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雪落櫻舞 -【豪門之權貴】《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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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03 AM

第五十九章 驚喜

  司慎這一個月過得沒日沒夜,廢寢忘食,累得下屬們天昏地暗、焦頭爛額。
  
  除了司慎,沒有一個人想得明白,明明他們忙的是司家的內鬥,或者稍微牽扯到馮家的一點事兒,怎麼豐家、程家、寧家以及一個兩個神秘勢力一哄而上,給他們使絆子,讓他們分/身乏術,應接不暇?
  
  撇開那些神秘勢力不說,豐家、程家、寧家三家會站在統一戰線對付司家實在令人覺得匪夷所思。之前豐家、程家、甯家聯合起來與馮家、豐家爭奪政權,兩方人馬鬥得旗鼓相當,勢均力敵。不想後來竟是早早因為婚約而擰成一團的程家寧家首先反面,程家的小姐程瑩走到台前,成為程家多年來首位女當家,不但與甯家的寧辰天解除婚約,而且因為生意上的事,這對前未婚夫妻鬥得熱火朝天。本來這是馮家、豐家漁翁得利的良機,司家卻爆發內鬥,無暇他顧,豐家與馮家的勢力一朝回到最初,不得不硬著頭皮用最根本的勢力對撼。但這個當口兒,豐家、程家、甯家卻依然分出手來,不約而同對付司家!
  
  整件事本身就透著說不出的詭異。只是身為頂頭上司的司慎一聲不吭,也不調查一下只是沉默受著,一一見招拆招,身為下屬的他們也沒有道理開口,只能在心裡咕嚕一下,認命地做牛做馬。
  
  “我想不明白程瑩為什麼會幫你?”鳳禾削好蘋果,分成四塊挑了核,遞給臉色蒼白的鳳釉。
  
  這時鳳禾鳳釉姐妹兩人窩在蕭鎮西位於半山的歐式別墅,舒舒服服地過著豬一般的生活。
  
  從司慎那裡帶走鳳釉,鳳禾帶著她直接飛來這棟別墅,原來只是準備讓她藏起來的。鳳禾自己會返回瀚海科技大樓。鳳禾和蕭鎮西結婚後,蕭鎮西的“討厭人群症”依然沒有痊癒的跡象。鳳禾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能跟著他住在瀚海科技大樓。蕭鎮西為了討鳳禾開心,把大樓的129層裝修了一番,讓鳳禾成立自己的律師事務所開著玩。三年下來,鳳禾的律師事務所和她老師鐘靜的“行之律師事務所”成為親密無間的合作夥伴,越來越有名。
  
  不過鳳釉突然對姐姐很不舍,表示希望姐姐可以留下來陪陪她。鳳釉難得對鳳禾提出要求,向來疼愛妹妹的鳳禾怎麼會拒絕?乾脆俐落地給了老公一個電話,也不管他有沒有同意,鳳禾自個兒決定留下來。雖然到晚上,蕭鎮西就乘直升機跟著住進來……
  
  住進半山別墅一個星期後,鳳釉讓姐姐請來家庭醫生,一番診斷後,鳳釉一臉並不意外的表情聽到醫生宣佈她懷孕三周的消息。
  
  未婚先孕的事以及隨之而來的案子鳳禾見得多,不過當有一日這種事落到自家妹妹頭上,鳳禾只恨不得把始作俑者的頭扭下來當皮球踢。
  
  鳳釉好不容易勸住臉色猙獰的姐姐:“他根本是故意讓我懷孕的,你去告訴他,不是讓他稱心如意嗎?”鳳釉是被上次鳳禾威風凜凜甩了司慎一巴掌的行徑刺激到了。自家姐姐太彪悍,憤怒起來不顧後果。司慎對她算是很好了,但不代表他是個任人輕侮的小綿羊,事實上他又偏執又睚眥必報。
  
  “我讓你姐夫整他的事,如果你插手,我就不認你這個妹妹!”鳳禾擱下狠話。她一定一定一定要好好教訓司慎這個混蛋!
  
  鳳釉低低一哼:“我不但不會阻止,還要加一把火……”她心裡氣極了,不過氣的是司慎打了讓她懷孕的主意,還這麼不知節制!雖然他可能對這方面的事情不瞭解,但是,但是若寶寶因為他的不知節制不小心被傷到,那怎麼辦?還好她的孩子夠堅強!但這件事,鳳釉一定要給司慎一個教訓!告訴他,她鳳釉也不是好惹的!
  
  可能是鳳禾一時間氣過頭了,還沒有回過神就軟在地上,瞬間把在場的人唬了一跳。一直坐在一角,離所有人遠遠的蕭鎮西一個箭步把走了一半的醫生給扯回來!
  
  一診斷,竟然是鳳禾也懷孕了!已經兩個月!
  
  蕭鎮西一臉被雷劈中的白癡樣,等這個消息終於在他的大腦回路暢通後,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抱起鳳禾原地轉圈,被眾人大呼小叫地警告他“輕點輕點”,又好一陣混亂……
  
  於是兩姐妹一起留在半山別墅安胎,不准再坐著直升機來來去去(主要是鳳禾)。蕭鎮西的“討厭人群症”好了一半,親自指揮各種專業人士進駐別墅,把兩姐妹伺候得像老佛爺似的。
  
  不過同人不同命。鳳禾懷孕兩個月,跟沒懷孕似的,好吃好睡,精神奕奕。鳳釉卻是孕娩反應劇烈,吃了吐吐了吃,美麗的小臉很快瘦了一圈,除了策劃整治司慎的事,其他時候都懨懨的。鳳釉憤憤想,她不好過,也讓司慎不好過……
  
  鳳禾做慣工作狂,一下子閑下來覺得自己都快發黴了,就攬了一小部分照顧鳳釉的工作,並想一些歪點子補充在她看來太過便宜司慎的整治方案。
  
  但同時,鳳禾對鳳釉能調動這麼人幫她覺得挺佩服的。
  
  “程瑩欠我一個人情。”鳳釉慢慢說。其實在寧晨集團的最後那段日子,鳳釉已經發現程瑩有點不對勁。她接手工作的焦點有一些偏離助理的工作。鳳釉那時已經不當自己是寧晨集團的人,察覺了也只是委婉地勸著程瑩不要太過固執。她是沒有想到程瑩當時已經下定決心與寧辰天解除婚約了。
  
  “釉釉姐,我不是個泥人。君若無情我便休!我不信我程瑩離了寧辰天會活不下去!”程瑩解除婚約後,直接打電話給鳳釉,告訴她這件話,並且強硬地說她欠鳳釉一個人情。即使鳳釉不接受這個人情,她自有方法還!
  
  不得不說程瑩是個聰明敏銳的女人。她看到司慎的處境,豐家、寧家的攻擊,察覺到鳳釉正在做的事,於是她很俐落地給司慎落井下石的一腳。
  
  “她倒令人刮目相看。”鳳禾讚賞道。程瑩這個一直追著寧辰天跑的小女人,誰會想到她今日的翻臉不留情?
  
  “是呀,阿辰慘了。”對於也幫著她教訓司慎並試圖從中刮一杯羹的寧辰天,鳳釉的語氣隱含幸災樂禍。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人,最不值得同情。
  
  鳳釉不自覺摸摸腹部。還好她最終沒有失去……
  
  “快一個月了。那傢伙還沒有搞定你造成的爛攤子……”鳳禾提醒她。
  
  鳳釉的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你怎麼對他這麼有信心?”鳳禾不滿說。
  
  “姐姐,你連我會嫁給阿然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他如果還解決不了,他也不配當我孩子的父親了。姐姐你太小看他了!”鳳釉輕歎。
  
  她本來還有些遲疑,被司慎和馮瑜的婚姻氣得想完全放棄,司慎這一綁一勸,而且還真的讓她懷孕了……
  
  好吧,她就是個沒有用的!而今除非這一個月內他沒有解除到和馮瑜的婚約,不然她也只能在給他一段難忘的教訓後乖乖嫁給他了……
  
  等等!婚約……怪不得他封了媒體的口,封了司琳的口,封了馮家的口!司慎根本沒打算承認與馮家有婚約,所有人都被騙了!
  
  司慎打算整垮馮家!只有這樣,其他人才會因為不敢得罪他而不再提起他曾與馮家有婚約!司大公子厭惡自己的婚約厭惡到整垮與自己有婚約的家族,誰敢再提這件事觸他的黴頭?
  
  若不是馮瑜自作主張把這件事告訴鳳釉,也不會有後來鳳釉和司慎的爭執。馮瑜應該被警告過這件事要對她守口如瓶的。司慎從頭到尾都不打算將婚約的事情告訴她,因為他會一一瞞著她“處理”乾淨。
  
  既然要“處理”乾淨,那麼司家,司慎也不打算放過。
  
  鳳釉揉著額頭。這是什麼性子呀?就因為馮家和司家逼他和馮瑜結婚,他居然打算將兩個勢力根深蒂固的權貴家族一窩端!而其中一個還是他自己的家族!
  
  鳳釉馬上撥了個電話給馮瑜,逼問了幾句,果然如她所料,馮瑜被司慎警告過這件事要對她守口如瓶的。只是馮瑜不服氣,才偷偷把事情告訴鳳釉。
  
  “明明和我有了婚約,他還想擁有你?作夢!”馮瑜恨恨道,“我知道唯有你可以狠狠教訓他一頓!我才不要讓司慎好過!我馮瑜可不是好惹的!”
  
  你的不好惹讓司慎的如意算盤落空。司慎怕是更不會放過馮家。鳳釉聽得在心裡默默說。
  
  “怎麼了?”鳳禾奇怪地看著鳳釉掛了電話後變來變去的臉色。
  
  “姐姐……”鳳釉無奈地看著鳳禾,“我們必須讓慎他停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03 AM

第六十章 完結
  
  “豐熙然先生,你是否願意娶鳳釉小姐為妻,與她同住,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
  
  “鳳釉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豐熙然先生為妻,與他同住,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
  
  “我不同意!”司慎聽得一肚子火,鐵青著臉,推開小教堂的大門,陰沉道。
  
  然後整個人愣住了。
  
  小教堂內除了坐在第一排,回頭看著他笑眯眯的鳳釉,竟空無一人!
  
  司慎猛地醒悟過來:他被耍了!
  
  好好的在司氏辦公,突然收到鳳釉今日要和豐熙然秘密結婚這個晴天霹靂,司慎想也不想帶了人直接過來,真假不論,破壞了再說!
  
  也是他一時氣過了頭,沒留意抵達後參加“婚禮”的人們氣氛的怪異,一路直奔小教堂。在小教堂門外聽到牧師說的結婚誓詞,他第一反應是更加怒火中燒,氣勢磅?地打開小教堂的大門……
  
  司慎氣壓極低地走近鳳釉,對上她臉上淺淺的笑,第一次覺得她唇邊的酒窩是那麼的可惡,讓他想捏著她美麗的小脖子把她吻暈。
  
  “你是什麼意思?”
  
