢,就病的病傷的傷了,這明天怎麼打仗呢??

    「王爺?」

    「還有何事?」抬起頭,醇王的樣子有些不耐煩了。

    「那個……統領要見您。」

    輕皺了皺沒,如他放下手中的毛筆,隨手從桌旁拿起了一件鬥披在了身上:「喊他進來吧。」

    「是!」

    小廝跑出報信,幾秒的功夫,只見那五大三粗的統領快步而入:「王爺!」

    冰峰的眸子打量了眼統領,他冷冷道:「薛統領,你的病好了?」

    「托王爺的福,小的出門遇見神醫,才治療好了小的的病,並且全軍上下的麻疹也被他醫治好了。」

    「神醫?」輕眯了眯眸子,難道是黑衣不成?可依照黑衣那個人的性格應該不會那麼好心替這群凡夫俗子治病吧?「哪找的神醫?」

    「回王爺的話,在移星宮地界,小的已經把他綁來了,他就在門外。」

    「為何用綁的?」

    「唉,只怪那神醫不願意為軍中效力,所以小的才把他綁來,以為軍中後事效力。」

    統領這話說完,可謂是惹來了淩曄的極度不滿:「既然他不願意為我軍效力,你何不將他就地斬殺?!對於不忠的人,本王不稀罕!!!」

    唉,真是有什麼樣的頭頭、有什麼樣的兵,醇王向來冷血無情、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但若是他要知道那個小大夫即是品甄,不知道會不會以為上面的話而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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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47 PM

第一百六十章:如期而遇

    「王爺,那小大夫真算是醫術了得,所以屬下才……」

    「不用說了!」止住了穴統領的話,他緊顰了下眉頭:「退下吧,你準備準備明日出征吧。」

    「是。」唉,薛統領本想弄個大夫回來哄醇王開心的,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被醇王給數落了一頓。

    退離了營帳,他命令屬下將品甄關押在了戰俘營房中。直至次日中午……

    「快!王爺受傷了,趕緊找軍中大夫過來。」戰俘營房外,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透過營房中的小窗戶,品甄向外望去,只見散亂的兵將忙裡忙外,簡直是混亂如麻。

    還真是蛇無頭不行,醇王受傷了,那群小兵就自亂陣腳了,什麼心理素質?!切。

    「哪還有軍醫啊,軍醫都被王爺下令斬殺了。」

    靠!還真是醇王的性格。估計那群軍醫可能一個醫術不精湛就被他砍了腦袋。媽的,淩無雙淫亂無道,這醇王脾氣暴躁,其實這倆人根本誰都不適合當皇帝。呸!

    「昨天不是傳出,統領帶了一個大夫回來嗎?把他找來充數吧,要不王爺肯定要了咱們腦袋。」

    丫丫的,他們那意思是把自己找去充數,萬一治療不好醇王,就要了自己腦袋是吧?他們真夠損的。

    《啪啦》一聲,戰俘營的大門打開,幾個官兵沖著品甄就走了過去:「你,跟我們走。」

    「不用你們綁我,我自己會走,治療王爺的傷情是吧?我治就是了!」凶巴巴的向著那幾個官兵吼完,她率先開路向著主帥的營帳走去。

    可一到達門口,她怯步了……

    要知道,當時她可是不告而別醇王的啊,類似于醇王這般愛面子的男人,再相見,他可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麼?

    肯定不可能呢!他一定會暴跳如雷,老賬新帳一起算,到時候自己肯定玩完了。

    怎麼辦?怎麼辦?見?還是不見?問題不見自己也沒退路啊。

    「小子,你快點。」

    小子?對厚,自己現在是個男人,只能祈求醇王別認出自己吧。

    緊握了拳,她咬了咬牙,死就死吧,一把翻開主帥營帳的簾子。

    「王爺,大夫帶到了。」

    垂下的頭,稍稍抬起,她用眼睛偷偷瞄著躺在床上的醇王,他跟半個月前好像沒什麼變化,都是英俊威武的。

    「恩……」那趴在床上的醇王輕點了點頭,側過頭的瞬間,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垂頭小大夫的身上……

    他瞳孔放大,目光靜靜的望著小大夫。

    「王爺?」

    被身旁的侍衛打斷注意力,他眯了眯眸子,眼睛稍一轉動,嘴角淺淺的勾起一抹壞笑。故作語氣平淡的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把這個小大夫給我留下就行。」

    「遵命。」所有人一一退出了營帳內。

    見此,醇王猛地大吼一聲:「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本王療傷?」

    嚇的品甄全身打了個激靈,丫的,他怎麼一驚一乍的呢?剛剛還平靜的口吻呢,現在就喊起來了,真嚇人。不過……他好像沒認出自己吧?應該是吧?大概是吧?

    繼續低垂著頭,她緩緩走到了醇王的床旁,放眼一瞧,他受的傷也不是很嚴重,就是臂膀處有一道淺淺的傷痕。

    不是打仗麼?為什麼受了那麼輕的傷就退下火線呢?不理解……

    從旁拿起一些治療外傷的藥劑,輕掃在醇王的肩膀上。

    此時,營帳內極其的安靜,怕是掉一根針都能被人聽見。就在這時,醇王開口了……「小大夫。」

    說一抖,品甄整個愣了愣神,趕忙壓低聲音迎合到:「在……在。」

    「你。婚否啊?」

    聽著醇王的口氣似乎很平靜,談不上已有所指,倒像是關心詢問他人,問題,醇王什麼時候開始懂得關心起他人的私生活了?而且是剛剛見面的小大夫?「回……回王爺的話,小的未婚。」

    「哦……未婚啊。」

    《呼……》就這一個問題應該沒了吧?品甄真恨不得快點包紮完醇王的傷口,快點離開,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啊,實在太折磨人了。

    「那你為何不問問本王有沒有婚否?!!」猛地,一聲低吼,嚇得品甄差點坐在地上。

    看、看,還是來了吧?真是他媽的伴君如伴虎,剛剛還好好的呢,小臉翻的比翻書還快。況且,他結婚沒結婚的關自己屁事?有他這樣的嗎?逼著別人問他結婚了麼,媽的神經病!!「那敢問王爺婚否呢?」

    品甄這一問題勉強的問完,醇王「唉」的一聲歎息了口氣,可憐巴巴的說道:「本王已婚,可惜新婚不久新娘就跑了,最令人氣憤的是,新娘在臨走時,還卷跑了本王的一千兩銀子。」

       
       
第一百六十一章

    「本王已婚,可惜新婚不久新娘就跑了,最令人氣憤的是,新娘在臨走時,還卷跑了本王的一千兩銀子。」

    看不見說出此話時醇王的表情,但從他的聲音品甄便可感覺到他在笑。

    他認出自己了是不是?是不是?要不他幹嘛特別提那一千兩銀子?而且他那麼愛面子的人,怎麼可能和一個陌生人說自己的新娘跑了呢?

    丫的,他是從什麼時候認出自己來的呢?放下手中的紗布,她厲聲吼道:「你既然認出我來了,幹嘛不早些揭穿我,耍我嗎??!」

    「……」喲,她還有理了?她還鬧氣脾氣了?醇王沉寂片刻,緩緩側過頭,一臉邪笑的望著品甄:「本王沒怪罪你為什麼欺騙我,你到先怪罪起本王來了?」

    該死的!!被這麼一質問,她果然理虧了,只能翻起個白眼以示抗議了。

    「小大夫呀,你能告訴本王,本王的新娘走的時候為什麼還連帶著一千兩銀子也卷跑了呢?」

    醇王真他媽的損!話裡話外的損人玩呢,羞的品甄小臉頓時漲的通紅,一副惱羞成怒的吼道:「王爺,你在乎這一千兩銀子啊?這叫分手費懂不懂???!」

    「分手費??」醇王雖然不是特別理解這個詞語的意思,但是多少也能揣摩的到各種含義。眼睛滴流一轉,他那性感的唇瓣霎時勾起一抹弧度:「那要這麼說的話,本王沒與她分手,是她與本王分的手,照這麼推算,她是不是應該給本王分手費才是??」

    「你!!!!」半個月沒見,醇王的個頭沒長,嘴皮子倒是厲害多了啊???也比以前風趣幽默多了,可比以前更加令人討厭了!!!哼!!!

    「女人!」霎時間,醇王微笑的面龐冷卻了下來,他緩緩坐起身,那炯神的眸子一閃:「你不該回來的!」樣子十分的陰沉。

    自那次品甄離開後,醇王整個人性情大變,變得少言寡語,性格內斂了許多。

    她是他心頭的一塊陰影,又像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她心裡沒他,他強留下她也會招來她的恨;他心裡有她,放她走有不舍,這不是雞肋是什麼呢?

    該怎麼辦?怎麼做?他不知道,只能慢慢用時間沖淡那份不舍的感情,所以在淩無雙下令他帶軍打仗的時候,他沒有拒絕。明知這個是一個圈套,他還是甘願自投羅網,無非就是渴望自己能在換個環境的情況下,好好洗刷下自己的記憶,可惜……

    他們還是在這裡相遇了。

    「我也不想見你的,我是被綁來這裡的好不好?」

    品甄這麼一說,醇王才想起昨夜薛統領的話,原來她就是那個被綁來的小大夫,可記憶裡,她好像是從移星宮被帶來的吧?難道……這個女人又去找白衣了?!!

    冷峻的面龐越發陰沉,他緊緊握住拳頭,告訴自己,要忍耐、要忍耐,也許她不是去找白衣,這一切只是巧合呢?

    「甄兒……」醇王無奈地一笑,輕搖了搖頭:「你想過沒想過,這就是緣分呢?」

    什麼緣分?她不相信!

    「我每次想忘記你的時候,你總會再次出現,這樣反反復複、反反復複,我根本無法忘記你,也許這就是老天安排的一齣戲,註定你我糾纏不清,命該如此。」

    是啊,仔細回想以前,醇王把她送去摘星樓,在那段時間,他本想慢慢忘記她,怎料,她來了個驚豔出場;現在,他又想用時間沖淡一切,可她還是不期而遇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要說這是緣分也不為過吧?

    「甄兒。」忽地,醇王伸出大手,輕輕一拉,她整個人坐入了他的懷中:「我想你了……」一聲纖柔的呢喃,似在吶喊這段時間的心酸,他沒有說謊,他真的好想念、好想念她,尤其,在她進入軍營的那一霎那,過去的種種恩怨就想破解的冰峰一瞬間倒影在醇王的腦海之中……

    「王爺!」感受著他溫暖的胸膛,品甄的眉頭逐漸擰起,她不想再與醇王糾纏,不想。可是……他們的確還是夫妻不是麼?

    這就是品甄為何一定要求醇王寫下休書的原因了,因為一天沒有休書,她就仍舊是他的妻子,也無法獲得真正的自由。「這裡乃是軍營,按理說,在軍營之內,好像不應該有女兒私情吧?如果身為主帥的您都不以身作則,那麼該如何管好屬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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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50 PM

第一百六十二章

    呵,不得不說,品甄的回答真的很巧妙,既不生硬的拒絕與醇王志堅的曖昧,也不接納醇王的曖昧,反而用著時間、地點來約束醇王,也算是反映靈敏了。

    「呵。」醇王一把鬆開了品甄,他清楚的知道這是她在拒絕自己的理由:「軍紀,還需要什麼軍紀?這場仗,對本王來說,根本就是輸。」

    「為什麼?」對於打仗,品甄不怎麼感興趣,可這刻,她很想知道一向爭強好勝的醇王為何會對此次戰役劃下了終結符。

    雙眸一暗,醇王好奇的望了眼品甄:「你很感興趣?要知道,在這大興王朝,女人是不該參與國家政事的。」

    去死吧,古代哪個王朝不是這樣?還用他說?可是……「得了吧,老……」話語止住,老皇妃曾經告訴過自己,大興王朝有品級的女性其實是可以參與國家政事的,可是她不能提起老皇妃,這樣醇王肯定會傷心的。

    「算了,我不問了行了吧?」

    「無妨,告訴你也沒關係。對方有五千精兵,而淩無雙只派給了我三千老弱病殘。況且,對方佔據天時地利人和,面對山谷,我們大興王朝的兵將根本就不適應,所以,這場仗,打與不打根本不吃什麼力,必輸無疑的!」

    「呃……」難怪醇王會受點傷就下了火線呢,感情是這個原因,的確這場仗勝與敗根本沒任何懸念。「那淩無雙不就是叫你送死來的嗎?那你還來?」

    這還不都是因為她?醇王不語,錯開了與品甄交匯的眸子。

    「對了,你現在就可以撤兵啊。」

    「不可。」搖了搖頭,醇王的眸子內蘊含著一抹潛移默化的光澤:「此次西征戰役,我一旦退兵,將會大損我的元氣。」

    明白了!大概淩無雙就是為了利用這次戰役消耗醇王元氣的吧?「那這場仗贏了,你是不是就會聲望大振,獲得更多的聲望?」

    「恩……」沉寂半晌,醇王那張冷峻的面龐霎時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痕:「不止會聲望大振,很有可能可以利用此時機一奪王位!」

    有聲望就代表有人氣,即便弒君也不會有人反對;沒人氣、沒聲望,弒君只會遭到低下人的謀反。

    唉,那醇王現在算是進退兩難了吧?細細思索了片刻,品甄眼睛骨碌一轉:「王爺,請問,我可以離開了嗎?」

    「離開?」呵,她想得美!微微一笑,眼睛眯成個月牙形:「不可以!」

    「……」「那這樣吧,既然王爺不願意我離開,可否幫我個忙?」

    「什麼忙?」

    「我要王爺隨便找個罪狀賜薛統領一死!」

    那個酒囊飯袋留下也沒什麼用處,死也也就臭塊地,問題醇王絕對不可能如此簡單的稱了品甄的意思:「為何?」

    臉色一沉,品甄陰狠狠的說道:「他殺了我的白白。」

    「白白?」

    「對,就是白鶴!!!」

    白鶴???瞳孔放大,找個女人果真還是找白衣去了!醇王跨步起身,兩步走到品甄面前,緊緊的握住她的肩膀:「你是說白鶴死了?」

    「恩!」此仇不報非君子,對於自己的仇她可以大事化了,可是白白的仇,她一定會報!

