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旒蘇洛痕 -【大神奶爸】《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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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5 11:15 PM

第一百三十五章:離惜草

「小兔子,離清淺遠一點。」

穆汐這麼喊著的時候,白小兔已經這麼做了,因為她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本能地就選擇了遠離風清淺。

只是魔化狀態的風清淺哪裡會放過白小兔,不依不饒地再度纏了上來,這下可讓白小兔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要不要拔劍呢?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啊!不拔吧,看風清淺這個不妥協的陣勢,如果沒有外力的幫助下,她肯定是要被纏到不死不休為止的。萬一真要被纏死了,那豈不是看上去就好像她本人積極對待輪迴間一日游?

不行不行,怎麼也要把無死的記錄發揚光大才行反過來說拔劍吧,可要是風清淺只是身體被操作了,思維還是清晰的,看到自己對她出劍,哎呦,我的媽呀!她這不是弒師嘛,可是會被倫理道德唾棄的行為啊!真是的,考試作弊的時候都不會有這麼左右為難過,那時她可是堅信著靖姐的答案,就是標準答案來著。咳咳,不好意思,不小心把自己作弊的醜事給暴露出來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思維已經脫離了原本軌道的時候,風清淺弱小的身體竟是爆發出了和原本完全不同的力量,本就是以敏捷擅長的她,此時速度更是達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白小兔甚至都來不及反應,眼前已經出現了拿著雙劍的風清淺,看著攻擊架勢十足的對方,她突然醒悟過來,對啊,師傅都拿劍了,她不拿好像有點蠢了吧?於是乎就在她想要拔劍的當口兒,忽然就感到自己的後領被人給拎了起來,隨即身體隨著拋物線的軌跡向後飛去,最終落在了不知誰的懷裡。

「小丫頭,真看不出來你怎麼老是惹到麻煩事情裡啊?」頭上傳來的聲音是玄軒特有的溫和的嗓音,不用想也知道了接住白小兔的人究竟是誰了。

白小兔連忙從對方懷裡爬了起來,吐了吐舌頭,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是想著:「其實奶爸也經常這麼說,果然是師徒同心嘛」

不過要是哪天白小兔真的不惹上麻煩了,估計輝夜他們又要不習慣了,沒準還會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按照虎振雄威他們的性格來說搞不好會直接大喊:「嫂子你最近臉黑了吧,連幸運都降低了。快去買洗面奶。」

嗯,這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白小兔的思維似乎又飄忽到了詭異的地方去了,不過現場的形勢卻容不得她這麼繼續思考下去,只見穆汐已經跟進到了風清淺的身邊,雖說入魔化的風清淺在速度上是不可與往日相比,但是和穆汐他們這些掌門人來說,依舊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

穆汐和無鋒從兩個方向包圍住了風清淺,出乎白小兔意料的是,無鋒竟是會在這個速度方面的造詣也不錯,明明就是拿著巨劍的人,怎麼速度也能這麼快呢?

白小兔在一旁看得很是起勁,就差手上有一桶爆米花,她就能感覺自己是在電影院了。

無鋒的巨劍的攻擊每次都不在風清淺的身上,也許是因為巨劍的目標很大就算是白小兔也看得很明白,仔細琢磨了下,她就明白了,巨劍的作用竟是在阻撓著風清淺的行動,讓她不得不放棄了一條條的躲閃路線。

可以躲閃的地方越來越小,穆汐從旁的騷擾終於讓風清淺的攻擊目標從白小兔的身上轉移到了穆汐的身上。而就在風清淺轉變的目標背對著無鋒的一瞬間,無鋒的巨劍輕輕敲在了對方的頭上,下一刻風清淺的身子就軟到在了地上。

「師傅」白小兔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那個畫面就好像是……

「只是暈過去了。」玄軒說話的同時扇子瞬間開啟,在風清淺的身上籠罩上了一層白光,就好像是一層能量罩一般「我已經灑下清心了,這樣應該可以讓她體內的仙魔兩氣暫時保持住平衡。只是怎麼清淺丫頭又惹上了仙魔蠱花了,我記得不是被你師傅封印在瓊華派的地底了嗎?」

「……」白小兔瞬間就舉手了,好像一個做錯事了的孩子,怯怯地說,「是、是我不好,我看到藏經閣裡有個暗室就好奇走了進去,誰知道地上有個地洞,師傅她就掉下去了……」

玄軒哭笑不得地看著白小兔一臉認錯寶寶的樣子,正打算說什麼的時候就被白小兔自己給搶先了說道:「我也知道我很會惹禍,這點奶爸、額就是你徒弟也說過我了。」

「噗,玄軒你徒弟怎麼叫這麼極品的名字?」唯恐天下不亂的清涯終於閃亮登場了,不過真是一開口沒好話,他一臉笑嘻嘻地勾搭著玄軒一副故作驚嘆的表情。

白小兔瞪了清涯一眼,沒好氣地說:「奶爸的名字才不叫奶爸,是輝夜奶爸只能我叫而已不準你叫,不準。」

「咳咳,丫頭難不成是你相公?」清涯似乎也沒想到剛剛還是乖乖牌的小兔子一下子就炸毛了,速度比起那貓還要快,他足足反應了幾秒才說出了這句話。

「那當然」這裡沒有自家人,白小兔說話一點兒也不臉紅。

等等是不是反了?人家都是沒有外人才說話不臉紅的吧?

「好好,是輝夜是輝夜。」清涯一臉想笑不敢笑的猥瑣表情,看看白小兔又忍不住想要笑了,只好將視線轉到了無鋒那邊去了。

穆汐正焦急地查探著風清淺的狀況,眉頭越皺越緊,到最後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了。無鋒在一旁似乎也有焦急,一向沉穩的臉上隱隱透出了煩躁的神情,清涯和玄軒對視了一眼,走了上去,玄軒伸手也探查了一下風清淺的身子,片刻後神情也凝重了起來,說:「比想像中破壞的要嚴重。」

「怎麼辦?一定是清淺的身子還太小,仙基本來就不穩,此刻還有魔氣入體,這怎麼辦才好?」穆汐已經是哭腔著說了,要不是因為這裡還有外人在,搞不好早已經淚如雨下了。

「師傅姐姐……」白小兔走過去抱住了穆汐,想要幫她分擔一點傷心,可是她自己也很難過,實在是力不從心了。

「只有和你那時一樣,找到離惜草,盡快將魔氣和仙氣分離製造出半身了。」玄軒放下了手,最終提議道。

「離惜草?在哪裡,我可以去找。」白小兔一聽還有機會,立馬做出了表態,本來事情就是因她而出的,暗星閣那邊的事情她本來就插不上手,還不如幫著風清淺比較實在。

「可是……」

「沒有可是,掌門你們不是還要解決暗星閣的事情嗎?這事還是交給我吧!」面對著穆汐的遲疑,白小兔信誓旦旦地說道。

「有道理。」無鋒終於拿讚賞的目光看向了白小兔,不過很快他話鋒一轉說,「只是為什麼藏經閣的暗室裡會有地洞?」

「……」

這個問題在無鋒提出來之前根本沒有人想到,至少白小兔就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一時間整個現場又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穆汐似乎想到了什麼,整張臉瞬間煞白了,她不知所措地看向了無鋒,似乎在想到了某個可能性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哆哆嗦嗦地說:「難道……難道它被放出來了……那我……」

「會有辦法的,肯定有。」無鋒這句話和當時風清淺說的雖然不同,但情緒卻是一樣的,從他握緊了巨劍的手就能看出他的決心。

感到了穆汐顫抖的身子,白小兔立馬說:「就是啊,師傅姐姐,不是還有那個什麼村子嘛?我們一定可以找到的」

「可是它究竟什麼時候被放出來我都不知道……我怕……我怕沒有時間了……」穆汐的話越說越輕,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就好像凝結了一樣。只是白小兔卻是有種奇怪的感覺,穆汐就算是傷心渾身顫抖地也太誇張了吧?

果然不到片刻,穆汐竟是自己突然抬頭笑了起來,邊笑邊說:「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演過了,哎呀呀,你們以為我會這麼消沉嘛?那是不可能的呀哈哈,哈哈我是誰呀,怎麼會被這種事情打倒,哈哈。」

「……」

師傅姐姐,無鋒掌門的巨劍好像稍稍抬高了三釐米耶白小兔雖然很想提醒穆汐,可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她決定還是保持沉默為好。

最終無鋒只是嘆了一口氣,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那這件事就交給小兔子吧。我們還是商量下暗星閣的事情為好。」

「包在我身上」白小兔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勢,拍了拍胸脯,義正言辭地說道。

「小丫頭別拍了,再拍就成小A了。」清涯滿臉惋惜地說道,隨即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前,腳底一抹油就溜回了大殿。

白小兔一字一頓地大喊道:「色。大。叔有種別跑」

「哈哈」這麼一齣戲後,就是之前一直眉頭緊鎖的白沐晨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比起之前壓抑的氣氛,現在眾人卻是要放鬆了一點了。

穆汐摸了摸白小兔的頭,說:「小兔子麻煩你了,等下我把地圖給你。離惜草並不好找,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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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11:09 AM

第一百三十六章:前方有情敵!(一)

「走了沒?」

「好像還沒有。」

「真是的,讓我們呆在這種破地方。」

「噓,有人來了。」

陰暗的山洞裡某個看不到的死角中,有兩個人正躲在其中,外面不時走過了三五成群的玩家,那些玩家都沒有佩戴著族徽,只是從他們不時對望的眼神中,就不難看出都是彼此認識的人。

突然一隻信鴿從外面飛了進來,在眾人的頭頂上盤旋了三圈,隨即便煽動起了翅膀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剛剛那個信鴿是怎麼回事?」

「喂,誰的信嗎?」

得到的是一片安靜的回答,很明顯這個信鴿並不是這裡的人所有的。

「糟了,難道是墨隱的信鴿?快,誰看到信鴿往哪裡飛了?」

隨後便是一片混亂的腳步聲,而在山洞的深處,依舊是哪個陰暗的角落裡,一隻信鴿此時正優雅地順著自己的毛髮,一旁的兩人正是人妖和荊棘女王,兩人湊在了一塊看著手上的信。

荊棘女王邊看,忍不住還抱怨道:「我們終於可以走了吧!」

「老大讓我們去西水溝。」人妖快速瀏覽了一遍信件,當然其實不需要多麼快速,因為整封信大概也就只有四個字而已。

「西水溝?」荊棘女王眨眨眼,不明所以地問。

「哦,就是在長安西邊不是有條河嘛,河水有一段形成一個比較特殊的地形,好像山溝一樣,那次我無意發現的,然後就叫西水溝了。」人妖隨意地將信撕毀後,扔到了一旁,嘴上當然是盡心盡責地給荊棘女王解釋道,同時還拍了拍信鴿的背部,輝夜那隻傲嬌信鴿在瞪了他一眼後,便煽動著翅膀走了。

信鴿的再次出現讓外面埋伏、不對是找不到目標的神野眾人一下子又有了希望,腳步聲開始隨著信鴿的飛行軌道慢慢移動著。

「差不多了,夫人咱們走吧。」人妖這句話才剛說完就感到脖子一涼,下一瞬間整個人再次被提了起來,隨即只見他一聲慘叫響起,「夫人,說了不準扔我的。」

「給我去反省吧!」荊棘女王等到扔出去後,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就將人妖往敵方大營扔了過去,吐了吐舌頭,嘴上卻依舊不甘示弱地說。

不過她終究還是不夠狠心,下一秒她就抬腳跑了過去,生怕人妖真的被發現後,可能會面臨被圍攻的危險。只是當她趕到了人妖身邊後,眼前卻是出現了一個讓人意料之外的身影。

柳雪天涯。

「好慢啊,人妖和蕓蕓不會是私奔了吧」虎振雄威躺在西水溝的一塊巨石上治愈著自己之前剛剛看過了一場——大BOSS殘害弱小玩家的悲情劇——的受傷小心靈,嘴裡下意識地嚷嚷道。

大概是他的聲音有些響了,之前一直安靜地趴在他們身邊的某只巨型BOSS突然抬起了腦袋,鼻子裡沒好氣地哼哼了兩聲。一瞬間,虎振雄威的嚷嚷聲就消失了。

白猿巨猴的肩上,輝夜正悠閒地坐著扇著扇子,好笑地安撫了一下情緒暴躁的BOSS,隨即他說道:「是有點慢。」

「老、老大,你家紫金變種了?」好不容易從看到了輝夜身旁的白猿巨猴的震驚中回過了神,茶具兄一副想要上前去看個仔細,可卻又不敢的模樣,那樣子就好像是看到首領猴子的小猴子一樣。

「……吼」很好,不用輝夜自己回答,紫金已經從一旁跳了出來,直接將茶具兄壓在了身下,完全顯示出了自己對於對方這句話的深深的不滿之情。

「插菊,你果然是被壓的那個啊,怎麼說這也是隻老虎啊!」說話的是之前虎振雄威嘴裡念叨著的人妖,他可沒想過自己一進來就可以看到這個火爆的畫面,一時間沒忍住直接說了出來。

「說什麼呢,人妖兄。」

「吼!」

下一刻,虎振雄威和紫金同時表現出了自己的不滿,當然介於紫金不能說話的關係大家只好自行腦補其的深意了。

「你們說呢?」人妖攤攤手,一臉不是我想吐槽而是真的吐槽點爆滿的表情,無辜地看著周圍的人。而其餘接到了話的人都一臉深意的點點頭,其中也包括了忘憂草和荊棘女王。

「完了完了,女神全被帶壞了,你們這幫子壞人,真該跟著世界一起毀滅」虎振雄威非常痛心地捂住胸口,滿臉悲傷的表情,嘴裡卻是義憤言辭的口氣,讓整個畫面充滿了喜感。

「切~」眾人回答他的話似乎是經過一開始商量好的,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荊棘女王徑直走向了忘憂草的身邊,不過途中視線全都沒有離開那個非常顯眼的龐然大物,疑惑地問:「這是什麼?誰的寶寶?」

「嗚哇,老大,白猿巨猴啊,你多出了寶寶欄?」人妖也適時地發出了驚嘆的口氣,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

虎振雄威一下子像是找到了組織一般,跳了起來說道:「嘿夥計,睜大你們的眼睛啊!人家腦袋上還頂著BOSS的標記呢!要說那神,還真是神啊,老大也不知道用了什麼魔術,這個大BOSS就乖乖聽命於他了。」

「你們沒看到啊,那個寂寞劍客之前有多慘啊……喂喂,你們有沒有在聽我說啊!」虎振雄威說得正在興頭上,可誰知所有人都跑到輝夜那邊去了,明顯冷落了他這個說書人。

「哇,老大這個技能厲害了啊!」

「天地鏡像?不僅增加屬性,還附帶可以將野怪迷惑的技能啊!」

「成功率好低啊。」

「可以用魅力加成啊,老大你魅力滿點果然是為這個準備的嘛。」

「喂喂,太逆天了吧,咱們還玩什麼?」

「這個就是仙族的天賦技能?」

「夥計們,咱們快點升60去吧。」

「歐」

好吧,虎振雄威這個可憐的孩子果然是被眾人給無視了。輝夜悠閒地將技能菜單關閉了,一臉笑眯眯地看著西水溝入口方向,說:「這位是訪客?」

「呵呵,這裡好熱鬧,看來我的選擇沒有錯啊」踏著滿不在乎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向了眾人所在的地方,正是神野的軍師人物柳雪天涯。

「哎呀,我都忘記了」人妖一拍腦袋,之前看到白猿巨猴一時間太過興奮,倒是把這個傢伙給完全無視掉了,好吧其實只要墨隱的人一湊到一塊兒,整個隊伍就不對勁了。

「把美女忘在一邊,好像很失禮吧」柳雪天涯看來是有點不爽的,從她現在不自然的笑容就可以發現。這話要是扔在神野的話,也許還有人會來解圍道歉之類的,但是很抱歉這裡是墨隱不是神野,於是……

「美女?哪裡還有美女?難道比我還美嘛」說完,人妖還不嫌夠興似的,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對著柳雪天涯拋了個媚眼。隨即不等柳雪天涯從這個巨雷的坑裡爬起來前,墨隱的眾人率先很不給面子的全都陣亡了。

虎振雄威痛苦地趴在了地上,一副估計想把前年前前年的隔夜飯全都吐出來的表情說:「耀,不行了,我們陣亡了,後面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吧」

「喂喂,想死可以啊,把遺產留下。」人妖急忙拉著虎振雄威的人說道,那副樣子不聽他的話,別人還以為那是一對正在生死離別的戀人呢。

「滾」虎振雄威咬牙切齒地擠出了一個字。

看到沒,就連人家BOSS白猿巨猴都不想和這群人類扯上關係,竟是默默地向後退了兩米多。

「咳,我覺得我是來談正事的。」柳雪天涯終於知道為什麼那時候忘憂草和荊棘女王會走得這麼乾脆了,這樣的一個隊伍果然不是那種死氣沉沉又功力十足的神野可以比擬的。只是,餵姐是來說事情的,你們可不可以給我給力點啊!別就給我進入團隊世界了啊?????