  鳳釉瞟一眼放在手邊的答錄機,被司慎充滿山雨欲來的平靜語氣問得背後發涼,笑容變得有些討好:“……我只是想叫你過來一下……”
  
  “用這種方式?”司慎平淡的語氣夾雜著冰渣子。
  
  “……還沒有滿一個月。姐姐不准我輕易放過你……”鳳釉無奈道。鳳禾可是揚言如果她這樣放過司慎就不認她這個妹妹,任她好說歹說如何曉之以理都不改變主意。鳳禾本就是極難纏的人,懷孕後的難纏度加倍,而且她背後還有一個“老婆要殺人他沉默遞出最先進的槍支”的天才蕭鎮西。後來想出這一出,才勉強得到鳳禾的點頭,把她放出來。
  
  “你到底是我的女人還是鳳禾的女人?”
  
  “……我是鳳禾的妹妹……”
  
  還是不要告訴他沿途有攝像器把他一路上的動靜忠實記錄下來了。鳳釉暗想。
  
  “還敢頂嘴,嗯?”司慎危險地眯起眼,伸手勾起鳳釉的下巴。
  
  鳳釉無語。她怎麼一下子又從苦主變成理虧的那個?
  
  “為什麼不呢?”鳳釉很大膽地挑挑眉。呵,現在她可是有免死金牌的人……
  
  司慎的雙手撐在座位兩旁,陰沉著臉很有威迫感地壓下上身,湊近鳳釉。
  
  “有什麼招式,繼續來,我陪你玩。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一輩子。”司慎一語雙關道,不容拒絕地把鳳釉摟在懷裡,收緊雙臂。
  
  鳳釉被勒得呼吸困難:“慎,放開……”
  
  “不可能。”
  
  鳳釉實在拿這任性的傢伙沒辦法,湊近他頸側,重重咬下!
  
  司慎高大的身軀一震,拉開距離凝視鳳釉,黑曜石似的眼睛深邃迷人,隱帶火光。作為一個禁/欲近一個月的男人,他被氣著了也被挑出欲/火來,急切想用一場“勝利”洗刷他心裡的憋屈……
  
  鳳釉被他欲/望翻騰的眼神看得心顫抖。
  
  “我、我只是想讓你不要抱得、這麼緊……嗯,我沒辦法呼吸……”明明很理直氣壯的話,鳳釉說得莫名結巴。
  
  “既然讓我來了,就跟我回家。”司慎低沉道。
  
  “等等!”鳳釉捉住他想要攔腰抱起自己的手。
  
  “嗯?”司慎不高興地盯著她。
  
  “你……和馮瑜的婚約怎麼樣了?”鳳釉輕聲問。
  
  司慎眼裡閃過一抹光,微微勾起唇,冷得很:“她不會敢再出現在我面前!”
  
  果然啦,司慎對不聽話的人可不會那麼客氣。
  
  “解除婚約了?”鳳釉再次確認。
  
  司慎板著臉:“本來打算過幾天把所有事情告訴你……但現在,不想說了。”
  
  “那……”鳳釉紅著臉,聲如蚊吶,“那……你有沒有打算求個婚什麼的?”眼神遊移開去。
  
  司慎一頓:“向誰求婚?”
  
  “嗯……沒有解除婚約的話,某人可不答應哦……”鳳釉提醒他。
  
  “某人?我沒有要向某人求婚。”司慎好整以暇道,就差沒有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睨她一眼。
  
  鳳釉微微揚起唇角,拉著司慎的手按在自己腹部:“嗯,聽到了吧,寶寶,爸爸沒打算求婚,所以你只屬於媽媽的呢!”
  
  司慎僵住,臉上露出空白的表情。
  
  “嗯?”他發出一個沒有意義的單音。
  
  鳳釉很優雅地拉開他還放在自己腹部的手:“既然司先生沒有打算交代清楚婚約的事,也沒有打算求個婚什麼的,那恕我先失陪了……”
  
  說著推了推司慎,司慎巋然不動。
  
  司慎一動不動盯著被他困在長椅上的女人,一言不發。
  
  鳳釉原本很調皮很篤定的心突然一點點不安起來。她懷孕後反應大,情緒波動也大,平時處事很冷靜理智的人突然有點愛胡思亂想。
  
  想到在半山別墅孕吐頻繁的難受,她的眼眶不禁微微一紅:“你不喜歡我有寶寶?但明明是你故意的……”
  
  “笨……”鳳釉突然紅了眼睛,一副想哭出來的表情,司慎心裡閃過一抹無措,低歎一聲,托著她的後腦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鳳釉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吻著吻著真哭出來了,眼淚無聲地流。
  
  司慎耐心無比,一點一點吻著她的淚,珍寶一般把她輕輕抱在懷裡。
  
  “我愛你,嫁給我,嗯?”司慎低語。
  
  鳳釉點點頭,又有些沙啞問:“不是因為孩子?”
  
  司慎默然,突然有一種後悔的感覺。他不知道懷孕的女人智商會變低。
  
  鳳釉伸手環住他結實的腰,低著頭悶笑。司慎那副被噎住的表情太可笑了。該!誰讓他以前得罪她?男人不能做錯事,因為女人都是很小心眼的。
  
  司慎又一次被耍,都有些麻木了。本來很溫馨很浪漫的求婚,倒是有些走樣了……
  
  鳳釉笑著,卻突然感覺到一隻帶著暖意的東西套入她的中指。
  
  她一怔,舉高手一看,赫然是一隻雅致的鑽石戒指,鑽石璀璨唯美,但指環微微有些啞色,像是被經常摸索導致的感覺。
  
  “三年前已經準備好了,今日才終於能給你……我不會再讓你哭。”司慎鄭重承諾道。
  
  鳳釉深深看著他,笑得梨渦深深:“我記住你的話。如果食言,我不會放過你!”
  
  “我真應該把你和鳳禾隔離……”司慎蹙眉道。
  
  鳳釉笑:“那可不行!她是我姐姐,你認命吧!”
  
  司慎看著她的笑靨,不禁又低頭吻住她!
  
  他才不會告訴她,早在第一眼看見她,他已經有種在劫難逃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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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06 AM

番外 見家長
 
  鳳釉和司慎準備結婚,鳳釉自然要把司慎帶回家給父母見見。
  
  見識過鳳禾的彪悍,司慎對鳳釉的父母表現出特別的謹慎。雖然這幾年來,司慎也遠遠見過他們幾次,但每一次都是他們對著豐熙然笑得親切熱絡的模樣,司慎不覺得自己比不過豐熙然,只是不由自主想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鳳釉見他鄭重其事,心裡高興,不過也心軟,輕聲安撫他:“放心,寶寶會幫爸爸的。”
  
  司慎瞥一下她,淡淡說:“暫時不要提你懷孕的事。”
  
  鳳釉反應過來。是哦,先欺負了人家的女兒再把女兒帶到父母面前求婚,岳父會給好臉色才是怪事!這一點司慎考慮得比鳳釉周全。
  
  “我真的變笨了……”鳳釉有點小失落,總覺得思維沒有平常敏捷。
  
  “我不嫌棄。”司慎捏捏她的臉頰,喜歡那軟軟滑滑的手感。
  
  自從鳳釉和司慎再見面,有司慎陪在身邊,鳳釉那激烈的孕吐反應仿佛冬眠了一樣,開始好睡好吃,不過幾日,臉頰已經微微圓潤起來。
  
  鳳釉嗔了他一眼,眼底卻充滿笑意與幸福。
  
  司慎不禁跟著笑了。
  
  兩人手挽手,提著禮物走進鳳家父母居住的房子。
  
  鳳爸鳳媽住的是郊區,房子是鳳爸的父親去世後留給鳳爸的,式樣老舊,占地不大。鳳禾鳳釉出來工作後頗有成就,曾想一起送兩老一套市中心的房子。一向對女兒千依百順的兩老卻堅決不要,懷舊情緒濃郁情願繼續住在老宅。鳳禾鳳釉拗不過,退一步把房子裡外裝修一遍,又把裡面的傢俱翻新,才算甘休。
  
  如今兩老退休在家,閒不住就在房子四周養狗養雞養魚種菜,很有點農家樂的味道。
  
  司慎不是不知民間疾苦的權貴大少爺,事實上他小時候受訓還曾經茹毛飲血過一段時間,在叢林裡見過殺過不少猛獸,但這麼平和沒有威脅感的小農生態還真沒有見過,不禁多看了幾眼。
  
  鳳釉連忙阻止他要戳向小雞的手,不然還沒有見到她父母就弄到雞飛狗跳可不好玩。
  
  “釉釉!”鳳爸捧著一盒飼料走出來,正看到站在柵欄前的鳳釉和司慎。
  
  “爸爸!”鳳釉笑開了,連忙走到他身邊,一手要接過飼料。
  
  鳳爸疼女兒疼到入心坎,這種“粗重”的功夫從來捨不得她們做,很利索地輕輕拍開她的手。
  
  “這位是?”
  
  “伯父,您好,我是司慎,釉的未婚夫。”
  
  “爸爸,他是我男朋友。”
  
  司慎和鳳釉同時說,然後兩人對視一眼。
  
  鳳爸脫口而出:“咦,那阿然呢?”
  
  司慎眼睛微眯,鳳釉馬上解釋:“爸爸,都說了阿然是朋友!我和他不是那種關係……”
  
  鳳爸聞言臉色戒備,不客氣地把司慎上下打量了一翻,問鳳釉:“你這個男朋友,禾禾同意了嗎?”
  
  相比于小女兒鳳釉的溫和好脾氣,大女兒鳳禾當然顯得強悍能幹一點。鳳禾疼鳳釉像疼女兒似的。鳳爸平時都囑咐鳳禾護著鳳釉一點,自己對鳳禾十分信服。
  
  “嗯……”鳳釉瞟了一眼司慎聞言微黑的臉,含糊應了一聲。鳳禾和司慎的關係可稱不上好。
  
  鳳爸松一口氣,笑道:“禾禾同意就好!還愣著幹什麼,進來坐!”
  