    「那只白鶴可是黑衣的坐騎??」

    「恩!」

    「怎麼會……」霎時間,醇王的臉色大變,一種悲喜交加的感覺充滿他的心。

    他可不像品甄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他清楚的知道現在的白鶴已經變成了白衣。

    如果說白鶴死了的話,那麼品甄的情根也就徹底斬斷了,可是……

    他雖與白衣談不上生死之交,也算是互相問候過的朋友。白衣死了,他心裡多少會感覺到不舒服。

    抬眸望著品甄,估計這個女人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呢吧?不知道也好……也好……

    「王爺?你是否同意殺了薛統領。」

    「哼!」用力甩了下袖子,醇王冷冷道:「不用你說,本王也會殺了他的!」的確,就算品甄不要求砍殺薛統領,醇王知道他殺了白衣,也會為故有報仇的!

    移星宮領地,醇王大軍的臨時營帳附近一身著黑衣的男子單手拎著一隻身形巨大的白鶴行走著。

    「小白,我給你灌入了真氣了,要是醒了的話,你就自己走!」黑衣男子冰冷的言語落下,白鶴緩緩睜開雙眸……

    用力抖動了下身體,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黑衣男子。

    「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沒死是不是?」

    是的,他真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可為什麼會……

    「放心,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的甄兒能親手殺了你以外,根本沒人能殺得了你!」

    黑衣男子的話語落下,白鶴的眼眸中更加滿是不可思議。

    「哈哈哈哈。」那黑衣男子昂天一笑,展開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痕,喃喃道:「小白,看來你對靈兒的記憶真的一點都沒有了呢,毒仙還真是厚待你呢……」

       
       
第一百六十三章

    薛統領如約的被砍殺了,醇王那點小破傷也簡單就治好了,至於品甄,依舊要留在營帳內。至於要留多久?也許是幾天,也許是……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有腳,找個機會開溜就是了。嘻嘻……

    「喂,你們知道,薛統領被砍了。」

    「啊?因為什麼啊?」

    「據說,好像是因為被薛統領帶來的那個小大夫對醇王進了言,醇王就……」

    一下子,整個醇王大軍頓時傳開了此事,品甄的身份也定會遭到質疑,是什麼力量能鼓動的了醇王在找個時候殺了軍中大將呢,相信無人而知。但有一點……

    品甄的在這軍中的地位提高了不少。

    「大夫,大夫,請問您貴姓?」

    或,這差距真大啊,明明以前都是你、你的,現在都改您您的了??有後臺的妖精果然不同,內心暗自一笑,品甄嚴肅道:「品。」

    「哦,品大夫,您的帳篷已經安排好了,位置就在王爺帳篷的旁邊。」

    ,安排在王爺帳篷的旁邊??這不是等著引狼入室麼?「是誰如此安排的?」

    「呵呵,是小的們這樣安排的,因為王爺帳篷那裡是把守最安全也是最嚴密的,故此,小的就把品大夫的帳篷安排在那裡了。」

    ……太嚇人了,一口一口《小的、小的》的叫著,她還真有點承受不起呢,最主要的是,如果這件事不是醇王故意安排的就沒什麼問題了吧?

    與兵將一同來到自己的帳篷前……「草!」品甄真是忍不住罵幾句髒話了。

    有誰知道這個帳篷多他媽的華麗?如果用現代的別墅與蝸居相比那在她眼前的帳篷就是絕對的別墅了。簡直和隔壁醇王所居的別墅不相上下。

    唉!真是地位一提升,什麼都提升了。內心一歎,品甄無奈搖了搖頭。

    「怎麼了?品大夫,是覺得不夠好嗎?」

    「不是,不是,不是……」呵,有點好過頭了。「多謝、多謝。」

    掀開帳篷的簾子,放眼望去,裡面桌椅、板凳全齊,一張單人床雖然比不上王府的,但是看上去就華麗無比。

    「唉。」用力一歎,側坐在木椅上,她嬌嫩的小臉也慢慢變得憂傷了起來:「白白,我如約幫你報了仇,那個欺負你的人已經死了,希望……你能在天堂走上。」

    《啪嗒、啪嗒》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淚水也不禁落了下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況且白白與她的感情真的很好、很好,即便是面對畜生的離去,她的心也非常、非常的痛……

    夜盼--------

    夜陡然寧靜,品甄在房內獨自一人吃過了晚飯,剛要躺在床上休息,只見,帳篷的簾子突然打開。她一個激靈瞬間看向門外。

    醇王!「喂,你都不敲門的麼?」整個下午他都沒來打擾自己,怎麼到了晚上這種危險的時刻就出現了呢?

    「敲門?」醇王不解的回了下頭,邪笑地聳了聳肩膀:「這裡哪裡有門。」

    b靠!!!這丫的嘴皮子怎麼越來越厲害??「王爺,不知您找小的有什麼事?」

    「這裡沒人,不用自稱小的了。」邁起步伐,向著品甄的床就走去。

    她心頭一緊,驚悚的叫道:「你幹什麼?!!」

    嚇得醇王趕忙止住腳步,愣愣的一笑:「就寢啊。」

    「就寢??你不會回你自己帳篷就寢,幹嘛來我帳篷就寢??」

    聽她把話說出口,醇王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是本王的妃,本王現在與你就寢又有何不可?」

    哼,整天開口閉口的《你是本王的妃》,媽的,咋也沒看出他真正的幹點實事出來呢??冷冷地翻起個白眼,她諷刺道:「王爺,這裡是軍營。」

    「唉。」說著,兩步走到床旁,不故品甄的阻攔,他一屁股便坐了下來:「現在是晚上,就算當兵也有休息的時候吧?」

    剛想要躺下,那品甄眉頭一緊,《譖》的一下子坐起身,大聲吼著:「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女人!!你竟然敢和本王這麼說話?」

    要知道,醇王的脾氣雖然收斂了許多,可畢竟他天生就是那副皇族的霸道性子,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肯定會一不小心流露出《本性》的。

    「跟你喊怎麼了?!!于公,你是主帥,我是兵;于私,你是王,我是妃。但是!不管怎麼樣,我也有選擇說NO,說《不》的權利!」小手猛地一揮,面色緊繃的指向門口:「王爺,現在!馬上!請你離開我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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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51 PM

第一百六十四章:抓錯人了

    造反了!造反了!才半個多月沒見,這個女人竟然變得如此大膽?!!真是……真是……

    起身,醇王那深邃的眸子透露著一抹凶光直勾勾瞪著品甄良久。

    半晌,他用力「哼!」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後,快步離開了她的營帳……

    「呼……」醇王這一離開,品甄算是差點嚇癱在地上。誰知道剛剛他的眼神有多恐怖?簡直……簡直……好像要吃人了一樣。

    嚇死人了……嚇死人了……

    唉,不過也別說,現在這醇王還真是夠能忍耐的,要是放到以前,他肯定上來就是《啪、啪》倆巴掌了。「還好命大、還好命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壓壓驚,站起身,她輕吹滅了房中的蠟燭,翻身倒在了床上,開始進入今夜的夢中了。

    可是……

    《擦、擦……擦、擦……》她正處於半夢半醒之間的時候,側耳聽到房內傳來的腳步聲。

    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好像這個腳步聲越來越靠近自己了吧?

    Nnd,莫非是醇王半夜偷襲來了?

    該死的!看來自己還是罵她罵的不夠狠是吧???

    眉頭緊鎖在一起,品甄背對著那逐漸接近自己的腳步聲,死死咬著下牙,正暗自考慮該如何對付他!!!

    逐漸地,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至到達床邊,腳步聲突然停下。品甄抓準時機,快速抄起自己的瓷枕,起身、轉頭,一個反手,《咚》的一聲,砸在了那人的腦袋上。

    媽的!該死的醇王,叫你偷襲!叫你偷襲!砸死你!砸死你!

    品甄這一連串的動作可謂是出手迅猛啊,那被砸之人不偏不正的挨到了她這一計,只得落個痛苦悶哼的下場。

    約莫片刻,品甄得意的笑了起來,雙手抱在身前,剛要開口奚落此人,誰知……

    一瞬間的刀光劍影,一把長劍突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是搞什麼鬼?!!!醇王玩真的?靠!難道惱羞成怒想殺自己不可?

    正在品甄胡思亂想之時,屋內突然一片大亮,她這一瞧……

    暈,眼前站了3、4個身著詭異服侍的陌生男子。

    斜眼在看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

    這可是真傢伙啊。「你們是誰?!」

    「哼,醇王,我們要請你回我們山寨一趟。」

    「醇……醇王?我?」聽著陌生男子說出的不太流利的漢語,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我不是醇王啊,我不是醇王啊。」

    「別裝了。」男子雙眸一閃,環顧了下這間營帳:「你住的帳篷比這裡每個人住的都好,怎麼可能不是醇王?這裡明明就是主帥営!!」

    我靠他娘的祖宗十八代的,只要這次沒死,老子一定要砍了那個安排這間營帳的人。他媽的,#@¥#@¥@@%

    內心一頓狂罵,品甄簡直快恨死那個分房的小兵了,無疑,她誤打誤撞的成為了敵人攻擊的目標。

    哎,要說財不可露白,這句話是有道理的。稍微住個好點的房子就成為了大家攻擊的目標這不冤枉嘛?要是回到昨天,自己住在戰俘營,說不定這群人還拿她當自己人呢。

    「幾位兄弟……」品甄緊張的小幅度挪動了下身體,乾巴巴的咧嘴一笑:「難道……你們沒發現……隔壁的帳篷,跟我所住的帳篷都是一樣華麗的嗎?」

    這話一經問出,那幾個男子紛紛對視了幾眼。

    《快去找醇王吧,攻擊他吧,殺了他也行啊,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求求你們,快點走就行了。》她內心不斷哀求著。

    怎料,那手持長劍的男子輕眯了眯眼睛:「你別想裝蒜,把我們引到別處。我們寨主說了,醇王英雄善戰、外型俊朗無比,就憑你剛剛出手的速度,以及外貌,你敢說自己不是醇王??!」

    「……」哈、哈、哈哈哈,該謝謝他們誇我長得美呢?還是該說他們傻逼呢?而且……

    自己什麼時候出過手啊???

    啊!!!

    想起來了,莫非就是剛剛用枕頭砸他的時候???

    哎喲媽呀,剛剛……自己出手迅猛?或許是吧,不過……她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我說……兄弟啊,我真的不是醇王,你放過我吧,如果你們還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見真的醇王啊。」

    「狗屁!!!我們寨主說過,大興人狡猾無比,你是不是想借機把我引到其他帳篷,那裡已經埋伏好了?呸!你別以為我們會上當。」

    ……

    ……

    眼神放空,品甄呆呆的望著那幾個男子:「《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反正信了》我的確不是醇王,如果你們認為我是,就隨便你們吧!」唉,早晚有一天,這群白癡們會知道,自己寨主的話是多麼不可靠!

    「哼,你終於承認了?」

    靠,自己什麼時候承認了?實在是無奈好不好?

    「兄弟們,把他綁走,帶回山寨!」

    「是!」

       
       
第一百六十五章

    醇王,這次他還真得謝謝自己十八輩祖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積了什麼德?連這種百分百的命中率都能躲過?

    至於品甄?只能說她到底是積了什麼德?連這種百分之零的命中率都能中獎?媽媽的。

    唉,類似于這種烏龍,還真是很少見。

    明明主帥的房間是那麼醒目,可今天這邊偏偏多立出一個帳篷;明明她不會武功,可這次卻出手迅猛,她也真怪不得別人認錯人,主要她的條件太符合醇王了,況且她若要是答應醇王今天留夜,相信也不會鬧出此事了。

    那幾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將品甄帶離了醇王營地,也不知是醇王大軍把守疏忽、還是該說敵人武功高強,反正,她被抓走時不曾被任何人察覺。

    繞過一片地獄崎嶇的山路,在踏過一道冰冷的河堤,放眼這漆黑的夜晚,在不遠處即是一片略帶明亮的山村。

    這裡就應該是這群人的大本營了吧?

    環顧四周,簡直是一片銅牆鐵壁,如此小的堡壘卻修建的那麼精密,也難道醇王無法攻破了。

    前方,是一條護城河,那綁架品甄的人男子大聲吼了一句:「西咯---------」只見,大大的鐵門緩緩放下,橫跨過河與城只見形成了一座吊橋。

    天吶,這設計的也太……精湛了吧?

