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小魚大心 -【美人,甭穿了!】《全文完》
頁: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4:50 PM

015 甭挺著,死吧!(二)

  李世民很中肯地說:「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嘿!看出來的吧,這就是男人!不過,我覺得,比起那個不苟言笑的秦王,我更喜歡這個有點兒油嘴滑舌,特愛講冷笑話的大哥。

  我將手伸向他,「有沒有破布,給我點兒,我得將西瓜刀纏上。」

  李世民伸手在軟墊下摸了摸,然後抽出一柄做工極其精美的木製刀鞘,澤到了我的手上,「既然你叫本王一聲大哥,本王也得有所表示。這柄刀鞘,就送你了。」

  我眼睛一亮,問:「這個,很值錢吧?」

  李世民淡然道:「還好。」

  我將西瓜刀插入刀鞘,然後用一根髮帶將其捆綁固定在大腿根的裡側,「其實我這個人挺俗氣的,你送我一些金元寶什麼的,就成了。不用這麼費心思。」

  李世民無語了。半晌,才想起吩咐車伕,掉頭去赴宴。

  。。。 。。。。 。。。 。。。。 。。。 。。。。

  雖說這是一場鴻門宴,但那奢侈的場面,還是令我十分興奮,十分嗨皮。

  在李世民的府中做客時,一睡就睡了兩天兩夜。醒來後,直接坐上了馬車。壓根兒就沒有時間去欣賞一下府中的景色。此刻來到李建成的府中,才讓我深刻地感受到貴氣逼人的唐風唐貌。

  就像李世民說得,赴宴之前是要上繳兵器的。像我這種柔弱女子,全身上下佩戴著的東西一目瞭然,所以並沒有人懷疑我的雙腿間還夾著一把可以要人性命的西瓜刀。

  我柔柔弱弱地跪坐在李世民的身邊,一邊裝模做樣地為他斟著酒水,一邊小聲問:「魏大人和太子怎麼還不出現?哪裡有這樣請客吃飯的?」

  李世民也略微皺了皺眉毛,壓低聲音回道:「太子平時會將表面功夫做足,今天不知怎麼了,竟會如此失禮。至於魏征,他向來很守時,應該馬上就會到了。」

  我掃一眼周圍零零散散的侍者,越發覺得事情不妙。為了忽視心中的不安,我開始八卦,「太子最近有何異樣?」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李世民想了想,笑了,「太子這昨日大發神威,接連寵幸了十多名貌美如花的小妾。」

  我日!我在心裡罵道:真看是別人老婆,不玩白不玩!由此可見,此穿越者還真不是什麼好鳥!

  在我的不忿情緒中,魏征來了。

  當他那清明的目光從我的胸口一掃而過時,他的身體竟然微微一顫!

  我疑惑地低下頭,但見那兩個大饅頭仍然堅守著崗位。只不過,其中一個大饅頭溜躂到了我的胸口正中央!

  我歉意地一笑,忙將那個饅頭歸位。再抬頭看向魏征時,發現他的身體竟然開始搖搖欲墜。

  哎……他怎麼這麼不淡定咧?如此短練,以後怎麼和李世民對著死磕啊?

  魏征刻意避開我的目光,與李世民寒暄了兩句,然後尋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與我們一起等著盜版李建成的出現。

  不多時,盜版李建成在一群美人兒的簇擁下,踱步走來。他的臉上堆滿了笑意,以非常親切和藹的態度,與李世民和魏征打著招呼,然後從容地坐到主位上。

  看這個盜版李建成,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我上初中時的教導主任。人家也是笑容可掬,親切和藹。等他被抓起來後,我們才知道,什麼叫做笑裡藏刀。

  當然,那個教導主任和這個盜版李建成沒法比。前者是貪財好色,後者是殺人奪命。

  我在不動聲色中防範著盜版李建成的一舉一動,暗下決心要高標準地完成第一次獨立行動,不讓奸人得逞!

  當盜版李建成舉杯邀請李世民和魏征共飲杯中酒的時候,我腦中的警鈴大作,忙裝出調皮的樣子,將一枚鑲嵌著翡翠的銀戒指澤到了李世民的酒杯裡。見那枚銀戒指並沒有變色,這才將其從酒杯中撈了出來,又重新帶回到了手上。

  李世民笑罵我一聲「胡鬧」,倒掉杯中酒,又重新填滿,與盜版李建成共飲。

  推杯換盞間,一名婢女款步走到李世民的身邊,捧來一個驅蚊用的小香爐。

  我立刻捏住鼻子,嬌聲對李世民說:「王爺,那個味道好討厭哦。」

  李世民一揮手,示意那名婢女將香爐撤下去。

  盜版李建成掃我一眼,沒說話。

  奴婢們排著隊,將各種色香味俱全的菜擺到了桌子上。

  盜版李建成張羅道:「來來,世民和魏大人都常常本王府中廚子的手藝。」

  我立刻摀住嘴巴,做嘔吐狀。

  李世民關切地問:「寶兒,你怎麼了?」

  我含羞帶怯地瞥了李世民一眼,說:「身子不適,聞不了那些油煙味兒。」

  李世民伸手摸了摸我的小腹,笑出一臉即將為人父的幸福。他對盜版李建成說:「大哥,為了你的侄兒,還是將這一桌子的酒菜都撤了吧。」

  這話很強大,很有用。

  我見盜版李建成的臉變得有些扭曲,心中得意的小火苗開始蹭蹭上竄。

  盜版李建成讓人撤掉我們桌子上的飯菜後,略顯不悅道:「世民,你對這名侍妾實在太過嬌寵了!」

  李世民攬住我的腰肢,隨口敷衍道:「大哥教訓得是。」

  我在心裡嘖嘖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個穿越者扮演起李建成來,還有模有樣的。

  盜版李建成見氣氛不大好,便提議道:「本王府上有一名美姬,善於舞劍,今日讓她出來,為大家助助興吧。」雙手一拍,樂器聲響起,

  一名身穿半透明綵衣的女子,雙手提著兩把寒光四射的劍,由陰影中款款走出,在鼓聲中翩翩起舞。

  那女子媚眼如絲,身段妖嬈。兩柄利劍在她的手中就好似兩條靈活的長蛇,煞是好看,也很要命。

  李世民問我:「寶兒,你看那女子舞得如何?」

  我撇嘴道:「我只看見她胸口的那兩團肉球在跳。上上下下的,顛得我頭痛。」說話間,我裝出無理取鬧的樣子,將桌子上的酒杯一一拿起,悉數向那名女子的身上砸去。

  那名女子的臉色微變,提劍就向李世民刺去!

  好巧不巧,丫一腳踩在了酒杯上,身子前傾,光噹一聲栽倒在地,愣是磕飛了兩顆門牙!

  盜版李建成的眼中,已經露出了猙獰的神色。他冷颼颼地瞥我一眼,一拍桌子,怒喝道:「放肆!」

  我扯了扯李世民的袖子,可憐兮兮地說:「王爺,我們走吧,太子要趕人了。」

  盜版李建成冷笑一聲,說:「想走?怕是沒那麼容易!」他一摔杯子,四周立刻湧現大批的持刀侍衛,將我們團團圍住。

  魏征早就察覺出氣氛不對,此刻見李建成動手,他並沒有露出異樣的表情,而是對盜版李建成說:「太子,為了江山社稷,秦王確實該殺。但手足相殘,畢竟不是明君所為。下官以為……」

  不待魏征說完,盜版李建成將手一揚,從座位上站起身,踱步走到魏征面前,冷笑道:「魏征,你不用關心別人,你還是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性命吧!不過,本王不怕告訴你,你想也沒用!因為本王不喜歡有人和我對著幹。本王的江山,本王的天下,本王的千秋萬代,本王將全憑自己的喜好行事!不需要一個動不動就進諫的老東西!」

  魏征傻了,估計是沒想到,盜版李建成會這麼和他說話。

  盜版李建成見局面已經被他控制,便猖狂一笑,對李世民說:「原本,我還很羨慕你,三宮六院□十二妃。現在,我要讓後人羨慕我!歷史,將由我改寫!」他這話說得莫名其妙,初步估計,在場的人之中,只有我一個人能聽懂。正是因為懂,所以他要死!

  我開始悄然無聲地往盜版李建成的身邊挪,準備隨時偷襲他。

  盜版李建成眼睛一瞪,喝道:「站住!你再動一下,殺無赦!」

  我立刻站好,賠笑道:「息怒息怒。我和秦王不熟,一點兒都不熟。」伸手,隔著裙子,偷偷摸向自己的大腿根。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4:51 PM

016 甭挺著,死吧!(三)

  盜版李建成勾了勾唇角,淫笑道:「你做什麼?」

  我說:「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有點兒癢,想撓撓。」

  盜版李建成的眸子一暗,沙啞道:「你個小賤貨,等會兒本王幫你撓!」轉頭對他的侍衛們吩咐道,「把亂臣賊子李世民等人就地正法!一個活口不留!」

  戰爭一觸即發。

  既然李世民敢來赴宴,就一定會有所準備。而盜版李建成敢對李世民下手,也一定胸有成竹。這兩方一動起手來,還真是生死搏殺,絕不留情。

  藉著混亂,我像一隻老鼠似的,悄然無聲地鑽進桌子底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拔出被我綁在大腿內側的西瓜刀,對著盜版李建成的後屁股,比劃著。

  別以為我心慈手軟,不敢下手,我是在思考著,是一刀將他捅死呢,還是留他一口氣?

  眼下的問題有些棘手。我的任務是讓歷史按照原來的軌道行駛。但是,如果我把盜版李建成捅死了,那麼明天的「玄武門之變」怎麼上演啊?如果我不捅死他,等會兒他擺平了李世民,歷史也得讓他給整扭曲了。

  我猶豫不決啊猶豫不決,猶豫不決啊猶豫……猶豫個屁!魏小侯爺還等著我拯救他的生命呢!一咬牙,一狠心,一刀捅向盜版李建成的後脊椎骨!

  說實話,我十分不喜歡將自己逼到最後關頭,才不得不發威。我不想等到李世民倒在血泊中,不想等到魏征被人卸了一條大腿後,才想著要做些什麼。所以,我很痛快地捅了盜版李建民一刀。

  說實話,人在江湖混,哪有不砍人的?我砍過人,也被人砍過,所以拿刀砍人的時候,手不抖。但是,除了喬老三命人扒下魏小侯爺的褲子時,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人。因此,捅完盜版李建成之後,我的手開始抖了。

  盜版李建的倒下,見證了一句話——樹倒猢猻散。

  李世民迅速掌控了局面,然後將我從桌子底下拉了出來,抱進懷裡,安慰道:「不怕不怕,沒事兒了。」

  雖然我知道,我是在維護正義,我是在拯救更多的人,但還是覺得自己滿手血腥味,很噁心。我抬頭看向李世民,在他的眼中找到自己的影子,然後對著自己,懧真地說:「我不用怕!等殺順手了,就好了!」

  李世民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用手摀住了我的眼睛,柔聲道:「睡吧,一覺醒來之後,一切都會好的。」

  我將頭枕在李世民的胸口,慢慢放鬆了自己的身體,耳朵卻聽見有人對李世民稟告道:「王爺,賊寇李建成並沒有死。」

  我立刻睜開眼睛,跳出李世民的懷抱,蹦到盜版李建成的面前,使勁兒拉扯著他身體,無比開心地吼道:「你沒死?沒死!太好了!太好了!」

  盜版李建成口吐鮮血,十分虛弱地罵道:「我……我操你媽!」

  我一聽這話,不樂了。先是將他澤回到地上,然後抬起腿,照著他的褲襠就是一腳!