咆哮是不對的,柳雪天涯只好一邊裝著淑女的模樣,一邊在心裡瘋狂地嘶吼著。

「那麼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輝夜端坐在白猿巨猴的肩膀上,從上至下俯視著眾人,手托著下巴笑眯眯地說。

「嘶」還躺在地上避雷的眾人突然就覺得背後一陣冷風刮過,好冷啊柳雪天涯似乎也覺得有些冷,只是眼前的輝夜笑容很正常,究竟為什麼會覺得冷呢?百思不得其解的她最終只好將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後,清了清嗓子笑著說:「我可以幫助你們對付神野,怎麼樣?」

「對你沒有好處吧。」輝夜不為所動的樣子,表情姿勢全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柳雪天涯似乎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不過這種感覺一閃而過,她沒有抓住。定了定神,又說:「我呆膩了那種家族,事後讓我進墨隱怎麼樣?」

「呵,你以為那種破家族,我還需要人幫忙?」輝夜笑容更盛,語氣裡也隱隱透出了一股黑氣。

柳雪天涯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著這樣的輝夜突然綻放出了一個笑容,說:「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我喜歡你,做我男人怎麼樣?」...<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11:13 AM

第一百三十七章:前方有情敵!(二)

寂靜,完全的寂靜。柳雪天涯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她的一句話帶來的會是這樣一個局面,不是誇張的驚叫,也不是那些人惡意的調侃,更沒有人笑出聲,現場只有完全的寂靜。

一向愛作怪的猥瑣三人組,不知為什麼全都沒有出聲,微微長大的嘴巴可以看出他們的驚訝,很快三人抱成了一團,開始不為人知的談話。

這異常反而讓柳雪天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視線不自覺就看向了現場唯一的兩位女性,而她們也正好用略帶深意的目光看著她。說實話,在神野中,柳雪天涯和忘憂草她們的關係大概是最好的,如果不是因為白小兔的話,她是她們在遊戲裡最好的朋友。

可惜,就好像星飛痕憎恨突然衝出來的白小兔,柳雪天涯自然也對這個搶了她好友的小兔子沒太大好感。

「喂喂,我這是躺著中槍啊!」也許,如果知道他們想法的話,白小兔可能會非常傷感地為自己辯解道。

等了一分鐘還是沒有人說話,柳雪天涯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了,開口對著輝夜說:「我這麼說,難道你都沒有表示嗎?」

「我需要做什麼表示嗎?」輝夜的良心估計總算被他從不知名角落撿了回來,終於大發善心地開口說話了,之前才被營造出來的沉悶的氣氛也就此消融了,不過猥瑣三人組還是湊在一起不知道在幹嘛,忘憂草和荊棘女王則好似不關己事一般呆坐在了一旁。

柳雪天涯算是鬆了一口氣,她最怕的不是輝夜的拒絕而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接話,這樣的話不就好像是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一般的可笑嗎?

只是還不等她開口,輝夜就好似突然恍然大悟地想起了什麼一般,笑著說:「啊,不好意思,我只是一直在想著等下怎麼給神野一個驚喜。我想你不會已經忘了,開戰的理由了吧?」

輕描淡寫的話,卻莫名地讓眾人又是脊背一涼,柳雪天涯忍住了想要去搓手臂的衝動,強自鎮定地說:「呵,我想這個理由我還是知道的。」

「那不想與我們為敵的話,還是乖乖站在一邊看著就好了。那種話我不想再聽第二次。」之前就覺得輝夜現在情緒不正常,此刻就可以完全看出他依舊還是……不正常深深的、深深的,只要和輝夜有過接觸的人都能立馬體會到,雖然柳雪天涯是不怎麼深入了解輝夜這個人的,但總覺得和外界傳言的翩翩公子的形象似乎有些偏差。

而已經覺得自己應該很了解輝夜的墨隱眾人,還是忍不住在內心大喊道:「到底是誰說這傢伙是溫和王子的?欺詐啊,簡直是赤裸裸的欺詐!」

「等等,我當時只說那傢伙是白馬王子,可沒說溫和善良啊!」再次躺著中槍的白小兔,估計知道了又要雙手雙腳都跳起來了吧,同時鐵定睜著自己的汪汪大眼,淚眼婆娑地說,「你們終於都認清了這個混世大魔王的真身了嗎?」

似乎一想到校園裡不少純真少女,都被輝夜那副貴公子的樣貌給騙了的時候,虎振雄威三人就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捶胸頓足都無法發泄他們此時的憤慨之情。

咳咳,不好意思話題被扯開了,其實之前主要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輝夜的話直接將本來人家女生好好的表白變成了開戰宣言,餵餵這到底是怎麼聯繫上的東西?

西水溝外突然就傳來了吵鬧的聲音,為首走進來的人自然是墨隱的老熟人——星飛痕,在這種尷尬的時刻和自己的老東家就這麼碰面,就算是一向臉皮頗厚的柳雪天涯也一時間有些尷尬不已。

墨隱的眾人卻好似毫無察覺,既不看柳雪天涯,也沒有看向星飛痕,猥瑣三人組還在用自己的視線譴責著那個應該遭到人神共憤的男人,而輝夜卻是依舊悠閒地坐在白猿巨猴的肩膀上。

「不好了,老大貌似直接進入諸葛孔明的狀態了?」虎振雄威觀察了許久,終於篤定地說道。

「那我們等下不就要成為打手了?」茶具兄頗為惋惜地看著白猿巨猴另一邊的肩膀,似乎也很想去坐坐看,不知道白猿的皮毛觸感是什麼樣子的。

「我們一直是打手,何時被超越過了?」人妖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說道,突然三人就感到一股帶有實質性的視線投向了他們這邊,三人緩緩抬頭果不其然就看到了輝夜正滿臉燦爛笑容的看著他們。

「魔鬼啊」三人異口同聲地喊道,下一句很快就來了,「嫂子快來救命啊!」可惜遠在天邊的白小兔估計就算快馬加鞭也不能趕到他們的身邊吧?再說就算她本人真的在這裡,結局能被改變的機率也是微乎其微才是。

星飛痕似乎壓根沒有料到會在這裡、用這樣的方式看到柳雪天涯,緊盯著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在他身旁的晶小晴還一臉天真模樣地說:「哎呀,柳雪姐姐,難道之前都沒看到你,你竟然自己來了?這幫子壞人,他們有沒有欺負你啊?」

「……」墨隱眾人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位明顯思維不在地球回路上的孩子交流了,虎振雄威頗為可惜地搖了搖頭,用一種近似於乾巴巴的語氣說,「真不好意思,這位外星小妹妹,要說欺負的話,那還是她不小心調戲了下我們老大才對。」

「呸呸,老二,你是不是話都不會講了,哪裡是調戲老大,那是欺負咱們出門未歸的嫂子啊」茶具兄義正言辭地說道,順便還錘了一下虎振雄威的腦袋,以示他說錯了話的懲罰。

「對對,是欺負了嫂子才對神野都是壞人,你們都欺負嫂子。」

「嘔~」顯然虎振雄威用來調節氣氛的搞笑片段完全沒有贏得任何人的好感,包括墨隱眾人在內,人妖嫌棄地瞪了他一眼說:「虎子拜託你正常點,好不好?太丟人了,墨隱的臉面都是被你給丟光的。」

「等等,墨隱哪裡來的臉面啊!」

……

好吧,已經不是用搞笑可以形容的了。白猿巨猴帶著輝夜往後又退了兩步,忘憂草、荊棘女王和范泛書生為了不被二氣給影響了,也不得不往旁邊橫移了大概相近五米左右。

人妖一臉悲傷地往荊棘女王所在的地方小跑而已,邊跑邊落寞地說:「夫人,你也不要我了嘛。」

荊棘女王臉上十字路口亂起,二話不說直接一個過肩摔又將人妖給扔了回去,做完後才氣定神閒地說:「我覺得那裡比較適合你。」

「騙人」寬麵條的效果讓人妖看起來人見我憐啊,只要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情的話。

不過好像神野那邊並沒有怎麼被影響,至少星飛痕緊盯著柳雪天涯的神情沒有多少的變化,也對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們二了估計也已經免疫了。在他看口前,柳雪天涯卻是甩了甩頭髮,率先開口說:「就是你看到的,神野沒有前途了,就是這樣。」

「過河拆橋?」星飛痕的聲音看不出是喜是悲,這樣卻反而增添了一份爆發前的寧靜感,至少離他最近的晶小晴似乎就是感受到了什麼,一臉膽怯地看著他,神情怎麼看都不太自然。

柳雪天涯似乎已經一點兒也沒有了被拆穿的尷尬了,笑了笑不慎在意地說:「哈,橋?我一直沒有看到我和神野只見的那座橋哦。真不好意思,這裡真是沒有意思,我就走了」

「你……」星飛痕一句話沒有說完,似乎是在看到了對方的表情後,將原本想要說的話全部都吞了回去,只是從他緊握的拳頭上可以看出此時他壓抑著的憤怒究竟是有多少。

柳雪天涯說完後,似乎又有話還想和墨隱的眾人說,當然如果要縮小範圍的話也許是和忘憂草,但更大的機率可能是想和輝夜說什麼,只可惜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輝夜就笑著開口說:「遠走不送。」

果然,是在忍耐啊老大已經忍不住想要砍人了,竟然這麼沒有禮貌的直接趕走一個美女?OH NO!明天世界是不是就要毀滅了啊,嫂子,我們真心需要你啊!好吧,想知道上面是誰的心聲?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百分百是猥瑣三人組無疑。

柳雪天涯終於只是跺了跺腳,直接選擇了……下線……

請不要忘記這其實是一個遊戲,呵呵。

星飛痕看著輝夜,輝夜端坐在白猿巨猴的肩上也看著星飛痕,跳過跳過這個深情對視什麼作者是不承認的。總之,為什麼要強調輝夜坐在白猿巨猴的肩膀上呢?

那是因為有氣勢啊有氣勢才是王道,沒看到周圍的助威團突然就多出了很多加油聲了嘛等等,哪裡來的助威團?

忘憂草和荊棘女王驚訝間抬起頭就發現:西水溝的上方已經被圍觀的群眾給圍堵個水泄不通了,兩人驚訝地看著這密密麻麻的人頭,不知怎麼就覺得頭皮發麻了起來。

難道這也在輝夜的算計之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11:18 AM

本帖最後由 布布頭 於 2015-5-18 11:18 AM 編輯

第一百三十八章:悲劇晶小晴

「不,你們真當我是神啊?」輝夜的聲音很快就在這片嘈雜的助威聲中響了起來,似乎都不用聽其他人說出口,他就已經猜到了他們的心思。

「你都把神野的逼到這種份上,和神也差不多了。」略帶著一些天然呆的語氣,輕快的女音,這嗓音顯然不是墨隱這邊的兩位女性忘憂草和荊棘女王可以說出來了。

眾人抬頭一看,就看到了好像空中部隊降落的逝水的四人組,不不大家還是無視茉莉花開的等級吧,其實她只是來圍觀的。當然所謂的空中部隊可不是指什麼飛行坐騎,《仙境》中的坐騎究竟要如何得到目前還是一個謎,他們的降落其實也就是從旁邊的高處跳了下來而已。

輝夜從始至終都還算淡然的表情在看到追憶後,禁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竟是直接無視了星飛痕那邊,站起了身從白猿巨猴的身上跳了下來,說:「你來做什麼?」

「只是作為親友來幫個忙罷了。」追憶同樣不想讓,現場的氣氛突然就讓人看不懂了,這到底是墨隱對神野呢?還是墨隱對逝水呢?哎呀呀,難道是要兩殺??

八卦的人群總是哪裡都不少,不少人都去尋找著足以成為八卦的新聞,四處詢問著親朋好友墨隱和逝水之間愛恨情仇。

最終,貌似還是從逝水內部傳來了不可靠小道消息。

原來逝水的幫主追憶和墨隱老大輝夜的老婆白小兔是青梅竹馬,自然不爽對方搶了自己本來「內定」的未來老婆,而墨隱老大輝夜又不爽有人窺視自己的老婆,如此一來兩邊全都看不對眼,可偏偏這次神野卻先出手將那關鍵人物給殺了,至今未出現,所以其實搞不好是墨隱、逝水對戰神野更為可靠點。

「喂喂,這是什麼狗血劇啊?」躺著中槍的白小兔估計知道了又要咆哮了,也不知道此時在回夢石中的她,是不是噴嚏連連呢?

「如果我說不需要呢?」輝夜扇子一開,氣定神閒地看著追憶。

追憶一愣,剛打算反駁,誰知一旁的茉莉花開率先開口說道:「什麼需不需要的,我們也很無聊啊!而且不是要幫小兔子報仇嗎?你們這幫男人唧唧歪歪個什麼勁啊!還要不要報仇了?」

……

不愧是白小兔的大姐啊能在這麼緊張的場合說出這種一點兒也不緊張的話,墨隱的其他人一瞬間甚至還以為看到了大嫂降臨了,不過顯然此時不是感動的時間。

輝夜扇子一合,笑著說:「那隨你們,不過不要怪我沒提醒,等下你們還是自己小心吧。」

他的這句話讓追憶三人全都下意識地看向了一直乖乖呆在裡面的白猿巨猴,暗自警惕了起來,追憶給錦年流華打了個眼神,後者點點頭便開始偷偷摸摸不知道做些什麼了。

當然,這其中茉莉花開是一點兒也不知道這個「小心」是要小心什麼,還正天真的以為是要小心神野家族的人呢!輝夜繞過了追憶幾人,直接走到了墨隱眾人站立時自然形成的隊形的最前方,笑著看著星飛痕。他一點兒也不著急著開口,也對,如今的形勢其實對他有利,該著急的人絕對不是他。

星飛痕雖然也很想學輝夜這樣淡定,但可惜如今的形勢卻是讓他淡定不能,總的說來他本來就不算是一個很沉得住氣的人,他不像輝夜如此腹黑,也不像逝水的錦年流華是個徹頭徹尾的老狐狸,要說的話他大概也就是像遊戲裡大多數可見的青年熱血而有理想,而之所以可以帶領起一個家族也許還要歸功於他比常人多了一點的魅力。

終究還是他敗下了陣來,語氣帶著明顯的焦躁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劍客已經查過了,根本沒有擊殺白小兔的信息。」

說到寂寞劍客的名字,輝夜的眼神再度暗了暗,就連對面的星飛痕也明顯的感覺到了,下意識的在說完了名字後停頓了片刻。只是等到他再想去認真研究輝夜的表情時,輝夜的神情已經恢復了平常最完美的狀態。

「怎麼說到底他也砍了小兔子一刀不是?怎麼說也該讓我們砍回這一刀吧?」輝夜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還挺不錯的口氣,讓對面的星飛痕不知怎麼就渾身一冷。

星飛痕仔細盯著輝夜的神情,卻在發現對方根本不是在說笑後,咬著牙說:「不要太過分了,蘇……輝夜。」

很顯然星飛痕已經有些快要喪失理智了,不過好在最終還是恢復了冷靜,沒有將輝夜的現實名字給喊了出來。另一邊輝夜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突然聲音提高了,說道:「我過分?之前我們不過是去幫逝水打攻城戰罷了,你們神野的副族長,趁我們打BOSS的時候偷襲我們,導致現在我夫人不知去向。是,你是可以說我過分,但你們殺的是我夫人,難道還要我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如果這樣,這第一高手的稱號不如送給你算了。」

輝夜這句話除了那句「夫人不知去向」之外,幾乎沒有能讓人反駁的地方,星飛痕明白,這邊圍觀的群眾更是明白。要是他輝夜作為江湖第一高手,自家夫人被人殺了還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那麼要是被其他玩家知道了,還會怎麼想他?