    進入這座堡壘,裡面一片寧靜,把門的幾個兵將簡單說了幾句他們的地方話,那幾個綁架品甄的男子便向著這座堡壘的深處走去了。

    雖然是深夜,但是也不難看出這裡的百姓根本不多,因為住戶所居住的房子很少、很少。

    在往裡面有10分鐘左右,一棟大大的古堡出現在了品甄面前,相信這應該就是他們寨主的房子了吧?

    「¥%#¥%#%」男子依舊是對守衛說著他們的地方話,沒一會兒,那幾個人便拉開了古堡的大門。

    跨步而入,裡面的涉及很簡單,真不愧為山寨,的確有點山寨的風格。

    周圍的裝潢很陳舊,兩側站了10幾個人類似野人的守衛,正中一張披著老虎皮的凳子上坐著一頭戴羽毛帽子的中年人,這男人看似身寬體胖,樣子極其凶野。

    「¥#@@%¥(寨主,醇王爺帶到了。)」男子跪在地上,說了一串話,應該是向他們老大介紹自己吧?

    那個中年的胖男子眼球一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半秒,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哼,他根本就不是大興王朝的醇王爺,我與醇王交過手,那個男人身高七尺,怎會是眼前這個矮子?!」

    唉喲?自己在男人裡是矮子,可在女人裡絕對不算矮了好不好?

    聽著那個中年男人的話語,品甄在心中暗暗表示起了不滿,與此同時,她也知道了一件事,那即是自己所在的地方,原來就是醇王要討伐的地方?!

    「哼,這回知道你們寨主的話也不能完全相信了吧??」品甄微微一笑,快速掙脫著手上的繩子:「寨主大人,現在證明我不是醇王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還真是單純,就算她不是醇王,也是醇王的人,那個寨主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了她呢?「不可以走!」

    「呃……」

    中年男人從座位上緩緩站起,凶巴巴的眯了眯眼睛:「你乃大興王朝的子民,亦是醇王軍隊的人,所以就算抓錯了人,也無妨。相信拿你當人質威脅醇王退軍,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會吧-------------

    醇王個傢伙視野心如第一,怎麼可能會因為自己而被威脅呢。媽呀……這群野蠻人簡直是愚蠢之極!!

    「報--------------」關於品甄失蹤的消息,直到次日一早,才被眾人發現,第一個發現的兵將剛忙闖入醇王的帳篷:「王爺,大事不好了,品大夫失蹤了!」

    什麼???!!才剛起床的醇王聽到這一消息,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個女人,莫非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又出走了?!該死的女人!!下次本王一定砍掉她的腿,看她還有本事逃跑!!

    可是……

    怒火並未擾亂醇王的睿智,片刻,他似乎察覺到哪裡不對勁了。「帶本王去品大夫帳篷!」

    「遵命!」

    帶著手下,來到品甄的帳篷內,屋子裡一片寧靜,除了枕頭在地上似乎並未有什麼打鬥過的痕跡。

    然而……

    目光凝視地板,幾個大腳印子吸引了醇王的眼光。

    抬起腳,對比了下腳印,這些腳印完全與他不符合!

    遭了!看來品甄是被敵軍給帶走了!

    「王爺?」一旁的看到醇王的臉色越來越差,趕忙急忙詢問著。

    醇王緊握了下拳,爆裂的吼道:「敵軍潛入我軍,你們這群人竟然沒有發現麼?!」

    「這……」

    「哼!若要品大夫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全部提頭來見!」話落,他兩步離開營帳,凝固的臉色出現了幾分擔憂。

    只因,他太瞭解敵軍的頭領是個怎樣的男人了。

    《甄兒,你的女兒身千萬別被拆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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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53 PM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乃大興王朝的子民,亦是醇王軍隊的人,所以就算抓錯了人,也無妨。相信拿你當人質威脅醇王退軍,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會吧-------------

    醇王個傢伙視野心如第一,怎麼可能會因為自己而被威脅呢。媽呀……這群野蠻人簡直是愚蠢之極!!「寨主,您錯了……」

    「錯?錯什麼了?」

    忽地,品甄的情緒發生了360°的大轉變,白嫩的小臉變得委屈至極:「我其實並非大興王朝中人。」

    「哦?」

    「唉!」用力一歎,品甄娓娓道來:「記得那時,我才只有14歲……」語氣一轉,她愣是該用唱的方式說了起來:「我父母乃是鄉間的郎中,不料被醇王看中他們醫術便抓去大興當做御醫,一招錯診惹來醇王的震怒,下令砍我父,奸我母。本在民間遊走的我,得知此消息,哭訴無門無法找到兇手報仇,誰知……就在不久前,我憑藉醫術再度被醇王看中,抓我入營當軍醫。」拳頭一握,她的歌詞變得鏗鏘有力:「他殺我父,奸我母此仇銘記在心,陪伴醇王身邊只待報仇時機,報仇時機啊!!!」

    估計她是周星馳版的《唐伯虎點秋香》看多了,愣是套用那個曲蘇與歌詞把自己的事情唱了出來,也不知道醇王在聽到這首歌之後會做出何種感想,估計非得氣吐血不可。

    「寨主!」單膝下跪:「其實本並非醇王的人,我乃寨主的人,因為我們的目標------------」雙眸一暗,她惡狠狠的指向了醇王大軍的方向:「都是要殺掉醇王那個狗日的!」

    嘿!嘿嘿,雖然這些話對醇王是有點有失公平,但是自己與他既沒情又沒義的,為了自保罵罵他也無妨吧。

    望著眼前敵人們半信半疑的表情,品甄在暗暗發笑著。

    「你是郎中?」

    「是的,寨主大人,我是郎中,若寨主有需要小的的地方,小的定當萬死不辭。」呵,她要是在抗日那個階段,就憑這個架勢,非得當了漢奸不可。

    「你的醫術如何?」

    「哈哈哈,寨主問出此話,就有點折煞小的了。」目光看向綁架自己的幾個男子:「他們全部知道我住的營帳一點也不輸給醇王,那就可見我的醫術了得,否則依靠醇王的性格怎會厚待我,早就將我殺了!」

    「哦?」中年寨主的眼睛轉動了下:「來啊,把他的手腳上鎖。」

    「啊??這是為何??」驚訝的看著那個中年男人:「寨主,我們可是一國的。」

    「哼,你既然醫術了得,可見醇王不能沒有你,若我們綁了你,要脅醇王就更加方便了,再者,你有醫術在身,也可為我軍效力,只是萬一你若跑了……所以,加上鐵鎖,你可在軍中自由行走!」

    完了吧?完了吧?這就是牛皮吹過頭的後果吧?這倒好,人家一聽她是大夫,更加不放過她了,md!「呵、呵,為表忠心,屬下甘願帶上枷鎖,以求寨主信任!」呵,做戲還是做圈套的好。

    不得不說,品甄可真是絕了!

    「小子,這裡的地髒了。」

    「唉、唉,好,我馬上擦。」

    「小子,這裡換點水。」

    「好、好,我馬上換。」

    「這裡……」

    「好……」

    次日一大早,品甄忙東忙西當打雜的當了一個上午,簡直累的頭暈眼花的,在加上手上腳上的鐵瞭,更是負重萬斤啊。

    終於熬到了中午,她也好得空休息下了。「nnd,等老子哪天獲得自由,一定消滅了你們!」惡狠狠的說完,她拖著重重的腳鐐向著無人處走去。每走一步都是《嘩啦、嘩啦》的。

    「呼。」坐在一處溪流旁,她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這座城堡,她已經觀察了一上午了,還真是嚴絲合縫的不好被人攻入。就如同堅固的堡壘,周圍繞了一圈河,要想爬過堡壘必須過河,問題這條河的河水想必不淺。

    那這樣分析的話,醇王軍隊坐船爬梯上牆,還不等翻過牆頭呢就可能被攻下來,比從陸地爬城幾乎還要費勁百倍。

    在細數數這個小堡壘的官兵,大概8000精兵的意思,醇王大軍肯定無法取勝。

    「撕……」低下頭,靜靜的在地面上勾畫出這座堡壘的構架圖。

    如果……

    醇王大軍從正門攻打過來,敵軍肯定會放下護城門,然後敵軍的兵將則會從大門搭建的橋樑來迎戰……

    那個橋最多也就寬20米,一排能站20個人的意思。只要醇王大軍死死堵在岸邊,等敵軍一放下城門,就開打,豈不是以20對20,對方的人再多也沒用?

    「對啊!!!!為什麼不這麼打??這座堅固的堡壘唯一的致命傷其實就是以城門架橋啊,我真聰明,哈哈哈哈,我真聰明。」

    品甄剛剛得意了幾秒,便好像從中想到了什麼。「等等……撕。」

    敵軍也不是傻子啊,他們城牆上肯定會站人,到時候那群人放箭開射,醇王大軍豈不是做什麼都白搭?!

    媽的!這個自己怎麼沒想到!

    「小大夫!」

    「啊??」《撲通……》

       
       
第一百六十七章:危險來臨

    正當品甄集中精神陷入思考的時候,那個中年寨主便出現了,嚇得她一個沒站穩便跌入了水池之中。

    「咳、咳。」幸好這水池很淺,她只是嗆了兩口水,便從池中站了起來。「寨主,不知您找小的有何吩咐?」還不等整理利索身上的水漬呢,她趕忙客氣的當了《奴才》,也不知該誇獎她會茶顏色變,還是該說她圓滑過頭。

    然而,品甄只顧當《奴才》了,根本忘記,自己身著的衣服一旦濕了水,那凹凸有致的胸部便會顯現出來。

    中年寨主愣愣的望著眼前的品甄,眼眸中霎時閃過一抹色咪咪的光芒:「你是女人?」

    遭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不妙,那副奴才樣子也不見了蹤影。「寨主,您……小的怎麼可能是女人?」雙手小幅度的想要遮掩自己的上身,可已經曝光又如何遮掩呢。

    「抬起頭來!」

    「寨主,小的懼怕自己的樣貌嚇壞了您。」

    「抬頭!」

    一聲大喝發出,品甄察覺到不妙,只得勉為其難的抬起了頭。

    霎時間,那中年寨主雙眸一閃,自打把品甄綁回來,他還真沒好好看過這個小大夫,現今這一瞧,簡直是絕美容貌啊!

    喉結上下咕咚了一下,寨主一雙狹小的眼睛充滿的好色之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他一個箭步,邁入水中,伸手就抓住了品甄的胳膊。

    「寨主?!」身子不禁一個激靈。

    寨主不語,野蠻的便將她扛起。

    遭了,遭了,她根本不瞭解這個中年色魔的品性,更加不知他是吃軟還是吃硬的,該怎麼對付呢?

    而且,瞧他那色咪咪的樣子,在現代絕對是一個猥瑣大叔。

    靠,自己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就把真身暴露出來呢?「寨主,請您將我放下。」

    「小美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小妖精,哈哈哈哈哈,老天還真是開眼,醇王沒抓來竟然賜我個大美人。哈哈哈哈哈。」一副蠻夫的樣子,他扛著品甄快步向著自己的房中走去。

    類似於這種窮鄉僻壤,即便身為寨主,還真沒見過什麼美女,在加之,這個寨主本身就是好色成性,試問,他怎會放過這個絕頂好機會?又怎會不打開淫界一番呢?!

    「寨主,你可知對待戰俘的守則?」

    「哼,那與我有何干?」到達門前,一把推開大門,他粗魯的便把品甄仍人房內。

    嬌小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望著眼前這荒淫的中年人,她真不知自己該想出什麼辦法逃生。

    呵,總不可能每次都有白衣出現吧??

    小步向後移動著,直至無法後移。在看看那個色咪咪的寨主,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小美人,你還真是主動,這麼快就自己找床去了?」說著,他一個餓狼撲食便向著她僕了過去。

    身子一個靈敏的扭動,那寨主正巧撲了個空。

    「哼,小美人,你這是在和我玩遊戲嗎?」猥瑣的一笑,站起身,又是一個猛撲。

    「寨主,你若在執意如此,那我……那我……」他媽的,目光看向桌子,一個箭步跑到桌前,拿起桌上的一把剪刀就沖向自己的喉嚨:「我那就自殺了!!!」

    「恩哼。」色咪咪的捋了捋自己的兩撇鬍子,寨主不介意地笑了笑:「沒關係,你大可以自殺,想想奸屍也不錯。」

    下流!!!無恥!!!簡直比醇王還不要臉!!看著步步緊逼過來的寨主,品甄緊握著剪刀,猛地沖向他:「寨主,那要是你死了呢?」

    腳步停住,男人猥瑣的笑容霎時消失不見:「小美人,我勸你最好放下手中的利器,乖乖從了我!否則!」話說到一半,他快步走到品甄面前,輕而易舉的便從她手中將剪刀奪了下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咯。」猥瑣地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放開我!!」品甄厭惡的想要將他甩開,誰知,他兩隻粗壯的手臂緊緊將她鉗住,噁心的舌頭慢慢向她的耳根伸來……

    臭死了!!