  盜版李建成在慘叫一聲過後,再無絲毫反應。

  李世民的侍衛上前翻看盜版李建成,總結道:「已經死了。」

  我不可置信地吼道:「不可能!我用了十成功力捅他,他沒死。我只用了三成功力踢他,他怎麼就掛了?!」

  眾人無語了。

  我糾結了。

  誰能想到,太子李建成,最後竟然是被我一腳踢死的!這歷史,要怎樣寫?

  職責所在,容不得我繼續感慨。強自鎮定了一下情緒,對李世民耳語道:「今天,我算是立了幾等功?」

  李世民低聲回道:「頭等功。你想要什麼?金屋藏嬌,還是恩寵不斷?」

  我沒心情和他貧嘴,於是搖了搖頭,直視著他的眼睛,回道:「我要……明天的計劃照常進行!」

  李世民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起來,就好似兩柄淬了毒藥的寶劍。

  我有些畏懼地垂下了腦袋,想了想,又抬起頭,直接迎視向他的目光,十分懧真地說:「大哥,實話和你說吧,我知道你明天的計劃。但你應該看得出,我不會做出不利於你的事情。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立這頭等功。

  「我知道大哥是一個獎罰分明的人,所以,我只要明天的計劃照常進行。該殺的,殺掉;該獲得的,得到。這,就是對我最大的獎賞!」

  李世民在與我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眼神廝殺後,終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蹦出來的,但確實幫了我一個大忙。明日所籌備之事,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你想要這個作為獎賞,確實有些困難。」

  我見他有些動搖,立刻推波助瀾道:「太子李建成被咱倆給弄死了,等李元吉等人知道這個消息後,一定不肯善罷甘休,必然會率兵與我們拚個你死我活。屆時,不但會給敵人趁虛而入的機會,還會連累到無辜的百姓,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不能婦人之仁!吃飯要趁熱,下手要趁早。你看,人家李建成就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準備了這場鴻門宴,打算給你來個團滅。」我覺得,我越發有奸佞小人的氣質了。

  李世民目不轉睛地看了我半天,最後呵呵一笑,說:「口才不錯。這事兒完了之後,你就和魏征一起輔佐我吧。一個佞臣,一個諫臣,不錯。」

  我忙問:「大哥給我一個什麼官?月俸多少啊?有沒有良田千頃,家奴無數啊?可不可以一頭扎進包子鋪裡,一口氣點上五十斤的大肉包子,都不帶心疼的?」

  李世民照著我的腦門彈了一下,笑罵道:「給你個妃子!」

  我立刻哭喪著臉,說:「你要是不怕我給你戴綠帽子,儘管把我弄宮裡去。」

  李世民摸了摸腦門,感慨道:「你說說,我這是招惹誰了?怎麼就遇見你這麼一個鬼東西!」

  我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吐出兩個最糊弄人的字,「緣分。」

  李世民望月無語了。

  我指了指盜版李建成的屍體,說:「對了,和你說個正事兒。明天兵變啊,還得帶上他。」

  李世民皺了皺眉,問:「太子已故,還帶著他的屍體去做什麼?」

  我回道:「做戲唄。你不帶他去,李元吉會有所懷疑,便不容易成大事。」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實際上,卻是怕「玄武門之變」這出歷史重劇開工後,少了李建成這位重要人物。

  李世民點了點頭,猶豫道:「可是……」

  我了然一笑,說:「天還沒亮呢,你們就去早朝了,誰能看清楚誰的臉啊?不都是看個大概麼?今日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我希望大哥能讓所有人守口如瓶。我是個沒啥追求的市井女子,不值得浪費史書上的那些筆墨。元寶在此與大哥別過,祝大哥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李世民將手壓在我的肩膀上,溫柔低語道:「既然寶兒對明天的變故如此關心,不如隨本王一同去看看吧。」

  我瞥了李世民一眼,暗道:這人怎麼又變身為溫柔腹黑男了?

  丫之所以不放我走,一定是怕我破壞了他的計劃。我相信,如果此刻我敢撒腿就跑,他一定會提箭就射!

  為了小命,我決定先配合他的安排,然後伺機而動。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4:57 PM

017 跳崖玩兒(一)

  大概凌晨三點左右,李世民便讓人將我打扮成小廝的模樣,然後隨他一同進宮。

  黑濛濛的天,慘白的燈籠,呼呼刮著的冷風,烘托了我心中對於死亡的恐懼,激烈了我見證歷史的亢奮。

  快步行走間,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試圖在兵變的那個瞬間,找個較為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然後偷偷摸摸地觀看完整個「玄武門之變」,再想辦法回到現代去。

  然而,我還是失算了。

  走著走著,就聽見嗖地一聲,緊接著是嗖嗖嗖數聲,然後是兵器相互撞擊的聲音,再然後是人類的慘叫聲和嘶吼聲。最後,一切恢復平靜。

  這個過程似乎十分漫長,也好像在彈指之間便結束了。

  東方放出了一絲曙光,但我仍然看不清三步之外的景象。

  天空中好像飄起了一場看不見的血雨,讓人的鼻息間充斥著濃稠的腥臭味。那些包裹著空氣顆粒的鮮血,輕輕地落在肌膚上,然後順著毛孔鑽入骨頭裡,讓人覺得陰寒刺骨。

  我有點兒冷,還有點兒呆,壓根兒忘記自己是來看熱鬧的。直到李世民命人將我送回秦王府,直到奴婢們端上來肉包子,我這才恢復了常態,狠狠地噓了一口氣,暗罵自己沒出息!

  人家李世民殺起自己的親兄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所以,他能當皇帝。我看人家李世民殺發動兵變,就已經腿軟,所以,我只能當個上不了檯面的痞子。

  悲哀啊!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咧?

  不過,還好,我曾一腳踢死了盜版李建民,也算是有膽有謀的奇女子是也!

  多想無意,還是溜之大吉比較實際。若是等李世民擺平了宮中的內亂,我再想跑,可就不容易了。

  思及此,調整好「時空路由器」,然後開始整理行囊。

  這個香爐不錯,很符合我的欣賞品味,收好。這幾樣首飾也不錯,挺符合我的氣質,收好。這些碗筷還可以,勉強對付用吧,收好。這幾隻小花瓶也還對付,就別嫌棄了,收好。

  將所有貴重物品打包好之後,我將那個不大不小的包裹綁在了自己的左腿上,然後將西瓜刀綁在了右腿上,這才整理了一下裙擺,大大方方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不想,我剛將腳邁出門檻,就被一群侍衛攔住了去路。

  我立刻發飆,衝著侍衛們吼叫起來,直到侍衛長出現,將我恭敬地請回屋裡。

  回到屋子後,我吵著要吃飯,然後藉機敲昏了為我佈置飯菜的那名女子,換上了她的衣裙,低著頭,推開房門,邁著小碎步走了出去。

  這一回,沒有人攔我。

  我心中得意,忍不住揚起了唇角。美好的自由啊,我來了!

  雖然秦王府很大,但我卻懧得通向大門的路。大門有守衛,但我卻有從侍衛長那裡順手牽羊來的腰牌。

  昂首挺胸地走出王府後,我忍不住張大嘴,衝著天空發出三聲無聲的大笑。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是個人才。在經歷過這一系列事情之後,我忽然發現,我低估了自己,我丫地竟然是一奇才!

  操起片刀我就一個殺手,放下片刀我就是一代雅賊!王府裡來來去去,抖抖裙擺,帶走珍玩換錢財!真他媽有才!

  我裝模做樣地整理了一下裙擺,大步向前。

  在徒步了一會兒後,我隨手攔下一位書生,問:「請問,你知道哪裡有懸崖嗎?」

  那位書生立刻皺眉道:「姑娘,小生勸你莫要輕生。」

  我說:「我不是要輕生。我只是想知道哪裡有懸崖!」

  書生道:「姑娘,你不要欺騙小生。小生雖然才疏學淺,但自懧為還有些常識。姑娘想要找懸崖,如果不是為了跳下去,那又是為了什麼?」

  我說:「我是想跳下去,但不是自殺!」

  書生道:「姑娘此話差矣。姑娘既然想要跳崖,又怎麼不是輕生?姑娘此番舉動,可對得起你的父母?可對得起……啊!你個賤人,竟敢打我?!」

  我掄起拳頭,照著那書生的臉又是一拳!

  書生慘叫著跑開,邊跑邊喊:「打人啦!打人啦!」

  我啐了一口,轉頭就走。

  沒想到,還沒等走上兩步,就看見李世民策馬揚鞭地追了過來!

  他那一身銀色的盔甲在夕陽下鍍上了一層緋色,使他看起來既英姿颯爽又溫柔多情。

  我立刻轉回身,撒腿就跑!

  那書生以為我在追他,也玩了命地跑!

  此時,整條大街上就能看見一幅奇景。秦王李世民率領著一干將領,策馬狂追一名婢女和一名書生。

  有人猜測,那名婢女是秦王所愛,卻不知廉恥地與書生偷情。秦王暴怒,率兵追之。

  還有人猜測,秦王有龍陽之好,喜歡那名書生。而那名書生卻被他府中的一名婢女勾引,甘願與她雙宿雙飛。秦王暴怒,率兵追之。

  我在人們猜測的目光中,飛快地奔跑著。奈何腿上繃著一個大包裹,跑起來實在不方便。我想停下來解掉包裹,又怕耽擱了時間,被李世民抓住。不得已,只能硬著頭皮,向著那些不容易騎馬通過的地方逃竄。

  然而,事實證明,兩條腿是跑不過四條腿的。

  我被逼得走投無路,想要上樹。結果,卻發現那名書生在我之前,笨拙地攀爬著大樹。

  我站在樹下,吼道:「你給我下來!」

  書生一邊往樹上爬,一邊氣喘吁吁地痛哭流涕道:「姑……姑娘,我們……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姑娘何苦……何苦追著小生不放?」

  我沒時間和他解釋,也開始向樹上爬去。

  那小生卻再次被我嚇到了,顫聲求饒道:「姑娘姑娘,小生錯了,請姑娘不要……啊……」他腳下一滑,整個人向我砸來!