  進了屋,鳳爸大嗓門先嚷開,鳳媽正在廚房搗鼓新菜,知道小女兒到了,連忙走出來。
  
  鳳媽見到司慎微微一怔。鳳釉來之前打過電話,說是有個驚喜。鳳媽還以為是鳳釉終於肯和豐熙然定下來,不想帶回來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
  
  鳳媽沒有鳳爸那麼粗神經,看司慎通身的氣派以及鳳釉和他之間的親昵,心裡有底。
  
  不過她和鳳爸都是開明豁達的人,只要女婿對女兒好,他們也沒有什麼挑剔的。
  
  寒暄幾句,接過司慎手上的禮物,都是兩老喜歡的食材種子,這情報來源自然是自家小女兒。鳳媽笑看了鳳釉一眼,招呼著司慎熱情留飯。
  
  司慎對付詭計多端的人都得心應手,對著純樸開明的鳳爸鳳媽也不在話下。
  
  家裡是屬公務員體系的,弟弟是個當兵的,妹妹是個跳舞的,司慎自己管著一家公司做老闆。這些聽著都平常,鳳爸鳳媽都沒有多大反應。不過媽媽改嫁的物件是E國的公爵,偶爾能在電視上看到,為了避免到時嚇著兩老,司慎也委婉提了一下。令他驚訝的,是鳳爸鳳媽依然沒有多大反應。
  
  這不卑不亢,寵辱不驚的態度,令司慎微感佩服。
  
  不過事後和鳳釉一說,鳳釉笑得東倒西歪:“他們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家父母的事自己清楚,那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長。事後必定大大驚訝一番,坐立不安,怕小女兒嫁過去受委屈,少不了她好好一番解釋勸慰。估計他們聽了解釋,又自然光棍起來,覺得反正小女兒鐵了心嫁,不接受也得接受,大不了過不下去就離婚回家,鳳爸鳳媽有退休金,養一個女兒不成問題,於是又淡定了。
  
  司慎無語。能養出鳳禾鳳釉這一對姐妹的父母真不是平常人……
  
  這一場岳父母見女婿氣氛輕鬆友好,又約定了三日後雙方家長見面吃飯,敲打結婚的事。
  
  正好安德列陪著盧沁怡在國內休養避風頭,兩人帶著司淩、司琳一起赴宴。鳳爸鳳媽也把鳳禾和蕭鎮西帶上。司慎在華瑞思的竹樓開了一大桌子招待。
  
  席上氣氛融洽。盧沁怡對開朗豁達的鳳爸鳳媽很有好感,鳳爸鳳媽對高貴和善的盧沁怡也很客氣。安德列一身高高在上的貴族氣勢,難得不端架子甘心當佈景板,對鳳爸鳳媽偶爾投過來的看稀有生物的目光也沒有發作。司琳和鳳禾一見如故,聊得開心。不大愛說話的司淩和沉默寡言的蕭鎮西不動聲色互瞪……
  
  最後順順利利確定婚期。
  
  盧沁怡對鳳釉最終還是和司慎走在一起感到欣慰,有點她和司灝的遺憾在他們身上得到完滿的感慨,拉著鳳釉的手交代:“小慎有點固執,你多勸著他一些,好好過日子,媽媽祝福你們。”
  
  鳳釉紅著臉:“我會的,謝謝……媽媽……”
  
  盧沁怡笑,又看著司慎:“不准欺負釉釉,好好待她。”
  
  司慎緊了緊握著鳳釉的手,點頭。
  
  安德列娶了盧沁怡,一門心思就想盧沁怡放多點心思在自己身上,只對鳳釉說:“我就說有機會再見面。”
  
  然後拉著盧沁怡到一邊,美曰其名不要打擾小倆口的親密。
  
  司淩對鳳釉點點頭,算是承認這個嫂子,很乾脆俐落地離開。
  
  司琳拉著鳳釉的手揶揄:“我就知道你會是我大嫂。以前多有得罪,你不要生我氣。有個志同道合的嫂子不容易!”
  
  鳳釉淺笑:“彼此彼此。”
  
  兩人對視一笑,互相欣賞,但還是有著競爭對手的感覺啊!不過,何妨呢?
  
  鳳禾則盯著司慎冷笑。剛剛她給兩家人面子沒發作,不代表她真待見這妹夫!
  
  “敢再讓我妹妹難過,我讓你難過!”鳳禾擱下狠話。
  
  “走著瞧。”司慎淡淡說,示威一般摟了摟鳳釉。
  
  鳳禾牙癢。
  
  鳳釉無奈:“好了,姐,你有寶寶,悠著點……”接著一使眼色給蕭鎮西,讓他把鳳禾架走。
  
  “胳膊往外拐!”鳳禾作勢要敲鳳釉爆栗。
  
  鳳釉也懷著孕,司慎哪會讓她亂來?一手帶過鳳釉,一手擋住鳳禾,碰到的卻是另外一隻結實的手臂。
  
  司慎與蕭鎮西的目光在空中交流了一下,達成某種男人間協定,各自收手。
  
  “我明天再去看你。”鳳釉安撫姐姐。
  
  鳳禾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再見到鳳釉,可是要很久很久之後……
  
  送走了兩家人,司慎牽起鳳釉的手:“我們回家吧。”
  
  鳳釉蹭蹭他的肩,輕輕嗯了一聲……...<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08 AM

姐姐番外一

許邵楠你這只卑鄙無恥下流的BT豬!

耳邊充斥著震耳欲聾的音樂,鳳禾在瘋狂扭動的人群中艱難地穿梭,足下10公分高的黑色尖細高跟鞋淩遲著她的每一條神經,但她一刻也不敢停!停的後果是被身後追趕的人跟上,然後拖回去讓許邵楠那頭BT的豬破/處+先奸後殺!

不就是打贏了一場官司,不就是把他的一個小手下請去吃牢飯嗎?他一個最最最上層的黑道太子爺,犯得著派出這麼大陣仗對付她這個小小的律師嗎?簡直是吃飽撐著沒事幹!

鳳禾在心裡不停地咒罵。她一點也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是她後悔惹上許邵楠那頭BT的豬!

想起他那雙意味深長又欲/望翻騰的眼,想起他舔著嘴唇說出的那一句“我喜歡美麗的處/女”,鳳禾就有一種脫下高跟鞋拍扁他的衝動!

她是美麗的處/女又怎樣?!她美麗、她處/女犯著他哪一條神經?

居然就用那種想把她據為己有的可惡眼神死死盯著她!好像隨時會撲過來一樣……讓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跳舞。

她又不捨得劃花自己美麗的臉,只能狼狽地逃!

看到那邊正在閉合的電梯,鳳禾以百米衝刺的氣勢沖過去,好懸沒有把美麗的足裸扭斷!

好不容易在最後一刻沖進正要閉合的電梯,她扶著電梯的牆,劫後餘生地急促喘氣。

暫時拖住一陣了。但誰知那個BT捉住她的決心有多大!當務之急,必須躲過今晚!

“……小姐,你還好吧?”一道怯怯的嗓音從旁邊傳過來。

電梯裡除了鳳禾,只有一人。

鳳禾偏頭一看,只見一個纖細嬌小的小美女緊抓著銀色的小包包,遲疑地看著她。美女梳著大波浪的頭髮,畫著精緻的淡妝,一身銀色亮片的連衣短裙勾出前翹後突的身材。明明風情萬種的打扮,她一雙細眉卻憂鬱地撇著,仿佛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心事。

鳳禾是一名律師,三教九流的人見多了,極會察言觀色,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

她這麼一身打扮,這麼一個表情,出現在這麼一個地方,分明是第一次出來賣的,但事到臨頭,又開始遲疑後悔,想臨陣退縮!

鳳禾瞄了電梯的按鍵一眼,發現上面一貫空著的卡槽插著一張黑色鑲金邊的磁卡。有了這張卡,電梯才會到達這棟大樓頂層的VIP套房。買主竟然是頂層那些非顯即貴的主。

她是知道那些主的。他們懂玩,會玩,敢玩!玩的女人千嬌百媚、燕瘦環肥,全是尤物。其中最主要的兩種不是調/教好的身材火辣的熟女就是純潔未經人事的處/女,但最重要的一樣,是乾淨!那些人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主,上女人從來不愛帶套套的。不想得病,當然要玩乾淨的!十分令人受不了。

“小姐,這……這是專用電梯,你還是出去吧,不然,會有麻煩的!”小美女沒什麼風塵味,明顯涉世未深,怯生生地說,水汪汪的眼睛像小白兔一樣溫順善良。

這小美女明顯是純潔未經人事的那一種。怪不得一副出來賣還猶豫不決的樣子。

一個念頭暫態劃過鳳禾的腦袋!

鳳禾媚眼兒一轉,慢慢揚起唇,靠過去一手撐在小白兔身後的牆上,一手勾起她尖細的下巴:“小白……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然後在小白兔美女驚恐的眼裡找到自己有絲放肆有絲邪異的臉孔……


到達頂樓的時候,鳳禾已經洗腦完畢,成功挖出小白兔美女的祖宗十八代,說服她離開,並在她的感激涕零下接手她的“任務”。

鳳禾邁出修長的腿兒跨出電梯。她的身後,空無一人。

鳳禾尖細的黑色高跟鞋在光潔如新的大理石地板上敲出優雅規律的清脆聲音。

她一手提著銀色的小包包,一手抽出髮夾,任一頭狂野的大波浪頭髮傾瀉而下,嫵媚地甩了甩頭,頭髮自動盪成淩亂慵懶的造型。她伸出修長纖細的手指,優雅地解開白色襯衫上的三顆紐扣,露出精緻性感的鎖骨,黑色的蕾絲BAR貼合地包裹著弧形優美的胸部,中間的溝壑極為誘人,隨著她的走動若隱若現……

她按著黑色鑲金邊的磁卡上面的門牌號,找到一道後現代低調奢華風格的門。

兩個魁梧的大漢像鐵塔一樣,粗壯的雙手垂在褲腰上,筆直立著。

鳳禾的高跟鞋“啪嗒”一聲停在門前。

兩個大漢齊齊一怔,打量她一身簡單的白襯衫與黑色長皮褲,卻透著性感嫵媚的裝扮,半天沒有動。

鳳禾眯起媚眼,隨手把銀色的小包包拋給他,略尖的下巴一揚,非常有女王氣勢地呵斥:“看什麼看!開門!”

其中一個大漢下意識接過小包包,呆了呆,詫異地與同伴對看了一眼。

“你是哪位?”接過小包包的大漢甕聲甕氣問。

“你說我是哪位呢?”鳳禾雙手環胸,修得非常精緻的漂亮眉毛向上一挑。

大漢與同伴又對看一眼。他們自然知道老闆是來找女人的,只是似乎第一次遇到這麼囂張的“出來賣”的小姐。

“我們要檢查證件。”雖然詫異,但大漢還是盡忠職守地說。

“你當我把包包丟給你是玩兒嗎?都在裡面,自己慢慢看!”鳳禾白了他們一眼,嬌蠻說,“開門!”不耐煩地斥一聲,大有你不開門我用腳踹的狠勁。

美是夠美的,但性格真讓人受不了!被鳳禾的氣勢鎮住,大漢只能心裡咕嚕一聲“老闆換口味”了,但不敢怠慢,略略翻了翻包包,確認無誤後馬上默默地打開門。

門框上還有金屬檢測器。鳳禾安全通過。兩大漢總算收回警惕的眼光。

“哼!”人家大小姐還不滿厭棄地朝他們哼了一聲。

大漢面無表情,等搖曳生姿的身影進去後,又默默關上門。...<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09 AM

姐姐番外二

  黑色高跟鞋踩上厚厚的黑色波斯地毯。
  
  鳳禾無視足裸叫囂的痛,一步一步踩在地毯上,穿過10米左右的過道,又打開一扇門。
  
  門後是一個充滿著鋼琴黑的空間,銀色的金屬在昏暗曖昧的光下散發著冷冷的味道。
  
  這一個房間極大。有線條美麗的吧台,有鋼冷的吧椅,有大得離譜的黑色金屬床,黑色的被褥。
  
  還有一個男人。
  
  一個仿佛融入夜色中的男人。他穿著極為合身的黑色襯衫黑色長褲,雙腿交疊,優雅無比地坐在吧椅上,卻仿佛坐的不是高窄的吧椅,而是至高無上的皇座。
  
  男人的大部□體都藏在黑暗中。即使以鳳禾的眼力,她也只能看到他的一隻手。
  
  擱著吧臺上,一隻扣在高腳杯上,蒼白、尊貴、骨節分明的手!
  