正如他自己所說,那還不如將這個稱號直接拱手讓人算了。

隨著輝夜的話音落下,周圍不少圍觀的群眾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雖說每個人都只是給自己身旁的親友在說著悄悄話,但人一多聲勢就浩大了起來,於是乎星飛痕、或者說神野的眾人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晶小晴大概是看不下去星飛痕這麼被輝夜給「欺負」,沒好氣地開口,一副刁鑽公主的架勢說道:「餵別人敬你是大神,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不過是你老婆不見了,搞不好她自己和人跑了呢?你不要什麼都賴在我們神野的身上,你老婆什麼貨色,我們……啊……」

輝夜的臉色很難看,墨隱的眾人都不需要走到前面就可以想像的到,或者說不僅是他的臉色難看,就連其餘人臉色也很難看。還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那隻單純的小兔子,還好她現在不在這裡,不然場面可能會更加的混亂不堪。

晶小晴的話最終沒有說完,因為她失去了繼續說下去的可能性,輝夜甚至已經不在乎紅名不紅名的問題了,【三疊落梅】落在晶小晴的身上,有著天地鏡像的加成,三疊攻擊下去本就貧血的職業瞬間血條見底了。

下一刻周圍一片嘩然,不是因為晶小晴死得太快,而是因為輝夜的名字瞬間變成了淡紅色。

「你……」星飛痕想要說什麼,但他也明白這事算是晶小晴自己挑起來的,他突然無比慶幸還好家族是沒有專有頻道的,不然還不知道晶小晴要在頻道裡怎麼哭鬧了。

輝夜已經沒有在笑了,雖然嘴角依舊是上揚著,但看著他的人都知道他根本沒有在笑。只見他微微歪了歪腦袋,似乎一副很苦惱的樣子說:「本來想說如果你們可能抵擋下白猿巨猴的攻擊的話就這麼算了,不過現在嘛,還是請你們去死吧。不然,我無法給自家夫人一個交代。」

話音剛落,白猿巨猴已經從後方直接跳到了神野陣營所在的地方,一聲猿啼直接將大部分的神野玩家震暈在了原地,甚至有些自身實力很弱、只是來湊熱鬧的神野玩家,竟是直接就被震死了。

之前就說了,在仙魔陣營剛剛開啟,只有輝夜一個人轉了陣營的當下,《仙境》中是不怎麼支持PK的,更沒有什麼所謂的家族戰之類的東西,此時進行的就是懲罰最重的野外PK。

不過,白猿巨猴作為暫時性被輝夜迷惑的盟軍,殺的人卻不會算在輝夜的頭上,所以雖然有不少玩家去了輪迴間,但總體說來輝夜的殺人數還是1。

白猿巨猴的殺傷力很快就出現了,作為現階段的頂級BOSS之一,本就不是沒有組織起來的隊伍可以輕鬆對付得了的。不說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神野家族成員,就連圍觀的群眾也對於輝夜可以指揮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疑惑不解。

有些好事的玩家已經截了不少圖上傳了論壇,一邊報道著這邊的家族大戰,一邊詢問著其中的原因。

「老大,我們是不是不需要上場了?」人妖看著白猿巨猴發威的模樣,有些幸災樂禍地說。

「我估計不行。」輝夜非常淡然地打破了墨隱眾人美好的夢想。

「為什麼?」其餘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

「你們忘了這個是暫時的了麼?」

「還有多久?」還是最為冷靜的忘憂草想到了關鍵,問道。

輝夜笑了笑,直接扔下了重磅炸彈說:「大概五分鐘不到吧。」

「之後會怎麼樣?」

「連我們也打。」

「看來我們註定要紅名了。」

「沒看到我已經紅名了嗎?」

「老大,你當時宣戰時沒想過會紅名?」

「不,我當時以為你們會有人跳出來阻止我,可惜一個都沒有。」

「……」

「老大,請你去死好嗎?」...<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11:23 AM

第一百三十九章:地圖是要研究的

「這裡究竟是什麼鬼地方啊?阿——嚏」接了任務就往外跑的白小兔,手裡一邊拿著穆汐給她的標記,上面有離惜草生長點的地圖,一邊對照著四周的風景,可惜事情似乎沒有原本想像的如此順利。

「阿——嚏,阿——嚏」忍不住又打了兩個噴嚏,白小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有點癢了,微微皺著眉頭抱怨嘀咕了一句,「別讓我知道是誰在說我壞話不對,最近噴嚏打得有點多,難道是很多人在說我壞話不成?」

不由地開始思考最近哪裡得罪了人的同時,白小兔捧著地圖的手免不了開始對照著周圍的風景。

「開玩笑啊!四周都是山,前後左後轉個方向,不還是前後左右嘛。這地圖要怎麼看呀!」等到對照了大概十幾次後,白小兔終於放棄了,穆汐的手繪地圖根本沒有任何的參照價值,明明應該標記著東南西北四大方向的地圖,竟然由前後左後給替代了,沒法看啊!喂喂,要對照十幾遍你才能發現這個問題嘛?

「笨兔子,早告訴你了,你偏不信。」正太坐在一邊的石頭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就等著白小兔吃癟了,此時看到她終於咆哮著放棄後才幸災樂禍地說道。

本來該怎麼說呢?他對於本次的出行還是抱著非常大的信心的,可是當他看到了白小兔從穆汐那邊得到的地圖後,深深地感覺到了這次「采摘離惜草」完全就是一次坑爹之旅。

脫線的穆汐掌門,就不該指望她不脫線的時候。

「啊啊,不管了,師傅姐姐他們說了是在這個山頭的,我們掘地三尺肯定能找到的阿——嚏可惡,不要讓我知道誰說我壞話。」白小兔終於明白了一個詞叫做流年不利」,最近肯定是運氣不佳,所以才會連番倒霉。

雖說被回夢石帶回了從前見到了蘿莉師傅和師傅姐姐不算什麼壞事,但總是打噴嚏肯定不算是好事;雖說看到了師傅傲嬌和師傅姐姐脫線的樣子不算什麼壞事,但害得師傅現在昏迷不醒,肯定算不得是好事;雖然看到了逍遙老人瀟灑的年輕模樣不算什麼壞事,但現在她迷路在了陌生的山頭,肯定不是好事流年不利啊!「離惜草又不是在地底,要什麼掘地三尺呀」正太掏了掏耳朵,似乎有些受不了她的咆哮。

白小兔轉過頭對著正太,憤憤地說:「那是修辭手段,表明我的決心,你個小屁孩不懂不要亂說」

「笨兔子,你要PK嘛?」

「來呀,反正肯定是你輸。」

「不要仗著自己是主人就得意忘形了。」

「可是沒辦法呀,我就是主人哦。」

……

「究竟在哪裡啊?」相比之前吵吵鬧鬧的模樣,此時的白小兔和正太兩人已經全都累趴在了地上,頭頂著頭躺在了不知名的山腰上,一邊用手扇著風,兩人異口同聲地哀嘆了一句。

這裡的地形很奇怪,名字也很奇怪叫做「五妖峰」,由五個山頭組成的,四周圍四個山頭再加上中間的一個山頭,正因為如此不管怎麼轉向都是和之前一模一樣的畫面,因此才有前面的無論哪邊都是前後左右的說法。

正太躺了一會兒,立馬利索地爬了起來,看著還是懶散地一動不動的白小兔上前推了推她,焦急地說:「你再把地圖拿出來看看,我們研究研究。」

「啊?」白小兔抬眼看了正太一眼,隨即便將地圖從背包中找了出來交到了正太的手中,隨即坐起身子一臉嚴肅地說,「正太同學,你很熱心嘛?難不成是看上我師傅了?」

「讓你永遠迷失在這個山峰,怎麼樣?」之前看白小兔一臉嚴肅還以為要說什麼重要的話,聽了半天才感覺出了不對的地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同樣用認真嚴肅的表情說道。

白小兔認真思考了一下,才又嚴肅地說:「很抱歉,我說錯話了咱們還是研究地圖吧!」

「哼,這還差不多。」

正太哼哼了兩聲,小腦袋便低了下去,認真地開始琢磨起了這張手繪地圖,當然白小兔也湊在了一邊。

沒有了一向作為大腦的奶爸,和總是聰明地替她決定事情的忘憂草,白小兔不得不開始開發自己許久不曾轉動過的大腦。

首先他們必須明確這張地圖的正確性,沒有東南西北卻用前後左後來標注,雖然怎麼看都好像是錯誤的,但白小兔卻是不認為系統會無釐頭到給她這個錯誤的地圖。

穆汐看上去是很脫線沒錯,但是事關愛徒的生命問題,這時候再脫線似乎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也就是說用前後左右標注其實是有目的的?」正太順著白小兔的思路,自然而然可以想到這一點。

白小兔點點頭,轉著腦袋看著四周的風景,又抬頭看了看想要找到太陽的方向,很快她心有所感地說:「正太你看,這裡從上看完全看不到太陽,我記得明明在進入山峰範圍前太陽還是很好的,可是這裡卻看不到。看不到太陽,就意味著我們很難在這裡找到北的方向。」

「那看來這就是為什麼地圖不是東南西北標注的原因了」正太認可了這一點,隨即又提出了下一個問題,「那麼前後左後似乎也不好分清楚啊,周圍的四座山峰貌似可都是對稱的呀」

沒錯,周圍的山峰是對稱的,白小兔和正太已經兜兜轉轉了許久了,但是無論轉到哪一面,風景都是差不多,根本沒有什麼變化,這才是最讓兩人挫敗的地方。

離惜草標注的地方其實是在中央山峰的,但是要到達離惜草所在地卻並沒有那麼容易。穆汐從一開始就是這麼告訴白小兔的:「五妖峰是一個很奇特的地方,你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五妖峰自身似乎有一層幻象所在,必須通過打開其他四座山峰的幻陣才能看到五妖峰的全貌。」

因此他們就算知道了離惜草在中央山峰的什麼地方,到了那裡他們卻是除了光禿禿的山壁什麼也沒有看到。

兩個小腦袋都湊在了一張小小的地圖前,看上去有點擁擠,不過兩人都在認真思考著誰也沒有抱怨什麼。

突然白小兔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跳了起來說道:「對了對了,正太,其他四座山峰的幻陣肯定不會是一樣的,既然這樣我們只要走上一次不就知道了嘛?」

穆汐是有把幻陣的具體情況告訴他們的,不過之前因為被地圖所擾,兩人都沒有想到之後破解幻陣的事情。此時將邏輯順便換一換,並非先將破解幻陣放在了前面——因為幻陣的破解是有順序的——而只是利用幻陣的不同特點來找到所謂的前後左右,也不失為一種方法。

「笨兔子,不錯啊!」正太這句話讚嘆絕對是發自肺腑之心,只可惜前面的稱謂有些煞風景了。

「是我想到的,還叫我笨兔子,說了喊笨會真的笨的,死小孩!」難題解決了,算是一身輕鬆,兩人自然又有了鬥嘴的心情了。

「笨兔子就是笨兔子,還有不準叫我死小孩!」

「死小孩死小孩」

「笨兔子笨兔子」

「死小孩」

「笨兔子」

……

兩人隨意挑了一座山峰就上去了,不過是要確認一下幻陣來確定地圖的位置,因為他們沒有必要太過認真的挑選,於是就選擇了之前正好在他們眼中處於前面的那座山峰。

五妖峰總體說來並不算很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獨特的地理風貌才會被稱之為「妖」的。很快他們就從中央山峰過度到了目的地的山峰,兩座山峰只見是由一座木質吊橋連接起來的。

「正太你抱著橋頭柱子也不可能瞬移到橋對面的呀還不快過來」站在橋中央的自然是一向大大咧咧粗神經的白小兔,她壓根就沒有覺得這個她一走動起來就搖晃個不停的吊橋有什麼恐怖的。

但身後明顯神經纖細了許多的正太,早已經嚇得抱緊了身邊他覺得最為安全的東西,一步都不肯移動,嘴上總是爭鋒相對的他這次卻是示弱了:「我不管我不管,你先走吧,我原地等你」

「小屁孩果然是小屁孩,走這個都會怕。」白小兔挑了挑眉,好像發現了好玩的東西一般,笑嘻嘻地說道。

「我恐高不行啊」正太怒瞪了白小兔一眼,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恐高你還做什麼神仙?仙界不是在天上的嗎?」白小兔順勢做出了一個意外的表情,看得正太氣得直想磨牙,咬牙切齒地回道:「仙界只是另一個層面,可不是簡單的在天上!笨兔子不知道別瞎說。」

「你又沒告訴過我。」突然變得響亮的聲音,正太下意識地抬頭就發現白小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可惜還不等他說什麼,白小兔已經搶先一步將他本來扒著柱子的小身子給抱在了懷裡,同時耳邊傳來了她不懷好意的笑聲,「呵呵,怕什麼,姐姐抱你過去。」

「呀,等等,要死人了呀~~~~~~~~~」...<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12:23 PM

第一百四十章:琴棋書畫(一)

「太弱了,正太你不行啊!之前御劍飛行的時候怎麼沒發現你反應這麼大呀。」吊橋已經順利通過了,或者說其實還是有些曲折的,但說到底只是因為正太掙扎得太過厲害,連帶著吊橋也搖晃得厲害。

就好像是連鎖反應一樣,正太掙扎,吊橋搖晃,而感覺到了搖晃得厲害的正太越發得更為掙扎,於是吊橋搖晃得更厲害,到了最後就連白小兔都要差點摔倒在了地上了。

一到了對岸,正太就好像終於獲救了的缺氧的人一般直接從白小兔的身上跳了下來,趴在一邊的巨石上忍不住在那邊乾嘔著,當然他其實根本什麼都不可能吐出來的。

白小兔沒好氣地看著如此「弱不禁風」的正太,一邊玩著自己的手指一邊說道。正太自然是背對著白小兔的,他甚至都不高興回頭去看白小兔一眼,直接說:「你知道……嘔……什麼……嘔……我、我恐高啊!嘔……之前沒看到我……嘔……根本不敢、敢看底下嘛?」

「停停停,你還是別說話了,一聽到你這種說話方式,本來沒什麼的我都覺得有點噁心了」白小兔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總覺得自己腸胃也有點不舒服的樣子了。

終於十分鐘後,正太的臉色恢復了正常,再次惡狠狠地瞪了白小兔一眼,警告意味十足地語氣說:「聽好了,下次再這樣不喊一聲就抓著我過吊橋,我就和你翻臉。」

「哦,怎麼翻臉?」白小兔似乎興趣盎然的模樣,笑嘻嘻地問道。

正太撇撇嘴,立馬明白了之前自己的威脅根本沒有點醒對方,想了想於是又說:「我就躲在寵物空間不出來了,別以為你召喚我,我就一定要出來,我也可以憑心情決定的。」

「呀,這個懲罰好重啊」白小兔似乎真的是被嚇了一跳,無論是語氣還是臉上的表情來看,她認真地思考了一番最終說,「好吧,那我下次過吊橋的時候一定幫你把眼睛給蒙上。」

正太小手握拳,滿臉不忿地說:「笨兔子,你就不能不帶我過吊橋嘛。」

「不行」白小兔一臉嚴肅的表情直接否定了正太的這個提議,她那副模樣反而讓正太有種之前自己說了什麼大不敬的話似的,誰知還不等他開口她就自己說道,「奶爸已經不在了,你要是還不出來誰幫我打啊?」

「……我要換主人啊!」很顯然,正太的這句話一定是對著正不知身處何地的系統大神說的,如果真有系統大神存在的話。

五妖峰,雖說是山峰,但不是什麼光禿禿的只有山壁的樣子,山峰上的樹木茂盛鬱郁蔥蔥,如果不是身帶任務的話,這樣一個地方怎麼都是情侶手牽手約會的聖地。

可惜來的人是個浪漫細胞看來就不怎麼豐富的白小兔,雖然也覺得這裡的風景不錯,但壓根沒有想過約會原來也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正太的情緒還不是很好,為了撫平對方的小脾氣,她只好將對方抱在懷裡以顯示自己的溫柔善良,當然正太兔子是不是領情,這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雖然到處都是綠色,但仔細去看得的話還是能發現一些不同的,好比說在綠色葉子的根部有著一圈淡淡的藍色等等。不過如果不是夠心細的人估計是很難發現得到的,而顯然白小兔明顯就是這樣一個人,於是如此重要的信息就直接被她當做風景給看了過去。

五妖峰整體看上去挺大,但分配到了每一個小山峰就不怎麼大了,白小兔抱著正太兜兜轉轉大概也就三分鐘的時間,就看到了穆汐特別交代過他們的幻陣。他們本來是不該知道那幻陣的樣子的,但問題是那大大的石壁上寫著兩個氣勁十足的「幻陣」二字,這下想要不知道耶難了。

「真惡搞,不知道的人以後是小孩子塗鴉呢!」白小兔仰望了片刻那兩個字,最終抹了抹額頭擦拭了一下那虛無的一滴汗。

正太此時貌似終於是活回來了,鄙夷地看了眼白小兔,沒好氣地說:「你有見過這麼氣勢恢宏的小孩塗鴉嘛?笨兔子。」

「你……好,我忍。」現在不宜繼續刺激正太脆弱的心靈,想想等下還要走上差不多十幾次吊橋,為了保證他不會臨時脫逃,白小兔決定此時還是稍稍遷就一下某個彆扭小屁孩。當然最後那幾個字她只是暗暗地在心裡說的,於是乎現場的狀態就變成了,白小兔完全沒有反駁正太的話,這下反而讓正太嚇得睜大了眼睛,撐起了上半身,小手摸著白小兔的額頭,疑惑地說:「好像沒有發燒啊……」

「去死啦」白小兔一下子沒忍住,下意識就反駁了出來,等說完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小心翼翼地看著正太,誰料對方竟是鬆了口氣說:「呼,還好,還是正常的。」

這下白小兔真心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果然應該扔到西伯利亞去,這傢伙的脾氣簡直比傲嬌還傲嬌,要是被他的情緒牽著走幾乎就是個悲劇「師傅姐姐當時說什麼來著?」白小兔仔細看了看那個幻陣,照著當時穆汐的說法在比對著類型,嘴裡喃喃自語著。正巧那時正太也在,兩人一起看著很快就知道了大體的方位。