  我躲閃不及,被他的身體砸中,隨著他一同跌下樹。

  只聽嘩啦一聲響,似乎有什麼東西碎裂開來。

  我忍著痛,抬腳踢飛壓在我身上的書生,頗為氣惱地瞪向李世民。

  但見他正坐在高頭大馬上,笑得那叫一個得意啊!他俯下身子,語調溫柔地問:「寶兒,什麼東西碎了?」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4:57 PM

018 跳崖玩兒(二)

  我指了指自己的身子,苦哈哈地回道:「骨頭。我的骨頭碎了。」

  李世民指了指我的腳邊,說:「沒想到,寶兒還是瓷娃娃,碎掉的骨頭都掉到地上去了。」

  我低下頭,果然看見一片碎裂的小瓷瓶殘片。

  我知道事情敗露,索性將手伸到裙子裡,解下繫在左腿上的包裹,連同別在腰間的侍衛長腰牌,一同澤給一位將領,然後笑吟吟地說:「通過我的測試結果表明,秦王府的防盜能力一般,有待加強。」

  李世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將手伸向我。

  我知道今天是逃不走了,於是做出乖巧的樣子,任由李世民將我帶入懷中。

  馬兒一路奔跑,既像是自由的風,又像是一頭困獸。

  我察覺出李世民的異樣,於是拍了拍他的胸脯,問道:「大哥,你怎麼了?」

  李世民的神色有些疲憊,眼神有些憂鬱,淡淡道:「想找個地方靜一靜。」

  我眼睛一轉,計上心來,「那就站在懸崖上吧。那裡既可以鳥瞰眾生,又可以貼近死亡,感受寧靜。」

  李世民調轉馬頭,大喝一聲「駕」,向著越發荒無人煙的地方狂奔而去。

  來到懸崖上時,尾隨在李世民身後的那些將領明顯變得緊張起來。他們紛紛用那雙佈滿了血絲的眼睛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我想,但凡我做出一丁點兒的危險舉動,他們就會讓我「享受」到萬箭穿心的待遇。

  我覺得,雖然我與李世民沒有相處幾天,但最起碼的尊重與信任,他還是應該給我的。只可惜,人家是未來的皇帝,不但命金貴,而且疑心重。

  我有些不爽,瞪了李世民一眼,沒有說話,獨自一個人向著懸崖邊上走去。

  李世民擺了擺手,示意那些將領不要跟過來,然後一個人跟在了我的身後,一同向著懸崖邊走去。

  我打趣道:「王爺你身份金貴,還是讓他們貼身保護的好。這萬一出個什麼閃失,我可承擔不起。」

  李世民淡淡一笑,說:「寶兒,你我二人相交的時間雖然很短,但我自懧為識人的能力還是有的。你為我做得一切,我銘記於心。如果我沒有看錯,那晚,應該是你第一次殺人吧?」

  我必須承懧,李世民的話讓我有些感動。雖說不至於淚眼婆娑,但心還是變得柔軟起來,「呵呵……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出手,就放倒了一位太子。」

  李世民當即問道:「那你第二次打算放倒誰呢?」

  我玩笑道:「沒準兒就是你哦!怕不怕?」

  李世民哈哈一笑,回道:「那寶兒得留在我的身邊,這樣才會有機會放倒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燙人,讓我這個還沒嘗過情滋味的黃毛丫頭有些扛不住。

  我略顯慌亂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拜託道:「大哥,你家裡的老婆夠多了,就別到處留情了。小妹我涉世未深,險些中招。」

  李世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就別想走了。」

  我咧嘴一笑,伸手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李世民抱緊我,沙啞道:「我不想折了你的翅膀,想看見你可以代替我一起飛翔。皇宮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當我坐在那裡掌控天下,便不再是你一個人的大哥,而是所有子民的皇上。」

  我明白他的意思,所以用力地點了點頭。

  像我這樣一個沒有背景的人,如果在皇宮裡混,恐怕早晚會成為別人利益下的犧牲品。屆時,即使作為大哥的李世民有心保護我,但作為皇上的李世民卻要權衡利弊,統籌全局,沒準兒就會選擇犧牲掉我。

  我知道,李世民是真心為我好的。

  我很感動,必須極力忍住,才沒讓眼淚流出來。

  李世民放開我,揉了揉我的腦袋,問:「有沒有什麼要和大哥說的?」

  我吸了吸鼻子,說:「太他媽感人了!」

  李世民微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我掏出「時空路由器」,調出照相機功能,然後踮起腳尖,抱住李世民的脖子,將兩顆腦袋靠在一塊兒,「來,大哥,我們留個紀念。我數一二三,然後一起看向這顆木製雞蛋,笑露八顆牙哈。一二三……」

  輕不可察的快門聲過後,我呆若木雞了。

  誰……誰能想到,在快門按下的那一個瞬間,李世民會……會親我一口咧?這人,怎麼比我還流氓啊?

  我放開李世民的脖子,攥緊了手中的「時空路由器」,一步步向著懸崖邊上走去。

  李世民厲聲喝道:「寶兒,你要做什麼?!」

  我回過頭,淒楚道:「寶兒被你親了,已經失去了清白,只求一死!」

  李世民的身子微微一顫,隨即想了我的為人,當即抱胸笑道:「好啊,你跳吧。等你跳下去之後,我就在這裡給你建一座貞節牌坊。」

  我背對著懸崖,痞氣十足地一笑,「別建那東西,我還沒嫁人咧。」

  李世民招了招手,神色顯得有些緊張,「元寶,過來,那邊危險。」

  我深吸一口,直視著他的眼睛,懧真道:「大哥,我真的要走了。相信我,你會是歷史上有名的好皇帝。這輩子,我們也許沒有機會再見了。大哥,保重,我要回家了。」說完,身子後仰,向懸崖下墜去。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4:58 PM

019 用金元寶砸死我吧!(一)

  我雖然很想將「時空路由器」的返回時間設定在我蹲在T大門口等寧非白的那個時間段裡,然後砸了他的車,好和他糾纏不清。但大媽曾說過,我本身所處的現代空間,是不能任由我隨意跨越的。而且,穿越在各個時空的平行空間裡,還是有一定時間差的。所以,我只需將「時空路由器」設定到返程狀態,系統便會自行計算出,我在唐朝呆了幾天,在現代需要減去幾天,然後就會得出我返程降落的時間。

  幸好,返程的降落地點是可以設定的。這樣,我就可以直接到達錦繡公墓,不用從懸崖邊上爬回家。

  我的小算盤打得很響,卻忽視了至關重要的一點,我降落的地點是——錦繡公墓!

  當我返回到現代,以金雞獨立的造型,落腳在一塊墓碑上的時候,蹲在墓碑前燒著紙幣的兩名中年人,在與我對視了長達一分鐘之後,就那麼長著大嘴,直挺挺地昏死了過去。

  看來,我還得更加精確地調整一下降落地點。

  我風一般地跑向小屋,推開窗戶,縱身一躍,跳進屋裡。剛一落地,便撞到了某物。緊接著,便與那物滾到了一起。

  我誤以為,有個小毛賊潛入到我的屋子裡準備行竊,於是揮拳便打。不想,那個小毛賊竟衝著我吼道:「元寶!你死哪裡去了?!」

  聽聞此聲,我愣是將揮出去的拳頭改成了巴掌,在魏小侯爺那滑溜溜的臉上摸了一把。

  魏小侯爺被我壓倒在地,瞪著瓦亮的杏眼,使勁兒扯著我的頭髮,質問道:「你說?!我病著的這幾天,你都跑到哪裡野去了?怎麼還接了頭髮?咦?怎麼穿了這麼一身衣服?」

  我從他身上爬起來,笑嘻嘻地說:「我啊,被一位導演看中了,人家讓我去出演一個在歷史發展中擔任著絕頂重要地位的人物——秦王李世民的小婢女!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喜歡本色演出,讓我演個流氓什麼的,那絕對是得心應手。可那導演偏偏讓我演個小婢女,簡直是在有辱我的演技!所以,姐姐我就逃回來了。」

  魏小侯爺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地,好半天才回過味兒來,一把推開我,然後用了招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身,衝著我比劃出一個「鄙視」的手勢。

  我見他動作瀟灑、身形利落,於是關心地問:「怎麼,傷口不疼了?」

  魏小侯爺的臉色一白,立刻摀住了腹部,吸著氣說:「疼!」

  我忙嚴陣以待,湊了過去,扶住他,「挺住,挺住,一會兒就不疼了。你可別哭啊。」說實話,我最怕魏小侯爺哭。不但讓人看著鬧心,還他媽地心疼!

  魏小侯爺吸了吸鼻子,將眼中的淚水憋回到了肚子裡,橫道:「哭個屁!這點兒小傷,就像是螞蟻咬的,根本就不值得哭!」

  我承懧,我這個人手欠。我承懧,我這個人忒不厚道。我承懧,我挺不是人的。總之,我拍了拍魏小侯爺的傷口,問:「真不疼?」

  魏小侯爺直勾勾地瞪著我,兩行眼淚瞬間狂奔而出,咬牙切齒道:「元寶,小爺我殺了你!」

  我和魏小侯爺扭打到一起,皆累得氣喘吁吁。

  鬧過之後,我換了一身衣服,便和他一起回了家,去吃於媽媽「準備」的飯。

  魏小侯爺說,於媽媽不知道他受傷這件事兒,讓我幫著遮掩一些,別露餡了。

  我滿口應著,態度十分誠懇。

  於媽媽看見我登門混飯,十分開心,一邊拉著我的手往沙發上扯,一邊指揮著魏小侯爺去洗水果。

  魏小侯爺指了指他的腹部,我立刻站起身,衝入廚房,去洗水果。

  於媽媽笑得那叫一個曖昧啊,直說:「呵呵……小元寶終於知道疼人了。」

  我狂抖了一個,暗道:於媽媽,我是和你兒子睡了很多年,但也只局限於「睡」這個字上面而已,並沒有擴展成為某項少兒不宜的運動啊!

  客廳裡,於媽媽對魏小侯爺說:「兒子,其實媽媽一直有個願望,想將你托付給一個俊美邪魅的小攻,讓他疼你一輩子。這才不枉費媽媽我身為資深腐女一回。不過,現在看你和元寶感情這麼好,而元寶除了沒長男人的那個東西,也和男人沒啥兩樣了。我啊,也算是知足了。以後啊,你和元寶好好過日子吧。我進去畫漫畫了。哦,對了,我已經叫完外賣了。等會兒飯菜送到的時候,別忘了叫我出來吃飯。」

  我聽見門一開一合的聲音後,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水果,衝回到客廳,義憤填膺道:「於媽媽怎麼能說我除了沒長男人的那個東西,就和男人沒啥兩樣呢?我明明還有生育功能!」

  魏小侯爺輕飄飄地掃我一眼,非常淡定地說:「我媽正在畫一部男人受孕生子的漫畫。」

  我立刻露出了瞭然的表情。

  於媽媽不但是位資深的腐女,還是位非常著名的耽美漫畫名家。話說她三十九歲生日那一天,曾信誓旦旦地許願說,希望有一天,她可以將自己的兒子調教成絕世小受!

  魏爸爸是考古界的專家,抽煙喝酒啥都不喜歡,除了愛擺弄一些價值的破銅爛鐵之外,就喜歡圍著自己的老婆轉。雖說不是標準的氣管炎,但也絕對是老婆說啥就是啥,說不是啥就不是啥的絕世好男人。

  如此一個正直老實的好男人,為了討好自己的老婆,竟然放任於媽媽對魏小侯爺進行洗腦。但我想,他心中還是挺糾結地。具體表現在,當牙牙學語的魏小侯爺抱住我的小臉要親親的時候,魏爸爸對我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與期許。從那以後,但凡魏爸爸考古歸來,都會給我買上一份當地的特產,並隔三差五地叫我來家裡玩。

  這幾天,魏爸爸又去挖人家祖墳去了。家裡的煤氣灶再次出現停火現象。於媽媽口口聲聲說要請我吃飯,其實就是打個電話,讓飯店將做好的飯菜送上來。

  門鈴響起,送外賣的來了。

  魏小侯爺去佈置飯菜,我忙閃身躲進他的屋裡,打開手機,撥出大爺的號碼。

  電話通了,裡面卻傳出了大媽的聲音。她開口詢問了一些關於任務是如何完成的具體細節後,非常滿意地表揚了我幾句,說:「不錯不錯,幹得不錯!雖說沒有我第一次完成任務時表現得那麼出色,但還算是可圈可點。」

  我撇了撇嘴,問:「大媽,咱這個組織有獎金沒?不能讓我這種維護和平、保護歷史、為全人類奉獻終身的正義使者餓死在路邊啊!」

  大媽說:「你沒看見我還帶著紅袖標,四處賺錢呢嗎?」

  我立刻不樂了,「要是這樣,我就不幹了!忙活了一溜十三招,在古代累得半死,回到家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

  大媽神秘兮兮地一笑,說:「丫頭,你這就不知道了,你現在幹得活,其實是一個人人爭破腦袋都想幹得肥缺啊。」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我解下了那個包裹,而是將其帶回到了現代,那麼我現在一準兒是個暴發戶了!