    噁心的舌頭舔過她的臉頰,她立馬展現出噁心的表情:「放開我!!!快放開我!」緊咬著下唇,全身不住的扭動著。

    「還真是個烈性的美人呢,沒事,我就是喜歡野馬,這樣才有快感。」說著,他一把將品甄推到在床上,隨即猛地一個起僕將她壓在身下。

    那品甄,頓時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絕望的閉起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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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54 PM

第一百六十八章:醇王出戰

    當美女好麼?當美女爽麼?起初,品甄真覺得自己變漂亮了是完成了自己的夢想,可是慢慢地……慢慢地這一來二去,她發現,當美女的苦惱真多。

    若自己不漂亮,醇王會糾纏自己不放,會與自己發生關係麼?

    若自己是醜八怪,淩無雙就算在想利用自己也不會想到靠欺騙感情來利用自己吧?

    若自己無相貌,會招來一次又一次的這種事麼?

    可是……若自己真的醜陋無比,白衣……會喜歡自己麼?

    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變漂亮了到底是好還是不好,最起碼就現在看來弊已經大於了利。

    世界上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的美貌能吸引到愛的人即可,能叫愛的人風光即可,並不是渴望招蜂引蝶的啊。如果這樣的話,她寧願變回以前的樣子,只要……白衣不嫌棄就行。

    身上的肉球身上發著一陣陣惡臭,另她感到陣陣反胃,這個時候她真不知到底該祈求誰來幫忙,又有誰會來救下自己呢?

    「報-------------寨主,不好了。」猛地,大門突然打開,品甄似乎察覺到了一線生機,快速睜開了眼睛。

    寨主聽聞,惡狠狠的坐起身:「什麼不好了,沒看到我正在辦事嗎?」

    「實在不好意思寨主,只是那醇王帶著全部大軍打過來了。」

    醇王?原來嚇到花容失色的品甄在聽到這一消息後差點就笑出來。

    真的!真的!她這刻別提多他媽的《愛》醇王了!

    與他在一起,不是被他虐就是被他害,這還是自己他媽的第一次被他救。

    且不管他攻打寨主的目的是什麼,反正自己這次肯定會因為他脫險了。

    行,就憑這一遭,自己發誓,以後絕對不在背後說他壞話了!

    「什麼??!!」果真,那寨主也顧不得《繼續》了,穿上衣服邊快速下了床,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你沒看錯吧,連日交戰不下百餘場,那醇王每次都是只帶幾百人過來便匆匆離去,這次他竟然帶了全部軍隊來?」

    「是啊,小的沒看錯,所以才說大事不好了。」

    醇王攻打邊疆半月有餘,每次出手都像是玩耍一般,逗逗敵人就跑、逗逗敵人就跑,這次他竟然動用全部兵力過來,莫非……

    寨主兇狠的目光看向床上的品甄,雙眸一閃。莫非是因為這個女人???「來啊,準備迎戰,順便把這個女人也給我押上城樓。」

    「是!」

    東風吹、戰鼓擂,一片黃沙滾滾,千人戰場雌雄難辨,安能知主宰者,是何人?

    城牆下,醇王身著軍甲,摔三千精兵備戰。

    城牆上,精兵過百,城內們精兵過萬,等待此次戰役的開始。

    此次戰役,三千對上萬,勝負皆以定論,即便開戰也是毫無意義,然而醇王此次出戰的目的,只有他自己知曉!

    「王爺,您不該來參戰的。」

    高頭大馬,醇王最前,昂望城樓動態,不理會手下的勸慰。「叫你們寨主速速出來迎戰!」一聲大喝,醇王開始叫陣。

    在看看城樓上,眾精兵在一瞬間回過身,毋庸置疑,應該是寨主出現了。

    「寨主。」

    「寨主。」

    他身著重甲,身後跟隨著被五花大綁的品甄,走到城樓旁,附身望去,醇王似氣勢洶湧。「大興王朝的王爺,你又何必以卵擊石?」

    「話不用多說,今日我來的目的,相信你應該清楚!」雙眸一閃,桀驁的眸子對上品甄。

    「呵。」寨主將目光移動了下,伸手將她抓過:「可是這女人?!」

    《嘩--------------》瞬間,城牆下的兵將門發出了一聲譁然。

    遭了!品甄心頭一緊,看著城樓下面面相覷的醇王大軍們,心頭頓感噩耗。

    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揭開,醇王出戰的目標就顯而易見,那群兵將怎會心裡平和?

    為救一個女人,帶著三千士兵冒險?

    這不是沒打氣勢就先輸掉了嗎?!

    「哈哈哈哈哈,都說大興王朝的王爺驍勇善戰,現今難道為救一個女人就率領全部手下來送死麼?!」

    醇王大軍本就心裡不平衡,現今再被這寨主這麼一說,更是心裡毛躁了起來。

    「原來那個被抓走的小大夫是個女人?」

    「醇王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女人犧牲我們吧?」

    「誰知道呢,都說紅顏禍水,即便王爺以前不是那種人,現在說不定……」

       
       
第一百六十九章

    「原來那個被抓走的小大夫是個女人?」

    「醇王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女人犧牲我們吧?」

    「誰知道呢,都說紅顏禍水,即便王爺以前不是那種人,現在說不定……」

    寨主的一句話目的無非是擾亂軍心之用,而醇王大軍,看來是上了寨主的套,軍心紛紛動搖了起來。

    唉,最怕什麼來什麼,打仗切記心不齊。

    醇王的余光掃向周圍下人們質疑的眼神,這是他早已料想到的結果。

    試想,每次出戰都是打一晃就走,這次調用全部兵力戰鬥,肯定會叫人聯想翩翩。

    「你這莽夫,你認為本王是為了救這個女人才與你交手的麼?」沒辦法,為了穩住軍心,醇王必須要謹言慎行。

    「哦?不是麼?那好吧!」城樓上的寨主狡猾的笑了笑,揮動了下手臂,一聲令下:「來人啊,給我把這個女人掉在城樓上。」

    接到命令,兩個兵將便快速把品甄押解到城樓邊緣,將其懸空掛在了城樓之上。

    「唔、唔……」嘴巴被封死,身體懸空,品甄肯定是十分難受,雙腳一個勁的亂蹬踏著。

    見到此畫面的醇王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抓住韁繩的手臂緊了緊,想要做些什麼,卻不得不為了大局著想按捺下自己激起的情緒。

    「既然王爺不認這女人,那我也無需給王爺什麼面子了,那就等著她慢慢被吊死吧。」

    該死的,就算自己不被吊死也會被活活曬死啊。果然,這種戰場根本不是女孩子應該出現的地方,因為身上無武,處處都會矮人一截。為了節省力氣,品甄也停止了蹬踏,一臉任命的表情,規矩被吊在城樓上。

    「寨主,本王說過,此次出戰,本王絕非是為了這個女人,您若吊死她,倒不如……」雙眸霎時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他快速從背後抽出一把弓箭。用力拉開弓箭,直指吊在城樓上的品甄:「本王替你瞭解她如何!」

    ……不是吧????

    瞳孔放大,品甄靜靜的望著騎在高頭大馬用弓箭指著自己的醇王,他出現就為了了結自己嗎?

    不……

    應該不會的,他此舉應該是為了安撫軍心之中,可是……

    他又有什麼把握能保證自己沒事呢?

    對照寨主和醇王的對話,醇王幾次三番進軍都僅僅是打一晃就離開,那麼這次認真的出現應該不僅僅是為了戰鬥而戰。可他現在突然開弓一舉,另她十分想不出,後面會發生怎樣的結果呢?

    果然,醇王這一拉弓,似乎所有人的質疑開始了漫漫收斂,靜靜等待著王爺的開弓放箭。

    眉頭緊皺,一滴汗水順著醇王的額角留下《咻----------》的一聲,尖銳的弓箭向著品甄射了過去。

    下意識的閉起眼睛,約莫幾秒過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下降,快速睜開,望著周圍……

    呃,醇王的箭射斷了綁住自己的繩索??!

    在往下看,地下是一片河流,就算得以解困,可若是掉入水中也是必死無疑的啊,醇王到底在想什麼???!

    「嘩------------」猛地,看著品甄下降的眾人發出了一聲喧嘩,隨即,她便感覺到自己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熟悉感……熟悉感……這個抱住自己的人是……

    心頭一緊,品甄快速側過頭:「白衣!!!」那緊張的小臉頓時綻開笑容,在看看載著白衣的仙鶴……「白白……」

    南宮白衣的出現,另在場的人全部陷入了僵硬之中。他們肉眼所看到的就是醇王開弓射箭,隨後一道騎著白鶴的黑影閃過,接著掉落的品甄便逐漸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所有人根本都無法從這一瞬間波折的鏡頭中反映過來,似乎還全部陷入僵硬之中。

    而那開弓的醇王與逐漸選去的《白衣》對視了一眼,便長長的歎了口氣……

    回顧昨日……

    在醇王得知品甄被抓之後,一直陷入沉思之中,有些時候他為了賭氣甚至想過乾脆不救那個女人算了,若要昨晚她同意與己共眠相信也不會被人抓走了。

    可,他深知敵軍的頭領是個好色之徒,品甄女兒身一穿不知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就在醇王陷入兩難之時,《南宮白衣》出現了。

    《淩曄。》

    望著眼前身著一襲黑衣的《南宮白衣》,淩曄冷冷道:《黑衣,你來的正好,本王有事求你。》

    《哦?你該不會是叫我去救那個女人吧?》

    《你知道了?》

    《當然,我想知道的事情,肯定可以知道。》

    《既然如此的話……》後續的事情即是大家所見一幕,醇王開弓射下品甄,黑衣抓準時機將她救走。

    如果不求黑衣的話,淩曄想救品甄怕是很難,其一無法攻入城中;其二軍心會大動。可是有黑衣迎接就不同了,他完全可以說自己的確要殺那個女人,是南宮宮主將她救下的,這樣既救了品甄,又安撫了軍心何樂而不為呢?

    「該死的,白衣竟然救了那個女人!」醇王騎在高頭大馬上假惺惺的咒駡完,回首向著自己的手下號令道:「眾將士,今日我們就要與江陵寨血戰到底!」

    「血戰到底!血戰到底!」

    其實,這場仗他是真不想打,因為必輸無疑,可要是不打吧,品甄剛一被救走,他就撤兵,也未免太假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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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2:56 PM

第一百七十章:黑衣白衣

    如品甄所想,醇王開弓放箭果然是早已有了預謀,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合夥人》會是南宮白衣。

    這算是白衣又一次救下自己嗎?

    望著抱住自己的男人,她的心兒控制不住的《撲通、撲通》地跳動了起來。

    這種感覺是以前從未感受過的。

    畢竟,兩個人在一起時間久了朝夕相對總也不會察覺那種心底蕩漾的情懷。

    可這次,一別就是一個多月,那種心中載種的愛之萌芽在一瞬間成長了無數倍。

    這回,她再也無法否認那份情了。

    「為什麼一直看著我?」從嘴中吐出幾個冰冷的字眼,他深邃的眸子緩緩垂下,對向懷中品甄。

    愣了下神,為什麼剛剛白衣和自己說話的口吻有些陌生?就好像是以前他對別人說話的口氣一樣。

    在仔細注釋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他那原本飄逸的銀髮已全然變成了烏黑,往日習慣性一身白衣加深的他此刻也改成了黑色衣袍。

    白衣的習慣好像變了很多,昔日的神仙姐姐在這刻一眼就能辨別出是男性,當然,他這副打扮也陽剛了許多。

    不管怎麼樣,品甄仍舊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他是南宮白衣,絕對是,只是他的很多習慣都改了,不知,對自己的……有什麼改變?「沒。」尷尬的笑了笑:「你的頭髮怎麼全部變成了黑色了?」

    迷人的瞳孔一閃,他冷峻道:「你不喜歡?」

    是白衣的說話風格,可是語氣,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不,不,很喜歡。」

    霎時間,南宮白衣那張冷峻的面龐露出一抹迷人的淺笑:「那就好。」

    儘管,他以前笑過無數次,可此刻的笑容對品甄來說,簡直是冬日裡的一抹陽光。

    他沒有變,他還是那個溫柔的白衣,他的笑容笑起來依舊是那麼的迷人。「喜歡。很喜歡。」連連的點著頭,她仍不住伸出手摸向他絲質的長髮。

    就在這時,黑衣的濃眉輕輕一皺,快速抬起手抓住了品甄伸向自己的手!轉瞬間,他輕皺的眉頭也變成了一抹笑容:「喜歡就好。」

    黑衣的表情變化是品甄沒有注意到的,很顯然,他不喜歡她摸自己的頭髮。

    「呵呵。」羞澀的從白衣的手中抽回自己的小手,品甄低下頭,轉過身,微笑的說道:「白白,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哇-----------》自己沒有死,白衣當然會感到高興,因為以後仍舊可以見到品甄了,只是……現在黑衣一直在扮演自己,她似乎沒有察覺到。當然,這也怪不得她,主要誰也不會想到,黑衣與白衣長得一模一樣。

    「對了,是不是白衣救的你呢?」

    《哇-----------》白鶴雖然回了聲,可眼神裡卻有些無奈,是黑衣救的自己不假,可是,他總覺得黑衣救下自己是有目的的。

    高興的笑了笑,品甄再度回頭看向白衣:「謝謝你,白衣。」

    「哦?」深不見底的幽眸一閃,他緩緩道:「我救下我的坐騎,甄兒,為什麼要謝我?」

    在這句話發出後,白鶴飛行的身體明顯下降了一下。

    他叫她甄兒?他竟然叫她甄兒?黑衣到底在醞釀著什麼陰謀??!!