「正好走反了,笨兔子你的方向感還是這麼差」正太小手捂著嘴,幸災樂禍地說道。

白小兔敲打了一下正太的小腦袋,皺了皺鼻子說:「你當時不也說走這個哦!虧你笑得出來」說完,既然明確了這裡不是目的地後,她便直接抱著正太往右邊走去。

誰知才走了沒幾步,正太就嚷嚷了起來:「喂喂,為什麼不是左邊啊?我要走左邊。」

「右邊不是很順手啊?幹嘛偏偏要左邊才行?」白小兔不明所以的表情問道。

「男左女右啊」

「所以是右邊啊!」

「我是男的!」

「五歲前小屁孩誰分得清男女額?」

「男的就是男的,我要走左邊!左邊!」

「那你走吧!」

「走就走。」

白小兔一點兒也沒有在意正太彆扭的宣言,真的是一點兒也沒有在意哦,繼續往原本選定的方向走著,不多久她嘴角上揚,眼睛微微下瞥看著下面,笑嘻嘻地說:「怎麼不去啦?左邊可是在那裡哦。」

「混蛋,笨兔子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離開你身邊太遠的混蛋混蛋,白小兔是笨兔子!」

看著惱羞成怒的正太,白小兔第一次沒有認真去糾正他話裡的「笨兔子」,反而開心地哼哼著歌,似乎就連步伐也變得輕鬆了很多。

前之幻陣,陣眼上放置著一架巨大的古琴,琴弦上則跳躍著不少的熒光——所謂琴之試;左之幻陣,擺放在地上的是一副棋譜的殘局,遺落在外的只有一枚棋子——所謂棋之試;右之幻陣,一位古稀老者手拿書籍站立在那裡,雖然不過是石質的身子卻栩栩如生——所謂書之試;後之幻陣,散落著無數畫卷,雜亂無章但每幅畫看上去似乎都在講述一個故事——所謂畫之試。

前後左右,琴棋書畫,四大幻陣結合在一起就是五妖峰上的巨大幻陣,據說只有按照這個順序破解了幻陣,才能真正見到五妖峰的真面目。

此時白小兔和正太已經到了第一關——前之幻陣,看著那幾乎相當於兩輛卡車那麼大的琴,白小兔嘴角微微抽搐,歪著腦袋看著那琴上的琴弦,她總覺得那一根根琴弦有些像某些東西,只是一時間卻無法很好的表達出來這究竟像什麼。

於是就在她猛盯著那琴弦看的時候,突然感到屁股上傳來了一股大力,還不等她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那股大力推著送上了琴面上。下意識地回過頭去,就看到正太還保持著之前踢了自己一腳的姿態,很快跳了起來的她手叉腰憤憤地說:「幹嘛呢,死屁孩?」

「哼,你陷我於不義,別怪我無情」正太文鄒鄒地說著江湖仇殺管用的對白,老土到掉渣。

可惜現在白小兔卻無法和他探討這個問題,剛打算說什麼時就發現整張琴就好像被激活了一般,在琴的外圍發出了一道淡淡的光幕,而琴中的琴弦則抖動了起來,發出了顫音。

下一刻光暈上出現了幾個大字:琴之試,現在開始。請注意,不要阻攔琴弦氣流的通過,一旦觸碰到氣流將降低500點HP,若在琴曲完成前玩家血量歸零就試煉宣告失敗。

就在白小兔還在仔細琢磨著這些話的同時,周圍的空氣瞬間就變了,一股緊張感竄遍了她的全身,與琴聲傳來一同出現的便是游走在琴弦上的半透明的氣流,一共七根的琴弦瞬間就有三根充滿了氣流,而正巧白小兔身體旁邊的兩根上氣流正急速向她這邊奔來。

「觸碰氣流會降低血量。」白小兔牢牢地將這句話記在了腦子裡,下一刻身體就搶先大腦自己動了起來,直接抬腳跳到了左邊原理電流的地方。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跳皮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12:27 PM

第一百四十一章:琴棋書畫(二)

跳皮筋,白小兔還清晰的記得這是初中時自己體育課上喜歡的娛樂遊戲,可以玩出不少的花樣,越到了後面難度就越高,每次似乎都是笨手笨腳的她被皮筋纏到差點摔了跤。

不過顯然這裡的琴弦不會像皮筋這麼有彈性,她也不必去玩出各種的花樣,因此只要好好躲過氣流就好了。

一開始她真的是想得如此簡單的。

「哇,笨兔子,後面後面!」

「不對不對,往左邊跳。」

「右邊啊,碰到了注意你的血,快沒了的話就吃藥呀!」

在外面的正太看上去比白小兔自己還要激動,指手畫腳地邊喊邊跳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外面也有琴呢!正太的小短腿跳起來非常有喜感,蹦蹦跳跳的模樣真的有點像小兔子,只可惜如今正在關鍵時刻的白小兔怎麼也無法分心去欣賞這個畫面。

白小兔一邊跳著,一邊沒好氣地喊道:「不要叫啦,真是的,這樣會讓我分心的。」好不容易躲過了左邊的氣流,只可惜誰知身後又多出了一團氣。

「後面」正太本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心態,依舊勤勤懇懇地幫著白小兔,他不知其實這可能會更讓白小兔迷糊而找不到方向。

琴弦上的氣流早就已經從之前的三團上升到了七團了,每股氣流大約都在五十釐米左右,一直在琴弦上四處的亂竄,有時如果發現琴弦上突然多出了一股白煙,那就是新生成的氣流。

如果只是單純的氣流增多,白小兔可能還不會這麼的手忙腳亂,但問題卻是氣流不僅多,而且流動的速度也在逐漸的加快,甚至於流竄的方向也更為的五花八門,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

白小兔頗為艱難地在琴上堅持著,本來她就不擅長敏捷類的事情,如果現在換了人妖或者是荊棘女王,也許閉著眼睛都能輕鬆的跳過去。這種不能依靠他人的境地,倒是讓她越發的想念起了輝夜來了。

「唉,也不知道奶爸是不是也想我呢」白小兔略微有些傷感地想,自從進入了雲夢石,也許是因為特殊地圖的關係,她竟是連下線都不能做到了,還好遊戲裡還是可以休息的,不然她可能早就要趴下了。

已經幾天了呢,奶爸、靖姐、蕓蕓還有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啊,好想快點回去。」思念有時候就是打開了的水龍頭,不打開時也許根本沒什麼,一旦被打開了就好似水流般洶涌而來。她想到了平常最愛的事情就是跟在輝夜的身邊,時常連同他欺負一下可憐的虎振雄威和茶具兄;閒來無事的時候,調侃下人妖和荊棘女王;又或者是幫著范泛書生,完成追忘憂草的偉大計劃……總之每天在一起的日子無憂無慮又不會無聊,她是真的開始想他們了呀!

「笨兔子,後面!」

「呀!」

白小兔想得有些入神,身體完全進入了自動反應的階段,但很可惜身後突然出現的氣流團顯然是始料未及,氣流碰觸到身體的同時帶走了那500點的HP。抬頭看了看自己的血量,竟然已經只剩下4500了,這對於原本血量都快要破2萬的她來說幾乎快要進入貧血狀態了。

「吃藥,快點吃藥。」外面的正太還在焦急地喊道,白小兔卻是搖了搖頭,很是惋惜地說:「不行,背包是按著的。這裡禁止服用藥物。」

「……真過分」不知道正太說的過分是指這個變態的系統,還是說不靈活的白小兔如今的險境,但顯然現在的白小兔已經沒有了心思去猜正太的想法了。氣流在她思念眾人的時候增加到了九團,非常囂張又快速地在琴弦上亂竄,要應付那些氣流幾乎要花盡她所有的力氣了。

這時候什麼思念似乎還是回到西伯利亞比較安全一些。

專注起來後的白小兔境況並不會比之前更好,因為早就已經定義過她就是個笨手笨腳的丫頭,勉強地躲著那些氣流團的騷擾,可惜人總會有疏忽,更別說白小兔這個粗心的丫頭了。

「笨兔子。」正太的聲音明顯緊張了起來,可是此時再想要逃離除非白小兔往天上跳了。九團氣流好像受人指使一般的全往白小兔這邊衝了過來,話又說回來要是換人妖在這裡,也許還能利用氣流與氣流之間微妙的距離差來實現躲閃,但這種微操對白小兔來說簡直和摘天上的星星一樣的艱難。

還是放棄吧。

500點一個氣流,九個氣流後不就是4500點嘛?不行不行,還不能放棄白小兔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立馬站了起來,現在可不是說什麼放棄的時候,要是放棄了不就等於試煉失敗了?

可惜貌似覺醒的有些晚了,正當她決定跳動全身的細胞來完成一次敏捷的躲閃的時候,最快的氣流已經觸碰到她身上了「完了」好像是白小兔和正太一同說出來的,之後另外八團氣流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全都衝到了她的身上。白小兔頹然地坐在了地上等待著自己的失敗,可誰知……

「恭喜你通過了琴之試。」

「??」白小兔有些疑惑地抬頭看了看那個光幕,卻發現並不是自己的幻聽,光幕上也打上了這幾個大字,「總不會我的眼睛和耳朵同時出現幻覺了吧?」

低頭去看自己的血量才發現看上去好似被清空了,但仔細一看就能發現竟然還有僅剩的2點血脈留存著,也正是因為這2點HP讓她成功通過了試煉,想了想白小兔大概確定了,這2點HP就是所謂的恢復過來的,唉,果然加體質什麼的才是王道啊!從來沒有這麼慶幸過自己之前加的是體質,白小兔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抬腳走下巨琴,她發現到了現在自己的腳似乎還是有些發抖,不知是因為之前太緊張沒發現,還是因為至今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以通過琴之試。

「做得好呀,笨兔子。」正太笑嘻嘻地拍了拍白小兔的肩膀,當然因為此時白小兔正坐在地上恢復著氣血,不然以他的身高顯然完不成這個動作。

白小兔沒好氣地對天翻了個白眼,說:「得了吧你,還有告訴過你多少次不準叫我笨兔子。」就連反駁都有些有氣無力的,白小兔決定還是先回覆一些體力再說。

之後的目標很明確是左之幻陣——棋之試,想到之前變態到不行的琴之試,白小兔突然就對之後還有三次的試煉感到深深的頭痛,就連最為文雅的琴都能硬生生變成了一次體力運動,她還該指望後面的試煉不變態嗎?

果然到了左之幻陣後,白小兔和正太在看到那個巨大的棋譜和散落著的巨大的棋子後,兩人不約而同地微微抽搐了下嘴角。還不等兩人反應過來,巨大的光幕已經將兩人全都籠罩在了其中,和在琴之試那裡相同的,規則也被刻在了光幕上:「這是一副上古殘局,你只可惜移動一個棋子,如果移動錯誤將立刻HP清零,試煉失敗。」

「好簡單。」相比琴之試,泛泛叨叨地解說,棋之試簡直簡單明了到小學生也能看懂吧?只是,「正太,你會下棋嗎?」

「當然不會」正太一副明知故問的語氣回答道。

「在仙界這麼空你怎麼都不知道學習一下圍棋來培養下情操哦」不過白小兔卻是一點兒也不買賬,直接反駁了回去。

正太直接跳了起來,忿忿不平地說:「誰說我很空呀明明就是你這個大米蟲最空了,怎麼不知道去學習學習。」

「圍棋這種動腦子的東西,就算我學習了,肯定也不可能解出這種上古殘局的啊」白小兔臉不紅氣不喘地、理直氣壯地說道,她一向認為自己和這種腦力活動是沒有什麼關聯的「奶爸要是在這裡就好了」

雖然輝夜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會下棋,但是不知為何白小兔就是認為他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於是之前好似被關緊了的水龍頭再度泛濫了,她抬著頭不知是看著什麼地方。

「小兔子……」正太大概也能理解此時她的想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白小兔也許天生就不是個愛傷感的人,很快她就樂天派地轉過了腦袋,對著正太說:「既然我們都不懂,隨便找個棋子移動下就好了,反正就是成功和失敗50的機率嘛。」

「等等,這麼多棋子機率好像不是這麼算的吧?」正太的阻止聲音顯然還是慢了一拍,白小兔已經找到了目標移動了棋子。

而聽了正太這麼一說,白小兔也突然覺得有些道理,身體下意識地繼續移動著棋子,而嘴上則是說:「對哦,我都忘了。」

可是,此時棋子已經移動了

兩人面面相視了數秒,卻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同時抬頭去看光幕就發現那裡有著幾個大字:「恭喜通過棋之試。」

「……」白小兔決定保持沉默。

正太嘴角扯了扯,片刻後才吐出了幾個字:「……果然幸運滿點。」...<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12:32 PM

第一百四十二章:琴棋書畫(三)

「好像智力問答耶,我那個……」站在了書之試的外面,白小兔看著那個老頭的石像,有些扭捏地說。作為一個考試只是低空飛過的孩子,表示要去參與智力問答實在是有些鴨梨山大啊!

「有鴨梨嘛?」正太一臉天真的表情,讓白小兔很是感動這個彆扭小鬼竟然也有一天會體諒她的心情。

拼命地狂點著頭,白小兔帶著哭喪著的臉說:「對啊對啊,很有鴨梨的。」

「那就吃掉好了。」正太的表情沒變,笑眯眯地說著這話,不過顯然呆住的是另一邊的白小兔,微張著的嘴,整張臉都擺出了一個「囧」字,過了很久,似乎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這是冷笑話嗎?」腦袋糾結了半天,她才想出了這麼個說法,實在是之前正太一說完她就感覺到了一陣寒風吹過。

正太嘿嘿笑了兩聲,卻是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抬起了小腳。也許是之前在琴之試裡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當白小兔剛看到正太這個動作的時候,身子下意識地就已經自己自動往裡面走去了。

可誰知正太只是抬起了腳,撓了撓腳底板,頗有些不滿地說:「可惡有蚊子,竟然咬在腳底板上」

「……」白小兔的囧臉更為的逼真,這遊戲裡哪裡來的蚊子啊?雖然明知正太是故意的,可她也已經無法退出去了,就在她進入的瞬間熟悉的光幕就降臨了,甚至連給她反悔的機會都沒有。

正太揮了揮小手,義正言辭地說:「快去吧快去,我去進行我的滅蚊大戰了!」

「真的有蚊子嘛?」白小兔終於忍不住反駁了出來,那副樣子正太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有光幕,她決定會選擇衝出來裝成一隻真蚊子來咬上他幾口的。

正太淡定地笑著,順便用小手指了指白小兔的身後。白小兔下意識地遵循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發現之前那個石像的老頭此時已經恢復了肉身,笑眯眯地捋著自己的白鬍子看著她呢。

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嘛?竟然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一?不小心就進入了吐槽狀態的白小兔,懊惱地拍著自己的小腦袋,抬腳認命般地往裡面走了進去。走到了老頭的身邊,她想要從周圍去尋找這次試煉的規則,可惜卻發現周圍除了光幕之外什麼也沒有。

帶著滿腦袋的問好,白小兔問著眼前不知在笑什麼卻一直在笑的老頭,說:「老爺爺,這裡是書之試吧?可是規則在哪裡呢?」

「哈哈,小女娃真好玩。老頭我不就是規則嗎?」老頭大聲笑了出來,連帶著他的白鬍子就抖啊抖的。白小兔突然想起,貌似這個遊戲的老頭形象都有一把象徵性的白鬍子,難道美工是個鬍子癖?