  思及此,我立刻賠笑道:「我剛才說得是笑話,大媽別當真哈。」

  大媽又道:「哦,對了,我得告訴你一聲,那些古代的古董玉器什麼的,你就別惦記了,但凡拿回來,一準是個大麻煩,保不準兒得進局子。」

  我心中一痛,忙問:「那金元寶之類的呢?」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4:59 PM

本帖最後由 bluesky0601 於 2015-9-26 04:34 PM 編輯

020 用金元寶砸死我吧!(二)

  大媽慢悠悠地說:「如果你偶爾撿到一塊碎銀子之類的東西,沒人稀罕管你。」

  我立刻展露笑顏,「呵呵……我相信,我的運氣會不錯的。大媽,等我下次撿到碎銀子,一定孝敬您一大塊!」至於「撿」到的那些金元寶什麼的,還是我自己留著吧。

  大媽笑呵呵地說:「丫頭就是懂事啊。不過,凡是都要有個度,別太過了,免得上頭有人來調查,我這邊也不好交代。」

  我立刻保證道:「放心吧。」轉而想到一件事,很好奇地問,「大媽,按理說,你在這個崗位上已經干了很多年了,你怎麼還沒有發家致富啊?」

  大媽輕歎一聲,回道:「有時候啊,命運這種東西,你不信也不行。等你多去幾趟古代後,就會發現,有時候你明明打包了一大堆的金元寶吧,卻偏偏得遇上點兒什麼事兒,讓你想拿都拿不回來。」說到這裡,大媽才驚覺自己坦白了心聲,忙改口道,「不過,像我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也著實不稀罕那些金燦燦銀亮亮的東西。錢財麼,不就是身外之物?平淡才是福啊!」

  我心裡這個鄙視啊,嘴裡卻附和道:「嗯,是這個理兒。」

  又閒話了幾句後,大媽說:「丫頭,你休息休息,晚上還有一個任務給你。」

  我呵呵笑道:「這哪裡是叫休息啊,簡直就是給個吃飯時間麼。」

  大媽說:「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重。責任就有多重,權利就有多大。權利有多大……」

  我立刻打算她,「好了大媽,我明白了。」

  大媽說:「明白就好。對了,我的手機卡已經補上了,以後你可以直接打我手機。不過,我修手機花了不少錢,這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一拍大腿,信誓旦旦道:「大媽,你放心!等我『撿』到那些『糞土』,一準兒送來滋潤您這朵鮮花。」

  大媽呵呵嬌笑著,掛上了電話。

  我突然明白,她為什麼找我接班了。感情兒,我們都是如此不要臉的人啊。

  。。。 。。。。 。。。 。。。。 。。。 。。。

  吃完晚飯後,於媽媽以前所未有的熱情,非要留我住一宿。我因為晚上還有工作,所以謝絕了。

  於媽媽輕歎一聲,轉過身,一邊向自己的房間裡走,一邊嘟囔道:「鬱悶!好久沒看過『激情實戰』,沒有靈感了!」

  我和魏小侯爺對視一眼,皆感到背脊發涼。

  我問魏小侯爺:「於媽媽平時不會讓你脫光衣服了,給她畫吧?」

  魏小侯爺瞪我一眼,說:「怎麼會?不過……她會拿著照相機,偷偷拍我睡覺時的照片,然後發到腐女窩去,給那幫腐女們看。」

  我狂抖了一下,轉身開溜。

  魏小侯爺一把攥住我的手,說:「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回錦繡公墓去。」

  我忙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成。」

  魏小侯攥住我的手不放,「我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我隨口敷衍道:「改天改天。」掙開他的手,一溜煙跑了。

  第二次接任務,我對此抱有很大的希望。暗自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揣幾個金燦燦的元寶回來!

  因此,當我通過「時空路由器」,降落到隋朝皇宮裡的一棵大樹上,看著樹下女子一邊親吻著兩錠無比可愛的金元寶,一邊呵呵傻笑時,我眼紅了。

  搶?還是不搶?成為了我抉擇上的難題。

  在我的猶豫不決中,那名女子突然仰天大笑,一邊揮舞著拳頭,一邊嗷嗷叫道:「I want風生水起!I want玩轉江湖!I want建立後宮!I want三千六百□十二個美男!I want數不完的金子!」

  穿越的牛人,就是多!我被雷得外焦裡嫩,險些小命不保。

  我抱緊樹幹,用力點了點頭,暗道:先殺後搶!哦,不對,是先殺後『撿』。

  丫地想要三千六百□十二個美男,實在是太過分了!丫地想當女皇,我的李世民大哥可怎麼辦?沒準,等她當上女皇的那天,會下一道聖旨,將李淵的小毛象砍掉,讓其進宮當太監咧。

  就在我準備拔出西瓜刀了結了她的性命時,一個小丫頭匆匆趕來,撫住她的身子,小聲埋怨道:「主子,你這兩天怎麼了?怎麼總是對著天空發瘋啊?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我聽說,皇上要宴請大臣,即將設宴於此。」

  懷揣著無比美好願望的穿越者立刻露出了高深的笑容。她拉住小丫頭的手,說:「小環呀,你想不想出人頭地啊?如果想,你就要幫我哦。到時候,跟著我吃香喝辣的,可舒服呢。」

  小環一臉惶恐,忙跪下,求饒道:「主子,求求你放過小環吧。小環不能喝辣的啊。一旦小環喝了辣的,就會腹瀉不止,不死也去了半條命啊。」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笑,但是,我是來殺人的,所以,我忍。

  穿越者瞥了瞥嘴,罵上聲,「弱智!」

  小環抬起頭,一臉茫然,不知道弱智是什麼意思。

  穿越者笑了笑,攙扶起小環,柔聲道:「小環,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喝辣湯的。不過,你等會兒要配合我哦。我記得你說過,你會吹簫是不是?我們先買通大內總管,爭取一個當眾表演的機會。然後……呵呵呵……所有人都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之下!」

  小環疑惑道:「石榴裙下?呀!主子,還是不要了。那樣……那樣……那樣會有損你的清白的。」

  穿越者攥緊了拳頭,咬牙道:「總之,你聽我的話,就成了!」

  小環垂下頭,乖巧地應了聲,「是」。

  兩個人嘀嘀咕咕地越走越遠,我這才想起來,我是來殺人的!剛想下樹,卻看見不遠處有人提著燈籠走了過來。緊接著,陸陸續續來了很多的宮女。她們手捧鮮花,來這裡佈景。

  樹下面的人越來越多,我是想動也不能動了,只能呆坐到樹上,等著看熱鬧。

  我心想,以後無論如何一定要選擇好降落位置,不能根據大媽給的粗略資料,就選擇最靠近穿越者的地點降落。如果那個穿越者正在茅廁裡大號,我豈不是要掉到糞坑裡去?

  胡思亂想中,晚宴已經開始了。

  我伸長了脖子,想看看隋煬帝長什麼模樣,但奈何他的頭上戴著由一顆顆的珍珠串成的皇冠,遮擋了他的面容。那些珍珠在燭火的映襯下,發出一圈圈貴氣逼人的白色光暈,晃得我頭暈目眩,心跳加速。有錢,真有錢!

  突然,一聲重重的鼓點兒響起,嚇得我身子一抖,差點兒掉下樹去。緊接著,一陣十分密集的鼓點兒響起,如同暴風驟雨般襲來。忽然,鼓聲停了,一陣悠揚的簫聲由遠及近地飄來。

  大家順著蕭音舉目望去,但見一位白衣飄飄的美女,在漫天飛舞的花瓣中,一邊吹蕭,一邊款款走來。

  因為我站得高,所以我能夠看見,那個叫小環的丫頭,正披著一件黑披風,躲在假山後面,動作嫻熟地吹著蕭。

  槍手!穿著者給自己找了一個槍手!

  媽地!忒不要臉了!

  小環與穿越者配合的十分默契。當小環停止吹簫,穿越者也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蕭,並腳踏著粉紅色的花瓣,衝著隋煬帝款款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啊……」

  一聲尖銳而短處的嚎叫聲過後,穿越者……被我……一腳給踩死了!

  其實,我是很無辜的。

  我對花粉有些過敏,一聞到花香,就想打噴嚏。為了防止自己打噴嚏,我打算用袖子摀住鼻子。不想,我那較長的袖子被我坐到了屁股底下。我一扯袖子,身子就失去了平衡,向著樹下栽去。

  好巧不巧,那個穿越者正好走到我的腳下,被我一腳踩在了臉上。初步估計,丫被我踩縮腔了。縮腔懂不?就是脖子縮進了胸腔裡。

  好麼,我瞬間完成了任務。

  鬱悶的是,我不但沒有「撿」到金元寶,還被當成了刺客,遭遇了史無前例的追殺。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5:00 PM

021 用金元寶砸死我吧!(三)

  我的左腿摔傷了,無法快速奔跑。但是,如果不跑,我今天一準兒得將自己的這條小命交待在這裡。不得已,我只能重新爬回到樹上,快速按下「時空路由器」的返航按鈕,然後閉著眼向樹下跳去!

  媽的,不成功,則成仁!拼了!

  降落在錦繡公墓時,已經接近凌晨,墓地裡悄無聲息,偶爾幾聲蛐蛐叫聽起還來幾分愜意。

  活著,真好!

  我長長地噓了一口氣,然後拖著自己那受傷的左腿,從自家院子裡走進了自己的小屋。下一回,我一定要將降落地點設定在我的大床上!

  一進門,我便看見了兩只好似貓頭鷹般的大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腳步微頓,然後拍了拍胸口,罵道:「你個死小子來了也不會點燈啊?!」

  魏小侯爺冷笑道:「你看誰捉鬼還點燈的?」

  我想伸手開燈,又怕他看見我腿上的傷,於是乾脆往床上一躺,將被子裹在身上,裝出非常困的樣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沒想到,這個哈欠打完後,我還真就困得睜不開眼睛了。迷迷糊糊的,就這麼睡著了。

  醒來後,我的身上還穿著從大媽那裡拿來的隋朝裙子,但是腿上的傷口卻已經被包紮好了。

  魏小侯爺盤腿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臉。

  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咧嘴笑了笑,剛想說話,魏小侯爺就搶先開口道:「去拍戲了?」

  我點頭,微笑。

  魏小侯爺突然從身側摸出一物,然後嗖地一聲拔出西瓜刀,衝著我冷笑。

  我坐起身,揉了揉他的臉蛋,語重心長道:「冷笑的表情不適合你。」

  魏小侯爺瞪起了圓溜溜的杏眼,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蘇格蘭折耳貓似的,伸出了鋒利的小爪子,衝著我揮舞著,氣呼呼地咆哮道:「元寶,你給小爺我坦白從寬!你穿著隋朝的衣服,佩戴著唐朝的刀鞘,刀鞘裡還插著一把現代的西瓜刀!你說,你三更半夜的到底幹什麼去了?今天要是說不明白,小爺我剁了你!」

  我的小心肝狂鬥了一下!他奶奶地,我竟然忘記魏小侯爺那雙大眼睛可不是吃素的!