    「呵呵,因為白白在你不在的時候一直照顧我啊。」

    「哦……難怪。」黑衣的臉上表面籠罩著一層溫柔的笑,可在這層假面具下,卻是一抹陰雲:「小白,在這附近降落吧。」

    小白?原來白衣管白白叫小白哦,難道它不喜歡自己叫它小白呢,因為白衣已經叫了。

    從白鶴的身上往下去,這附近乃是一片深山老林,白衣為什麼要選在這裡降落?

    「小白!還不快點降落!」白衣的一聲略帶陰沉的命令,拉回了品甄的思緒。白衣是在和白白生氣麼?

    氣氛似在這刻凝固,白鶴依舊直線飛行根本不理會黑衣的命令,而黑衣的臉龐越來越沉,大手逐漸伸向了背後,猛地一掌……

    「唔」白鶴悶哼一聲,直線飛行的軌跡快速下降。

    坐在白鶴身上的品甄根本不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她只覺得,現在的氣氛很不好……

       
       
第一百七十一章

    《咚》白鶴落了地,可這次它落地的聲音根本不像往常一般輕盈,倒像是砸在地面上一樣。

    「白白,你沒事吧?」快速從白鶴身上下來,品甄關心的詢問著。

    白鶴垂下頭,輕搖了搖頭……

    那坐在白鶴身上的黑衣靜靜望著這一切,臉色越來越黑:「甄兒。」翻身下了白鶴身,他虛偽地一笑:「過來,我帶你去個很美地方。」

    「呃。」為難的看了看白衣又看了看白鶴:「可是白白它……」

    「呵呵。」溫柔的一笑,黑衣不在乎的搖了搖頭:「沒事的,它在這裡等即可。」

    「哦。白白,那在這裡等我們哦。」嘿嘿一笑,擺了擺手。

    白鶴忍耐著五臟的疼痛,轉過身,剛要伸出翅膀阻攔,那黑衣快速回過頭,用著可怕的眼神瞪著他,好似在說《若你敢出來阻攔,我不止會殺了你,還會殺了這個女人。》

    「唔。」臥在地上,白鶴的樣子充滿了憂傷,靈性的眸子倒影著她逐漸選去的背影,他的心裡是那樣的難受。

    看見她,高興;死了,一了白了,也不用像廢物那般,只會擔憂卻什麼也做不了了。

    「噗」血跡順著白鶴的長嘴留下,看來黑衣剛剛那下傷的他真不輕,否則也不會至今都臥在地方無力起身……

    (題外話:白衣……真挺可憐的。大家可以換位思考下,如果自己變成一隻動物,不能說話,心愛的人也忍不住自己,只能看著心愛的人和假的自己在一起,會是什麼心情?唉,不過……更虐的還在後面……)

    繞過一片密林,黑衣帶著品甄來到了一處山洞內。這裡陽光明亮、溪水潺潺與外面的景色簡直大相徑庭。

    趙薇所演的《畫皮》裡面小唯與男主角第一次XXOO的地方,與這裡幾乎十分相似。

    湖光山色,波水粼粼,水清澈的似能見底。「好漂亮哦。」忍不住一聲驚歎,品甄快步走到湖邊,不斷用清水洗刷著自己的脖子和臉頰。

    這裡似乎還留有著那個寨主的臭味。

    「甄兒。」黑衣緩緩走到她的身旁,蹲下,伸出手抓住了她一雙玉碗,仔細端詳著上面的勒痕,淡淡道:「受苦了。」說著,他一個縱身跳入湖中。

    那淺淺的碧藍湖水僅僅沒過他的胸膛,薄薄的衣服貼在他的身上若隱若現地展現出他的完美身材。

    還不等品甄反應過來,他一把便將她一同抱入了水中。

    《撲通、撲通》瞳孔張開,身子緊緊貼合著他健碩的胸膛,凝望著這張俊美的臉龐,感受著他肌肉凹凸的身材,品甄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

    摹地,正當她專注在他的肌肉上時,一片溫熱薄唇含住她兩片精緻飽滿唇瓣。

    「唔。」瞳孔擴張到最大,這是她與他第一次親吻麼?不,不是的,之前也有過,只是那僅僅是如清風掠過,可這次……

    黑衣伸出舌尖試探性舔吮了一會兒,直到她紅唇腫脹,嬌豔欲滴。把舌頭探入她微張著呼吸小嘴裡面,剛一碰到她小舌,品甄便澀澀地縮了回去。

    不死心地再次勾起她舌根,她不知道該閃到哪裡去,因為躲到哪邊他都會趁機用舌頭掃過她牙床、口腔內壁。

    似乎要把接吻當成遊戲一樣,不死心地再次勾起她舌根,追躲地,不死心地再次勾起她舌根,一步一步,直至逼的她呼吸有些困難,這個吻才算勉強結束。

    「白……白衣……」臉色羞紅,瞳孔內滿是不惑與嬌羞。

    「不喜歡我?」

    白衣的話一經問出,品甄快速搖了搖腦袋:「不,不是的……」聲音越來越小。她怎麼會不喜歡白衣呢?只是……「白……白衣?」還不等她想完,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騰了空。原來是白衣把自己抱上了岸。

    莫名的緊張感饒曼全身,她望著他,他的目光也漸漸從她臉上下移:「你在勾引我?」

    低下頭,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陰濕,大部分走了光,趕忙用雙手遮擋住胸部,為難的垂下了頭。

    「甄兒,不用遮掩。」

    黑衣的手伸出,強手裡的拉開了她的小手,手心覆蓋在嬌嫩的渾圓上,他低頭含住她所有的聲音。

    來勢洶洶的兇暴的吻,席捲她口腔裡每一個角落,啃咬她的紅唇,撕扯她滑膩的小舌。

    鼻間盡是他狂熱的氣息、紊亂的呼吸,粗暴的親吻讓她幾欲窒息,他的氣味讓她如此眷戀,如天空的湖面那般清爽。然而此刻,這個吻卻像是暴風雨一般狂野而霸道。

    「呼……呼……」急促的呼吸順著她的鼻尖吐出,不知是繼續下去?還是應該中止?

    靜靜的望著眼前的這俊美心愛的男人,她緩緩閉起眸子……

    就這樣繼續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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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3:00 PM

第一百七十二章:山洞曖昧

    男在下,女在上,黑衣的手還緊緊的錮著她的小蠻腰。

    她的臉頰距離黑衣只有幾釐米遠,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那溫熱的呼吸吹著自己的臉!

    睫毛不住的微顫。

    內心深處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緊張感,感覺臉好燙好燙!!

    「撲通撲通」好快的心跳,是他的心跳,還是自己的心跳?

    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經已經快到喉嚨口了。

    注視著眼前的品甄,他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抱在她腰際上的手移動到了她的後腦處……

    他那漂亮的眸子直視著她粉紅的兩片唇。

    慢慢的……

    漫漫的……

    一點點

    一點點

    他的唇在向她湊近,鼻尖已經微微碰在一起…… 「伸出你的舌頭。」他輕柔的說完,品甄稍稍猶豫了下,緩緩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

    黑衣張開了他那完美的兩片唇瓣,吸允住了她舌頭。

    全身不由得顫慄了一下,她頓時感覺渾身有一種電流劃過,下意識的睜開了雙眼,就看到……

    他那俊美的面龐緊貼自己,臉頰瞬間感覺到了一陣灼熱,又將雙眸輕輕的閉上了。

    他那靈巧的舌頭純熟的挑逗著品甄的舌頭。

    她的臉頰迅速升溫,在升溫,呼吸明顯有些急促了起來。

    長那麼大,從沒試過這樣的吻,好像無數電流劃過,渾身逐漸無力,有一種酥麻的感覺。

    品甄根本接受不住黑衣這樣的激吻,渾身越發乏力,大口的喘著粗氣……

    如果在這樣吻下去,只怕自己一定會窒息而死的。現在這種感覺又是什麼感覺?她根本無法形容了。

    沉寂於這一神魂蕩颺激吻之中的品甄,根本沒有注意到他那不安分的大手已經在一寸一寸地以緩慢速度將她衣服的拉煉拉開,讓她精緻誘人的身子暴露在他的眼光下。

    「你……」待反應過來,品甄趕忙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胸部:「不要看了……」羞澀的別過頭。黑衣邪邪地一笑,他伸手強硬的拉開了她護在身前前的手,仔細欣賞了半天。「很美。」說著,神龍天的唇又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那靈巧的舌頭再度滑進了她的口內。她緩慢的閉上了雙眸,這回,她儘量用自己的舌頭去迎合他的舌頭,並大膽的將舌頭緩慢的探入了他的口內。

    一隻纖細的大手輕輕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著……

    覺得後背有些癢癢的感覺,心裡也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她微微的扭動著身體。

    黑衣纖細白皙的大手緩慢的繞到了她的胳膊上,想去拉她護在胸前的胳膊。

    品甄沒有一絲鬆懈的意思,仍死死的用雙臂護著胸前。

    黑衣的慢慢的唇離開了她的唇,略微有些急切的命令著:「甄兒,把你的手拿開。」

    她平息了下剛剛那個急促的濕吻,羞澀的搖了搖頭,便一點點、一點點挪開了自己的雙臂。

    借此時機,黑衣按住了她的雙臂,再一次用自己熾熱的眸光打量著她美麗的身體。

    霎時間,品甄那粉嫩的臉頰已經紅透了,羞澀的閉上了雙眸,無力的懇求著他:「白衣,不要看了好不好?」

    聽完這聲哀求,黑衣微微一笑,言語充滿了曖昧:「甄兒,你簡直是一隻小妖精。」

    他那挑逗的話語發出,另她羞澀的不發一語,保持著沉默。

    他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慢慢的鬆開了按住她的雙手,允吻著她那泛紅的櫻唇。

    慢慢的他那柔軟的舌頭一路遊到了她的脖頸,那種叫人顫慄的感覺瞬間纏遍了她的全身。

    她緊緊的抿著嘴巴,呼吸聲漸漸的大了起來,身體的溫度好像也漸漸的升高了。

    望著她那逗人的樣子,他邪笑了一下,柔軟的舌頭慢慢的向著她那豐滿的渾圓處遊走著。

    他那靈巧的舌頭停在了她飽滿的渾圓前,輕輕的落下,吸允住了她渾圓上粉嫩的蓓蕾。

    她的眉頭緊鎖,眼睛閉的更緊了,她的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她這次好像更加迷亂了,總覺得自己今天的身體好像比平常更加的敏感,加倍的感受著白衣對的愛撫!

    他用舌頭輕輕的撥弄著品甄那顆粉嫩的蓓蕾,而另一隻手慢慢的向著她平坦的小腹滑去。

    感覺到小腹上的手,她慌張的睜開了雙眸,單手拉住了白衣的手:「不要。」

    黑衣眯了眯眼睛,猛地,他的牙齒輕輕的咬了下那因他吸允而挺立的粉嫩蓓蕾。

    那種感覺有一絲痛苦,但是更大的則是快感,品甄覺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被白衣挑逗了起來。

    她乏力的鬆開了緊緊拉著白衣的手。

    借此,他的手慢慢的遊走到了她的柔軟……

    隔著一層褻褲,他輕輕的愛撫著她那敏感的柔軟,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她本來緊握的拳也改為拉著他的上衣了。

    她已經想不到如果在繼續下去的話會是怎麼樣的,她只覺得現在的感覺叫她非常的瘋狂與迷亂。

    猛地,他的手指慢慢的伸了出來,輕輕的挑開了她雙腿間那褻褲的細條。

    她下意識的加緊了雙腿,像是哀求,又像是索取,忍不住的低吟一聲:「唔了……」

    她那勾魂的魅音發出,完全是對黑衣的誘惑。

    他的唇離開了她那粉嫩的蓓蕾。

    霎時,她感覺整個人放鬆了一半,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雙腿也慢慢的放鬆了。

    感覺到她雙腿的放鬆,他的唇快速的封住了她微微開啟的櫻唇,而用他的手指順利的落在了她的花間……

    她那漂亮的眸子睜的很大,如果不是黑衣封住了她的唇的話,她肯定又會發出奇怪的聲音的。

    黑衣那靈巧的手指在她的花間處慢慢的摩挲著。

    他能感覺到品甄因為快感而溢出的花蜜已經打濕了自己的手指。

    借著花蜜的潤滑,他的手指順利一滑,直接將他纖細的手指滑入了她那美麗的花間內。

    「嗚-----嗚-----」被他這樣一刺激,她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本能的加緊了雙腿,有些牽強的反抗起來,但是隨著黑衣在她體內的手指輕輕的攪弄,她的雙腿無力的鬆開了……