白小兔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想了想才說:「哦這樣啊,我一直以為規則就是白紙黑字,原來還能是老頭啊!」

「……呵呵。」不知是不是白小兔的錯覺,老頭的笑聲突然有些僵硬,過了片刻老頭自己似乎也發現了,調整了一下表情又說,「那麼,女娃娃,我們可以開始了?」

「等等等,我要做什麼?」白小兔一聽到「開始」就立馬慌張了起來,趕忙攔住了對方的舉動問道。

老頭捋著鬍子,臉上的笑容重新回覆了之前正常笑容的樣子,用著一種很是溫和的嗓音說:「其實很簡單,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好了。真的很簡單,不用擔心,我保證你可以過關的。」

怎麼有種哄騙小孩子的感覺?白小兔仔細盯著老頭的臉,越看越覺得老頭就好像江湖上那些騙錢的道士,一臉虛假的笑容,讓她不由有些起疑,又問:「那玩意我不知道答案呢?」

「不知道就說不知道,我也算你過關就算你全說不知道也可以哦」老頭看上去頗為大方,非常大氣地說。

白小兔一臉好像「天下掉下了餡餅」的表情,激動地確認道:「真的?就算我說不知道你也不算我回答錯誤?」

「是啊是啊,你就全部回答『不知道』好了,我也給你過關」老頭又摸著自己的大鬍子,認真地說道。

「那我就真的說‘不知道’咯?」白小兔似乎還有些不相信,再度追問了一遍。

「沒問題啊,現在放心了吧?那麼,我們就開始吧?」老頭依舊笑得像個在哄騙小孩子的江湖道士,催促著白小兔趕快開始。白小兔點點頭,一副「你來吧我不怕」的架勢,讓老頭的笑容更為的燦爛了,不等她想反悔,便直接扔出了第一道題,「不知道反過來怎麼說?」

「道知不。」白小兔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老頭笑眯眯地看著白小兔。

白小兔也同樣笑眯眯地看著老頭。

「死小鬼,竟然不上當」

「死老頭,想要騙我還早著呢!」

兩個各懷鬼胎的傢伙在第一次交鋒時就展現出了電閃雷鳴的效果,笑容同時收斂了起來,表情頗為嚴肅地開始了之後的對決。

百無聊賴地坐在外面的正太,起先還挺悠閒地看著裡面,越看到後面小嘴就越長越大,到了最後終於忍不住低喃了一句:「原來智力問答也可以有生死交戰的效果啊……」

「什麼動物有翅膀不會飛?」

「雞啦,小學生都知道,下一題。」

「哼,剛剛只是熱身而已,難題來了。你有一桶果子,其中有黃色、綠色和紅色三種,閉上眼睛,抓取兩個同種顏色的果子。抓取所燒個就可以確定你肯定有兩個同一顏色的果子?」

「4個,老頭你的挑戰性不夠高。」
……

「最後一題,女娃娃你要是可以回答出,我就算你過關」

「來吧,誰怕誰!」

「在上刑場前,刑官對某個道士說:『你不是很會預言嗎?你怎麼不能預言到你今天要被處死呢?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預言一下今天我將如何處死你。如果你預言對了,我就讓你服毒死;否則,我就絞死你。』而道士的回答讓刑官無法將他處死,道士說了什麼?」

「……嗯……讓我想想……」白小兔的表情突然糾結了起來,一手伸在了老頭的面前讓他暫時先不要說話,讓她思考一會兒。

老頭眼看著終於將白小兔給難倒了,笑眯眯地摸著自己的白鬍子,得意地看著她,同時幸災樂禍地說:「女娃娃,你可以說『不知道』喲,我說過會給你過就是會給你過的嘛。」

「別吵別吵,我在思考」白小兔捂著耳朵,仔細地想著這道題。老頭卻已經神兜兜地準備要不要倒數計時了,可就在這時她卻突然抬起了頭,甜甜一笑說,「道士說:『你不會毒死我。』嘿嘿,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把氣氛搞得緊張一些而已。」

「……」

「承讓承讓。」白小兔笑著看著已經呆住了快要重新化成石像的老頭,壞心一笑說,「我也來出道題目吧,來而不往非禮也嘛嗯……什麼動物不像虎,不像豹,不像羊,不像蛇,叫起來卻像狗?」

「什麼動物不像虎,不像豹,不像羊,不像蛇,叫起來卻像狗?……嗯,等等,老頭我很快就能想到……」老頭一個人低著頭嘮嘮叨叨了半天,而白小兔卻已經小跑出了光幕,抱著正太就撒腿撤退了。

「……」

「在想什麼呢?我們已經到最後的幻陣啦!」白小兔拍了拍正太還在沉思的小腦袋,好笑地說。就連之前過吊橋的時候,正太也不像之前那麼心驚膽戰的,心思好像就被別的東西給吸引走了一樣,忍了半天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提出了自己一直先要知道答案的問題。

正太搖了搖頭,仔細地看著白小兔說:「……什麼動物不像虎,不像豹,不像羊,不像蛇,叫起來卻像狗?到底是什麼……我想了半天,神州大陸上好像沒有這種奇特的物種啊……」

「噗,哈哈,哈哈哈,你不會一直都在想這個吧?」白小兔非常不給面子地直接笑了出來,捂著肚子似乎感覺自己都要笑出肌肉來了。

正太非常不滿地瞪了一眼白小兔,沒好氣地說:「不行嗎?快,把答案說出來!」

「沒有答案啊」白小兔攤了攤手,一副事實就是如此的表情,「要是真有這種物種,肯定也是十不像的妖怪啦!我不過是想要煞煞那個老頭的氣焰嘛,誰讓他一開始竟然安陷阱準備我跳進去,哼!」

「……無聊」正太懊惱地揪著自己的頭髮,似乎為之前自己竟然想這種問題想了半天,而感到深深的鬱悶。

白小兔又笑了幾聲,抱著正太就進入了最後的畫之試,無數散落的畫卷,剛開始他們還根本弄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直到看到了試煉說明才明白了,原來就是要將這些畫卷按照時間順序排個序列。

「上吧,正太」

「……自己去啦」

「你看都進來了,一起去呀,這麼多畫卷嘞,我一個人還不要累死哦」

「嘖嘖,什麼故事啊」

「好像是仙女下凡吧?」

「難道是七仙女?哇,我看看,果然是牛郎和織女的故事耶,超級浪漫的」

「浪漫什麼呀,仙人之戀沒有前途。」

「拜託你個小孩子能不能不要用老頭子的語氣說這種話啊」

「要你管」

看來畫之試,也很輕鬆地就拿下了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12:45 PM

第一百四十三章:暗星來襲

「嗚哇,一年才能相會一次,牛郎織女也太辛苦了吧!」正太完全沒有理會還在整理著畫卷的白小兔,反倒興致盎然地仔細研究其了那些畫卷,就好像故事的內容反而更加吸引他一般。

白小兔沒好氣地用腳踢了踢正獨自感嘆著的正太,對天翻了個白眼說:「正太小弟弟,這種故事離你現在還早,拜託你能不能動一下?」隨後她又看了看周圍是否還有遺漏的畫卷,好像沒有了,可是為什麼系統沒有顯示通過呢?

不心死得再重新回到了最前面的路上,白小兔學著之前正太的模樣也一幅幅地看了過去,不過雖然她也是在看著故事的劇情,但是顯然和正太的目的完全不一樣。

很快。

「正太,你幹嘛把這兩幅畫的順利變了呀?」白小兔一眼就發現畫卷的位置並不是之前自己擺放的模樣,這裡除了她就只有正太了,理所當然地就想到了正太的身上。

正太無辜地小跑了過來,剛才看完了最後一幅畫覺得心滿意足的他,滿是委屈地說:「我沒有動過畫卷啊,我剛剛只是在看故事,怎麼可能自己去改變畫卷的位置嘛。」

「難道你想說畫卷是自己動的嘛?」白小兔心裡自然而然認為是正太在為自己的錯行開脫,手一伸指了出去,同時兩人也全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可誰知是不是正巧的,就在白小兔手指的方向,兩幅之前還安安靜靜的畫卷竟然自己動了!

「……」白小兔和正太對視一眼,正太攤了攤手無辜地表示:「你看它們是自己動的,真的和我無關。」

白小兔手扶著額頭吃力的點了點頭,之前她就已經將兩幅畫的位置變動過了,可是卻還是沒有顯示通過的意思,這就說明這長長的畫卷中,不只有兩幅畫改變了位置。無奈,白小兔囑咐了正太看好他那邊的畫卷,便自己走到了之前看到的那變動過位置的畫卷的地方,隨手將兩個畫卷的位置做了改變,隨即便自己向前走去。

又順手改了幾幅畫卷的位置,順便和正太一起阻止了幾幅畫卷想要改變位置的想法,終於光幕上顯示出了「恭喜通過畫之試」的字跡。白小兔和正太這才全都鬆了一口氣,可還不等他們走出光幕的範圍,整個五妖峰就開始地動山搖了起來,嚇得白小兔差點就要跌倒在了地上。

好在這次的地震只是持續了大概幾秒鐘,兩人才不過剛剛適應地震的搖晃感就已經停了下來。面面相視的兩人很快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五妖峰的氛圍似乎有些變了。

之前還安逸和諧的氣氛此時竟然有些微的危險氣息在流動,白小兔下意識地就將噬魂雙舞劍拿了才出來,最近明顯可以感到自己的直覺要遠遠優於從前了,此刻既然感覺到了危險感,就不能放任這種危險感。

果不其然左邊傳來了預警的聲音,她不過才剛剛抬起了手臂,就明顯感覺到了劍上傳來了相碰的撞擊感。下一刻,又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現身在了這裡。

「暗星閣」正太也看到了對方的身影,下意識地就喊了出來,對方顯然也沒有預料到他們竟然認識自己,身影有片刻的停頓,而正太靠著這停頓的瞬間重新幻化成了三尾兔子的模樣,銀色尾巴高高豎起,對方很快就中了【空間束縛】的技能效果。

白小兔噬魂雙舞劍上的技能早就已經蓄勢待發了,就在正太將對方束縛住的瞬間,【血劍一刺】直接攻擊向了對方的咽喉,本就是大招的技能再加上致命一擊的效果,竟是直接將對方打到了殘血。

看著對方明顯血量不高的情況,白小兔和正太幾乎是同時鬆了口氣,暗星閣的人不好對付,無論是從前幾次他們親身體驗了下來,又或者說更早前他們聽逍遙老人說過的那些,都讓他們深深明白了這一點。

他們最怕的就是在這裡碰到一個暗星閣的高手,這要是碰到一個會吸收武學的暗星閣高手,估計就算加上變成三尾兔子的正太他們能不能全身而退還是個嚴肅的問題吧。

白小兔的攻擊才剛停手,正太那邊就已經亮起了藍色的尾巴,一道誇張的水柱就直接撞擊到了那個黑袍人的身上,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就把本是殘血狀態的黑袍人給撞死了。

白小兔和正太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只是五妖峰上的危險氣息卻還在繼續著,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只能繼續緊張地戒備著四周。

又再度經過了吊橋,也許是被這種危險的氣氛給渲染了的關係,此時的正太竟是自己就克服了恐高的心理,當然兔子形態的他還是跳到了白小兔的肩上,只是少了之前的大喊大叫罷了。

五妖峰的中央山峰上,這種濃烈的危險的氣息更為的嚴重,白小兔簡直覺得自己是不是要和什麼超級BOSS要對上了!

很快兩人就在這樣的氛圍下找到了標記著離惜草的地方,並不需要怎麼仔細去尋找,那裡開著一片的離惜草,可以被稱為離惜草的海洋。

看到目標,再加上之前並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白小兔的情緒直接放鬆了下來,連帶著腳步也輕快了不少,直接奔向了離她最近的離惜草。可她才剛打算伸手去采摘那棵離惜草,正太就緊張地喊了起來:「小心,笨兔子。」

正太喊叫的同時,一股比之先前更為強烈的殺氣從她的前方直刺了過來,白小兔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到手的離惜草也不管了,直接向後閃去,還好這是個遊戲,後空翻之類的事情就算是她也可以輕鬆的做到,不然她此時就只好選擇最基本的翻滾了。

正太在白小兔躲閃攻擊的同時,已經跳離了白小兔的身子,剛剛冷卻好的【空間束縛】再度發威,只是讓他大感驚訝地卻是對方竟是直接硬抗下了他的攻擊,可行動卻絲毫不受影響。

「笨兔子,對方很厲害,小心了」正太想也沒想就直接往旁邊跳去,下一刻他之前站立的地方被出現了一道不算很深的溝。

白小兔眼睛瞬間就瞪大了,手上不禁更為的握緊了噬魂雙舞劍,她明白自己和正太估計是遇到暗星閣的高手了,就算不是高手肯定也是個中高手,此時的他們要對付起來估計是有些吃力的。

只是不上也必須上,前方就是大片的離惜草,不說她離惜草還沒有入手的這件事,就算之前她采摘到了離惜草,要從對方手上逃走,估計也不是她這個敏捷不高的劍士可以做到的吧。

和正太對了一個眼色,兩人同時看到了對方的決心,於是下一刻兩人就一個從前、一個從後兩個方向,同時攻擊向了那個黑袍人。離近了他們似乎可以聽到黑袍人輕蔑的冷哼聲,不過兩人並不在意,白小兔的【血劍一刺】已經準備就緒了,瞄準對方的咽喉似乎有些難,於是她退而求其次的準備攻擊黑袍人的胸口。

而背後的正太,綠色和藍色的尾巴同時豎了起來,就好像是要準備一個雙屬性的技能一般。

白小兔的攻擊率先到了,左手的子劍率先刺出,一道漂亮的攻擊線路直取對方的心臟,對方似乎早有準備微微側過了身子,很輕鬆地就阻擋住了她的這一攻擊。只是這顯然並不是她的目的,右手的母劍在子劍的攻擊落空後,直接刺出,沒有預定的目標,這讓對方即便想要阻擋也不知道該防禦哪個部位。

下一刻血劍刺入對方的身體帶起了一片傷害,還不等白小兔興奮於自己的這一攻擊,背後正太的攻擊已經準備就緒了。因為黑袍人是背對著正太而白小兔是正對著的,她自然要看得更為的明白。

母劍抽出的同時,她直接向另一邊跳去,下一刻正太蓄力已久的攻擊——青嵐葉直接衝向了黑袍人的背部。以木屬性為主,水屬性為輔助的【青嵐葉】空氣中的水流帶著鋒利的樹葉襲擊向了黑袍人,瞬間黑袍人的身體周圍就被無數的樹葉給包圍了。

「笨兔子,攻擊」正太不想給黑袍人留任何的喘息的餘地,於是直接喊道。而另一邊白小兔其實也已經準備好了下一招,眼看對方的氣血在她之前的【血劍一刺】下並沒有怎麼損傷太多,她決定使用很少運用到的【血凝劍氣。改】來用對方的氣血來增強自己的攻擊力。

【血凝劍氣。改】是一個中距離的攻擊技能,並不需要靠近黑袍人,白小兔舞了個劍花,子劍指向了黑袍人,只見對方身上的氣血隨著她劍氣的指引慢慢流向到了她的劍上。

若是換了平時,對方完全可以憑藉躲閃來躲避白小兔的這個技能,但此時被【青嵐葉】給包圍住的黑袍人,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氣血一點點的下降,但毫無辦法。

消去了黑袍人大概三分之一的血量後,白小兔就感覺到噬魂雙舞劍的輕鳴,顯然是到了極限了。於是毫不猶豫,白小兔直接將劍氣重新還給了黑袍人,瞬間黑袍人的血量再度消去了大概三分之一。

「可惡,你們這些無恥的正道中人!」...<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12:49 PM

第一百四十四章:苦戰黑袍人

「可惡,你們這些無恥的正道中人!」黑袍人的聲音明顯帶上了憤怒和焦急,以及一絲的大惑不解,大概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被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女生和一隻看上去稀奇古怪的兔子給逼到現在這種境地吧。

白小兔撇了撇嘴表現出了對這種對話深深的不屑感,真是的,自古以來無論是反派還是正派在這種時候難道就只會說出這樣的話嗎?不得不讓人覺得詞語的匱乏和劇情的狗血。

只是顯然那句話就好像是一種信號一般,在黑袍人說完後,他整個身體就被一層黑色的氣流給籠罩了起來,雖然和獸形怪的模樣不同但是白小兔和正太卻都同一時間明白了一件事——這傢伙是狂化了果不其然,很快他頭頂上的名字,就從原先的暗星黑袍人變成了狂暴中的暗星黑袍人,血量雖然沒有任何的改變,但白小兔可不會天真地以為對方的屬性也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

「笨兔子,快閃開!」就在白小兔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黑袍人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就好像瞬移般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好在正太提醒地正是時候,可躲閃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她的左手臂上被狠狠地劃了一刀。

從來沒有如此深刻的意識到這其實是一款遊戲,以前的戰鬥有虎振雄威在前面引著怪,身邊也有好像輝夜和茶具兄人妖他們這樣的高手,即便偶爾劃個水也不會影響戰局的走向,更不要說受傷了。也許,這還是她進入遊戲到現在,就戰鬥而言,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血。

刀劃過肉的感覺,有點疼。想來這還要歸功於她降低了疼痛度的設定,不然一定不會只是這麼一點點疼痛感而已。

因為並不是持續流血的狀態,手臂上的傷口很快就自己痊愈了起來,除了血量減少了意外,和衣服上出現了類似破洞的地方,她並沒有其他的任何實質性的傷口。只是對方這一刀可不算什麼小招式,血量也直接減少了將近四分之一,雖然比起對方的血條,就比例來看還占著優勢,但如果看看那血量可能就無法笑得輕鬆了吧。

白小兔就地一滾躲過了對方的攻擊範圍,黑袍人身後的正太也趕緊跟進,二話不說就施展了木系技能【藤蔓術】似乎是想要降低對方的速度,可惜之前的【空間束縛】就已經失效了,這次的【藤蔓術】雖然支撐了大概一秒的時間但很快也就消散在了空中。

不過一秒的時間還是給了白小兔喘息的空間,調整好了自己的姿勢,噬魂雙舞劍趕忙握緊在了手中,往後退了幾步想要與黑袍人保持住一定的安全距離。

正太有些懊惱地發現自己的控制類技能竟然一個都派不上用場,兩隻兔耳朵都快要因此垂了下來,可很快他就發現更糟糕的事情竟然還在後面,他之前施展過的【藤蔓術】竟然變成了灰色,大吃一驚後立馬想到了某種可能性,驚呼出聲:「笨兔子,他會吸收別人的武學。」