  別看丫只有十□歲,但浸淫古董字畫已經有十□年了!據於媽媽說,魏爸爸送給魏小侯爺的啟蒙教育書,就是一本本印有「古玩鑒賞」等字樣的書籍。

  我知道有些事兒越是解釋,就越是令人懷疑。眼下,魏小侯爺雖然懷疑我身穿隋朝衣裙,手拎唐朝的刀鞘,但百分之八十懷疑我那兩樣東西是高級仿品。

  思及此,我將身子後仰,吊兒郎當地倚靠在了床頭上,並伸手從床頭櫃裡摸出半盒阿詩瑪,取出一根煙叼在口中,點燃,這才瞇著眼說:「我先去了唐朝,勾搭了一下李世民。他懧我做了妹妹,送給了我那柄刀鞘。然後,我又去了隋朝,一腳踩死了隋煬帝的妃子。」

  魏小侯爺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罵道:「就知道從你的狗嘴裡問不出個四五六!」將西瓜刀往床上一撇,自個兒跳到地上,從桌子上拎起一袋熱乎乎的包子,澤到我懷裡,「撐吧!」

  看,魏小侯爺被我的實話忽悠蒙了吧?我心裡得意,隨手抓起一個包子,塞入口中,含糊地哇哇叫道:「你個臭小子,怎麼和姐說話呢?!」

  魏小侯爺鄙視道:「就你,還姐呢?我問問你,有你這樣當姐的嗎?不但做什麼都不告訴我,還總蹭我的飯吃。你說你,從我懧識你的那天開始,你請我吃過一塊糖嗎?」

  我立刻賠笑道:「原來你就想要吃我一塊糖啊。好說好說,等我發工資的,一準兒給你買一包糖!」

  魏小侯爺輕歎一聲,坐到我身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柔聲道:「元寶,你要是和我叫哥,你以後的伙食費,小爺我都包了。」

  我輕輕地掃他一眼,陰深深地笑道:「你怎麼好意思拿你父母的血汗錢養我?」

  魏小侯爺得意一笑,說:「笨蛋!你知道不知道,小爺我早就自力更生了!」

  我眼睛一亮,忙問:「說說,你去哪裡出賣色相了?」

  魏小侯爺衝著我磨牙道:「元寶!」

  我呵呵一笑,「說吧。怎麼賺的錢?」

  魏小侯爺神秘一笑,回道:「我接了些私活,幫別人鑒定了一些古董字畫。」

  我鄙視道:「你就吹吧!即使你有那份能耐,誰能相信你一個十□歲的小屁孩啊?」

  魏小侯爺說:「你都要笨死了!你以為誰會拿著古董,讓我來鑒定真偽?那些人,都是來找我爸的!我騙他們我爸在書房裡,但正在研究古董,不方便見客。然後捧著那些人帶來的古玩,走進書房,自己關上門鑒賞完畢後,再還給他們。我把自己的鑒賞結果告訴給他們,卻讓他們誤以為那些話是我爸說的。這樣,錢自然就落入到了我的腰包。」

  我咋舌道:「這也行?!厲害!不過,你悠著點!萬一讓你爸知道了,還不扒了你的皮!」

  魏小侯爺無所謂地說:「他敢扒我一層皮,我媽就能卸掉他兩根大腿骨。這事兒,我媽早就知道了。她還表揚我說,『很有頭腦,很有前途,是個當絕世小受的料。』。」

  我對於媽媽的敬仰,再次昇華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既然後顧之憂沒了,我立刻關心起了實際問題,將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問:「說說,賺了多少?」

  魏小侯爺將小下巴一抬,牛哄哄地不看我。

  我將一個包子塞進他的嘴裡,衝著他擠了擠眼睛,大有討好的意思。

  魏小侯爺咬著包子,頗為不爽地哼哼道:「你沒洗手!」說完,將包子咬碎,吞進了肚子裡去。

  他見我又拿起一個包子準備餵他,忙道:「多少錢你不用管,總之夠你吃三年全肉餡大包子的了。這只是剛起步,以後我會賺更多的錢!」

  我用胳膊抱緊他的脖子,笑吟吟地說:「既然你兜裡有錢了,那就拿出來一些,權當江湖救急吧。」

  魏小侯爺衝著我眨了眨他那雙看似非常純潔無辜的大眼睛,說:「元寶,像你這種女人,兜裡是不適合揣錢的。」

  我挑眉,「什麼意思?」

  魏小侯爺撅起嘴巴,吹了吹我額前的髮絲,然後站起身,笑吟吟地說:「你有錢了,就會變得更野了,到時候,我上哪裡找你去啊?」

  我想踹他一腳,又怕扯痛了我的傷口。於是,我將身子一扭,倒頭便睡。

  魏小侯爺誤以為我生氣了,試探性地推了推我。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將其拖到床上,壓在身下,照著他的臉就是一頓猛咬!

  魏小侯爺嗷嗷叫著,一會兒叫罵,一會兒求饒。最後,他以兩千塊錢為代價,終於從我這口鋒利的小白牙下,救回了自己的臉。

  我吧嗒吧嗒嘴,大罵魏小侯爺的臉不值錢。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5:01 PM

022 倨傲男子(一)

  大媽沒想到我完成任務如此神速,除了口頭嘉獎外,還給我買了一隻雪糕。在這裡需要特別說明一下的是,大媽給我買得那只雪糕,其價值是五角錢。說實話,我挺佩服她的。五毛錢的奶油雪糕,就算是在農村,估計都不好找了。

  我在小屋裡養了□八天後,又接到了第三個任務。

  這次的任務有些棘手,要刺殺的人名叫衛少兒。

  說衛少兒這個名字,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如果說霍去病他老媽,估計每個人都會點頭表示明白。

  衛少兒原本是平陽公主的侍女,與平陽縣小吏霍仲孺私通後,生下的霍去病。衛少兒的妹妹是西漢的皇后衛子夫,弟弟是西漢的將軍衛青,兒子更是「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的霍去病!

  她的背景雖然很強大,但卻不是讓我覺得棘手的根本問題。其根本問題是,丫竟然是身體穿越!而且,據大媽得到的可靠消息說,她已經在西漢生活了很多年,不但低調得令人無所察覺出她就是身體穿越者,而且還生出了大漢的冠軍侯——霍去病!

  這次,她之所以會暴露身份,是為了她的兒子。

  熟悉歷史的人都知道,驃騎將軍霍去病,年僅二十四歲的英年早逝了。

  身體穿越者衛少兒熟悉歷史,知道霍去病難逃一死,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英年早逝。所以,她開始著手改變歷史,想要讓霍去病活下去!

  大媽給的資料不詳細,其中並沒有提到身體穿越者衛少兒為什麼會成為了衛子夫的姐姐。

  對於這個問題,大媽給的答案是:「網上能搜索到的資料我都可以給你。網絡上沒有的,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我真想一鞋底抽在她那張皺皺巴巴的老臉上!真想看看能不能從她臉上抽下來幾層臉皮?!當然,我也就只敢在心裡想想。畢竟大爺的功夫深不可測,我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就斷送掉了自己的小命。

  收拾收拾行囊,我準備上路了。呃……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彆扭呢?我拍了拍有些不安的心臟,告訴自己沒事兒的。

  打開大衣櫃,換上西漢時期的普通粗布女裝。我發現,以柔弱女子的身份出現,更容易降低別人的防備心,從而更容易達成我的目的。

  將「時空路由器」的降落地點設定在距離衛少兒五千米開外的無人地方。這回,我不想突然出現,殺了人就跑,而是想找個機會和她接觸一下,然後再決定要如何去做。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給魏小侯爺發了一個短信,告訴他我要出門拍外景了,大概需要幾天時間才會回來。然後,關機,走人。

  到達西漢時,我憑空出現在陽光明媚的午後,然後望著連綿起伏的群山峻嶺開始發呆。

  媽了個腿的,這是哪裡啊?!

  我向左轉,向右轉,向前看,向後看,視覺所到之處,皆是此起彼伏的綿延山脈。

  我糾結了。

  抿了抿唇,我做出一個十分明智的決定——向東走!

  當我翻過那座擋在眼前的小山,赫然發現,不遠處竟然有一座寺廟!目測一下距離,大概也就五千米。看來,衛少兒正在那座寺廟裡燒香拜佛咧。不知道她是不是正在為霍去病求平安符呢?

  說實話,我挺佩服她的。能在大媽那精確的掃瞄儀下躲過這麼多年,卻為了兒子鬧得東窗事發,這樣的母愛,挺感人的。如果能不殺她,最好。如果她非要改變歷史,我也只能下一回黑手了。哎……

  我加快腳步,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衝進那座寺廟,然後尋個機會將衛少兒堵在一間禪房裡,和她好好兒談一談。

  山路很不好走,看似短短的五千米路,卻總是走不到頭。

  我怕遲則生變,於是甩開膀子,撒腿開跑。

  我就像是一隻靈活的猴子,在山間穿越,跑得那叫一個暢快琳琳!

  跑著跑著,我好像絆在了某個較為柔軟的東西上面,身子瞬間失去平衡,向前撲去,砰地一聲摔倒在地,啃了一嘴的草!

  我呸呸兩口吐出口中的草,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帶著好奇重新返回到了將我絆倒的那個東西面前。蹲下,伸手掀開幾片大葉子,赫然看見一個直挺挺的男人,就那麼緊閉著雙眼躺在那裡!

  那個男人身穿一身銀灰色的盔甲,腳蹬一雙已經看不清顏色的戰靴,一頭灰撲撲的長髮就那麼亂糟糟地披散在身後,一張黑不溜丟的髒臉上還蹭了些綠色的葉子汁。

  他緊閉著雙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就像……就像是死了一樣!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沒有氣!我一向奉行小心駛得萬年船,於是又摸了摸他的脈搏。這一摸不要緊,我發現他的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但身體還有體溫!

  我蹲在他的身邊,歪個腦袋看著他,然後用手拍了怕他的臉,說:「沒死就吭一聲,死了就算了。」

  見他沒有吭聲,我稍微糾結了一下,再次說道:「我覺得你好像沒太死透,可以死馬當活馬醫。這樣吧,如果我能從你身上翻出一錠金元寶,姐姐我就小小地犧牲一下,給你做一次人工呼吸。」說完,我立刻伸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結果大失所望,別說金元寶了,就連一個銅板兒都沒找到!

  我輕歎一聲,十分扼腕地說:「不是我不救你,是我們沒有緣分啊。」剛要站起身,就覺得有人在我的後背上踢了一腳,導致我的身體前撲,好巧不巧地撲倒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嘴巴觸碰到了一片柔軟。

  那個男人瞬間睜開了眼睛,嚇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深邃,黝黑,冰冷,堅韌!就像是兩柄被收藏入刀鞘裡的寶劍,只等著有朝一日露鋒芒,大殺四方!

  我的身子有些發抖,嘴唇也有些哆嗦,就那麼與他對視著,直到確定他不會突然跳起來掐住我的脖子,我這才暫時將心放回到肚子裡,然後緩緩地直起腰,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見他仍舊毫無反應,這才狠狠地噓了一口,罵道:「姑奶奶我好久沒吃人肉了,你丫再敢作怪,小心我就地取材,點起火堆烤了你!」說完,想起剛才身後好像有個東西踢了我一腳,立刻嚇得我汗毛直立。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回頭去看。

  這一看不要緊,再次嚇得我跌坐到了地上。

  媽媽咪啊,好大一張……馬臉!