  看到這只漂亮的手,鳳禾心裡產生了一種迫切。她很想看到他的臉!
  
  鳳禾是個想做就做的女人。
  
  媚眼兒一掃,她掃到床邊的床頭櫃上有一排按鈕。一般房間裡各種燈具的開關都在那裡。於是腰肢一轉,她向著目標走過去!
  
  她的指尖才虛虛按在某個按鈕上,那只漂亮的手已經扣在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
  
  床頭櫃與吧台有起碼五步的距離。鳳禾一直用眼角的餘光注意他。明明一直紋絲不動的人,竟這麼快地伸手阻止她的動作!
  
  但鳳禾的目的也達到了!她很自然地一偏頭,然後呼吸停頓了一下。
  
  一張筆墨難以形容的清雋的臉。極俊的鴉色長眉,結冰似的藍得近黑的眼睛,高挺的鼻樑,朱色的薄唇,輪廓分明漂亮,不言不語已經讓人迷醉沉淪……
  
  他離她不過半臂的距離,高大修長,目測比穿上10公分高跟鞋有近180cm高的她還高半個頭。他連彎身的動作也有著說不出的挺立與強勢,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沖入鳳禾的鼻尖……
  
  饒是鳳禾閱男無數,也驚豔得神智一陣迷糊。
  
  只是,被握得疼痛的手腕很快喚回她的理智。
  
  “嗨,親愛的,放手。”鳳禾輕快說,“我只是想開燈。這麼黑,人家怕……”聲音嬌爹嬌爹的。
  
  他看了她一下,仿佛在衡量她話裡的真假,然後緩緩放開手。
  
  鳳禾仿佛不經意地,動了動手腕,指甲圓潤的指尖挑逗似地微微撓過他的掌心。
  
  男人不為所動。
  
  “哦,你不喜歡開燈,人家就不開。”鳳禾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善解人意說。
  
  見他依然靜默著,鳳禾甩甩頭髮:“你洗澡了嗎?要不要我去洗澡?”
  
  “嗯。”男人從喉間發出一個聲音,低沉、微啞。
  
  鳳禾很喜歡。
  
  “要一起洗嗎?”鳳禾壓低聲線,有絲妖媚地瞟了他一眼,邀請道。
  
  昏暗中,男人搖搖頭。
  
  鳳禾可惜地快速癟癟唇。
  
  “那我去洗,等我,親愛的!”她自然地彎身,解了三顆扣子的襯衫領口大開,足以讓站在她前面的人飽覽她胸前動人的風景。
  
  10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被動作優雅地脫下,隨手丟到一邊。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雪白小巧的足裸與黑色的地毯,在昏暗中,顯得純真又妖異。
  
  她頭也不回走進了浴室。
  
  浴室很大很乾淨,還留著一絲水汽,告訴鳳禾這裡曾經有人用過。
  
  她俐落地脫了衣服,打開熱水,細緻輕柔地洗著自己的身體。她喜歡自己的身體,無論曾經環境多麼困難多麼艱苦,她都盡可能地保護自己的身體。
  
  她的父母很平凡很普通,卻又開明地包容出一個思想作風洋派的女兒。長到26歲,她不是沒有過男朋友,不是沒有過親密的接觸,但即使曾經與男朋友激烈愛撫到幾乎上床,也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防線。一想到有人會用身體的一部分捅入她的身體裡,她就感到不寒而慄,馬上反射性地推開壓在自己的男人!
  
  所以才會讓許邵楠那個BT一眼看出自己是個處/女!
  
  現在,她得罪了他,也引起了他的興趣——一個非處/女不碰的BT。只要能消滅許邵楠對她的興趣,別說找一個男人破/處,就是要她自己把自己捅破也未嘗不可!
  
  但他逼著她傷害自己一直愛惜的身體。他們的梁子是結大了!
  
  尼瑪的!出來混遲早要還!許邵楠你這只卑鄙無恥下流的BT豬最好日夜祈禱,不要有一天撞到我手上。不然不讓你脫層皮,我就不姓鳳!
  
  鳳禾圍上黑色浴巾,對著模糊的鏡子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義無反顧走出浴室。
  
  房間裡開著空調。低溫讓鳳禾赤/裸著的肩起了一點雞皮疙瘩。
  
  “嗨,親愛的,我洗好了。”鳳禾嬌聲宣佈。
  
  心裡一陣不自在。這個男人外表滿分,氣質滿分,身材滿分,怎麼喜歡那種純潔不經世事得像只小白兔的女人?不過她是來破/處的,不是來調/教男朋友的,只能遷就人家的詭異愛好!
  
  男人四平八穩地坐在吧椅上,看著她,即使對著僅圍著一條浴巾的性感出水芙蓉,也不動聲色。
  
  鳳禾只覺裸著的肩、手臂、小腿被空調發出的冷氣吹得涼冰冰的。
  
  美女都自動送上門了,還裝什麼13呢?
  
  鳳禾一陣氣惱。她一手扶著浴巾防止掉下,走近男人,然後一手扯著他的黑色襯衫,拉向自己。
  
  “上/床。”不容置疑命令道。
  
  他順著她的力度,跟著她,仿佛一頭被套住繩索的優雅黑豹,被牽引著在夜間行走。但每走一步,都讓套住他的人感覺到隨時反撲的危險。
  
  走到床邊,鳳禾瞟著這個男人,發現他似乎根本沒有自己動手的打算,只等著她這個“出來賣”的來服侍。
  
  有錢很了不起嗎?鳳禾算是知道從事服務行業的女性的心酸了。
  
  還好鳳禾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人,偶爾去老人院或者孤兒院做義工,也幫過老人或者小屁孩脫衣服。
  
  就把眼前的男人當返老孩童的老人或者巨嬰好了!
  
  鳳禾噙著一抹調皮的笑,麻利地脫著男人的衣服。
  
  男人很詭異地配合著抬胳膊抬腳——果然不是返老孩童的老人就是巨嬰……
  
  脫到內褲,鳳禾低著頭面對那裡鼓鼓的一團,即使她是個豪放派,但畢竟從來沒有真槍實彈來過一炮,臉不禁火辣辣一片。
  
  也不要指望眼前的男人憐惜她尷尬的處境。他坦然地赤/裸著豎在她臉前,似乎覺得她十分有趣似的。
  
  有趣個毛!
  
  她撇開臉,把他的內褲用力向下扯,然後站直身子。
  
  都這樣了,他再不撲過來,可真不是個男人!
  
  正想著,胸口突然一涼,浴巾直直往下掉。鳳禾一驚,直覺伸手去挽,那只漂亮的手再一次扣在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
  
  但這一次,那只漂亮的手扣著她的手腕,一點一點往旁邊拉開……
  
  浴巾落在地上。鳳禾像初生嬰兒一樣,赤/裸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鳳禾驚愕,又是羞又是惱:“你、你……”完全忘記還有另一隻自由的手也可以用來挽住浴巾……
  
  鳳禾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眼前一花,已經被男人壓向大床。裸/裎相對,他的身體涼冰冰的,她的身體尚留著溫暖。
  
  他也不客氣,握住她一邊的豐盈,慢慢地舔/弄啃咬。
  
  她的豐盈極為敏感。還沒有回過神,一股仿佛從心底升起的癢意,令她渾身打顫,又是舒服又是難受。
  
  “啊……”她低吟。
  
  仿佛受了鼓勵,男人的身體動了起來。鳳禾可以感覺到一隻漂亮的涼涼的手,漸漸透著火熱,滑過她的腰肢,滑入她難以啟齒的地方!他微微挺起身,一隻手壓住她的肩,下/身順著他的手開始動……
  
  他對她沒有多少顧及,前戲幾乎沒有就上來。但她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去承受!
  
  察覺到硬起來的某物摩挲著她敏感柔軟的地帶,鳳禾的臉微微一白,想也不想一手拍上他的臉:“溫柔點!”
  
  男人直覺一避,鳳禾乾脆雙手捧著他的臉,讓他結冰似的眼睛對上自己的,厲聲喝:“給我溫柔點!”
  
  男人一頓,身體突然往上一挺!
  
  OMG,他聽不懂人話?!
  
  一股尖銳的痛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鳳禾痛得眼前一陣水霧,想也不想靠向他的肩,報復性狠狠一咬!
  
  男人渾身一僵。但沒有動,埋在她體內,一點一點脹大……
  
  鳳禾也僵硬著。只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是闊出去了!
  
  她嘗試著慢慢放鬆,胸腹隨著呼吸大大地起伏。
  
  “你溫柔點……”她額上滲著汗,臉色慘白,臉頰帶著淚痕而不自知,倔著聲音又重複了一次,卻示意他可以動了。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捏著她的豐盈,舔/弄啃咬,下面慢慢動了起來……
  
  鳳禾一開始除了痛還是痛,漸漸又是痛又是舒服,到後來是舒服得找不著北了……她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忠實地留下她的感覺……...<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10 AM

姐姐番外三
  
  鳳禾醒來的時候,身邊理所當然空無一人。
  
  她渾身酸痛,全身散架般地埋在軟軟的黑色被褥中,半天直不起腰。
  
  雖然如此,她還是在心裡給昨晚那個滿分男加了一個技術滿分!如果她不是第一次,如果他不是一開始有點不顧及她,她還會給他一個二十分的附加分!天知道到後來,她只會摟著他的頸項,控制不住地大聲呻/吟,舒服得連腳趾頭都全部蜷起來了……
  
  真是個可遇不可求的JP男……初/夜給了這麼個男人,不虧!
  