    全身更是輕飄飄的……頭腦更是一片空白……

    看著她漸漸順從的反映,他的唇慢慢的離開了她的櫻唇,話語裡充滿了挑逗:「甄兒,舒服麼?」這話說完,嘴角勾勒出了一絲壞笑。

    現在品甄的確品嘗到了無盡的快感,但是被他這麼問,她非常的羞愧,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求饒般的回應著他:「白衣,把手指拿出來吧,我好難受。」

    「難受?」黑衣眯了眯眸子,質疑的問著她,又是露出了充滿挑逗的表情:「是享受吧?」說著,他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在她的花間內攪弄著……

    「恩……」她無法控制的發出了一聲低吟,感覺到了這聲噁心的呻吟聲,她羞愧的閉上了雙眸,咬緊的嘴唇。

    聽著她那美妙的輕吟,黑衣下腹的欲望逐漸的膨脹了起來。半晌,他便感覺到品甄揪住自己衣服的手更加用力了,雙腿也併攏夾的緊緊的。

    隨後,便是一陣痙攣,嘴裡發出了無助的求救聲:「白衣……白衣……」她嬌喘的說完,身體的痙攣也停止了,全身軟啪啪的放鬆下來……

       
       
第一百七十三章:兩個男人

    戰場上,沙塵滾滾,三千敵對萬軍的確是開玩笑,此仗必輸無疑就連醇王自己都知道,他只求能減少死傷即可了。

    《茲拉》敵軍的大鐵門突然放開,就在這時,醇王大手一揮,只見我軍排成一列20人眾隊死死封鎖在鐵門駕成的橋樑另一端。

    這是……

    這是品甄之前所想到的戰術,呵呵,看來醇王也早已想到了。想想也對,醇王自幼文韜武略,又怎會想不出如此簡單的陣營呢?只是,他同樣也想到的品甄所想的另一個問題,那即是肯定會有人從城樓上放箭,不過也無所謂了,醇王大可以靠著這點時間撤離自己的大部分軍隊,犧牲的也僅僅是幾百人罷了。

    「寨主,醇王的軍隊封鎖了城門口,我軍根本出不來。」

    望著樓下進退兩難的兵將,那寨主眯了眯眼睛:「派人來城樓上放箭。」

    「是!」《唰、唰、唰、》面對這個陣型,城樓上放下如大雨般的弓箭射向了城樓下。

    這乃是醇王早已預料到的,二度揮了揮手,他命令自己的二路眾隊:「準備撤退。」

    「遵命,王爺!」

    一路眾隊無疑成為了敢死隊,不過這也沒什麼,相信這群人投身于軍營之中時早已想到了為國捐軀,況且醇王在對抗敵軍之前已經承諾,此次死傷者,他自己會掏腰包給予遇難家屬千兩銀子。

    算起來,醇王真可謂是體恤民情,也難怪他民眾呼聲極高。

    騎車高頭大馬撤離戰場,他開始慢慢走起了神。「那個女人在被黑衣帶走後,應該會安全了吧?」

    對於黑衣的身份,他算是唯一知道此事的人,畢竟他與黑衣、白衣二人的關係《慎密》,他們之間的秘密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

    然而,叫黑衣救走品甄,他自然也樂得放心,畢竟黑衣與品甄之間沒有《感情聯繫》可……「那個女人會不會把黑衣當成白衣呢?嘖……黑衣應該不會順水推舟吧?」

    在醇王瞭解的黑衣,是絕情絕愛的人物,更是一極其冷血的人物,除了利益幾乎在他眼裡已無其他。

    「唉,白衣不是死了麼?怎麼又出現了?按理說,黑衣那麼恨他,應該不會救他的啊。」

    白衣沒死,醇王心裡也不知是高興還是失望,算了,他也不管了,反正現在白衣是白鶴,依照他那種高傲的性格應該不會主動揭穿自己身份的。

    撤軍的途中,醇王不斷走神,幾乎腦子裡全部都是品甄!品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救她,明明那個該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他可能與這女人不會有後續的故事,然而,他還是不捨得她死。

    或許,這就是情所在吧?

    為了情,很多人都不求回報不是麼?

    正當醇王離敵軍堡壘越來越遠之時,忽地……

    「王爺,小心!」一名屬下的提醒瞬間拉回了醇王的神智。

    猛地回過頭,只見一支冷箭瞬間向他的胸口射來,瞳孔擴張,《茲---------》地一聲。

    「王爺?」

    「王爺?!!」

    那支冷箭無情的穿過了醇王的胸膛。

    呵,相信以醇王的功力,若非他走神足可以擋下這支冷箭,可是……

    唉!

    逐漸地,白衣身上的傷似乎緩解了好多,最起碼可以勉強走路了。

    順著黑衣帶品甄離開的足跡,他一點點找尋了過去。

    望見不遠處的山洞,第六感告訴他,他們應該在裡面。

    緩緩走過去,摹地,他的心臟瞬間緊縮了下……遭了,甄兒!

    疾走前行的步伐放慢了許多,隨著越發接近洞口他就愈加莫名的恐慌起來。

    直至到達洞門口,洞內的香豔情景霎時衝擊著他的眼球。

    甄兒……

    甄兒……

    她是他的寶貝,是他的一切,他有萬次機會可以擁有她卻因疼愛而不去觸碰,可是……現今卻被黑衣撿了個大便宜,心頭那撕裂的痛又有誰能懂?

    《啪啦》在這一瞬間他仿佛聽到了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快步向著洞口沖去。

    可就在此時,那正沉溺于情欲中的黑衣臉頰一扭,兇狠的目光直視著他前行的腳步。

    靜止,白衣的雙腳像是釘在地盤上一樣,他知道,黑衣是在警告自己、是在威脅自己,若此刻趕去打擾,定會毀了一切。

    他不想在乎了、也不願在乎了,即便被毀滅,他也無法看著這一幕繼續下去。

    世間上又有哪個男子可以看著自己的心愛女子與其他男人歡愛呢?

    再度提起步伐,可黑衣冷峻的面龐突然勾起一抹邪笑,猛地揮了下手,當白衣意圖進入山洞的時候,竟《砰--------》的一聲,被彈了出去。

    糟了!是結界!黑衣在這個山洞裡下了結界了!裡面的甄兒根本看不見自己,而自己卻能看見甄兒的一舉一動。

    結界,就好似現代的毛玻璃一般,只有單面反光。

    在山洞裡面的品甄所見到的景色與剛剛無差異,只是沒有白衣而已,可白衣所見到的景象卻是她與黑衣的纏綿。

    「哇----------」猛地一聲尖叫,白衣再度意圖撞開結界,可又是一個反作用力將他彈出幾米遠。

    《甄兒,甄兒,裡面的人不是我啊,不是!!!》吐出了口嘴角的血跡,他二度用頭撞擊在了結界上。

    《砰---------》又是一聲,白衣被彈出的比上次還要遠幾米。

    《甄兒,聽得見我說話嗎?甄兒!!!》

    《砰、砰、砰》一連又是無數聲撞擊的聲音,白衣像是倔強的孩子,即便摔倒無數次;撞擊無數次仍要爬起來,在去碰壁。即便頭破血流、即便玉石俱碎,他也要中斷裡面正在進行的事情!!!

    《甄兒!甄兒!!》「哇---------------」這是白衣的吶喊聲,他已在撞擊無數次後頭破血流,只剩下趴在結界門口,用羽翼敲打著結界。

    逐漸微弱的眸光望著裡面的一幕幕,上天對他是多麼的殘忍?

    這個男人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更加沒有傷害過自己心愛的女人,然而他卻要遭遇這般殘忍的相虐。

    不能說話,無法恢復原來的面目,只能靜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已經夠殘忍了吧?可老天似乎並沒有手下留情,他不止要白衣承受變成動物的痛苦,還要他眼睜睜的看著心愛女人與其他男人歡愛。而裡面的女人,卻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閉起雙眸,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劃過白衣的臉頰,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滴淚,就算變成動物、傷痕累累也不曾流落淚兒的男兒,在這刻,再也無法經歷這種情傷的折磨,留下了早已隱忍已久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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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3:01 PM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世外仙境,人間桃源,小溪旁一雙男女赤裸纏綿交織於一起。

    余朝未退的女人不斷喘息著粗氣,她很清楚自己這是被弄的泄了身。

    想想,這似乎是與白衣第一次……可不知為何,品甄總感覺剛剛的白衣有些壞壞的樣子,是錯覺麼?

    「呵。」看著品這那意猶未盡的樣子,黑衣略帶諷刺的問道:「難道你與醇王在一起時,他沒給過你這種感覺?」

    醇王?白衣為什麼要突然提起了醇王?

    聽到這個名字,品甄那燃起的欲望在一瞬間冷卻。

    自己還和醇王婚在身不是麼?如果在這樣下去自己豈不就是水性楊花?是該遭到世人唾棄的,同時白衣也是會被自己受到牽連的。

    早就想要解除這份婚約,可是拖到了現在都不曾解除,當這一幕發生的時候她的心裡是那樣的愧疚,更是被道德的審判。

    「甄兒,我要進入了。」

    當黑衣脫衣剛要挺身的時候,她快速反應過來,一把將他推開:「不要。」

    「恩?」黑衣的臉色沉了下來,要知道男人的欲望一旦被點起,可不像女人那般好平息。

    「我,我還有事沒解決。」靜靜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她愧疚的吐了口氣,為難的搖了搖頭,似乎十分十分地無奈。

    「什麼事?莫非……」眯了眯冷眸,他大手猛地捏住了品甄的下顎 「你喜歡上了淩曄不成?」

    這個樣子的白衣,與自己在回到醇王府時出現的白衣如出一轍,眼眸裡都是冰冷與霸道,似無法容下背叛。

    《若敢背叛,我會拉你一起下地獄!》

    《下地獄!》

    「不,我沒有喜歡醇王。」她沒有背叛白衣、沒有!約束她的,是與醇王的那紙婚約。雖品甄出生于現代,可對婚姻的禮數仍舊保留。「只是我與醇王的婚約一日不解,與白衣你在一起,都會一日不安。」

    黑衣可不會管這些,這些也與他無關,什麼心安不心安的?他更加不會跟眼前這個女人在一起!

    「哦……」輕點了點頭,黑衣故作溫柔地一笑:「甄兒想的還真是周到,我願遵循甄兒的意見。」拿起地上的衣服,他快速套在了身上。

    品甄也緩緩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白衣,你在生氣麼?」

    他是在生氣,只是他生氣自己的欲望沒有發洩出來,與其他並無關連。在轉過頭的瞬間,他又是一笑:「沒有啊,甄兒,我們走吧。」

    白衣明明就是在生氣,因為他笑的好假,也不知為何,在這刻品甄覺得他有些陌生了,也感覺不出哪裡不對,就是覺得他很陌生就是了。

    呵呵,大概是因為平素裡白衣對她照顧的太周到了,單憑剛剛穿衣的舉動,黑衣只顧穿自己的衣服,而忽略了品甄,她當然不會察覺出什麼,可的確與以往不同罷了。

    「白衣。」走在身後的品甄喊住了白衣。

    他回過頭:「嗯?」

    「我要回剛剛的寨子。」

    「哦?這是為何?」她回去不回去其實都與他沒有太大的關係,只是要模仿白衣,他不得不多問一句。

    不得不說,對於黑衣來說,品甄真的挺煩人的!不過,再煩也不如以前的靈兒煩人!!!

    「我……我要幫醇王打贏這場仗。」是的,打贏這場仗,還記得當時在河邊所說《若我幫你奪得天下,你可否休了我。》儘管醇王當時做出了否決,可她相信,在醇王心裡王位永遠比一切都要重要。

    「甄兒,你要幫醇王?」不可思議的走到品甄面前,他假惺惺的關心完,心裡暗暗道:《好自大的女人,不過,這就是靈兒的性格。》

    「恩,白衣,不要阻止我,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誰要阻止你了?你送死是你的事情,與孤根本無光。》想是這麼想,可說卻不能這麼說了:「甄兒,你叫我怎能放心?」

    「沒事的,白衣,我有萬全之策。只要麻煩你告訴醇王,領兵排成20縱隊把守城門即可。」似乎還說的不夠,她又追加了一句:「對了,記得告訴醇王,一定要相信我!」

    「恩,我知道了……」故作為難的點了點頭,那張擔憂的面容下卻是一抹陰沉與野心。

    《靈兒啊靈兒,百年不見,你雖不記得一切,智力卻一點未改,至於外面那個男人……》余光一閃,瞟了眼洞口外撞的頭破血流,昏死在洞門口的南宮白衣:《似乎也是不曾變化,同樣是不記得一切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望著黑衣沉思的樣子,品甄莫名體味到的不是關心,似乎是其他……是自己多想了麼?

    靜靜的盯著他的眼神看,記得他以前的眸子是澄澈而清透的,可是這刻,為何在他的眼裡只能找到野心??

    難怪覺得白衣與以前不大一樣了,變得不僅僅是他的外形,還有他的眼神。

    當一個男人毫無野心的時候就如同世外仙人,風輕雲淡,可當一個男人有了野心,那麼他則會提升很多男性的荷爾蒙,卻會消失了那種單純。

    唔,白衣的野心想得到什麼呢?她不清楚……

    與黑衣一同向著山洞門口走去,猛地他突然揮了下手,品甄發愣的看著他,感覺莫名其妙,揮手幹嘛?

    可是下一秒,她卻看到山洞外躺著的白鶴!!!