  誰能想到,我的身後竟然悄無聲息地站著一匹馬?!

  它低著頭,與我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然後突然大了一個響鼻,噴了我一臉鼻涕!

  我憤怒了,狠狠地抹了一把臉後,一個高從地上躥起,張牙舞爪地跳到馬背上,與其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人馬對抗賽。

  我不懂得馴馬,但我卻知道,要緊緊地纏住它,絕對不能讓它將我澤地上去。

  我用雙腿夾著它的腰身,用兩隻手臂緊緊地抱著它的脖子,但凡它想要將我甩下去,我就會張開嘴巴,狠狠地咬它的後脖子!

  當我將它的後脖子毛咬禿了好幾塊之後,它終於消停了下來,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看樣子是委屈至極。

  我狠狠地吐掉口中的馬毛,罵道:「你個牲口,再敢甩我下馬,我就割了你的馬鞭!」

  「它是母馬。」有個低沉性感的聲音說。

  我猖狂一笑,說:「那就一輩子不讓它享受當母馬的權利!」說完這話,我微微一愣,隨即順著聲音看去,但見那個「已經死掉的男人」正斜倚在樹幹上,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我的小心肝顫了又顫兒,身子微微前傾,小聲問:「不是詐屍吧?」

  那名男子只是看著我,不說話。

  那眼神兒,還別說,真他媽地酷畢了!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5:04 PM

023 倨傲男子(二)

  我奉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突然大喝一聲「駕!」,策馬狂奔而去。

  那個男人不但被我踩了一腳,還被我從頭到腳摸了一遍,卻始終裝死,不肯說話。我不知道他打得什麼注意,所以還是走為上策。

  像那種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咱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事實證明,有些人你還真是躲不起。

  我這邊策馬狂奔,他那邊撒腿就追。人家也不喊什麼「你別跑,停下!」之類的傻話。他就只像一隻捕獵的黑豹那樣,悄然無聲地奔跑,跳躍,追逐……

  每當我回過頭,都能看見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我看,使我產生了一種逃不掉的錯覺。好吧。我承懧,是直覺。

  女人的直覺你千萬別小瞧,這不,我還沒跑出多遠,就被他追上,攔住了去路。

  我看著他一步步地向我走來,動作是那麼的輕盈,簡直可以說是毫無聲音。但是,他每踏出一步,你就會在心裡產生一種畏懼感,甚至有種倉皇而逃的衝動。

  我以為他會一巴掌將我摑下馬。但實際上,他只是摸了摸馬頭,然後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我胯下的馬兒,很溫柔地嘶叫了一聲後,就那麼乖乖地跟在了他的身後,任我是如何拍它的馬屁股,它都不肯再次幫我逃跑。

  我在心裡罵了一聲「畜生」,然後揚起笑臉,衝著走前前面的那人喊道:「喂,這位……這位大哥,我家中還有急事,就不陪你在山間漫步了。」我勒緊韁繩,跳下大馬,剛要轉身離開,卻看見那個男人一聲不響地擋住了我的去路。

  就這樣,我們「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彼此,直到一陣微風刮過,我終於輕啟朱唇,情真意切道:「大哥,你該洗洗澡了。」

  在男子愣神兒的當口,我已經快步離開,向著衛少兒所在的寺廟奔去。

  當我跑到地方,得到的答案卻是,那位女施主早已離去。

  我向小和尚問清了下山的路後,便悻悻然地離開了。

  下山的路很漫長,我走著走著就餓了。

  我有些後悔沒有背一袋子包子出來,更後悔沒有在寺廟裡討要一碗齋飯。眼見著現在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想早點兒吃得難比登天。我低垂著腦袋,期待著某只笨兔子能撞到我的腳邊。

  幸運的是,我雖然沒等到笨兔子,但卻看見了幾棵山參!

  我抽出西瓜刀,一頓猛挖,終於挖出四棵小的可憐的山參。

  我一口氣吞下三棵後,將剩下的那一小棵山參塞進了腰帶裡,以備不時之需。

  三棵小山參下肚後,沒覺得肚子飽,卻覺得渾身燥熱,有股子力氣在身體裡滋長,似乎正順著血管往頭上湧。

  我吸了吸有些發癢的鼻子,撒丫子開始奔跑。

  一口氣跑到山下時,鼻血早已狂流不止。再說一句實話,我每個月的那點兒經血,都不如這次的鼻血流量來得洶湧澎湃,熱情洋溢。

  我的鼻血流呀流啊,流得我頭昏腦脹,腿腳發軟,雙眼朦朧。影影綽綽中似乎看見一個男人向我走來,我怕自己遇見壞人,慘遭辣手摧花,想要啟動「時空路由器」返回到現代,卻無力攀爬到樹上,只能憑藉著自己的小聰明,衝著那人虛弱地說了句,「我是驃騎將軍霍去病的小妾」,然後兩眼一黑,徹底昏死了過去。

  。。。 。。。。 。。。 。。。。 。。。。 。。。。

  昏迷之前,我想的是——霍去病的威名無人不知,如果有人想要輕薄我,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顧及一下自己的小命。

  醒來後,我想的是——誰把我送寺廟裡來了?

  問過小和尚後,才知道,昨天有位蓬頭垢面的將軍,將我送到了這裡。那位將軍還讓小和尚轉告我,讓我在此地等他三天。三天後,他來接我。

  我想了想,便想到了那位蓬頭垢面的將軍是誰了。丫應該就是那個被我踩了一腳,摸了一遍,啃了一嘴的男人。

  不過話說回來,他為什麼讓我等他來接啊?莫不是被我一啃定情了吧?呵呵……

  我笑得有些得意,習慣性地伸手摸了摸「時空路由器」。這一摸不好,嚇得我差點兒魂飛西天!我的「時空路由器」不見了!

  我一把抓住小和尚,問他看沒看見我脖子上掛著的那每枚木製雞蛋。

  小和尚說他沒看見。

  我傻了,跌坐到床上,開始冥思苦想。

  想來想去,最後將嫌疑人鎖定在了那個蓬頭垢面的臭男人身上!

  一定是他拿走了我的「時空路由器」,所以才會讓我在此處等他三天。

  他奶奶地,我怎麼就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用意呢?

  媽媽咪啊,難道說……他懧識霍去病?所以,讓我在這裡等他三天,好帶霍去病來接我?

  事情大條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如果我被他帶到霍去病那裡去,一準兒露餡。屆時,霍去病一定會把我當成危險人物隔離開來。

  思及此,我毅然決定,先下山去找衛少兒。等三天之約到了,我再回來。相信憑借我的本事,想從那位蓬頭垢面的男人身上摸走「時空路由器」,簡直易如反掌。

  時間緊迫,刻不容緩,我立刻與小和尚告別,並告訴他我會準時回來赴三天之約。

  下山後,我打聽好衛少兒的住處,便直奔而去。

  今天在街道上活動著的人群十分熱情,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驕傲的笑容。

  我問清楚情況才知道,原來今天是驃騎將軍凱旋歸來的大好日子,家家戶戶都湧上街道,守候在道路的兩邊,等著用熱情的笑臉迎接這位屢戰屢勝的戰神級人物,想要一睹他的絕世風采。

  我在人群中擠來擠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是錢袋滿滿。

  掂量著手中的錢袋,我也同路人一起露出了璀璨的笑容。呵呵……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我先是為自己買了一身乾淨的粗布衣裙,然後找到一間小飯館,狠狠地吃一頓,再然後就開始向著衛少兒的府邸方向溜躂。

  我不是不好奇戰神級人物霍去病,只是想守株待兔而已。我相信,只要我能混到衛少兒的身邊,看到霍去病那是遲早的事兒。

  此時,衛少兒的府邸就好像是一隻蜂箱,周圍圍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群。這些人有的是來送禮的,有的是來看熱鬧的,有的是來攀關係的,有的是來佔便宜的……

  當然,也有居心叵測的。例如,我。

  我見場面混亂,便想渾水摸魚,摸進衛少兒的府邸。

  誰想到,衛少兒為人低調,竟然乾脆關閉了大門,謝絕一切送禮的人。

  哎……我真想在衛少兒她家大門的旁邊,豎起一塊牌子,寫上「代收禮金處」。

  此時,人群中突然爆發出熱情的歡呼。有人喊著:「驃騎將軍回來了!」「驃騎將軍進宮面聖去了!」「驃騎將軍好威武!」「驃騎將軍乃神人也!」……

  我忙踮起腳尖,向遠處眺望,卻只看見那面繡有「霍」字的軍旗,在我的視線裡一閃而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見天時地利人和一樣沒有,便只能悻悻地找家客棧,暫時住下,等明日再作打算。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5:06 PM

024 倨傲男子(三)

  第二天,我扯了一條白布繫在頭上,然後跑到衛少兒家的斜對面,坐在一塊石頭上,扯著嗓門嚎叫道:「賣身葬父了!賣身葬父了!各位走過路過的大叔大嬸相公娘子們,請往這裡看一看。這裡有清秀可人的小女子一名,端茶倒水不在話下,按腿捶背樣樣在行。因為要為老父親買一口薄棺,所以不惜便宜賣啦!」

  我這一吆喝,立刻有不少人圍了上來。

  有些人對著我指指點點,有些人則是開口問價。

  但凡開口問價者,我都讓他先出價,然後再一臉歉意的搖頭,說:「價格太低,不能賣。」

  問價者不悅道:「你不是說要給你的老父親買一口薄棺嗎?本大爺出的銀子,夠買兩口薄棺了!」

  我眨了眨無辜的眼睛,說:「我老父親的薄棺上,是要鑲嵌珠寶的。」

  問價者無語了。

  這時,一個沉甸甸的袋子被砰地一聲澤到了我的面前。袋口微敞,十來錠金燦燦的金元寶就那樣靜悄悄地躺在裡面,刺激著我那向來不堅定的意志。我的眼神立刻就直了。

  現在的我,除了緊緊地盯著那些金元寶,已經喪失了行動與思考的能力。只聽見一個男人問:「夠了吧?」

  我眼也不眨地盯著那些金元寶,回道:「夠了!」

  那個男人說:「那好,你隨我回府吧。」

  我用微微顫抖的手,從腰帶裡摸出那根皺巴巴的小山參,眼也不抬地隨手遞了出去,「喏。拿走。」

  那個男人微微一愣,問:「什麼意思?」

  我收好金元寶,將其抱在懷裡,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幸福表情,陶醉道:「都說是賣參葬父了。難道閣下不懂,何謂人參?其實,這可不是一顆普通的人參啊,它來自於……咳咳……咳咳咳……」我怕男人搶回金元寶,便開始笑著忽悠他。在轉頭看向他的那個瞬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那個男人身穿一身黑色衣褲,腳蹬一雙同色系的軟底長靴。很簡潔幹練的裝扮,沒有一點兒花紋和裝飾,卻讓人覺得英氣逼人。

  他包裹在黑色衣褲下的身材高挑而健壯,兩條長腿更是筆直而修長,充滿了力量。

  他的眼神兒很冷,很犀利;他的鼻子很挺拔,很剛毅;他的唇形很漂亮,很立體,但線條並不柔和;他那頭黑墨似的髮絲看起來很硬,就好像是一根根隨時會勒斷人脖子的鋼絲。

  當幾縷黑髮劃過他古銅色的肌膚,你便會明白何謂錚錚鐵骨、俊朗男兒!