  要知道連技術這麼高杆的JP,都讓她痛得這麼銷魂,若換個處/男或者技術欠缺的……鳳禾極有可能反射性地一腳把人踹下床,一不小心還把人踹得斷子絕孫……
  
  JP男間接挽救了這個世上某一個男的子孫後代。她幫他積福了。
  
  打了個電話問ROOM SERVICE,甜美的接線員告訴她房間已經付費,今天她想待在這個房間多久就多久……
  
  鳳禾在房間裡找不著那男人留下的錢(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知道恐怕那男人是直接付錢到出臺小姐的東家了。這樣也好,不用她倒貼錢給那個經濟困難的小白兔美女。不過他還額外多付一天的房間費,也算有點良心。雖然他和她也分不清誰嫖的誰。
  
  鳳禾沒心少肺地窩在房間裡睡到自然醒,又不客氣點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午餐,才慢騰騰地整裝出了酒店。
  
  雖然折騰了一晚,但除了某處隱隱的刺痛外,鳳禾的精神十分好。
  
  怪不得書裡的妖精喜歡采陽補陰!-_-
  
  心情頗好地踩著10公分的黑色高跟鞋走出大樓,一輛銀色囂張的雷丁頓跑車“吱”一聲擋住鳳禾的路。
  
  看到這輛眼熟的車,鳳禾的好心情馬上消失,開始烏雲密佈。
  
  車門向上升起,果然露出許邵楠那張會令鳳禾作噩夢的臉。不發瘋的許邵楠帶著無框眼鏡,有著古代少年書生那般清秀靦腆的一張臉。他側過臉,準確地對上鳳禾那雙充滿嫌棄的媚眼兒。
  
  “嘿。”許邵楠像個老朋友一樣打招呼。他那雙瘋狂陰狠總是欲/望翻騰的眼睛被鏡片遮起來,倒顯得善良無害,像頭好欺負的小綿羊似的。
  
  “我和你不熟。”鳳禾完全不買帳。既然還是被他逮到了,鳳禾也認了。要她低頭討好作獻媚狀,不如把她回爐再造還比較快!
  
  “做我的女人,和我就熟了。”許邵楠好脾氣說,語氣像在勸一隻迷途羔羊。
  
  “我可不是處/女了。”鳳禾得意說,眼神狡黠。明明媚豔的雙眼,卻顯得灼灼生輝,高傲張揚。
  
  許邵楠非處/女不碰的潔癖習慣在道上赫赫有名。即使他現有的情婦,每一個都只有他一個男人。敢在他沒玩厭前出牆的,一概銷聲匿跡。
  
  許邵楠拂拂膝蓋上不存在的塵埃,慢慢說:“你是故意的。”
  
  “那又如何?你沒有聽過勉強沒有幸福嗎?我看到你的臉就煩,還要我當你的女人!難不成我還要磕頭謝主隆恩嗎?”鳳禾不屑地撇撇唇。
  
  許邵楠奇異地看了她一眼。此刻他總算有點瞭解她離經叛道的個性。但她自出道以來經手過的案子,都讓她嫉惡如仇為民請命的正義形象遐邇聞名。這樣性子的人,偏偏打贏一系列與她性子不合的案子。
  
  “為什麼針對張章?”張章就是許邵楠和鳳禾結梁子的根源。他是許邵楠的手下。因為他還有用,許邵楠看在某人的面子上,沒有讓人直接處理了鳳禾,而是好聲好氣親自叫了鳳禾放手。不料,鳳禾偏偏不給許邵楠面子,不管不顧的把張章往無期徒刑那個方向整。她挖出的□太嚴重,若不是許邵楠親手彈壓,恐怕會引起一場大風波。最後張章依然被判了30年,若未來沒有人付出大代價為他周旋,他算是一輩子交代在監獄裡了。許邵楠現在可以肯定這件事是私仇。若不是張章惹到鳳禾,她不會反應這麼大,連某人的阻止也不顧。
  
  鳳禾眼裡一冷:“你問他幹了什麼好事!”
  
  “他是我的人。你明知道動他你會得罪我。”許邵楠交疊雙手,閒適地靠在座椅上,“他能幹的好事,我可以幹得比他好一百倍。”
  
  鳳禾眼裡更冷:“他想動我的家人!無論那條道上的規矩,都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動家人的就該死!他既然做得出,就不該忽視我的報復。許邵楠,我給你面子。這件事我欠你一個人情!但你敢動我的家人,最好你現在一槍蹦了我,否則你可以試試看,看我能把這一潭水攪得有多混!”
  
  許邵楠沉默了。現在他真的有點捨不得動這個女人。若她還是個處/女,他一定不擇手段把她禁錮起來,做他的禁/臠。但把這樣的女人禁錮起來,也是一種大大的浪費。張章的所作所為解開她一直被某人壓抑的個性,若沒有其他人出現,壓制這個女人,她以後恐怕可以牽起更大的風浪。
  
  十分有趣的風浪。
  
  這次交鋒他是略敗一籌了。一直以來,這個女人都表現得不擅長陰謀詭計。她的確不擅長陰謀詭計。她卻擅長陽謀。她大大咧咧,她風風火火,她坦白率直,卻讓所有人都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招搖過市。
  
  她整治了狂妄的張章,告訴想動她的人她有多大的能量。她得罪了不能得罪的許邵楠,任許邵楠貓捉老鼠般地玩她追趕她,卻一夜之間犯了許邵楠要女人的最大忌諱,然後理所當然地走出來,讓許邵楠又欣賞又顧忌又遺憾。
  
  因為如果許邵楠早點發現她這麼有趣,許邵楠一定趁她還是處/女把牢牢捉在手裡。但現在……
  
  “我為你破例一次。”許邵楠閉上眼,仿佛作出了人生最大的讓步一樣,緩緩說。
  
  知道有轉機,鳳禾一笑,大方說:“你說。”
  
  “陪我一次。”沒有得到過這樣一個女人,讓許邵楠這個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主心裡十分不甘。
  
  “好。”鳳禾爽快答應,“不過我最不耐煩拖拉。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許邵楠聞言突然張開眼,鳳禾不理他的反應,一彎身,坐進雷丁頓。
  
  也不等關車門,二話不說,鳳禾把襯衫的領子用力一扯,最上面的三顆扣子紛紛落下,露出裡面性感的黑色蕾絲BAR,飽滿弧度優美的隆起,以及,漂亮的頸項鎖骨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
  
  “來!”鳳禾一副任君享用的落落大方模樣,仿佛叫許邵楠來食飯而不是上她。
  
  “……”許邵楠默然無語。
  
  “許少……”鳳禾靠近他,漂亮的頸項鎖骨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在許邵楠眼前晃動,仿佛還帶著一點別的男人的味道……
  
  “……下去。”許邵楠揉揉額角,半垂下眼簾說。
  
  “許少?”鳳禾強忍著心裡的笑意。該!你這該死的BT潔癖男!
  
  “別得寸進尺。下去。”許邵楠看穿她的把戲,口氣淡淡的不悅。
  
  鳳禾燦爛一笑,見好就收,俐落地攏好衣服,美腿一伸下了車。
  
  “許少,記住了。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給。不過我欠你一個人情。力所能及範圍內,儘管開口!”鳳禾認真說,眼神大氣。
  
  許邵楠知道她是在堵她的嘴。到這個份上,許邵楠再找她麻煩,不免落了下乘。許邵楠無所顧忌無惡不作,但極驕傲。他定定看了她一眼,一揮手。雷丁頓的車門合上,緩緩駛離。
  
  鳳禾大大松一口氣!
  
  終於滾了,這大BT!...<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10 AM

姐姐番外四
  
  成功趕走大BT,鳳禾又得意又愉快。雖然代價是她從來沒有刻意保留過的處/女身,但能讓黑道太子吃癟,一個字:值!
  
  笑得極為小人得志的鳳禾進了購物商場買了一套套裝,把身上已經亂七八糟的衣服換下來。換下來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真可惜!這可是鳳禾非常喜歡的一套衣服,是鳳禾在妹妹鳳釉的建議下買的。
  
  妹妹鳳釉在寧晨集團上班,見慣了上流社會人士,耳濡目染下,衣著品味一流,是鳳禾shopping的御用參謀。
  
  張章的案子花了她近兩個月的時間才落幕,衣服也到了換季的時候。鳳禾在盤算什麼時候與妹妹相約shopping。
  
  不過在找妹妹之前,鳳禾必須先擺平一個人——她的頂頭上司鐘靜。
  
  雖然鐘靜是個十分女人的名字,但鐘靜是一個男人,一個五十五歲的中年男人,也是律師界的傳奇,鳳禾的恩師。鐘靜在律師界赫赫有名,自出道以來經手的案子鮮有敗績。同時他也是一個恪守“正義”的人。在鐘靜的字典裡,“正義”有他的說法。鐘靜因為不畏強權,為民申冤而聞名。但他同時也偶爾為權貴富豪服務,只是為數不多。
  
  但這為數不多的權貴富豪因此成為他的靠山,成為他更多地為民伸冤的堅實後盾,也同時使他毀譽參半。
  
  對此鐘靜非常不以為然。他鄙視古代所謂的清官,認為那不過是沽名釣譽的渣滓。比如大清官海瑞,居然為了一塊餅把自己的女兒活活餓死。
  
  “停下來是為了走好以後的路。變黑是為了以後更好的洗白。助惡是為了更好地行善。”這是鐘靜的哲學。他不會為了聲譽而一味地為民請命,被連律師費也付不起的平民拖死。他為權貴富豪打一場官司,掙的錢足夠他再多幫助一百個平民。
  
  鐘靜成名後,成立了一家叫“行之”的律師事務所。至今,成員只有5個正式員工,3個實習生。接過來的案子分為兩種:“掙錢的*惡*權貴”以及“不掙錢的*善*平民”。而鳳禾,是他一手培養出來,負責“不掙錢的*善*平民”這一塊案子的。
  
  一直以來,鳳禾都不負眾望地打贏一場又一場的官司,打響了“行之”的名頭,成為衝鋒陷陣的大將。但張章這一個案子,鳳禾卻是殺紅了眼,沒有聽從鐘靜的勸告,完全不給許邵楠面子地把張章往死裡整。以公謀私是鐘靜的大忌。即使鳳禾是他的愛徒,也完全不敢托大說鐘靜不會衝冠一怒,把她清出門戶。
  
  鳳禾忐忑不安地磨蹭著回到事務所的門口,想到鐘靜平時溫和但發起火來極猙獰的臉,忍不住先深呼吸幾下,一張明媚的臉毫無形象地皺成一團。
  
  突然事務所的門打開,鳳禾一口氣堵住喉間,不上不下,咳嗽了幾聲。
  
  “不舒服?”清朗的男聲關切地問。
  
  “沒事。”鳳禾擺擺手,看向自己的大師兄裴致一。
  
  如果說鳳禾是鐘靜的愛徒,那麼裴致一就是鐘靜的繼承人。裴致一今年三十歲,生得劍眉星目,俊朗挺拔,正氣凜然。與鳳禾的桀驁不馴不同,他為人清正穩重,極有大將之風。也是事務所裡唯二壓得住鳳禾的人之一,是“掙錢的*惡*權貴”案子的負責人。雖然鳳禾與他平級,但公事上受他節制。當然,他們私底下也是極好的朋友。鳳禾非常敬愛尊重他。這也是鳳禾成為事務所全體雌性生物公敵的關鍵原因。說也奇怪,裴致一是個極為嚴謹自律的人,偏偏此人桃花旺盛,所到之處都要牽動幾顆芳心,但女人們被他淡淡一瞥,都不敢上前表現溫柔小意,因為在裴致一面前,情愛這種“小事”實在太微不足道,提起來仿佛會褻瀆他似的。不捨得怪責裴致一目中無女人,於是凡是裴致一稍加辭色的女人,就遭了殃,成為眾女的眼中釘。鳳禾很不幸是裴致一唯一的師妹而且一直被他視為對手進行競爭,又被視為下屬性同伴盡情壓榨,鳳禾還不能躲。
  
  所以鳳禾對上裴致一總有幾分氣弱。
  
  裴致一關上事務所的門,與她一同待在門外。他審視了她一下,唇角微彎,向下的:“你倒是好樣的。還敢回來,嗯?”
  