    怎麼……怎麼回事?剛剛白白明明不在外面的?揉了揉眼睛,她一步兩步向著白白走去,直至還有十幾米的距離。

    「哦----------」嘴巴張大卻發不出聲音,白白怎麼會受傷的?它的頭一直在不停的流血,滿地都是紅豔豔的血漬。「白白!!!」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它的身旁,品甄用力搖晃著它的身體:「白白?!!」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大腦一片亂麻,不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為什麼白白卻再度受傷了?為什麼自己在遇見白白後,它沒有一次身上是完好無損的?

    是啊,在白鶴與品甄相遇後,幾乎每步路都是崎嶇坎坷的,當她沒愛上他的時候,他只能遠觀;當她對他有了感情,他卻變成了動物。

    老天似乎有意刁難這對眷侶,就是生生世世不叫他們在一起!

    「白衣!白衣。」轉過身,淚流不止的哭泣著:「我知道你醫術高明,你一定要救白白啊!」

    「恩,放心吧,甄兒,我一定會救好它的。」冷冽的餘光掃了眼奄奄一息的白衣,他身上這些傷對黑衣來說簡直是小問題,黑衣會救他的,畢竟,黑衣不能叫他死,況且黑衣的目的也達到了不是?

    他越是傷心、越是痛苦,黑衣的功力就會愈加強大,可以說,黑衣的功力都是靠白衣的怨念堆積而成的。

    「嗯。」顫抖的小手輕撫過白鶴的身體,品甄淡淡一笑,她不解的問道:「白白,你為什麼這麼命苦呢?」

    「甄兒。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會治好小白的。」

    「恩。」點了點頭,她快速擦抹了下淚水,勉強一笑:「恩,那麻煩你了,白衣。」說著,她幾步一回頭的向著營寨的方向走去。然而,這臨別時不舍的目光,卻一直是投向白鶴的……

    待品甄沒入森林中,黑衣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陰森的一笑,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衣:「喂,剛剛你都看到了吧?不知道甄兒會不會給我生個孩子呢?」

    黑衣在故意氣他、在故意激怒他,更是用一把無形的刀子刺入了他的胸口。

    白鶴閉著眼睛,沒有動、可黑衣的話卻句句如針刺入他的心中。

    「哎,真是會麻煩人,總是要我救你。」單手托起白鶴鬆軟的身體,他一個飛身,利用輕功向著密林外,醇王的陣營走去……

    醇王陣營。

    「報,王爺,南宮宮主求見。」

    身受重傷的淩曄糖在營帳內修養,那一箭幸好射偏了,否則他非得當即死在戰場上不可。

    現在聽到黑衣來了,他是又氣、又喜,喜嘛,是因為要見到品甄了,氣嘛,也是因為那個女人,若不是腦子裡想的都是她,自己又怎會中箭?

    「快請。」

    「是。」

    在下人的通報下,黑衣跨步進入了營帳內。醇王順勢擺了擺手,支走了自己的下人。

    「黑衣,甄兒呢?」

    「我把那個女人安置到一處很安全的地方了,你放心吧。」黑衣不是看不出淩曄也對品甄動了情,若這個時候告訴他那個女人又回了敵軍那裡,他非得在殺過去不可。同樣的,黑衣也不會叫淩曄去送死的。最起碼,應該說-------------

    白衣與淩曄送死的時候根本不到呢!

    「為何不帶她來見本王?」醇王的臉色一沉,冰冷質問道。

    「呵呵,淩曄,若這個時候我帶這個女人來了,你覺得你的兵會如何想你呢?」

    也對……抬起手撫摸了下自己的傷口,淩曄用著命令的口氣說道:「黑衣,幫我治療下傷。」

    「呵呵,抱歉,我們之間的協議沒有這個。」叫他治傷?怎麼可能,他又不是南宮白衣,他可不傻。給人治療一次傷,一旦動用自己的仙力則會折壽5年,這一來二去的說不定哪天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醇王冷驁眯了眯眸子:「黑衣。如果我死了,我們之間就不存在協議了。」

    「放心,你說話如此的有氣力怎會死?頂多是被這傷口折磨個把月罷了!」

    「你!!!」...<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3:29 PM

第一百七十六章

    掄起狠毒,全天下的人估計都比不過黑衣,畢竟他能出屠城的狠事,這裡誰還能做出?

    淩無雙麼?他目的是為了地位,做不出。

    淩曄麼?他目的是為了權力,做不出。

    白衣麼?他目的是為了品甄,更加做不出了。

    所以,心狠的男人永遠都是站在上風的,你狠?我比你還狠,才是王道。

    醇王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黑衣見此,陰森的眸子一轉:「淩曄,孤有個辦法可以叫你贏了這場仗,要不要聽?」

    「哼。」不屑的用手支撐著頭,他側躺在床上:「你叫我打贏仗,不是應該的?你可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回,醇王算是狠狠的還了黑衣一擊。緊握的拳青筋畢露,黑衣隱忍的壓下了這口怒氣:「呵呵,到時候,你就……」他將品甄交給自己的辦法告訴了醇王。

    醇王這一聽……「你說的雖然是個好辦法,但是很可惜我已經用過了。」

    「你用過未必能贏,但是,你現在在按照我做的去辦,肯定能贏!」黑衣的話說的很自信,他並非對品甄信任,而是對靈兒的智商信任罷了。

    「那好吧,等我的傷好些,三天后進軍。」

    「可以!」

    醇王軍營的其中一個營帳,不得任何人進入,至於裡面安置的人正是變為仙鶴的南宮白衣。

    黑衣並沒有向它施救,最起碼現在不會像他施救,若要救了他,他定會去找品甄。

    在加之,現在的他正在傷心的激進,說不準,他會不顧自己的身份告訴品甄,自己正是南宮白衣,所以黑衣怎會如此快的將他醫治好?怎麼樣,也要拖個幾天,淡化他傷心的情感。

    安靜的握在地上,頭上的血跡似永遠無法乾涸,總是血流不止的。他那靈性的眸在這刻也是變得昏暗無比,就好似整個人被掏空,沒了靈魂。

    《甄兒、甄兒……》心中喃喃出一個名字,腦海總是浮現出一個女人,他有好多話和她說,他要謝謝她對自己的回應,然而,那份回應卻回應給了黑衣。

    此刻的白衣心中不僅僅是傷心,更多的則是無奈與不甘。一份愛他得到了,卻得不到這份愛的靈魂。幾次安慰自己,她愛自己就好,又何苦追求其他,她接受黑衣不就等於接受自己麼?可自己為什麼還是如此的不甘???

    他不恨黑衣、他不恨品甄,恨只恨自己變得如此渺小,什麼也做不到……

    「王爺。」

    「王爺。」

    帳篷打開,受傷的醇王單人而入,白衣抬起頭,又低下,不語。

    「白衣。」

    依舊靜默。

    醇王走到了他的面前,看著他頭頂的傷,心裡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你的傷,黑衣沒有給你治療麼?」

    白衣搖頭。

    「唉。」重重的一歎,往日高傲的白衣變成現在這副樣子,連醇王都覺得他很可憐。坐在白衣身旁,他的身體依靠著牆壁,像是靜靜的陪著白衣一般,不聞不問。

    約莫過了良久,醇王才緩緩開了口:「我……不會對甄兒放手。」

    和他說這個有什麼用麼?呵呵呵,他現在算是得到了甄兒麼?不算吧?醇王不如把這些話說給黑衣聽呢,這樣只會更加刺痛他的心罷了。

    「你會恢復人形麼?」醇王的話語很淡、很柔,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有多少是出於真心,又是出於何種目的的。

    白衣失落的搖了搖頭,他很希望現在自己就恢復原形,甚至可以忘記山洞中的一幕,只要與品甄在一起,可是……未來似乎很渺茫。

    「唉。」醇王又是一歎,也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往日犀利無比的他,對白衣也算是比較厚待了。

    不過,這也是因為他與白衣的交情最深!

    記得那時,他同時認識了白衣、黑衣,也不知為何,從初見他就極其討厭黑衣,雖然也不是很喜歡白衣。

    黑衣沒說一句話就透露著高傲自大以及自私輕狂,比起白衣的高傲,黑衣的高傲完全令人作嘔。

    在加之,他平日裡受傷,白衣都會細心給他治療,可是剛剛呢?

    呵,說到底就是黑衣人品差,這樣比較下來,他真是越來越喜歡白衣了。

    醇王緩緩站起身:「我先走了。」剛要轉身離開,猛地白衣用長嘴咬住了他的衣衫。「什麼事,白衣?」

    他不解的問完,只見白衣用嘴在地上費力的寫道:「提防黑衣。」

    白衣對醇王的感覺,與醇王對他的感覺幾乎是差不多的,雖談不上義氣為天,卻也算君子之交。

    對於起初對品甄的手段,以及醇王的辦事風格,他是嗤之以鼻的,可是,他不想叫醇王死。

    他們之間就是如此的交情,沒有義氣,卻不希望對方死。

    至於白衣這句好意的提醒,似乎意有所指,只是看那醇王是否能體會這句話罷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心有所念、心有所惦,白白的傷是如何得來的呢?雖不清楚原因,品甄的腦子裡卻都在記掛著白鶴的傷勢。直至即將到達山寨,她才迅速拉回自己應面對問題態度。

    回到山寨,她有十足把握自己不會有風險,可該如何對付那個色寨主呢?

    站在山寨不遠處,她的神情慢慢冷卻下來,環顧著四周,在滿腹樹林的山野上無疑是最好的窯爐。

    四下巡視到一片奇形怪狀的草葉:「就是它了!」迅速塞入口中、吞下,她微微一笑,向著寨子便走了過去。

    整個一路,屍橫遍野,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醇王的兵將。

    看來,剛剛還是發生過大型的廝殺了,也不知這次又死了多少無辜的人!唉!

    「來者何人?」城樓上依舊把守森嚴。

    品甄抬起頭,向著城樓上的官爺擺了擺手:「是我,我是上次被吊在城樓上的人,您不記得我了麼?」

    那官兵這一聽,回憶起剛剛被吊起的女子,便悄聲吩咐屬下去通知寨主,不一會只聽《嘎啦》一聲,城門緩緩打開,形成了一座吊橋。

    品甄順著吊橋進入了城內,剛一入城,就被押了下來。

    沒有任何驚訝、沒有任何不滿,這也是理應如此的不是。

    押解她的官兵將她一路帶到了寨主的堡壘,一進入,只聽寨主一聲大喝:「小美人,你竟然還敢回來?!」

    嫵媚的一笑,用力掙脫開兩旁押解自己的官兵,她輕揉了揉自己的細腕:「呵,寨主,我說過,我與醇王的仇不共戴天,我為何不回來投靠寨主?!」

    「你與醇王真的有仇?那為何他會派兵來救你?」

    「寨主,您不是沒看到,真正救我的人,是騎鶴之人,至於那醇王應該是殺我才對吧??」

    這個山寨的寨主,雖算不上英明神武,卻也絕不是等閒之輩:「若你和醇王沒關係,他為何知道你是女人?」

    「哈哈哈哈。寨主,這個問題,您不該問我。您也是男人,應該瞭解醇王的心思,他在得知我是女人後,的確想要了我,不過……」輕眯了眯眸子:「我將身世亮出後,他便百般想要淩辱我,現今,看到我落到您的手裡,他更是要至我於死地!」

    的確如此,品甄口中說的雖然是謊言,卻也很真實。

    一個男人愛上了這個女人,可得知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仇人,自然會對她又愛又恨。所以,醇王當日把怒相向之舉,恰恰幫了她說了這個謊。

    那寨主猶豫了片刻,眼睛稍一轉動,揮了揮手,趕走了自己的下人。

    帶人一一離去,偌大的廳堂只剩下他與品甄之時,他色咪咪地一笑,從座位上緩緩走了下來:「小美人回來,可是惹不得我?!」

    ……去死吧,好自戀!「寨主,以我跟醇王的立場,我自然不會在回到醇王那邊,在加之您與他交戰,我肯定會投靠您這方,您不要忘記,我是個大夫,若能幫您,我定會萬死不辭!」跪下身,她堅決的表達了自己的忠心。

    但這些根本不是那老色鬼寨主想聽的,他俯下身,借用者攙扶著品甄起身的機會,大手猛地在她臀部嘩啦了一下:「小美人,我可是很想你呢。」說著,他便向品甄親過。

    抬起小手,擋在寨主的嘴上:「唉,寨主,我……是個毒女!」

    「毒女?」那寨主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是啊。」她點頭微笑,輕推了推寨主一把,緩緩向著一木花草走去「呸」將一口唾液噴在那木花草上,只是眨眼的功夫,那花草瞬間枯萎。

    「這……」老寨主嚇傻了,剛起剛剛自己親了這個女人……應該沒……

    「寨主,您不用擔心。」多少看出那寨主的擔憂了,品甄又是一笑:「您剛剛沒有與我的唾液融合,也沒有碰觸我身體的體液,所以沒事的。」如果不叫那個寨主吃顆定心丸,他一生氣,還不得給她殺了啊??