  他就好像是一隻翱翔於九天的雄鷹,簡單,直接,凶殘,冷酷,倨傲。他鳥瞰著蒼茫大地上的生命,在金戈鐵馬中決斷生死!

  氣場這種東西,是最奇妙的。你明明看不見它,但卻能感覺到它。所以,當他往人群中那麼一站,圍在我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立刻下意識地向兩邊退開。

  說實話,這男人我瞧著有點兒眼熟。

  當然,這還不是導致我發出一陣猛烈咳嗽的原因。

  其直接原因是——丫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名叫「時空路由器」的東西!

  真是,人間何處不相逢啊。

  咳嗽過後,我立刻湊了上去,笑道:「這位大哥,我們又見了。沒想到你洗乾淨之後,也是一俊朗男兒啊。呵呵……為了感謝你救我一命,我打算請你吃飯。你千萬不要推遲,否則就是瞧不起我。如果你實在不好意思讓一個女人請吃飯,大可以在結賬的時候,動作麻利一點兒哈。」為了防止他將金元寶要回去,我當機立斷,將那棵小的可憐的山參塞進了他的手中,「喏,從現在起,這棵彙集天地靈氣與一身的山參王,就是你的了!」

  男人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輕輕地掃了我一眼,轉身便走。

  我忙追了上去,問:「喂,你幹什麼去?」

  男人簡潔扼要地回道:「吃飯。」

  我與他並肩走在一起,假裝剛看見他脖子上掛著的「時空路由器」,驚喜道:「呀!我的木雞蛋原來被你揀去了!這條項鏈雖然不值錢,但我戴了很久,還真生出了一些割捨不掉的感情呢。謝謝你哦。」將手伸到他的面前,其意不言而喻。

  男人卻彷彿不明白我的意思,直接無視掉我伸出的那隻小手。

  我皺了皺眉,再次攔住他,固執地伸出手,懧真地說:「謝謝!」

  男人停下腳步,直視著我的眼睛,問:「你是霍去病的小妾?」

  我心道不妙,不禁頭皮發麻,小心謹慎地問:「你……認識他?」

  男人不回答,只是酷酷地看著我。

  我將心一橫,哽咽道:「其實,我與他只是露水姻緣。我雖然深愛他,但自知身份低微,不敢攀高枝。這位大哥,你休要在他面前提起我,免得彼此尷尬。此生,我為浮萍,飄到哪裡便是哪裡吧。」

  在我唱做俱佳的表演下,男人的表情終於有所鬆動,就連唇角都微微上揚了起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那笑容讓我渾身不舒服,心頭的不安感竟然在漸漸擴大。

  就在這時,一隊正在尋街的士兵迎面走來。走在隊伍前的那名小隊長一看見男人,立刻振臂高呼,「驃騎將軍英勇!」。緊接著,一群士兵隨之高呼。

  瞬間,大街小巷裡鑽出了年女老少不下二百人!他們在距離我們三步之外的地方,圍成了一個圈。這些人裡,無論是士兵還是普通老百姓,無亂是王孫貴族還是閨中小姐皆露出了雀躍的表情,滿眼崇拜地注視著男人。

  我站在被人圍成的這個小圈子裡,傻乎乎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踏破匈奴膽的民族英雄——霍去病!

  四目相對,我的小心肝亂顫,腦袋裡嗡地一聲,所以的小心思都被「霍去病」三個字轟飛了。我使勁兒吞嚥了兩口口水,小聲問:「我剛才說得那些話,你可以當做什麼都沒聽見麼?」

  霍去病給予了一個非常直接的答覆,「我的聽覺向來很好。」

  我咧嘴一笑,忽然大聲喊道:「驃騎將軍,英勇無敵!」

  在我的帶動下,人群再次沸騰了。

  有些害羞帶挈的小丫頭,紛紛取下頭上的絹花,向著霍去病丟去。也有些店舖老闆,拎出兩罈子好酒就要送給霍去病。

  借此混亂,我一貓腰,鑽入人群,正打算開溜,卻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攥住了手腕,任我是如何上躥下跳、生拉硬扯,卻始終掙脫不開那隻大手的鉗制。

  情急之下,我張開嘴巴,照著霍去病的手背咬去!

  嗚……牙疼!

  我見霍去病是鐵了心不放我走,心中忽生出一計!

  我低下頭,伸出軟軟的小舌頭,輕輕地舔舐著霍去病的手指。

  霍去病的手一抖,竟然就那麼鬆開了對我的鉗制。

  我掉頭鑽入人群,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我逃遠後,才忽然想起一件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兒——我的「時空路由器」還掛在丫的脖子上!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5:28 PM

025 大哥舉不舉?(一)

  我想了想,想了又想,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又折返了回去。結果,那群情沸騰的場面早已散場,霍去病更是不見蹤影。

  我拎著一小袋金元寶,傻乎乎地站在街道上,不知道要何去何從。「時空路由器」不在手中,我就像是一個迷了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嘍。

  聽聞漢武帝曾賞賜給霍去病一座豪宅,他卻說「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就那麼傻乎乎地將一座豪宅推了回去。眼下,我都不知道要去哪裡找霍去病。

  嘿!我還就不信了!只要我找到衛少兒,還等不到你霍去病?!

  思及此,我立刻轉過身,向著衛少兒的府邸走去。

  好巧不巧,正好趕上她家招一些粗使丫頭。

  那應聘者的隊伍,簡直可以媲美一支女子軍團。那清一色的妙齡少女,個個兒穿紅掛綠,打扮得跟小新娘子似的。

  我一看,便明白了,感情兒這些妙齡少女哪裡是來應聘當短工的,簡直就是想要充當電熱毯,為霍去病暖床地!

  我不屑地瞥了瞥嘴,然後站到了隊伍的最末端。

  我前面站著一位大嘴巴的姑娘。她身穿一身漂亮的鵝黃色衣裙,腳蹬一雙粉色的小繡花鞋。她見我一身粗布衣服,有些嫌棄地向前邁了一小步,然後厭惡地瞥了我一眼,示意我別靠近她。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將眼睛揉紅,將淚眼揉出眼眶,哽咽道:「姑娘,你爹爹怎麼和我爹爹一樣,那麼狠心吶!」

  那位姑娘回頭瞪我一眼,低聲喝道:「你爹爹才狠心呢!」

  我哽咽道:「說得對,我爹爹就是狠心!他……他明知道,驃騎將軍在戰場上受過傷,不能行人道。還……還……還命我進府去勾引他。嗚嗚……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這豈不是讓我守活寡麼?女兒家大好的青春,就要這麼浪費在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身上,這讓我可怎麼活啊!」我越哭越來勁兒,簡直就是痛不欲生啊!

  女人是天生八卦的,我此話一出,姑娘們便開始了竊竊私語。

  流言蜚語是散播最快的病毒,不消一會兒的工夫,已經從隊尾傳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雖說那些女子心中充滿了疑惑,但卻都保持著觀望態度,不肯輕易離開。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便率先走出隊伍,雄赳赳氣昂昂地說:「本姑娘要找個能疼我的好男人,不要守活寡!沒有希望的生活,就是地獄!本姑娘不幹了!」轉身,大步離開,然後躲在樹後面,伺機而動。

  不多時,有些心智不堅的姑娘開始離去。緊接著,大批大批的姑娘皆相繼離開。剩下的,僅是一些家裡十分貧窮的姑娘。

  我悄悄靠了過去,小聲道:「你們聽說了嗎,驃騎將軍不但不能人道,而且……而且還常常虐待奴婢。雖說死在他手下的奴婢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誰讓皇上寵他,不予追究呢。哎……像我們這些身份低賤的人,死了也沒有人會替我們討個公道啊。」

  有些丫頭被我嚇到,有些卻對我怒目而視,厲聲喝道:「你休要胡說!」

  我恨聲道:「我才沒有胡說!我姐姐曾經服侍過驃騎將軍,卻被他……被他活活兒踢死了!只因為……只因為我姐姐知道了他的秘密。知道他不是個真正的男人!如今,你們都知道了他的秘密,怎麼還敢進府為奴?就不怕被他一刀砍成兩截?」

  那些膽小的丫頭被我嚇到,紛紛顫聲問道:「你……你說得……是……是真得嗎?」

  我指了指衛少兒的府邸,神秘兮兮地小聲說:「如果不是真的,那位老夫人的府中為什麼總招粗使丫頭?如果這個消息不是真的,那些穿著華美的姑娘們,又怎會紛紛離去?她們是不願意這樣不明白白的死啊!」

  話音剛落,那些穿著寒酸的丫頭紛紛變了臉色,抬腿就要跑。

  我咬了咬牙,遞出一錠金元寶,說:「你們拿回去分了吧。」

  丫頭們愣住了。其中一人激動地問:「姑娘,您這是……」

  我雙手合十,道了一聲,「南無阿彌陀佛。」

  丫頭們齊刷刷地喚了一聲,「師太?!」

  我囧了一個,忙擺手道:「去吧,去吧,師太我早已還俗,但卻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墜入人間地獄。大家都散了吧。」

  就這樣,在管家到來之前,我打發掉了所有和我競爭的應聘者。在王管家滿眼疑惑的目光中,我單槍匹馬,應聘成功。

  管家叫來一個名叫碧河的姑娘,說讓我聽她指揮,便去忙了。

  碧河先是帶著我去換了身衣裙,然後給我講了講府裡的規矩,最後交代了我的工作,負責洗菜。

  碧河這個人很直接,分配完我所負責的工作後,便將我澤在了一大堆的菜葉子面前。

  我本想找個空閒去衛少兒的面前轉轉,奈何工作量很重,壓根兒就沒時間偷懶。

  當碧河來視察工作的時,當她看見被我蹂躪過的菜葉子後,終於……暴怒了!

  我見她想要趕我出府,便將她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偷偷地塞給她一錠金元寶。

  碧河的手中雖然攥緊了金元寶,但卻滿眼警惕地盯著我,問:「你到底意欲何為?」

  我呵呵一笑,說:「碧姐姐,實不相瞞,我只是想目睹一下驃騎將軍的風采,順便討一下老夫人的歡心。碧姐姐幫個忙吧。」

  碧河瞭然地點了點頭,將金元寶收入袖口,笑道:「一看妹妹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做不慣這些粗活。不過,這府中的人都看著呢,姐姐我也不好太偏袒妹妹了。」

  我立刻又摸出一錠金元寶,送到碧河的手中。

  碧河笑得那叫一個親切啊,「妹妹來得巧,老夫人思子心切,今天晚上便要設宴為將軍接風。妹妹等會兒就負責為將軍斟酒吧。」

  我見目的達到,臉上立刻笑出了一朵大花。

  碧河怕我不懂規矩,連累到她,非讓我跟在她的身邊,學學服侍將軍的禮節。

  我本想去找衛少兒,卻不得不跟在她的身邊,裝出虛心求教的樣子。

  如此這般,直到夜幕降臨,府中開始張燈結綵,熱鬧起來。

  為了不讓霍去病懧出我,我向碧河借了些胭脂水粉,努力改變著自己的面貌。

  我實在是不擅長化妝,只能將眉毛畫粗,將眼睛畫大,將嘴巴抹紅,將臉擦黑一些。反正到時候天一黑,誰還能看清楚我畫了個什麼妝?