「哈哈,沒錯!只要你們敢使用,你們的武學,本大爺就毫不客氣地接受了。」那人似乎一點兒也忌諱正太看出了自己的武學套路,反而非常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對方明顯是想使用激將法,如果能逼迫地白小兔使用自己的技能也算是好事,但如果對方因為忌諱自己而使用平砍那他大概會更加的歡迎。只是誰知,對面的白小兔卻是一臉冷靜的表情,沉思了片刻說:「正太,你那個技能還能使用嗎?」

正太又看了眼自己技能,驚訝地發現技能的圖標竟然又恢復了原本的顏色,想明白了其中緣由的他眼睛一亮興奮地說:「他只能在一定時間內竊取技能,並不能夠永久竊取」

「很好,時間呢?」下一個問題,白小兔又非常冷靜地拋出。

「大概是兩分鐘左右。」正太計算了一下之前自己看到技能變灰和之後亮起的時間,估摸推算了一下。

黑袍人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冷靜地發現自己技能的弊處,一時間有些焦急,也不等白小兔他們動手,自己就率先攻了過去。白小兔微微眯了眯眼睛,她記得這是輝夜每次戰鬥都喜歡做的習慣性動作,這次她也拿來耍下威風,就好像這麼做了輝夜就會在自己身邊一樣。

不過,就是這個眯眼的瞬間白小兔算錯了自己和黑衣人之間的距離,要不是還有危機直覺的存在,她可能就要被眼前的黑袍人給一刀斃命了。

「真是的,什麼壞習慣?」白小兔忍不住在心裡誹謗了一句,說完後她才後知後覺的想了起來,輝夜可是遠程輸出,根本就不用一開始就計算好距離,真是失策了之後,也就沒給了她繼續思考的餘地,黑袍人的攻擊總是一下連著一下的,看上去絲毫不給人喘息的樣子,但和之前的不同此時的攻擊全都成了平砍而並沒有使用什麼招式。

白小兔和正太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想到了一種可能:看來此時的黑袍人只能借用別人的武學,而無法使用自己的武學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好的信號,只是話又說回來了,黑袍人的血量還是要比她高上不少,她再嚴密的防禦也總有疏漏的時候,一旦被對方找到的攻擊的點,到時她可能就無法反擊了。

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技能,白小兔決定冒一下險來試試看對方竊取武學的功法究竟是如何的神奇。

往後退了一步站定,黑袍人對於她突然的舉動似乎也有些防備,不過在發現她竟是使用了技能了,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帶著一些殘忍的興奮感。白小兔因為緊盯著黑袍人的關係,自然沒有遺漏了這個細節,雖說無法準確說出對方此時詭異的表情到底是什麼,但至少她心裡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不舒服和警惕。

但想到之後自己的嘗試,她還是給自己壯了壯膽,給了對方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下一刻【血凝劍氣】的攻擊招式便帶著她5的血量匯聚成一股劍氣襲上了黑袍人的身上。

而就在攻擊生效後的那剎間,白小兔就清晰地看到了自己【血凝劍氣】的技能變成了灰色,黑袍人也在瞬間露出了一個邪意的笑容。不過她卻是絲毫不在意,雙人依舊緊盯著黑袍人,往後退去。

黑袍人似乎並不在意白小兔此刻的防備,只是一味的進行著進攻,順便找著她防禦中的薄弱點。很快破綻就出現了,黑袍人咧嘴一笑,和之前白小兔同樣的招式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可讓黑袍人失望的卻是,白小兔並沒有露出任何的驚慌的神情,反而在他對著她笑的同時也微微一笑。當他身上出現了本應該屬於對方的武學時,她非但沒有露出焦急不甘的神情,臉上的笑容反而更為的開心,同時對方也動了,另一個招式、他從未見過的、也因為此時手上正在運功而無法複製的招式,帶著一圈勢不可擋的落紅劍氣出現在了他身體的周圍。

【落紅輕舞】,白小兔很少使用這個技能,雖然它可以為她恢復不少的血量,但是因為平常很少掉血的關係一般這個技能總是被她打入了冷宮。但此刻用來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用對面黑袍人的血量來恢復自己的血量,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現在要放鬆下來還有些維持不早,當黑袍人施展出來的【血凝劍氣】打了她身上的同時,她立刻停止了釋放【落紅輕舞】轉而再度施展了【血凝劍氣】,一個讓她頗為滿意的答案出現了——【血凝劍氣】的技能是灰色的,但【落紅輕舞】的技能圖標依舊明亮很好,這說明對方果然只能在一個時間段內記錄下一個技能如此一來,竊取對方的武學也就不怎麼逆天了,更何況他碰到的人很不巧卻是白小兔。

用【血凝劍氣】來讓對方竊取可不是什麼不經過大腦的事情,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血凝劍氣】是將自身5的血量轉為劍氣的攻擊,這樣不就可以輕輕鬆鬆地消耗掉對方的血量了嘛?

當然前提是對方要使用這個技能,但顯然一開始白小兔還會擔心對方的AI是不是很高,發現了這個陷阱,當第二次看到對方又使用了出來以後才算是真正放了心。

就這樣磨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終於白小兔和正太獲得了偉大的革命勝利,在看到黑袍人倒地不起的瞬間,兩人不約而同地癱坐在了地方。

「真沒有哪次戰鬥好像今天這麼累過」白小兔憤憤不平地喊了一句,只可惜她現在就連喊出聲都嫌浪費力氣,更別說是將這句話本來義憤言辭的話說得更加憤慨不已了,那原本憤怒的語氣,此時聽上去反而有些撒嬌的意味。

「好啦好啦,別撒嬌了,我們采完離惜草還是快點走吧」正太沒好氣地跳了起來,三尾兔子的身形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仙童的模樣,看來他真的是對這個兔子外形不太舒心。

「是是,小領導!」...<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12:58 PM

第一百四十五章:斬斷情絲

戰局幾乎就是偏向墨隱這邊的,不說輝夜此時還有白猿巨猴的幫助,就說神野這邊並不算是能成上氣候的小兵,也夠讓指揮官星飛痕苦惱的。在繼神野的中層力量退家族後,柳雪天涯的離開,無疑給了神野一個相當大的打擊。

星飛痕微眯著眼睛,看著好似是在自己家庭院裡散步的輝夜,咬牙切齒估計也已經無法來說明他此刻的心情了。他始終不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究竟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越拉越大的,明明一開始大家都是從零級開始的,明明在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並沒有這麼大的不同。

「看劍。」右手邊突然傳來了一個清麗的女聲,下一刻一道劍氣出現在了自己的右耳邊,要不是一向良好的警覺在最後關頭救了他,也許就不是如今掉上一兩滴血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被偷襲的星飛痕並沒有像平時一樣氣急敗壞地去找那個偷襲他的人麻煩,反而愣住了,下意識地去碰了碰會劃傷的右臉頰,眼帶迷茫地看著那個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的、美麗的女子。

沒錯,那女聲正是來自忘憂草,她提劍也靜靜地站在了那裡,眼神複雜地看著對面的男子。有多久了,她不像現在這樣仔細地、安靜地看過這個人了?也許在這樣一個場合,即便是這樣的一件事,也不過是奢望罷了吧。

「咚」星飛痕之前站立的地方,被白猿巨猴的手臂直接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凹洞,若不是之前忘憂草的舉動,尚在發呆中的星飛痕可能會被直接砸成一堆爛泥。

只是,如今輝夜控制白猿巨猴的時限早就已經到了,此時的白猿巨猴就是一個真正的超級大BOSS,看到誰就打誰,誰的仇恨高誰就倒霉,不分墨隱還是神野。

本身來說,輝夜作為之前束縛了白猿巨猴神智的罪魁禍首,仇恨自然是最高的,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不就是禍水動引嘛?於是乎,一群神野的小弟就倒霉了,很快便成了超級大BOSS的第一攻擊目標。

看著那個由白猿巨猴造成的凹洞,星飛痕突然發現自己的心又活了過來,也許是激動,也許是興奮,他不得不讓自己去想著:之前忘憂草的舉動其實是在救他,從白猿巨猴的手中。

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就好像一個重症患者本身已經放棄了希望,卻在死到臨頭前發現原來自己並不會死。他就這樣不管不顧周圍混亂的情況,一步一步向忘憂草的身邊走去。

快了,就快要到了,只差十幾米了,他的心從來沒有跳動地這麼快過,即便是在最開始的時候第一眼看到忘憂草,第一次發動起自己的攻勢,第一次聽到忘憂草笑著答應了他,都沒有此時來的刺激十米,九米,八米……最終他整個人硬生生在距離忘憂草五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不是因為他放棄了,而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人抱著忘憂草走了——范泛書生,那個在墨隱從來不顯眼卻讓人印象深刻的男人。

他看著那人原本面癱的臉上溫和的表情,輕言細語地在她耳邊說著什麼;他看著本沒什麼反應的她在聽完那人的話後,轉過身向那人微微一笑;他看著她同樣開口說了什麼,兩人至始至終都沒有在看向他這邊一眼。

原來只要是重症,總是免不了一死的,他伸手摸著自己的胸口,為什麼該死的胸口會這麼痛呢?

另一邊范泛書生不知該怎麼形容在那一刻看到的畫面,那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站著,好像周圍的人周圍的事都和他們沒有關係一般,這種感覺讓他不舒服,行動快於頭腦,當看到星飛痕動了的同時,身子也自己動了。

幾百米開外的他,究竟是花了多大的力氣,用了多快的速度才能趕在星飛痕之前將忘憂草一把抱走了。沉默地將懷裡靜靜的人兒放了下來,他默默地盯著對方微垂著的臉。

他第一次受不了這種沉默的氣氛,竟是率先開口說道:「那裡很危險,你小心點。」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口中的危險究竟是指那個在發瘋中的白猿巨猴,還是那個星飛痕。

依舊是沉默,就在范泛書生以為忘憂草或許不會在理會自己的時候,她卻抬起了頭對著范泛書生苦澀的一笑,輕輕地說:「謝謝。」

若不是范泛書生的聽力一向很好,那輕若蚊蠅的聲音或許就要被他給忽略了,可是這聲道謝裡包含的複雜情緒,卻讓他怎麼也無法坦然的接受,一股煩悶的情緒出現在了他的胸口,他承認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讓自己無法把握的情緒,有些無從適應。

於是,他選擇了沉默。

忘憂草卻好像沒有看到他的沉默和不悅,依舊淡淡地說:「我想我是真的愛過他的,無論他在別人的眼中有多不堪。」

無聲無息的一滴淚劃過了她的臉頰,就算是哭,她忘憂草也哭得很安靜。

范泛書生什麼也沒說,他讀懂了她的話,也明白了她的淚。愛過,也就是錯過,她不會抓著過去永遠不放,但至少現在她還無法讓自己完全的放下。也許是時間,也許是別的,總有一刻她才能真正地放下。

伸出手擦掉了她臉上唯一的一滴淚珠,拍了拍忘憂草的腦袋,略顯笨拙的舉動,透出了他根本不懂得該怎麼去安慰人的窘態,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我會陪著你。」

不知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對方的舉動,讓忘憂草突然就破涕而笑了,忍不住瞪了對方一眼說:「我說范海濤大哥,你是把我當小白哄了嗎?我可不像小白這麼單純,這樣哄哄就好了」

范泛書生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進退兩難,同時心裡不禁哀怨不已,誰讓身邊只有輝夜和白小兔這一對案例呢?看多了有些動作就算不是刻意記的,也映入了腦海中,所以此刻才會不假思索地做了出來吧。

看著大窘的范泛書生,忘憂草笑得更加開懷了,這個笨木頭,真的是又傻又呆的,他這樣要怎麼哄女孩子開心呢?可是這樣的他,就是有著和星飛痕不一樣的東西,或許該稱為安全感吧。

不過如果就想靠著這樣就追她到手,少年可還需要努力哦。忘憂草心裡想著,臉上的笑容更為的燦爛,可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美麗燦爛笑臉的范泛書生卻從心底打了一個寒顫。

戰鬥推進的速度本來就不快,再加上白猿巨猴的發威,很快場上的玩家數量就越來越少了,就連圍觀的群眾也為了不被殃及魚池而選擇了離開,這樣幾乎可以說在死一個玩家現場就少一個人的情況下,很快戰局就被越縮越小了。

星飛痕也許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後面的戰鬥打得有些渾渾噩噩,不過是被白猿巨猴攻擊了兩次竟是也去了輪迴間,至此神野那方面的玩家更加的潰不成軍了。

再看墨隱這邊,幾乎個個頭上的名字都是紅色的,最少是淺紅,更有些已經邁向了紅色,輝夜眼看著星飛痕已去,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招來了人妖將一開始就準備好的小紙條交給了他,隨即說:「讓他們都按著紙條上寫的路線撤離,我們去清紅名吧。」

「好嘞。」人妖說這話的同時,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大概也就一分鐘左右的時間,眼尖的圍觀群眾就發現墨隱的人一個都不見了,現場只剩下了被白猿巨猴給吸引了注意,而叫苦不迭的神野眾人。這一事實讓原本一些存有歪念的圍觀群眾心裡大吃一驚,都互相看了看隨即也退了出去。

紅名,不僅是意味著不能進城,進城會被NPC直接關進牢房中,同時也意味著如果有白名玩家攻擊他們的話,萬一死亡身上的裝備就會全都爆了出去。雖說墨隱的個人實力都非常的強,但如果玩家聯合起來的話,還是會讓他們忙到夠嗆,更別說輝夜並不想對一些沒什麼個人恩怨的玩家動手。

於是,最好的辦法就好像如今悄悄地撤退,然後在讓每個人都從不同的隱蔽線路行進,不僅多了迷惑性,同時也讓大部隊的視野被縮小到了個人,一般只要不出現意外是不會被人圍剿的。

而清除紅名的地方被稱為罪惡之鎮,並不是像別的遊戲一樣,只要打打小怪就可以慢慢消除了,而是要做一系列的任務才能達到目的,任務的數量則是根本自己紅名的程度來決定的。

又因為罪惡之鎮是完全給紅名玩家準備的關係,這個小鎮除了紅名的玩家外,沒有其他的玩家可以進入,也就是說是一個對紅名玩家來說天然的保護傘。好在輝夜發出撤退命令的時候,夠快夠突然,不少打著他們裝備主意的玩家,雖然已經非常注意了,可還是跟丟了,而罪惡之鎮在沒有紅名的指引下又並不好找,於是墨隱的眾人全都安全地抵達了他們的目的地。

「好了,大家各自去做任務清紅名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01:03 PM

第一百四十六章:相逢

如果我們不得不清紅名的故事快進的話,其實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事情,就好比說張家要送給李家的信,李家則要給王家一個豬腿,王家和張家產生了一點矛盾,張家為了感謝趙家而要你去拜訪,趙家聽說了錢家最近有了一些麻煩……

總之清紅名的任務繁瑣而無聊,又沒有什麼挑戰度,眾人的的任務也不一樣,每個人都無聊地都只剩下計算著自己的紅名需要跑幾次任務才能清理完。

最快清理完任務的是輝夜,之前有白猿巨猴的幫忙那些人的死亡都不算在他的頭上,後來白猿巨猴掙脫了束縛,周圍那些神野家族的人不說對付起白猿巨猴就已經手忙腳亂了,更別說他們其實都躲著輝夜,誰敢光明正大地來找他麻煩呢?
於是真正說來他自己動手殺掉的人大概就晶小晴一個,以及後面他再次盯著殺掉的寂寞劍客,其餘人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些小人物而已,就連星飛痕他也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輕鬆地坐在鎮子中央的一些堆積起來的巨石上,看著小隊裡的其他人,為了清除紅名而東奔西走,時不時地看著他們向他投來的哀怨目光,又或者聽到虎振雄威大嗓子地吼上了一聲:「老大你太不厚道了,拿我們當打手,自己卻只殺了兩個人抗議,我們人民軍要求推翻壓迫」

「附議附議,老大我們要求精神賠償,你必須請我們去鳳鳴酒樓大吃一頓。」茶具兄在一旁好似唯恐天下不亂的語氣說道,手裡的武器也舉了起來朝向了天空,那副樣子還真有一點人民軍的味道。

輝夜笑了笑,看著這兩個活寶,想也沒有想地說:「好啊,等事情結束了,就請你們去鳳鳴酒樓吧。」

吵鬧的聲音戛然而止,虎振雄威和茶具兄、甚至之前那些來不及湊上熱鬧,或者一開始就抱著在一旁看熱鬧心情的傢伙全都一臉驚訝地看向了他,這還是他們那個吝嗇鬼的老大嗎?平時想要在他這個鐵公雞上拔毛,除了白小兔之外誰也做不到,今天這是怎麼了?