  張章被當庭判刑,鳳禾把能得罪的人通通得罪光了,非常心虛。自知惹得鐘靜與裴致一火冒三丈,一時不敢面對,退庭後立刻匆忙逃離現場。不想被許邵楠堵了,折騰了一天一夜,也忘了給老師和師兄打個招呼。
  
  “我很抱歉,給您們添麻煩了。”鳳禾理虧,立刻認錯道歉。
  
  看裴致一眼下隱隱的青影,鳳禾知道這兩天師父和他都十分擔心她。
  
  “你知道許邵楠是什麼人。和我們在一起我們可以保護你。你這樣玩失蹤有多危險你知道嗎?”裴致一責備問。因為鳳禾音信全無,鐘靜和他生氣的同時,也非常擔心她。為了她的安全,他們幾乎把能用的關係都用上了。
  
  鳳禾抿抿唇,不說話。就是因為許邵楠是個無法無天的人,她才不能連累事務所。
  
  裴致一無奈地揉揉額角:“你真是讓人不省心……”他明白她的心思。只是無論平時她再怎麼精明能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在絕對的武力下,即使再多心思也是枉然。而且許邵楠後來沒有掩飾他對鳳禾的興趣。惹了那樣心狠手辣的一個黑道太子,裴致一實在擔心她吃虧。
  
  “抱歉。不過許邵楠那邊,我解決了。我欠他一個人情,他不會再追究這件事。”鳳禾正色道。
  
  裴致一有些意外。他與許邵楠接觸不多,但從各方面瞭解到,這次鳳禾做出這麼折他面子的事,他絕對不會善擺甘休。鳳禾能幹,但她的一個人情應該還不足以滿足那位黑道太子的胃口。
  
  “你還做了什麼?”裴致一眼神銳利。
  
  鳳禾聳聳肩:“對許邵楠,我只是答應欠他一個人情。師兄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吃虧。”這是大實話,只是隱瞞許邵楠想上她一次後來又放棄這件事。
  
  裴致一評估她話裡的真實性,但鳳禾的眼神告訴他即使再追問,她也不會說。
  
  這個倔強又獨立的丫頭!
  
  想到現在鐘靜提起鳳禾沉重的表情,裴致一微微一歎:“鐘先生在辦公室等你。你好自為之。”
  
  “老師心情怎麼樣?”鳳禾試探性問。
  
  “非常差。”裴致一直言不諱。
  
  鳳禾一僵,臉上露出一絲悲壯的神色,把一張明媚的臉硬生生湊出喜劇的效果。
  
  裴致一拍拍她的肩:“早死早超生。”
  
  鳳禾怨懟地白了他一眼,足下10公分的高跟鞋,原來輕盈的步子變得沉重無比。...<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11 AM

姐姐番外五
  
  鳳禾一臉呆滯地“飄”出事務所,毫不理會事務所其他人怪異的目光,滿腦子回蕩著鐘靜恨鐵不成鋼的訓斥。而且,她想不到在她敬愛的師父眼中,她是個作風亦正亦邪的人。鳳禾原本以為她憑著一腔熱血,打贏了很多正義的官司,自己的本性應該算是正直善良的。鐘靜卻說她之前只是被他壓抑了性格,如果放任她自己單幹,她在律師界會更加有名,事業前景會更好。她心中的天秤由她自己掌控,是好是壞還難以下定論。以前鐘靜對她的約束只是為了把她向好的方面引導。
  
  “但是時候你該考慮清楚自己未來的路。”鐘靜最後語重心長對她說。
  
  以此為由,她多了一個月的無薪休假。
  
  都是許邵楠惹的禍!鳳禾在心裡狠狠記上一筆。
  
  平白無故多了假期,鳳禾本應該好好放鬆享樂一番。但她剛經歷了變故,許邵楠雖然說放過她,她也不好太囂張大咧咧混跡娛樂場所,不然到時被各種下藥調戲都無處哭。
  
  只能投奔鄰市的妹妹了。
  
  鳳禾到公寓換了一身簡單的蝙蝠袖T恤牛仔褲,收拾了一小包行李,動作俐落地出了門。
  
  剛走到馬路邊,兩個有點眼熟的魁梧大漢,穿著黑衣戴著墨鏡,像座小山一樣橫在鳳禾面前。
  
  “小姐,我們老闆有請。”兩人用生硬的聲音平板說,沒有多餘的情緒,很理所當然。
  
  鳳禾出門時又換上另一對合腳舒服的細跟高跟鞋,整個人顯得高挑修長,媚眼兒英氣十足。此時的她沒有前一晚裝出來的媚豔,而是驕傲張揚,強悍爽朗。
  
  “我不認識你們老闆,不見!”鳳禾已經認出他們兩個,但那又如何?她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直接翻臉不認人。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又重複一次:“我們老闆有請。”
  
  “他有請我就得過去?他算老幾?”鳳禾一甩行李,高跟鞋一轉,就要走。
  
  其中一個大漢擋住她的路:“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鳳禾揚眉:“你這是想綁架呢?還是想綁架呢?《刑法》第239條:以勒索財物為目的綁架他人的,或者綁架他人作為人質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致使被綁架人死亡或者殺害被綁架人的,處死刑,並處沒收財產。你們這是想占哪一條?”
  
  兩個大漢面色不變:“我們並不想犯法,請小姐不要為難我們。”
  
  鳳禾眯起眼,把行禮隨手放在地上,一腳後退一小步:“請人要有請人的態度。我不會跟你們過去,叫你們老闆過來!”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點點頭,另一個上前一步,伸手抓向鳳禾的手臂。
  
  鳳禾眼裡銳利一閃,飛快地握住他的粗壯的手腕向下用力一拉,身子輕盈一轉,躍上大漢的背一個翻滾,尖細的高跟鞋精准地踢向準備冷眼旁觀的大漢下/身!
  
  大漢一驚,已經躲不開這敏捷的一腳,為保子孫後代只能狼狽地一矮身,高跟鞋向上勾踢,正中他的下巴,痛得他大叫一聲,倒在地上。
  
  另一個大漢被抓住手腕,鳳禾翻滾時把他的手腕一帶,借力把他整個人輕輕一轉,大漢以一個扭曲的姿勢猝不及防背著地倒下,幾乎同時,一個尖細的鞋跟用力抵在他的喉嚨!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速度極快,鳳禾居高臨下道:“小姐告訴你們我不去!你們老闆想見我就叫他過來!”她跆拳道黑道的實力可不是好欺負的。
  
  說罷,哼一聲收回腳,俐落提起行李:“我在街口的咖啡廳等。給你們十分鐘。”
  
  鳳禾推門進入她所說的咖啡廳,找了個相對隱秘的位置坐下,交疊雙腿,舒展地輕點著桌子。服務生走過來問她想點什麼,她要了杯檸檬水。
  
  服務生再次走過來時,暈紅著臉,露出身後那張清雋的臉。
  
  鳳禾微微一怔,白天看這張臉效果更可怕,太俊了,果然JP,又正正是她喜歡的類型。她是繼續裝作不認識呢還是打蛇隨棍上把人弄到手呢?鳳禾有點糾結了。
  
  “先生,請問您想點什麼呢?”服務生把水放到鳳禾面前,腳卻仿佛粘在地上,聲音嬌嗲地問。
  
  JP男似乎很不喜歡說話,臉上冷然無波,食指略略指了指鳳禾面前的水杯。
  
  “好的,先生,稍等……”服務生猶不甘心,“我們今天推薦的藍山咖啡,配上黑巧克力蛋糕,非常美味,先生您要不要……”
  
  JP男瞥了她一眼,服務生的聲音像被突然捏斷,向後退了一步。
  
  “對、對不起,我打擾了……”她結結巴巴退了開去。
  
  鳳禾津津有味看著。果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俊男,氣質又好……唉,真是她喜歡的類型呢,怎麼辦?
  
  JP男的目光投在她身上,眼角冷冽,帶著高高在上。
  
  鳳禾饒有趣味看著他。
  
  突然JP男掏出一本支票簿,打開,乾淨俐落地拿起筆刷刷寫了一些字,撕下來遞給她。
  
  鳳禾好奇地接過來看了看。喔哦,一百萬人民幣!這麼大手筆,要幹嘛呢?
  
  JP男說:“一個星期。”
  
  鳳禾福至心靈,興致勃勃理解著:“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一個星期,你給我一百萬人民幣?”
  
  JP男頓了頓,顯然覺得她的態度有些奇怪,但他點點頭。
  
  “為什麼呢?你不是喜歡那種嬌滴滴單蠢蠢像小兔子的那種女人嗎?”鳳禾好奇問。
  
  JP男困惑地蹙了蹙眉,然後眼裡有點不耐煩,仿佛在說“這與你無關”。
  
  鳳禾媚眼兒滴溜溜一轉,突然打開自己的行李包翻了翻。
  
  “借你的筆。”鳳禾揚揚下巴。
  
  JP男有一瞬間有點不情願,不過在鳳禾的催促下還是慢騰騰把筆遞過去。
  
  鳳禾刷刷寫了一些字,把筆還給JP男,JP男沒有接,示意她放在桌上。
  
  鳳禾不以為意,放好筆,在行李包裡撕下一張紙,遞給JP男。
  
  JP男不言不語接過,低頭一看,冷然的臉上微微一變。原來所謂的紙同樣是一張支票,上面的金額和他給鳳禾的一模一樣,都是一百萬!
  
  他抬起頭,藍得近黑的眼睛盯著鳳禾。
  
  鳳禾笑眯眯的:“陪我一個星期,我給你一百萬!”她沒有他言簡意賅,好心地把詳細意思說出來。
  
  JP男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這樣羞辱過,氣得雙頰浮上一抹紅暈,眼神極冷厲。
  
  “好啦,和你開個玩笑。”鳳禾不在意地揮揮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捧著JP男的臉,親了親他的唇,在他瞪大眼要發作時及時退開。
  
  JP男霍地站起來!
  
  “我叫鳳禾。我們做情人吧,蕭鎮西!”...<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11 AM

姐姐番外六
  
  鳳禾這個女人,罄竹難書。
  
  蕭鎮西想起鳳禾,臉總不禁微微發黑,藍得近黑的眼睛閃過一絲無可奈何。
  
  當日鳳禾向他提出做情人的邀請,蕭鎮西第一直覺是拂袖而去。那個厚臉皮的女人卻笑得一臉奸詐,晃著不知何時從他身上拿走的錢包——她就是從錢包裡的身份證知道他的名字的!
  