    「怎麼會這樣呢?」大美人就在眼前,他只能看,不能《用》。怎會不懊惱??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還得說,品甄在進入寨子前,吃下的那葉草藥。

    那顆草,名叫月牙草,本身沒有毒素,一般人吃下去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若這個人體內有毒素,在與這顆草結合,就會產生化學效應,像品甄這般變成了一個毒女。

    一想起自身被醇王傳染的毒,她便覺得,自己若吃下這顆月牙草,絕對能制止住這個老色狼的侵犯。

    現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老色狼不敢碰她了吧?只是,品甄不曾想到……

    目光看向那顆枯萎的花草。她不曾想到,自己竟會中毒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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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9146 發表於 2015-9-19 03:30 PM

第一百七十八章

    在與寨主攀談了一個小時之後,那寨主算是解除了對品甄的芥蒂,雖不會委任她重任,最起碼不會在她身上鎖上手銬以及腳鐐了。這樣就可以了,不是麼?

    只要能在這座堡壘自由出行,在加之不被色寨主騷擾,她的計畫還怕不成功麼?

    「哇、哇---------」夜深人靜,窗外的烏鴉哇、哇直叫,品甄被安排在了一間客房內休息。

    坐在窗前,端詳明月,她手持一張筆墨以及畫筆不知在記錄些什麼。

    忽地,一陣風兒吹起,她髮絲飛舞,起手撥弄髮絲之後,在放下手的時候,便看見……「白衣。」南宮白衣站在了她的窗前。

    真是救人如救火,他來的太及時了。

    「甄兒,在這裡過的可好?」

    「恩,很好。」快速點了點頭,她也來不及說些其他的話,四目環視了下窗外,一把將白衣拉了進來,她快速關上了窗戶:「白衣,你來的時候應該沒被別人發現吧?」

    「不曾。」

    也對,白衣身手高超,這點銅牆鐵壁應該難不倒他。「那就好。」切入主題,她焦急問道:「醇王可定下了出兵時間?」

    「恩,我今天前來就是告你此事的,醇王三天后會出兵。」

    很好,時間足夠了!

    「甄兒,若醇王出了兵,你打算如何接應呢?」

    「來。」拉過白衣坐在桌上,品甄拿起了剛剛手中操持的紙,鋪在茶几上:「我所住的房間,正對著山寨的炊事営,他們大約每天下午2點到4點、晚上8點後無人,至於白天,我還沒有記錄。」

    聽著她這樣說,白衣自然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你打算在他們的飯裡下藥?可是,他們不再的時候你再去,下了藥也無意義啊,因為你總不會能提前知道他們吃什麼吧?」

    是,白衣說的不錯,但面對這,她早已有了計畫:「我打算,摸准他們無人的時間,將我自知的《安眠藥》注入到他們的蔬菜內,到時候,他們無論做什麼,都會用到這些蔬菜!」

    品甄所研製的安眠藥,與咱現代人的安眠藥不同,畢竟她在古代必須用古代的法子,那就是尋覓一些毒草,磨成粉末衝程水。功效嘛……

    到時候就可以知曉了!

    「恩?!」白衣稍稍一愣,這女人想的的確很是周到,最起碼她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然而……「你打算用什麼注入他們的蔬菜裡?」

    嘿嘿,當現代人來到古代就是好吧?「針筒。」邪邪的一笑,她趕忙從抽屜裡拿出一根繡花針:「白衣,麻煩你把這根針帶走,到時候找鐵匠將這根針打通,我自己管裝壓力器,到時候就能注入蔬菜裡面了。」

    ……黑衣不可能知道品甄是現代穿越而來,聽她說完這番話,他頓墨了。

    這女人的招數稀奇古怪,然然卻樣樣新奇,此女人,若留下會不會成為後患呢??壓下心中的狐疑,他溫柔的笑了笑:「好了,我知道了,甄兒,你什麼時候要這個針呢?」

    「越快越好。」

    「恩。明白了。」

    二人互相通了氣,黑衣沒有在多留下去,那品甄也沒有挽留她,畢竟他們二人都需要各忙各的。

    直至次日午夜,黑衣再度來到了品甄的房間內,這一推開窗,屋內的場景不免叫他有些傻了眼。「甄兒,你在幹什麼?」

    屋子內一片狼藉,桌上擺著幾個小籠子裡面各裝了一隻老鼠,至於品甄則灰頭土臉的凝神望著老鼠,黑衣來了她都不知道。

    「甄兒??」走到她身旁,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整個人猛地回過神,嚇了一個激靈,發現是白衣,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白衣,你來了。」

    伸手指了指那些老鼠:「你在做什麼?」

    「做實驗啊,我在試我的《安眠藥》對這些老鼠的傷害力有多大。人能承受多少。一般人的承受力是老鼠的百倍,所以,給這些老鼠用藥的時候,只需百分之一即可。在加之,要恰准藥力發效的時間,所以,我在不停的做實驗呢。」

    今天整天,她除了去廚房算計好了早上無人的時間,便叫兵將幫她抓了20多隻老鼠。剩下的時間就在屋子裡做起了實驗。

    滿屋子的紙屑記錄著各種不同的數位,黑衣隨便拿出一張紙,上面的很多符號都是他看不懂的。當然,對剛剛品甄說的話,他也是似懂非懂。

    呵呵,畢竟她在現代是學醫出生的,紙上記錄的當然是醫學術語。

    「白衣,明天醇王就要出戰了,你到時候告訴醇王一聲,叫他午時三刻出兵攻打山寨,即可!對了,一定要叫他整點在午時三刻叫陣!」

    「恩,我知道了,先走了。」這次黑衣依舊沒有多留,把那根打造好的針交給她後便離開了,然而,他心中對品甄的芥蒂卻越來越大了。

    直至離開時,他的臉色都是黑的,那專心研究的品甄也不曾注意到……

       
       
第一百七十九章:不戰而勝

    第三日

    品甄徹夜無眠,主要她還是無法精確的算出到底幾時藥效才能發揮到極致。

    額頭的汗水猛地留下,她在心中不停的默數著時間,直至眼前的老鼠倒下。「哦了!」她用力拍了下桌面,興奮的站起身。「丫的,如果這份報告交給教授,我一定會成為國內的名人的!」

    教授是沒有了,她想也別想了,有的只是她現在的工作。

    看看外面的時間,天色還不曾大亮,工人們還沒有起床,她躡手躡足的溜出了自己的房間,直奔著廚房便沖了過去。

    偷偷摸摸的推開廚房的門,察覺沒人,她快速探入,帶著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小水壺,裡面裝滿了藥劑。

    為了避免行動不方便,她特意把藥劑的密度做到最大,所以一滴即可達到療效了。

    一般情況下,早餐應該喝稀粥,所以,她早已配合水的密度衡量出了所用劑量,將一針筒藥劑分毫升灌入水中,在將那些藥劑,倒入注入青菜內,等等,做的很是周密。

    「寨主,您今天起的怎麼那麼早?」

    庭院內,今日寨主起的出奇的早,他懶散的伸了個懶腰:「恩,我餓了,要去廚房找點吃的。」

    「哦,那小的隨同您一起去吧。」

    「恩。」

    萬事肯定不會有順利的,這次品甄的計畫太過順利了不是?老天怎會對待她那麼好?

    寨主莫名的早起,還是奔著廚房而去,這個時候的品甄也正在廚房內注射著自己的藥劑。

    《吱呀》大門一聲打開,還差一點她就要完工了!!!清楚的聽見腳步聲越來越接近自己,她全無要收手之意。

    直至……

    「小美人,你為何會出現在廚房?!」寨主繞過灶台,一眼便見到蹲在地上的品甄。

    她眯了眯眼睛,緩緩收起手中的針筒,轉過頭,手持一張大餅,微笑道:「我餓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她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淡定自若,竟然隨手抓起一張大餅叼在嘴裡,繼續注射藥劑。

    直至寨主喊她的時候,她剛好完成自己所有的工作,這也算是千鈞一髮吧?

    「哦。」寨主沒在理會她,命令手下也替自己去找吃的去了。

    見此,品甄趕忙借機溜走,那張嬌嫩的小臉上,滿是壞壞的笑容。

    午時------------

    「報-------------寨主,醇王帶著大軍,駐紮三十米外。」

    「哦?上次他不是叫過一次陣,還中了本王一箭,還沒死?!」

    醇王中箭了啊?在寨主身旁的品甄這一聽完,稍稍愣了下,不過在一想,估計他應該沒什麼事,否則也不會出來繼續打仗了。

    「寨主,我們該如何做?」

    聽著屬下的詢問,那寨主猶豫片刻:「號令軍隊,偃師一帶,若醇王叫陣,我們奉陪。」

    「屬下聽命。」

    主要醇王老根寨主這鬧著玩,人家寨主都煩了,三天兩頭的進攻,他還贏不了,你說誰能不煩???

    「小美人,今日我就幫你報仇如何?」

    寨主這麼說完,品甄在心裡冷冷地一笑:《呵。報的了在說吧。》「多謝寨主。」

    眼見著,時間快接近了午時三刻,軍中的兵將們明顯情緒變得懶散了起來,包括寨主在內都不停的在打哈欠。「媽的,老子今天怎麼這麼困?」

    「寨主!寨主!」在寨主最疲憊的時候,小兵子急急忙忙的趕到:「醇王、醇王的大軍向我方移動了!」

    「媽了個撇子的,老子正在困頭上,他竟然進軍了??!」穿上軍甲,帶上軍帽,寨主跨步走下了位置:「小美人,隨我一起出戰。」

    「知道了。」低下頭,品甄的嘴角霎時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時間:接近午時三刻。

    城樓上、城樓下與上次的陣勢幾乎差不多,醇王穿戴軍甲,騎著高頭大馬昂望城樓上:「快點,叫你們寨主來見本王。」

    「媽的,老子來了,你叫什麼叫?」待醇王這句話剛一落下,便見到寨主帶著品甄出現在了城樓上。

    醇王本想破口大駡的,可他見到品甄後,整個人完全愣住了……「黑衣,這是怎麼回事?!」臉色陰沉的瞪著身旁的黑衣,他冷冷地開了口。

    「我不清楚!」事不關己的吐出了這幾個字,黑衣連看也沒看他一眼。

    該死的,這個女人怎麼又跑回老寨主那裡去了?!

    《叫陣啊!叫陣啊!》城樓下的醇王暗暗罵著品甄,城樓上的品甄則心急如焚的催促著醇王趕緊叫陣。

    看看時間,馬上接近午時三刻了,她也不管那麼多了,張嘴就罵道:「醇王,你殺我父,殺我母,今日你來到這裡就是自投羅網的。

    該死的女人,自己什麼時候殺她父母了??「女人,你敢下來與本王說話麼?!」

    「那我問你,你敢上來與我說話麼?!」

    醇王雙手緊了緊韁繩,厲聲吼道:「有種你就下來啊?」

    她也不管這個那個了,繼續回道:「有種你就上來啊!!」

    猛地,醇王動了動自己的身體,見此,品甄急忙說著:「你又想拉弓射我是不是??有本事你別開弓,上來殺我啊?!!」

    靠……他只是屁股做累了,動動而已,什麼時候說開弓射她了?

    這倆人可倒好,全然不顧形象、也不顧他人,一個樓上、一個樓下的對罵了起來。

    看著這個場面,一旁困的要死的寨主也等不下去了:「來人啊,開城門,準備迎戰!」

    Yes!她看了看時間,內心興奮的一笑,正好午時三刻。與此同時,城樓下的醇王雙眸霎時閃過一抹邪光,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暗笑。

    其實誰比較壞?醇王才真是最壞的。

    他可不是那種只顧著與品甄對罵而忘了時間的主,正事他可是一件沒忘呢,該做的他也會做,正好還便宜、便宜嘴,和樓上的女人罵兩句,也得娛樂的不是?

    當城門緩緩放下的那刻,醇王派兵利用上次的陣型堵截在了門口。

    城樓上的寨主這一瞧,不屑的笑了笑:「哼,又想利用上次的陣勢?還沒輸過是不是?」

    當他這話剛一說完,只見……

    寨裡的兵將們逐一倒下,寨主打愣:「這是怎麼回事?」目光剛一投向品甄。

    她緩緩閉上雙眸,顫抖的說道……「有人……下……藥……」說著,她一生《撲通》倒在了地上。

    是誰下的藥?寨主現在也想不了了,因為……他也倒下了。

    嘿嘿,這就是品甄研製的安眠藥了,強效牌品甄《安眠藥》,吃了立馬倒下,絕對不猶豫。

    在看看醇王大軍,面面相覷,全部都傻眼了,這還沒打呢,城門剛打開,敵軍的人就都暈了,這叫不戰而勝麼??或許吧……呵、呵呵……

    躺在地上裝死的品甄虛掩的睜開雙眸,她可不是什麼傻子,必須確認所有人都昏睡了才行,萬一有人知道是她下的藥,寨主以後說不準會天南海北的追殺自己,傻子才會給自己樹立仇人呢。

    確認周圍的人都已經倒下了,她快速站起身,微笑的打磨了下身上的灰塵,對著城樓下的醇王報告道:「王爺,您交代的事情小的都已經辦妥了,王爺英明神武、王爺威武不屈、王爺德厚眾人、王爺……王爺萬歲、萬歲、萬萬歲!!!」去他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就用個萬歲、萬歲、萬萬歲來結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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