「老、老大,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虎振雄威都快要哭喪著一張臉了,你說他有被虐狂就喜歡別人腹黑他兩句,他大概會跟人急,但此時輝夜竟然一點兒也不腹黑他,他還真是有些彆扭了起來。

忘憂草他們也都對看了一眼,最終還是范泛書生想到了什麼,開口用著他認為是安慰的話說:「白小兔也不會出什麼事,你在這裡擔心也是多餘的,我看你還不是不要著急了。」

看看,看看,能把一向惜字如金的范泛書生都嚇到一口氣說出了這麼多字的話,輝夜這次的慷慨行為,著實將眾人都嚇得不輕啊。

於是作為當事人的他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心裡想著難得看在大家都這麼用心的份上,再加上這次的事情其實只是他個人的不爽而已,卻連累了大家一起陪他紅名,這倒好他們這些個傢伙竟然把他難得的良心全都當做了毒藥敬而遠之,唉,真是人心難測啊!

「得了,我看你們也不想我請客,那我就不請……」

「等等,老大我們沒說不要你請啊我要我要,誰不要誰不去好了」一聽到輝夜的語氣有轉折的趨勢,人妖立馬反駁道,開玩笑好不容易能讓鐵公雞拔一次毛,不去的人是白痴很快那些個之前還在驚訝他變換的傢伙,也全都一臉義憤言辭的表情說著不去的人就是小狗,之類小孩子只見的戲言,輝夜最終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之後眾人又回到了清理紅名的任務中去了,其中殺人最多的自然是全場飄忽不定,看哪個人血少就補上一刀的人妖,他悲慘地發現自己竟然還有五十多個任務,才能完全清掉紅名,真是欲哭無淚啊!

「欸?老大呢?」清理了半天,終於虎振雄威逃脫了這個苦海,正打算去找輝夜嘮嗑嘮嗑的時候,才發現本來端坐在巨石上的輝夜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這時眾人也才被虎振雄威這一大嗓子的叫聲給發現了這一情況,下意識地去看隊伍列表就發現輝夜的頭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暗了下來。

「大概下線了吧。」不知誰呢喃了一句後,眾人也沒在意全都重新開始了自己的任務工作。

而另一邊輝夜也不是自己想著下線的,而是被人給叫醒的。正當他納悶自己的家裡怎麼會出現第二個人的時候,摘下頭盔的他就看到了蕭筱白睜著一雙紅通通的大眼睛,一臉沮喪的表情看著他。

也許是想過了太多再次重逢的畫面,遊戲裡的、現實中的,好多情景都在腦子裡幻想過,但就是沒有想過兩人再見面時,對方會是這樣的表情,一時間饒是一向聰明的蘇幕槿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而愣住了。

「幕槿」蕭筱白哪裡知道蘇幕槿此時異常糾結的心情和遲鈍的大腦,在看到對方拿下了遊戲頭盔並且放到了一邊後,就哭喪著一張臉撲到了對方的懷裡,將頭埋在對方的胸前,似乎一點兒也不介意自己的眼淚,可能會糟蹋了對方身上的衣服,使勁地向裡埋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到情緒平復了一些。

蘇幕槿是下意識在蕭筱白自個投懷送抱的時候,伸手抱住了對方,等到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以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一個坐一個跪在了他臥室的大床上了。

好吧,不得不解釋一下,蘇幕槿玩遊戲的習慣自然是喜歡將人平躺在床上的,這個習慣其實蕭筱白她們也有,或者說大多數人都會這麼辦。而蕭筱白因為情緒波動太大,並沒有在意這究竟是蘇幕槿家的臥室還是客廳,就衝了過來,這才導致了如今這個情況。

蘇幕槿冷靜地分析了一下得失,最終覺得這個狀態其實挺好,於是輕拍著蕭筱白的背,柔聲地問道:「怎麼了,小兔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蕭筱白沒有說話卻是猛然搖了搖頭,髮絲掃過了蘇幕槿的鼻子,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瞬間蔓延到了心臟,不知怎麼的他竟然感到自己心跳加快了不少。

眼看著這樣的問法,可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蘇幕槿決定採取迂迴政策,想了想才說:「夫人,這幾天都跑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

每次蘇幕槿用「夫人」的時候大多是壞事多過好事,於是蕭筱白神經裡立刻想到了蘇幕槿是不是生氣了。趕忙抬起了頭,微微皺著眉頭說:「幕槿你不要生氣,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師傅姐姐告訴我是回夢石的效果,我回到了以前的時代。」

蘇幕槿挑了挑眉,沒想到所謂的特殊任務竟然是這樣,過去嘛?或許還真有點意思,他笑著捏了捏對方的小鼻子,說:「我怎麼會生氣,只是很擔心而已,無論遊戲還是現實裡都聯繫不上你。」

「說是任務不讓下線,還好遊戲裡可是睡會兒,不然我肯定要趴下了。」說到這個,蕭筱白似乎還有些憤憤不平,對著蘇幕槿抱怨地說道。

蘇幕槿低聲笑了幾下,看到蕭筱白似乎回覆了一些活力,他才放心了一點,又說:「回夢石是什麼?師傅姐姐又是誰?」

「就是當時尿床澈給我們的那刻黑不溜秋的,不知道什麼作用的石頭哦。師傅姐姐說這種石頭只有傳說中的蓬萊仙島上才會出產,她還羨慕我怎麼就得到了這種好東西。對了,師傅姐姐就是瓊華派我師傅的師傅,不過因為她覺得師祖顯得她太老了,她偏要我叫她師傅姐姐。」

「嘿嘿,師傅姐姐還真有趣。」輝夜看著一說起這些事情就精神起來了的白小兔,臉上掛著寵溺的笑容,多久了?多久沒有見到這隻小兔子了?不見的時候倒還好,此刻一見面他才發現原來他有多麼想要見到她。

「是啊,我還見到了不少人哦。啊,還有玄軒,就是逍遙老人你師傅哦,不過那個時候的他還很年輕,又瀟灑又帥氣對我也很好,他還說不知為何就是覺得我很親切呢!」蕭筱白又想到了很多,那些人的臉都在她眼前晃動著,就好像還能看到一樣。

蘇幕槿認真地想了想,笑著說:「估計師傅是預測到了以後,你會成為他徒弟的媳婦吧。」

「美得你」蕭筱白捶了一下蘇幕槿的胸口,小臉微微一紅,有些發怒的說道。不過就以她那小臉和神色來看,與其說是發怒,還不如說是撒嬌更合適一些吧。

蘇幕槿將蕭筱白抱得更緊了些,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潛意識裡是生怕對方又像之前那些從自己眼前消失了,雖然這裡其實是現實世界。兩人之間多了一份安靜,這段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蕭筱白又沉寂了下來,蘇幕槿知道重要的事情來了,她為什麼會哭會難過,一定是在回夢石的任務中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師傅姐姐是個好人,雖然總是脫線,但人很好,愛笑又開朗,就算是壞事她也可以笑著去接受。我很佩服她的……」

過了不知道多久,蕭筱白的聲音才從蘇幕槿的懷裡再度響起,悶悶的語氣讓人很容易就聽出了她的難過,「可是最後她還是死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01:07 PM

第一百四十七章:穆汐之死(一)

白小兔拿到了離惜草,因為想著風清淺的安危,就馬不停蹄地趕了回去,還好中途都有驛站標識著路線,也不需要她特意地去考慮,於是雖然比不上那時候跟在穆汐身後,但至少她不用自己去記那複雜的路線,全程有馬兒代替的事情,還是讓她頗為滿意的。

大概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她就隱隱看到了蜀山派的山門,之前的事情估計是鬧得整個蜀山派的弟子們都知道,根本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她,就重新進入了這個後世一直神秘異常的蜀山派。

由一個引路弟子帶著,她很快就到了風清淺的房門口,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穆汐,沒有和其他掌門在一起討論之後的對策,她只是安靜地坐在風清淺的床邊,靜靜地看著對方時而皺眉時而舒展的小臉,臉上是少有的沉默和那不能忽視的心疼。

白小兔默默地走了進去,雖然她已經盡量放低了腳步聲,但是穆汐還是在第一時間轉過了頭,看到是白小兔後才鬆了一口氣勉強笑了笑說:「小兔子回來啦?沒有遇到什麼意外吧?」

白小兔搖了搖頭,她不想讓眼前這個憂心的師傅姐姐再為自己的事情而擔心了,於是就隱瞞下了在五妖峰撞見了暗星閣的事情。隨後她默默地將離惜草交到了穆汐的手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知該怎麼接話。

穆汐一隻手拿著那株離惜草,另一隻手摸著離惜草的葉子,看了看白小兔黯然又自責的臉色,她又伸出了手摸了摸對方的小腦袋說:「不管你的事情,是我沒有注意到藏經閣的暗室中竟然出現的一個地洞,我想可能就算沒有你們這次的意外,它也會自己出來的吧」

「可是我……」穆汐越是安慰,白小兔的心裡反而越不是滋味。以前闖禍總有輝夜在後面幫她收拾,此時明明是她自己的爛攤子,可是被安慰的人還是她,也許如果此時穆汐能罵一罵她,她的心反而會鬆一口氣。

穆汐似乎讀懂了白小兔的心思,於是她什麼也沒有說,氣氛就這樣沉默了下來。她還是專注著看著自己手上的離惜草,大概是想到了什麼,思緒一下子有些飄遠了,直到……

情緒自己調節過來了的白小兔,看了看明顯神遊了的穆汐,又看了看風清淺慘白的小臉,終於伸出手去搖了搖在發呆中的穆汐,疑惑地問:「師傅姐姐,難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救師傅嗎?」

「啊?哦……」好像是才回過了神,穆汐苦笑地搖搖頭,似乎是為了自己事到臨頭,反而退縮了的自己感覺一絲不滿。之後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離惜草就在她的手中莖葉分離了,只聽她解釋說,「能產生作用的只是離惜草的根莖而已,葉子是在讓清淺吞服根莖的時候起到保護作用的,只是……」

說到了這裡,不知為何穆汐再度停頓了下來,明明已經萬事俱備了,可她卻好像還是在意著什麼而遲遲沒有動手。

「師傅姐姐?」

面對白小兔明顯的疑惑神情,穆汐終於嘆了口氣臉色有些嚴肅地說:「小兔子你聽著,離惜草雖然是可以解決清淺現在的情況,但是她就會像我一樣產生另一個魔化的分身。」

「啊,難道說師傅姐姐的那個分身也是這樣來的?」白小兔恍然大悟,明白了穆汐一直遲疑的原因。她或許是真的迷惑給自己的愛徒,帶來這樣一個時刻威脅著生命的分身究竟算不算好處?就算救了她一時的性命,之後呢?是不是也會像她一樣,要面臨著最痛苦的抉擇?

穆汐微微垂下了眼瞼說:「嗯,那個時候我師傅找了很多辦法,才終於找到了離惜草。可是分身就好比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我這麼做究竟是不是對她好呢?」

她是真的迷茫了,從她拿著離惜草的手微微顫抖就可以看出來。白小兔想到了之後看到的那個魔化的風清淺,心裡是知道她最終還是做出了讓她頗為痛苦的選擇。

只是現在看著一向開朗而脫線的穆汐露出了這樣痛苦的神情,白小兔的心也感到了一股股針刺般的疼,想也沒想就說:「等我回去了,我一定去找那個仙魔同體的村莊,找到辦法救師傅。」

說出的話似乎並不好辦,先不說那個仙魔村莊在哪裡,即便找到了村莊也不知道是否一定存在解決的辦法,但白小兔並不後悔自己這麼說,就算真正歷史上的穆汐不會知道,但她還是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個地方,就算不是為了師傅,也是為了師傅姐姐可以安心。

穆汐眼睛一亮,露出了一個迄今為止最舒心的笑容,點點頭說:「好,我信你,小兔子」說完,她好像真的是放下了那些多餘的憂慮,直接將離惜草的根莖放進了風清淺的嘴中,同時催動起了內力將離惜草的葉子震碎,打進了風清淺的體內。

下一刻,原本還算睡得安詳的風清淺全身一陣的躁動,隨後就好像是視線模糊一般,漸漸地風清淺的身體還是分化成了兩個。

這其實是一個很危險的過程,必須靠著一旁的穆汐用功力護持的,但因為白小兔並不懂這些,所以她看得一點緊張感也沒有,只是覺得看著一個人一分為二的過程有點怪異的感覺。

也許是看得仔細的關係,白小兔很快就發現了不僅是身體被一分為二了,同時風清淺體內本來相互傾軋的仙氣和魔氣,也慢慢地在離惜草的作用下分成了兩股獨立的氣團,一股找了一個身體慢慢地開始和身體進行著最初的融合。

穆汐送了一口氣,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需要她在注意什麼了,只要等到仙氣和魔氣自己和身體融合到完美程度,分離儀式就算完成了。只是本該是輕鬆下來的神經卻在下一瞬間突然緊繃了起來,下意識地她就將離她最近的白小兔推了出去。

白小兔是在什麼情況都沒有發現的情況被穆汐給推出去的,等到她好不容易站穩了腳步抬眼看去的時候,穆汐已經和那個偷襲他們的人打成了一團。定睛一看,她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個和穆汐對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穆汐的魔化分身「師傅姐姐……」

「保護好清淺的身子」白小兔的聲音戛然而止,穆汐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指令,此刻她滿腦子的心思都在風清淺的身上,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了這麼個命令。而受到了命令的白小兔,二話不說跑到了風清淺的身旁,看了看兩個還在融合的身子,再度將視線轉向了場中,焦急而帶著一絲不好的預感。

魔化分身第一下的偷襲並沒有成功,於是索性站定在了原地,帶著一絲邪意的笑容上上下下看著穆汐,片刻後才咯咯笑了起來,就連語氣似乎都帶著一股喜悅:「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出來吧?」

「你該在那個地底呆上一輩子。」和面對著別人時的親切和藹不同,此刻的穆汐一臉的冰冷,說出的話也毫不留情,手中的雙劍握緊擺出了一副準備攻擊的姿態。

「哎呀哎呀,不要這麼無情嘛!我也是想要看看這個世界的,話說難道你都不好奇是誰放我出來的嗎?」魔化分身的語氣還是和之前一樣的輕鬆,就好像是在說著什麼開心的事情,一點兒也不將穆汐的殺氣放在心上。

穆汐冷冷一哼,好笑地說:「不就是暗星閣的那些鼠輩嘛?」之前還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要在瓊華派附近打轉,甚至還危害了一個鎮子的居民,但在此時看到了這個傢伙後,她就有些明白了。

誰知她這麼一說後,魔化分身非但沒有慌張,反而更為開心地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說:「不愧是我的分身啊,這你都能想到,佩服佩服」

「你出來就是和我聊家常的嗎?」穆汐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也許是因為對方的目的不明讓她產生出了一絲煩躁,手中的武器又提高了一分,可以說如果對方再繼續廢話的話她不在乎自己先動手。

魔化分身明顯也感覺到了穆汐的殺氣,它似乎有些不解地歪著腦袋,疑惑地問:「你真的可以下手嗎?別忘了,如果我死了,你也就死了哦。」

魔化分身本以為自己這麼一說對方會遲疑的,因為這麼多年來,對方都只是關押它,卻從來沒有想過殺它,讓它從心底認為對方是怕死才只是囚禁它,可是很快它就失望了。

穆汐想也沒想地說:「也夠久了,如果能殺死你,我也死而無憾了。」

魔化分身愣了楞,很快又笑了起來,就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這種態度讓穆汐感到憤怒的同時,那股不好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警備著對方的同時她下意識地問道:「你笑什麼?」

話音剛落,魔化分身的笑聲也同時停止了,只見它笑著說:「你說對方既然救了我,是不是也會對別的魔化分身感興趣呢?」

一句話驚出了穆汐一身的冷汗,轉過頭剛準備想要提醒白小兔,卻在下一刻就發現五個黑袍人向白小兔和風清淺所在的方向襲擊而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01:11 PM

第一百四十八章:穆汐之死(二)

「小兔子,小心點」穆汐雖然有心想要去施救,可是魔化分身卻在這個時候一改之前懶散的作風,衝了上去和穆汐戰鬥在了一起。或者說戰鬥有些不妥,更確切的說法應該是糾纏在了一起,並不急於進攻,只是在一旁騷擾著穆汐,保證她無法突破自己的防線去施加援手。

白小兔在穆汐喊之前就已經注意到了危險,可是她現在只有一個人,而對方為了確保計劃的順利進行,而足足動用了五個人,即便是戰鬥估計也不過是垂死掙扎的抵抗。

可不管怎麼說,比起束手就擒,垂死掙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於是白小兔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噬魂雙舞劍,並沒有多想就開啟了【落紅輕舞】技能,這是她唯一的一個範圍攻擊技能,此時面對著數量遠遠高於自己這邊的敵人,無疑算是最好的選擇了。

正太本也想幫助白小兔一起戰鬥,可是卻被看出了他打算的白小兔給直接制止了,他不解地看向了對方,卻見她直接說道:「就算多了你,我們也還是會輸的,對方身上有和在五妖峰離惜草旁那個黑袍人同樣的氣息,對付一人我們就這麼累了,更別說五個人了。」