  “想去哪裡呢,親愛的?”她笑眯眯問,篤定他不能真的一下子走開。
  
  蕭鎮西自問他面無表情沉默寡言的臉還是很能震懾人的,但鳳禾完全不吃這一套。
  
  他想拿回錢包,鳳禾把錢包貼在胸前,明媚的眼兒滴溜溜的:“你伸手過來,我就喊非禮。《刑法》第237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強制非禮婦女或者侮辱婦女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蕭鎮西冷著臉站著,心裡卻無可奈何。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鳳禾想纏上一個人,沒有人能受得了。
  
  那天蕭鎮西莫名其妙讓鳳禾跟著,莫名其妙讓她上了他的車,睡在他訂的酒店裡。就像前一晚明知道她不是那種應召女郎,依然和她上了床,還一時想不開,查了她堵了她開百萬支票想要租她一個星期。
  
  雖然都沒有成功,還被鳳禾揪著領子拗成平等情人關係。所謂的平等情人關係就是她吃他付錢的晚餐,睡他訂的酒店房間的床,還能一手拍開他求歡的手,理直氣壯說:“我還痛著呢,不做!不想睡就一邊去。”讓蕭鎮西木著臉欲/火焚身了一晚,心裡暗暗決定明天要退貨,換一個。他之前的女人什麼時候敢對他說一個不字?雖然他和之前的女人沒有所謂的平等情人關係。
  
  只是她憑什麼以為他會乖乖聽話?她憑什麼睡得這麼香甜毫無防備?跆拳道黑道那小三腳貓功夫很了不起嗎?那他以前出生入死刀裡來火裡去的日子算什麼?她連他單手都打不過……
  
  蕭鎮西攏住睡著睡著滾入自己懷裡的香軟身體,淺眠著想。
  
  天濛濛光鳳禾一動他就醒了。眼睛向下望,對上一雙亮晶晶躍躍欲試的媚眼兒,媚眼兒的主人,一雙無瑕的長腿正在輕輕地曖昧地蹭著他的下/身……
  
  顯然經過一夜的休養,鳳禾不痛了。不痛了就開始不安分了。
  
  蕭鎮西很想不屑地說一句:我沒有興趣,想做就自己做去!
  
  但作為男人就是有一點悲哀,心裡沒有感覺身體也會有感覺。而且,捫心自問,他真的沒有被撩撥到嗎?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鳳禾這個前晚還是雛兒的女人已經無師自通地手腳一起動,而且挑/逗撩撥得極有技巧,一邊仔細盯著蕭鎮西的臉部表情調整身體的動作。
  
  後來某一日蕭鎮西很有醋意地質問她一開始哪裡學的技巧,哪裡練習來的熟練度?
  
  鳳禾很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的童年期少年期青年期都沒有□的嗎?”
  
  □?那些事理論,不是實踐。
  
  “實踐?”鳳禾驕傲地抬起精緻的下巴,“一晚學你五分,兩晚學你七分,三晚學你十分,三晚以上超過你!性福是幸福的保證!”
  
  對鳳禾的身體稱得上迷戀的蕭鎮西黑著臉不說話了。
  
  那時被撩撥得欲/火焚身的蕭鎮西沒想那麼多,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面無表情壓著鳳禾,撕開她的睡衣埋首她弧度優美的高聳胸/部……
  
  鳳禾和蕭鎮西在床上整整廝混了三日三夜。
  
  鳳禾有旺盛的好奇心和求知欲,範圍包括床/事。蕭鎮西潔癖極重,生活穩定富裕之後非處女不碰,從來沒有遇到鳳禾這樣放得開又與他身體這麼契合的女人,一時也極沉迷。兩人在房間裡盡享魚水之歡,做得淋漓盡致,暢快極樂……
  
  終於踏出房間時,鳳禾像只剛采陽補陰完的妖精,嬌豔欲滴,慵懶魅惑,把路過的ROOM SERVICE男服務員看愣在當場。
  
  神清氣爽的蕭鎮西心裡不高興,差點沒把鳳禾捉回房間鎖起來。
  
  就這樣兩人過起了平等的情人生活。鳳禾一點也不掩飾她對蕭鎮西的長相身材床/技的喜愛,連他身上的傷疤也只覺得更添男人魅力而不是瑕疵。
  
  蕭鎮西覺得鳳禾這個女人真膚淺呀,居然迷戀他這些外在的條件!但當鳳禾為了妹妹鳳釉毫不猶豫踹開他,為了工作毫不猶豫踹開他,他又開始覺得還好她迷戀他這些外在條件。這樣他才能在她想念妹妹想跑過去探望或者研究案子研究得廢寢忘食時,把她帶上床讓她忘乎所以。
  
  許邵楠對蕭鎮西陷進去而不自知的模樣非常幸災樂禍,不過想到自己就遲了一步鳳禾這個女人就變成蕭鎮西的,又不禁冷笑:“不要忘了你答應過的事。”
  
  許邵楠和蕭鎮西兩人不是朋友,最多只能說利益共同體。同一個天才研究所出來的,研究所毀了後就只剩下六個人能逃出來,流浪各地,漸漸在各個領域露出頭角。只是被囚禁久了研究做多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性格缺陷或者身體缺陷。
  
  許邵楠和蕭鎮西平時也沒什麼交雜,最多蕭鎮西拿許邵楠的錢操作一下。這次在鳳禾的事上碰上是一個意外。鳳禾是許邵楠想控制的女人,為了躲許邵楠鳳禾卻和蕭鎮西碰上了。
  
  許邵楠的手下張章收了司家的錢給鳳禾的父母一點教訓,被鳳禾一怒之下送進監獄。許邵楠面子裡子都丟了,睚眥必報的他其實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她。許邵楠本人是承諾過不動鳳禾。那不是許邵楠本人動她呢?反正司家不達到目的不甘休。許邵楠接了這事還有點分寸,換了其他人可不一定。
  
  “我來吧。”不知出於什麼心理,蕭鎮西主動接下這件事。
  
  許邵楠有點驚訝蕭鎮西會主動攬下麻煩,但不妨礙他覺得非常有趣地答應了。
  
  “讓鳳禾的妹妹鳳釉知道姐姐出事因為司慎就行。”許邵楠這樣交代。
  
  許邵楠這廝不是好人。他這個人對信諾有極偏執的執行欲。輕易不許諾,許諾後會做到。眼見蕭鎮西和鳳禾相處一日一日過去,蕭鎮西對答應過他的事毫無進展,許邵楠很善良地把他和蕭鎮西談話的錄音寄給鳳禾。
  
  鳳禾對蕭鎮西這個情人正是滿意得不得了的時候,她做事向來乾脆,勇往直前,而且,她又不是瞎子,戀愛經驗豐富的她哪裡看不出蕭鎮西對她動心兼迷戀?因而鳳禾心裡已經動了心思把人拐來當未來那位。驟然收到這麼一份“禮”,瞭解蕭鎮西接近她動機不良,還涉及她親愛的父母和妹妹?
  
  鳳禾簡直怒不可歇,對著剛回酒店房間的蕭鎮西就是乾淨俐落的一巴掌:“蕭鎮西,我們完了!”
  
  然後也不管外面已經是晚上,不想再和蕭鎮西待在同一個地方的鳳禾離開酒店。
  
  鳳禾在酒店門口攔的士,不想一台重型摩托車突然向她直直沖過來!鳳禾猝不及防,盡力避開,還是被摩托車帶倒,在地上滾了幾圈!
  
  蕭鎮西追出來,看到就是這麼一幅讓他牙齜目裂的畫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12 AM

姐姐番外七
 
  鳳禾是個聰明的。
  
  那重型摩托車是有備而來,並沒有牌照,駕駛摩托車的那人一身專業的騎裝,戴著一頂厚重的頭盔,讓人看不清容貌。
  
  鳳禾避開危險之際匆匆瞥了一眼,心裡已經有了結論。
  
  她被摩托車帶倒,跌在地上滾了幾圈,只覺得腿上傳來鑽心的痛。她很硬氣,倔著撐起身子,直直瞪著那似乎打算倒回來要再撞她一次的摩托車。不過,蕭鎮西很快奔過來護著她,那行兇的人見狀,才飛快駕駛摩托車離開。
  
  鳳禾不想看見蕭鎮西,雖然臉色因為疼痛而發白,額頭的擦傷被汗水一浸,絲絲刺痛著,但她就是抿著唇不發一語,撇開臉不看蕭鎮西一眼。
  
  “你怎麼了?哪裡痛?”蕭鎮西低聲問,聲音還算穩定,如果不看他蒼白的臉色。
  
  鳳禾不答。
  
  蕭鎮西沒辦法。他以前受傷,很多時候都是自己胡亂治著,對一些基本的傷勢還是有一點心得,當下伸手小心翼翼地碰著鳳禾的四肢。
  
  鳳禾不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也知道此時自己不適宜落單,只能咬著牙任蕭鎮西施為,不過心裡不樂意,乾脆眼不見為乾淨,合上了眼。
  
  蕭鎮西的手碰到鳳禾的左腿,鳳禾整個人渾身一繃,不自覺咬著唇忍痛。蕭鎮西看著她這樣,徹底沉著臉,心裡一陣一陣絞著難受,陌生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所適從。
  
  他做了簡單的急救處理,堅定地握著鳳禾的手,打電話叫救護車。
  
  鳳禾猛地甩了幾下,沒甩開,撇撇嘴,臉上變得一片漠然。
  
  蕭鎮西跟著鳳禾上了救護車,對她寸步不離。來接人的醫生護士見他一臉冷肅,眉宇間戾氣隱隱,竟沒人敢叫他讓開不要妨礙治療。
  
  直到鳳禾被推入手術室,蕭鎮西才放開手,轉身走出去撥通許邵楠的電話。
  
  許邵楠的聲音從彼端傳來,帶著一絲極為罕見的笑意與和暖:“喂?”
  
  蕭鎮西的聲音卻像萬年寒冰:“你動了鳳禾?”
  
  許邵楠瞬間恢復黑道太子的氣勢:“哦,這倒奇了。給我十五分鐘。”然後掛了電話。
  
  恰好十五分鐘,許邵楠告訴蕭鎮西,是司家動的手。
  
  “被司慎逼急了。”許邵楠下定論。
  
  蕭鎮西第一次感到咬牙切齒。司家的事,和鳳家的兩姐妹尤其鳳禾有什麼關係?這些蠢材從哪裡來的缺德念頭,竟想通過動人家女孩子的家人來逼迫她退讓?
  
  司慎這個男人,處理不好自己的家事,實在可惡!
  
  想到鳳禾在手術室裡受苦,蕭鎮西看到司慎的瞬間,沒忍住自己的拳頭。他心裡陌生的情緒也急切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
  
  司慎似乎也明白發生什麼事,並沒有還手。
  
  不過鳳釉阻止了蕭鎮西。對鳳釉來說,蕭鎮西是姐姐的男人,沒有保護好姐姐就是失職!
  
  蕭鎮西無法辯駁。
  
  鳳禾被推出手術室,見到最疼愛的妹妹,第一句話就是吩咐妹妹讓蕭鎮西滾。
  
  看著鳳禾仿佛下定決心的強硬模樣,蕭鎮西有一瞬間的心慌,但心裡的迷霧也隨之一清。他一向是個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得到的人。鳳禾想就此擺脫他,那是妄想!
  