「那怎麼辦?難道你就要我什麼也不做?」正太似乎不能接受自己只能回到寵物空間什麼也不做的境地,對於他來說這無疑是小看了他必死的覺悟。

誰知白小兔卻是搖了搖頭,手上動作不斷,卻是認真地叮囑起了正太:「不,我希望你能把師傅帶到安全的地方,最好是往玄軒師傅他們跑去。只有這樣不管是師傅,還是師傅姐姐才有一線生機。」

「……哦」正太似乎沒有想到平時不怎麼靠譜的白小兔怎麼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突然變聰明了,一時間有些愣住了。也許並不是白小兔變聰明了,而是平時太懶的她總是有其他人做著各種英明的決定,導致了她懶得去想什麼解決之策。

可如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在絕處想要逢生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最大限度的運用自己的頭腦,雖然自己的結局可能依然無法改變,但至少她要保護好師傅和師傅姐姐。

只是正太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不妥的地方,焦急地說:「不行啊,我們之間的距離不能離地太遠,不然我就會直接回到你的寵物空間去了。」也許是對這個問題一直有著自己深深的痛恨感,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但他注意到不代表白小兔之前就沒有想到,她笑了笑說:「你忘了,這些黑衣人的目標一定是師傅,你帶著師傅走他們肯定會跟上來,這樣的話我也會追過去攔住他們,距離不會差太多,但你一定要動作快才行我怕我撐不了太久。」

「知道了。」最後的問題也被解決了,正太也就沒什麼可以說得了。白小兔依然在艱難地阻止著五個黑袍人的進攻,索性只有將他們的血量打下了50,才會出現竊取技能的效果,此時距離那個血量大關還有很遙遠的距離。

另一邊通過【落紅輕舞】的補血效果,白小兔也堪堪能讓自己的血量保持在一定的量上和那五個黑袍人纏鬥在一起。

正太率先將仙氣繞體的風清淺給抱在了懷裡,同時又轉頭看向了那個魔化分身,雖然不喜,但他還是很清楚對方的目的其實是魔化分身,無奈之下只好運通了自己的空間力牽引著魔化分身。

找路的工作其實並不好做,但好在白小兔也發現了這一點,立馬一個大招開起將周圍的五個黑袍人給籠罩在了淡紅劍氣之中,而此時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一定要阻止這些傢伙的舉動也許是這個念頭太過堅決了,一直在體內沉睡著的、就好像從來沒有過的魔氣竟是也甦醒了過來,一股淡淡的紅光出現在了白小兔的眼中,下一刻【落紅輕舞】的攻擊力猛然暴增,劍氣成倍增長讓那些本已經熟悉了這個技能的黑袍人再次吃了一次虧。

白小兔自己自然沒有發現這個不同,或者說她早已經忘記了自己本身其實和風清淺以及穆汐一樣已經是仙魔同體的了。

但是她沒有看到自身的變化,並不代表她的那些對手也沒有發現。

明顯對面黑袍人的動作全都在一瞬間停滯了不少,更有黑袍人下意識的驚疑地叫出了聲。而就在這樣一個好時機,正太抓住了機會帶著風清淺和魔化分身逃出了黑袍人的包圍圈。

當然那時的他在白小兔的身後,自然沒有發現黑袍人看到的景象,因此對於黑袍人的這份驚疑表現的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聽從了白小兔的話,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向著其他掌門所在的議事大殿跑去。

白小兔眼底的紅光一閃而逝,等到技能結束後也消失無蹤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黑袍人也全當自己可能是眼花了,只是卻還是略有深意地看了看白小兔。

之後正如白小兔預料的一樣,那些黑袍人全都追著正太而去。雖然她並不擅長速度,但是要在後面騷擾一下敵人,經過之前穆汐的訓練她還是有信心自己可以做到的。

單憑的只用最基礎的攻擊【劍舞】,不選擇直接招呼在對方的身上,而是選擇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場所,利用腳下的地板又或者是蜀山派建築群周圍的樹木花草,總之能被利用的東西她都已經利用到位了,看著一片狼藉的周圍她,突然覺得也許自己最後還是被殺死比較好,省得到時候白沐晨綠著一張臉來教訓她。

可惜事情遠遠沒有她想像的順利,也許是這種阻撓終於還是惹惱了那些黑袍人,五個黑袍人分出了三個人來專門對付她,而另外兩個人繼續追擊者正太。認真起來的黑袍人明顯並不好對付,她只能盡量讓自己拖延時間,來給正太爭取機會。

只是那些黑袍人也發現了她的這個打算,攻擊起來更是肆無忌憚,與之前五個人聯手時簡直是天壤之別,就好像之前不過是在甩著她玩一般。

就在她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時,大殿上的掌門估計終於發現了這邊的騷動,姍姍來遲。在見到人的那刻白小兔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招呼在身上的技能眼看也躲不過了,索性就這樣承受了下來。血量瞬間清零了。

另一邊正太也在看到了其他掌門的同時,一把將風清淺甩了過去。他很清楚白小兔已經撐不住了,與其等他消失以後風清淺被對方奪走,還不如像這樣搏一搏。

玄軒的速度最快,率先接住了風清淺,而就在他想要去接住那個魔化分身的同時,一個之前並沒有出現過的黑袍人,突然出現在了半空中將魔化分身給帶走了。

白小兔感到身上很疼,眼前一黑再一亮就發現自己身處在半空中了。這裡是哪裡呢?她看了看自己的血量,發現竟然還剩下了一點,也就是說其實她還是沒有死。

低頭往下看去,才清楚地意識到了什麼,這裡竟然是蜀山派上方的空中,底下是一片混戰的場景,越來越多的黑袍人和掌門們以及那些蜀山弟子戰鬥在了一起,而在戰鬥起源的地方穆汐依舊和自己的魔化分身顫抖在了一起。

白小兔想要湊近一點去看看,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根本無法動彈,她自嘲地笑了笑,自我安慰道:「好吧好吧,至少回夢石還讓我看到這次的結局,也不算是虧待了我吧!」只是這樣的話依舊無法撫平她內心的焦急和不安,也許隱隱間她是明白什麼的,比如說這次的結局,比如說穆汐最後的歸宿……

所以當她看到穆汐最後笑著和自己魔化分身同歸於盡的時候,當她看到剛剛醒過來,就看到自己師傅死亡而痛徹心扉的風清淺的時候,當她看到這場混亂的大戰給蜀山派這個輝煌的門派帶來的那一層陰影的時候,她沉默了。

然後,夢醒了。

周圍還是那片雲夢城外的樹林,只是已經沒有了攻城戰時的嘈雜,安靜的樹林偶爾傳來一兩聲鳥兒清脆的鳴叫,之前的一切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呢?

「小……白小兔。」

似乎有誰在叫她,僵持了很久的大腦終於緩緩重新運展了起來,下意識地看過去,那裡站著的人竟然是逝水的幫主追憶。她扯了扯同樣僵硬的嘴角,想要笑一笑,最終還是放棄了說:「好啊。」

「……」追憶大概也發現了她的異常,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追根問底,只是轉化了話題故作輕鬆地說,「你這一失蹤可是讓世界大亂了一把,輝夜可是和神野狠狠地打了一架。」

白小兔之後的話大概都沒有聽進去,只是在聽到了「輝夜」的名字後眼睛一下子有神了,隨即也顧不上和追憶打個招呼她便下線了,於是就有了之前的臥室事件。

蘇幕槿一直安靜地聽著白小兔說那些在回夢石中遇到的事情,開心的、驕傲的、懊惱的還有悲傷的,只是安靜地聽著,直到蕭筱白全部都說完後才安靜了下來。明明應該是很傷心的事情,再次說了出來,自己的身邊又有了蘇幕槿的氣息後,似乎也不怎麼傷心了,她閉上眼的時候這麼想著。

一時間周圍似乎便被這種淡淡的溫馨感給包圍了,直到大門再次被人給推開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布布頭 發表於 2015-5-18 01:16 PM

第一百四十九章:蕭父蕭母

房門再度被人從外面打開了,蕭筱白這才想起之前被她推開的房門,似乎一直處於半開半合的狀態,這要是遇到了小賊可該如何是好呀?顯然之前那種狀態下的兩人一直都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環顧了一下四周,臥室裡除了那床頭櫃上的檯燈,還真很難找到其他的防身武器了。正當她開始想著這些有的沒有的時候,衝進房裡的人卻讓她大吃了一驚,要不是被蘇幕槿抱著,估計早就跳了起來腦袋撞上天花板了吧!

衝進來的人衣著亮麗,女的文雅男的瀟灑,看上去似乎都已過了而立之年,但因為保養得當,還是顯得很年輕。這樣的人怎麼也無法讓人和入室搶竊聯繫在一塊,可是他們手上的東西卻正說明了這一點,只見他們一人拿著電蚊拍,另一人手上更是誇張地拿著一把菜刀。

蘇幕槿自然不會頭腦簡單地就將這兩人當成了入室劫匪,先不說兩人衣著如何,就說那長相就隱隱和某人有那麼一些相似。於是索性保持了沉默,靜觀其變等待對方的開口。

不過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開口的倒不是對面的,而是他懷裡的蕭筱白,就見她看著同樣瞪大了眼的對方,下意識地、帶了一些弱氣地喊道:「爸媽,你、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不是在旅遊嗎?」

話音才剛落,這個房間的第三批訪客到了,夏婧小跑著從門外奔了進來,打著和事老的招牌,其實卻是有著一顆看熱鬧的心,她裝著打著圓場般地說:「哎呀,蕭伯伯,蕭伯母,兩位冷靜一下,我之前的話,可還沒有說完呢!」

原來就在之前,夏婧和柯蕓的紅名任務也做完了,一清完紅名,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下線休息。可誰知才剛下線就聽到了自家的門鈴聲,開門一看夏婧就傻眼了,看到的自然是蕭筱白的父母。

這邊夏婧還在擔心萬一讓蕭父蕭母知道她們兩帶著她女兒打遊戲不務正業,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另一邊柯蕓已經走向了蕭筱白的房間準備去看看她是不是還在遊戲上。

好不容易做完了心理暗示,想想平日裡就很溺愛蕭筱白的蕭父蕭母,應該會無條件支持蕭筱白做任何事才對,可不等她放下心,就發現怎麼柯蕓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於是也下意識地走了過去,而看到的就是空無一人的蕭筱白的房間。

這下不禁是柯蕓傻在了蕭筱白的房間外,就連夏婧也一不小心就傻在了門外,好在還是最先發傻的柯蕓率先清醒了過來,有些疑惑、卻有些肯定的語氣說:「我說小白不會是跑到了蘇幕槿的房間去了吧?」

「這,孤男寡女的……」一想到之前蘇幕槿莫名其妙下線了,夏婧就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可惜還不等她的話說完,身後明顯變響變清晰的腳步聲,讓她瞬間閉了嘴。

只是話還是分毫不差地落進了蕭父蕭母的耳中,這下兩人可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小婧,小蕓啊,這個蘇幕槿是誰呀?」這個好聽的聲音是來自蕭媽媽的,情緒聽上去似乎還滿平靜的,這個事實讓夏婧和柯蕓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夏婧轉過了身,對著蕭媽媽笑著說:「那個蘇幕槿啊,其實是我們大學的明星學生,平時對小白照顧還蠻多的……其實吧,他就是小白的男朋友。」本想用前面的廢話來拖延一點時間,不過在看到蕭爸爸的臉色後,她立馬用最快的語速說完了最重要的信息。

阿門,不是靖姐不救你們,而是蕭伯伯的臉色實在太恐怖了,撐不住了小白。你們就自求多福吧!很不義氣的,夏婧還是將收拾爛攤子這種事情扔給了一向無所不能的蘇幕槿,為什麼不是蕭筱白呢?因為那丫頭估計除了只會產生爛攤子,收拾的本事,大概就和她的廚藝細胞一樣為零。至於蘇幕槿是不是可以平安無事地活著看到第二天的太陽,阿門,這就和她、和她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了。

下一刻,兩人就目瞪口呆地看著大玩變臉的蕭媽媽,以及連招呼都沒和她們打就衝了出去的蕭爸爸。

回想完畢,夏婧忍住了爆笑出聲的打算,勉強維持住了自己的淑女形象,但心裡還是不由的感嘆:蕭家父母果然是出了名的溺愛女兒,之前出門時就看到了擺放在門外的行李,想來是那不知第幾次的度蜜月,一回來就先往這裡跑來看自己的寶貝女兒的吧?

唉,誰知道女兒沒看到,到時先收到了這麼一份大禮要是她是蕭家父母,估計也有拿菜刀的衝動。

蕭筱白見自己的爸媽都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死死地等著兩人看,或者更確切點說是盯著她身後的蘇幕槿看,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想到了兩個人此時的姿勢似乎有些不雅。想要起來,卻被先一步發現了她打算的蘇幕槿,給將這個計劃直接胎死腹中。

瞪了眼身後那個可惡的、依然悠哉的傢伙,她只好靈機一動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平時更寵自己一點的蕭爸爸身上,可憐兮兮地說:「爸,你拿著菜刀幹嘛?多危險。」

「因為電蚊拍被你媽拿走了呀!」蕭爸爸說著理直氣壯卻又讓人大跌眼鏡的話。這下在場的其他人深深認識到了一個事實,不愧是父女啊!

蘇幕槿大概是將眼前的蕭爸爸和蕭筱白對比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忍住就笑了出來,這下不說蕭筱白不幹了,蕭爸爸也眉毛一抬,故作惡狠狠地說:「臭小子,你還想抱著我家閨女到什麼時候?還不快放手?」

就在蕭筱白想要給自家老爸這番言辭喝彩的時候,蘇幕槿倒是大發善心地真的放開了她,同時還幫她理了理有些亂糟糟的頭髮和衣服。那副樣子簡直就是新好丈夫的典範啊,讓一旁的蕭媽媽看得滿意地點點頭,順便放低了一點點手上的電蚊拍。

當然,只有一點點而已。

蕭媽媽臉色平緩了一點,聲音依舊還是那麼儒雅的,溫溫和和的樣子讓人很難將她和總是毛毛躁躁的蕭筱白聯繫在一起,難道真是女兒像爸爸?不管怎麼樣,只見蕭媽媽溫和地開口說:「好了,寶貝我們回家了。我跟你爸想了想,還是不忍心將你一個人扔在外面過新年,跟我們回去吧!」

「寶貝」,一般家庭也許在小孩子三歲後就不會用這個稱呼了,蕭筱白現在都快二十多了,可竟然還被叫做「寶貝」,不得不再次感嘆蕭家的寵溺究竟到了什麼份上。

怎麼這種寵溺下成長的蕭筱白就沒有成長為一個混世大魔王呢,不知道是不是該為這個感到慶幸「哇,爸媽果然是最好的!我好想念媽媽的料理啊!」蕭筱白一聽眼睛都亮了,奔奔跳跳跑了過去,親了親蕭媽媽的臉,開心地說。

蕭媽媽也笑著摸了摸蕭筱白的頭髮,隨即看了一眼蘇幕槿,又說:「至於這位,嗯,是叫蘇幕槿,對吧?」

蘇幕槿雖然心裡不爽老婆被搶了,但搶的人是未來岳父岳母,他也只好忍了,也用同樣無懈可擊的優雅笑容點了點頭。

得到了回答後,蕭媽媽繼續說:「小婧那丫頭和我說了,謝謝你對我家寶貝的照顧,不過想要成為我們蕭家的女婿,只是這樣是不夠的。」意味深長的話,配上了同樣意味深長的眼神,讓蘇幕槿的笑容一時間有些僵硬。

在場大概也只有蕭筱白,沒有聽懂自家母親話中有話了,在依依惜別了夏婧和柯蕓後,就在她要跟著蕭爸爸蕭媽媽走之前,她大概是終於想起了那個被她給遺忘的人。

轉身小跑了回去,對著蘇幕槿說:「那我回家啦,後面幾天估計不能見面了,不過咱們遊戲上還是能見,所以也不算分離啦!嗯……那麼就這樣,拜拜」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她也不是感到很尷尬,但怎麼說之前才剛剛在他面前,又是長吁又是短嘆的,只差沒流淚了,現在想想也還有害羞,於是說了幾句後就跑掉了。

面對著完全對戀愛沒有一點兒危機感的蕭筱白,蘇幕槿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那隻小兔子沒有發現自家父母並不怎麼待見他這個女婿,還是該傷感那只可惡的小兔子一點兒也不明白他現在苦惱的處境,於是只好仰天一嘆:唉,岳父岳母還是他自己努力搞定吧!

送走了蕭筱白一家,夏婧看著被放回了原位的電蚊拍和菜刀,敢情這些東西都是蘇幕槿家裡的啊!她臉色不變,卻是有些疑惑地說:「菜刀也就算了,大冬天的你家裡放電蚊拍幹嘛?」

蘇幕槿同樣臉色不變,沉著地說:「也不是夏天才有蚊子,本來是想留著趕大型蚊子的。」不知就在學校寢室裡的陶凱和傅正天是不是也正好打了個噴嚏呢?

話還沒有,之後他語氣有些嚴肅地說:「誰知道卻率先被人給趕了我自己。」...<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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