  但瞞著鳳禾與許邵楠達成協議這件事,的確是蕭鎮西理虧。蕭鎮西有的是時間慢慢安撫鳳禾。因此他並不著急。
  
  首要任務是讓那些不自量力想碰他女人的人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鳳禾住院,由鳳釉仔細照顧著。蕭鎮西天天報到,鳳禾完全當他是透明的,蕭鎮西也一言不發,看著鳳禾安好就覺得心裡安穩,埋頭給她安排最好的護理與複健。
  
  鳳禾憋著一口氣,準備如果他湊上來,就運用自己律師的好口才狠狠把他削一頓。誰料,蕭鎮西就是不過來,只悶不吭聲地在背後為她做這做那。把鳳禾鬱悶得!
  
  如今鳳禾手邊只有妹妹鳳釉可用,但她正對司慎搶走妹妹這件事惱恨著,覺得司慎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恨不得分分秒秒把妹妹留在身邊,不讓司慎這匹狼誘拐自家的小紅帽妹妹。因此,即使不滿蕭鎮西的多管閒事,也沒放鳳釉出去為她拒絕蕭鎮西的安排。
  
  好不容易出院了,鳳禾自然要住到鳳釉的公寓。至於司慎提出的請保姆等建議,都被鳳禾一個不留無情否決。尤其是知道鳳釉已經和司慎同居了一段時間的前提下。鳳禾就像個護犢的母崽子,自己怎麼樣沒關係,對寶貝妹妹則是要全力保護的。
  
  這一點別說司慎鬱悶,蕭鎮西旁觀著都覺得不是滋味。
  
  鳳禾在鳳釉的公寓休養,迎來了兩個特別的客人。當然,蕭鎮西不是客人,鳳禾直接把他無視過去了。
  
  來的客人,第一個是鳳禾的師兄裴致一。他和鳳禾的師父鐘靜對鳳禾的再一次失蹤表示極大的不滿。
  
  “再有下一次。我就要你接10個離婚案子。”裴致一總結陳詞,慢悠悠地宣佈刑罰內容。
  
  鳳禾的性格俐落,最受不了哭哭啼啼的小白花女人。偏偏離婚案中的女人大部分都是這一種,令鳳禾聞之色變,敬而遠之。裴致一很清楚如何整治他這個桀驁不馴的師妹。
  
  鳳禾苦著臉被自家愛操心的師兄訓得抬不起頭,連鳳釉都不禁側目。鳳釉是知道自己的姐姐平時有彪悍的,難得見她對這一男人這麼馴服。
  
  這一幕落在蕭鎮西眼裡,他的唇角微微上勾,令人見了發怵。
  
  鳳禾卻是仿若未見,熱情招呼裴致一留下來吃飯。本來要把蕭鎮西趕走的,但蕭鎮西堅定不移地留下來,極俊的臉,漂亮的眼睛,一錯不錯對著鳳禾。鳳禾不知怎的一陣心虛,到嘴邊的狠話硬是說不出來。
  
  裴致一卻是不知觸動了什麼神經,言笑晏晏與鳳禾表現熟稔,時不時親昵地拍拍鳳禾的頭,囑咐她好好休養有什麼需要幫忙直說云云。
  
  鳳禾對自己的狐狸師兄知之甚詳,被他的態度弄得完全不敢多口,任由裴致一和蕭鎮西用眼神在空中較量。令蕭鎮西鬱悶的是,鳳禾任裴致一拍頭親昵,卻完全躲開蕭鎮西的碰觸。
  
  一頓飯在極度詭異的氣氛中吃完。鳳禾覺得還好這種情況不多,不然自己的命都要短幾年……
  
  許邵楠的到訪很讓人無語。他自己本身也鬱悶。
  
  許邵楠先在樓下遇到鳳釉,對鳳釉這個引得司家動干戈的女人有點感興趣。許邵楠對自己的氣質長相非常自負,於是他上前找鳳釉搭話,稱自己是鳳禾的朋友,聽聞鳳禾受傷休養中,特來探望鳳禾。
  
  不想明明鳳釉不知道許邵楠的身份,卻依然溫和有禮並三言兩語婉拒許邵楠的拜訪。鳳釉對人的觀察一向細緻,直覺又准。
  
  對拒絕許邵楠的原因,鳳釉後來跟鳳禾說:“……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好人。”令鳳禾異常開心,並偶爾以此擠兌許邵楠。
  
  許邵楠的回應是邪邪勾起唇,不無可惜道:“都不是處/女……我這個習慣讓我錯過不少呀……”言下之意,似乎頗想改掉這個習慣。
  
  一直覺得許邵楠精神有問題的鳳禾提醒鳳釉日後見到許邵楠一定要繞道走。
  
  雖然許邵楠後來還是和鳳禾見了面。不過他來可不是為了給鳳禾和蕭鎮西修復關係來的。相反,他挺樂見兩人鬧僵分手。
  
  他來只是確認鳳禾:“沒有死掉就好。”把鳳禾氣得夠嗆。
  
  不過裴致一和許邵楠的來訪,讓蕭鎮西覺得,不能再讓鳳禾住在鳳釉公寓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QsQQz 發表於 2014-9-6 10:14 AM

姐姐番外八

  但怎麼說服鳳禾離開,對蕭鎮西來說是一個難題。尤其當蕭鎮西是一個沉默寡言討厭人群的天才宅,而鳳禾是一個口齒伶俐性格倔強的律師。
  
  不過人都是有弱點的。鳳禾的弱點就明晃晃的擺在那裡——鳳釉。
  
  蕭鎮西很簡潔地說:“動你和你家人的是司家,因為你妹妹與司慎的關係。我是股神WEST,我有辦法幫你。”
  
  鳳禾對金融界瞭解不多,但她曾經的一個當事人向她提過股神WEST——一個跺跺腳讓金融界震三震的天才!
  
  “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幫助?”鳳禾很拽地問。
  
  聽到鳳禾應的是問句而不是直接的拒絕,蕭鎮西就知道她鬆動了。鳳禾就是這一點好,腦袋轉得快,從不固執,氣過後冷靜理智就回歸:“做我女朋友。這次是我不對。”
  
  鳳禾揪著他的衣領拉他湊過來:“沒有下一次。若有下一次,你有多遠給我死多遠!”
  
  “跟我走。有司慎在,司家不敢動鳳釉。但你在,可能會牽連到鳳釉。”蕭鎮西忍不住捧著她美麗張揚的臉深深一吻,總算解了一點這段時間來的饑/渴。把鳳禾吻得透不過起來,一臉紅暈,他才補充說道。
  
  鳳禾想了想,也乾脆,留了字條給鳳釉便跟蕭鎮西離開公寓。
  
  見識到蕭鎮西那棟變態的大樓住處,鳳禾極度無語。瀚海科技大樓,從空置的底層到誇張的頂樓,無不表現了蕭鎮西詭異彆扭的個性。
  
  更讓鳳禾無語的是,好不容易七彎八拐到達頂樓,進了蕭鎮西的住處,鳳禾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蕭鎮西壓在大得誇張的銀色金屬大床上……
  
  “我的腳……”鳳禾低呼。
  
  “我會小心……”蕭鎮西的聲音低沉、沙啞、磁性。
  
  然後鳳禾不說話了,專心投入這場久違的性/愛中。兩人都不是會對這種事遮遮掩掩的人,身體的契合、感情上的加深,都讓性/愛變得快樂而溫暖……
  
  筋疲力盡、淋漓盡致!
  
  蕭鎮西和鳳禾的感情一直稱得上平穩發展,即使偶有波折也完全水過無痕。
  
  每次鬧彆扭,不是因為鳳禾的妹控情結發作,就是蕭鎮西頂著一張極俊的臉卻太宅總愛待在瀚海科技大樓的頂樓足不出戶,連聯絡他的那些天才死黨,不,蕭鎮西只承認他們是一群“不過聰明了一點而且與他有利益關係的人”,反正聯絡這些人,蕭鎮西都是通過電腦之類的工具,而且除了許邵楠,與其他人一年內能親口說十個字已經很了不起。鳳禾對此非常抓狂。以她能與三教九流溝通暢順的性格,實在受不了蕭鎮西的悶騷。
  
  不過鳳禾聰明,她的處理方法是:我想認識這些人。他們可能對我有幫助。若你不想引見,我自己找就行。
  
  蕭鎮西會讓她單獨和其他男人相處嗎?一個裴致一已經很讓他看不順眼。
  
  於是蕭鎮西面無表情著一張俊臉,放著冷氣,和她一同出門訪“他的友”。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電腦鬼才楚朦是個交際能力比蕭鎮西還要爛的人,但他為人比較單純善良,見蕭鎮西對鳳禾交友毫無辦法,不禁脫口道:“為什麼你不和她結婚?結了婚,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約束她嗎?”
  
  蕭鎮西藍得近黑的眼裡極快閃過一抹光。不過事後蕭鎮西毫不猶豫把楚朦出賣了,讓鳳禾和楚朦的梁子結大了。而且楚朦垂涎鳳釉的能力,讓鳳禾更有整治他的把柄。
  
  鳳禾想和蕭鎮西結婚嗎?想的,但鳳禾自覺沒玩夠,想多等兩年。本來以蕭鎮西腦袋裡淡薄的法制觀念,他是不會想到結婚這一條的。在他的想法裡,鳳禾已經是他的了。卻禁不起楚朦一提醒,蕭鎮西馬上想到鳳禾是一個律師,熟讀法律精通法律的人最會鑽法律的空子,卻也最受法律的潛意識約束。
  
  但正正經經的求婚蕭鎮西不會,鳳禾也可能不答應。
  
  於是蕭鎮西在床上解決鳳禾。在床上激/情時會喪失理智的可不只是男人。
  
  鳳禾第二天醒來對著手指上多出來的鑽戒啞口無言。
  
  婚後兩人遲遲沒有孩子,蕭鎮西才想起他忘了跟鳳禾細說以前的經歷。以蕭鎮西那小時候被做過無數實驗的身體,很可能已經失去生育能力,雖然蕭鎮西從來不去醫院檢查身體。
  
  本以為鳳禾會因為自己的“隱瞞”不高興的蕭鎮西,沒想到會得到一記安慰的深吻以及一個很香豔的夜晚。
  
  “已經過去了。你有我就夠。”激/情之中,鳳禾低聲在蕭鎮西耳邊喃呢。
  
  於是蕭鎮西往妻奴的方向又邁進一步。
  
  後來鳳禾的懷孕讓蕭鎮西欣喜若狂。他不是因為自己有後代而高興,而是覺得沒有孩子對鳳禾是一種虧欠。現在終於能填補這種虧欠,讓蕭鎮西很滿意。
  
  不過蕭鎮西不知道的是,度過了鳳禾懷孕生子那幾個緊張小心翼翼的月後,他的另一個煩惱將伴隨他的後半生。
  
  畢竟他的兒子是那麼一個詭異彆扭的天才,而且這個天才還從小盯上司慎與鳳釉所生的女兒……
  
  番外完...<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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