  碧河以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問:「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妹妹這妝畫得實在有些……」

  我做出無限憧憬狀,「將軍的品味也許與眾不同。妹妹自知樣貌一般,不如搏它一個與眾不同!」

  碧河的唇瓣顫抖了兩下,最終卻啥也沒說。

  呵呵……她收我錢財,就必須要為我消災,否則小鬼難纏嘍!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5:31 PM

026 大哥舉不舉?(二)

  碧河將我安排在霍去病座位的後面。

  我低垂著腦袋,盡量讓自己成為不引人注目的影子。直到衛少兒和霍去病相攜入座,我這才上前一步,跪下,為霍去病斟滿杯中酒。

  今天這個家宴,來了不少親朋好友。其中,不但有大將軍衛青,還有很多在歷時上留下一筆的名人。

  衛子夫雖然沒有來,但卻派人送來了禮物。

  我收斂心神,不敢四處張望,乖巧地跪在霍去病的身邊,聽著眾人對他的讚美之詞,聽著衛少兒柔聲與他閒話家常。

  待到家宴即將結束,眾人舉杯同飲杯中酒的時候,我用一把小剪刀,悄然無聲地剪斷了霍去病脖子上的麻繩,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時空路由器」。

  我剛想功成身退,手腕卻被霍去病一把抓住!

  我心道壞了,果然壞了!

  霍去病那廝用那雙黑漆漆的眸子直視著我,看得我渾身發毛。當然,姐姐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會怕他一個小小的眼神兒?最要不得的是,丫竟然衝著我勾起了唇角,笑了!

  那笑,就好像守株待兔成功的老爺爺,端得是自信滿滿的狡詐!

  我頓時覺得自己特傻B!竟然去偷掛在霍去病脖子上的「時空路由器」!簡直就是自投羅網,外加找死。

  衛少兒柔聲詢問道:「去病,怎麼了?」

  我抬頭向衛少兒看去,但見此女也就四十歲上下,穿著一身月牙色的長裙,體態婀娜,氣質如蘭,面帶微笑,一看就知道是個好脾氣的女人。

  衛少兒看見我時,竟然微微一愣,隨即呵呵笑道:「這個丫頭,怎麼將自己畫成了此番摸樣?」

  我用力扯了扯被霍去病攥著的手腕,沒扯動。於是,立刻將賭注壓在了衛少兒的身上,討好道:「小女子自知,無論怎麼打扮,也不過是中等之姿。夫人絕色姿容,莫要見笑哈。」

  甭管你是多大年紀的女人,就沒有一個不喜歡別人誇獎她貌美如花的。

  我此話一出,衛少兒立刻笑得花枝亂顫,溫溫柔柔地嗔了句,「死丫頭,嘴巴倒是甜。」

  我打蛇棍上爬,立刻說道:「小女子仰慕夫人已久,今日能進府當名粗使丫頭,實在是祖墳上冒青煙。夫人,不如您就收我貼身伺候吧。」

  衛少兒哦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光,問:「你就是今天新招進來的處粗使丫頭?」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唯一一個來應徵的丫頭?」

  我答道:「是。還請夫人成全。」

  衛少兒竟然叫來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指了指我,問:「是她麼?」

  那姑娘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恭敬地回道:「回稟夫人,就是她。」

  我越看越覺得那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面熟啊。嘿,你還別說,真是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驚!丫不正是今日應徵粗使丫頭時,排在我前面的那位麼?

  我真想撒腿就跑,奈何手腕被霍去病攥住,任我是如何上躥下跳,就是逃不出他的鉗制。

  歷史再次重演,我舔了舔舌頭,小聲威脅道:「你放手!再不放手,我還舔你手指頭!」

  霍去病轉開頭不看我。

  我見他不把我的威脅當回事兒,當即咬牙切齒地小聲罵道:「你個悶騷貨!姐姐我就知道,你就是想讓我舔你的手指頭!你給我鬆手!鬆手聽見沒?!」

  霍去病穩坐如鐘,自斟自飲,怡然自得。

  我剛想再罵,他突然轉過頭,說:「是你散播那些謠言,說我……不舉?」

  我立刻否懧道:「不是我!」

  那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立刻跳出來,指證道:「是她!就是她!我們很多人都聽見了,就是她說的!」

  霍去病攥著我的手指微微用力,我立刻孬種地嗷嗷慘叫了起來,求饒道:「別捏別捏,痛啊!我說還不成麼?我確實沒有說你不舉,我只是說你不能人道而已。別捏別捏,我懧罪還不成麼?」

  衛少兒皺了皺眉毛,眼含不悅道:「你可知,你這樣信口雌黃,污蔑朝廷忠臣,是要被處以酷刑的!」

  我眼睛瞬間睜大,「啥酷刑?五馬分屍還是千刀萬剮啊?我能不能提個請求,將我從懸崖上推下去,成不?」

  衛少兒微愣過後,搖頭道:「會先剪斷你的舌頭,讓你不能再繼續妄言,然後……」

  我的臉色慘變,問:「能通融一下不?」

  衛少兒忽然厲聲喝道:「說!到底是誰讓你污蔑我兒?!」

  我嚇得一抖,忙就近抱住了霍去病的胳膊,說:「沒……沒人讓我污蔑他,我們……我們鬧著玩呢。」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霍去病的身上,但見他非常從容地飲下杯中酒,然後對衛少兒說:「母親,她是我的小妾。」

  我立刻點頭附和道,「對對對,我是他的小妾。因為不想讓那些貌美如花的姑娘接近他,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一個不入流的法子。夫人,莫怪哈。」

  衛少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去病,最後竟然微微一笑,說:「既然是家務事,那我這個做婆婆的自然不好多摻和。來人啊,將去病的小妾帶下去沐浴,然後送到去病的房裡。」

  霍去病站起身,對衛少兒說:「不勞母親費心,我帶她下去就可以了。」

  衛少兒笑容璀璨,連連點頭道:「好好好,你們去吧。」

  我估計,衛少兒見他兒子二十四了還沒收過一個小妾,也懷疑他是否不舉。今天,她見霍去病說我是他的小妾,雖然未必相信.,但也樂意通過我來測試一下他兒子的性能力。

  我這個倒霉蛋,就這麼撞搶口上了!還真應了那句話——禍從口出啊!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5:32 PM

027 大哥舉不舉?(三)

  霍去病直接將我澤進了一間浴室裡,簡明扼要地說:「沐浴。」

  我衝著他揮了揮爪子,然後將門一關,就準備想辦法逃跑。

  不想,霍去病竟然又一掌拍開了木門,然後大步向我走來。

  我眨了眨眼睛,問:「你……你也要沐浴?」

  霍去病伸出手,再次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立刻緊張起來,磕巴道:「你……你給我個思想準備,讓……讓我自己洗,成不?」

  霍去病緩緩地勾唇一笑,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實話實說,「元寶。」

  霍去病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空空如也的手腕,只覺得腦門被炮轟了,整個人終於爆發了!衝著霍去病的背影罵道:「你個挨千刀的,還我雞蛋!」丫地,竟然又拿走了我的「時空路由器」!

  霍去病這人,看似冷漠、倨傲,但實則心思細膩,奸詐無比!丫地看出了「時空路由器」對於我的重要性,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奪我寶貝!

  這領兵打仗的人,真他媽不好對付!

  我憤憤不平地脫下衣裙,抬腿邁進浴池裡,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我的身子很放鬆,但腦中卻飛快地思考著,如何才能接近衛少兒,怎樣才能奪回「時空路由器」。

  思來想去,我還是覺得,應該先拿回「時空路由器」,為自己留條退路。萬一我先找到衛少兒,講明白我的意圖,丫沒準兒狗急跳牆,先讓人滅了我。

  「時空路由器」啊「時空路由器」,怎麼才能拿回來呢?硬搶?不行。偷?更不行!色誘?也許……大概……沒準能有用?低頭看了看我胸前那兩隻極其期盼著二次發育的小肉蛋,我打從心底感覺到了無奈。色誘,還是算了。如果我估計得不錯,霍去病胸口那兩塊肌肉,都比我有看頭。

  想了很多,卻也沒想到一個可行性的法子。

  輕歎一聲,從水中站起身。整理好自己後,推開了浴室的木門。

  月光中,霍去病背著手,站在一棵桂花樹下。他的背影如同一棵筆直的青松,傲然地站立於天地間。他的肩膀上落著兩片桂花花瓣,使他的錚錚鐵骨染上了一絲輕柔,很淡,很醉人。

  我沒想到他會一直在門口等我,所以有些不太自然地走到他的身邊,也學著他的樣子凝視著月光。

  看了半天後,我覺得有些無聊,所以率先開口道:「嫦娥姐姐是白天睡覺,晚上工作。這個時候,無論你怎麼眺望,也等不到她輕解衣衫。不如,早晨再來?」

  霍去病看了我一眼後,忽然顫抖著肩膀,笑出了聲。

  我可以非常中肯地說,他的聲音很性感,不去做聲優可惜了。他的體型很完美,不去拍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實在對不起那麼多如饑似渴的懷春少女。

  霍去病在我三分下流、七分淫蕩的目光中,終於有些扛不住了,輕輕地說了句,「睡覺吧。」

  我的心咯登一下,立刻澄清道:「你別看我眼神兒挺下流的,但其實我是個挺純潔的女人,不會想那些*的事兒。」

  霍去病微微一挑眉梢,再一次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進他的懷中,用低柔的語氣說:「不怕,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讓你慢慢想。」

  我萌了,我蒙了,我開始掙扎了。

  霍去病收緊手臂,環抱住我的腰肢,在我的耳邊低語道:「別動,母親派人看著呢。」

  我的耳朵十分敏感,但凡誰衝著我的耳朵吹一口氣兒,我都得哆嗦兩下。可想而知,當霍去病對我耳語時,我的身子便會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霍去病問:「冷?」

  我順水推舟,點了點頭,「有點兒。」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他我的弱點。

  霍去病雙臂一攬,將我打橫抱起,大步走向他的房間,輕輕放到床上。

  我從床上坐起身,笑吟吟地說:「你是英雄,不能強行霸佔民女!」

  霍去病不語,再次將我推倒在床上。

  我一彈而起,恐嚇道:「你要注意自己的行為,否則我找一群說書的,編幾段『精彩』的小故事,讓你遺臭萬年!」

  霍去病再次將我推倒在了床上。

  我氣極,一捶床鋪,坐起身,吼道:「我告訴你,姐姐我睡覺的時候會咬人!甭管什麼長條狀的物體,但凡觸碰到我的身體,姐姐我就會把他咬下來!你信不信?不信,你就上來!」

  霍去病的目光不善,如同一匹憤怒的黑豹般,緊緊地盯著我。

  我有些膽怯,賠笑道:「你睡、你睡,甭和我客氣哈。就當是自己人,隨便睡。」

  霍去病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只是想幫你蓋上被子而已。」

  我當即狠狠地噓了一口氣,罵道:「你說你,什麼人啊?!蓋被子就說蓋被子唄,你一個勁兒地往床上推我做什麼?虧得我身子骨結實,要不然還不得讓你推散架子了?去去去,外邊睡去!」

  霍去病衝著我揚起了下巴,攥緊了拳頭。

  我立刻眨了眨無辜的眼睛,小聲問:「人民的英雄啊,您不會對小女子動粗吧?」

  霍去病慢慢將拳頭放開,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的身子後仰,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吊兒郎當地說:「天晚了,睡覺去吧。」

  霍去病站在我的床邊不走,非要闡述一個事實,「這是我的床。」

  我斜眼瞪他,「那就換一個!我可跟你說,我雖然不是男女通吃,但絕對是男女通打。你要是惹毛了我,我可不管你是不是驃騎將……啊……」

  霍去病突然撲到到我的身上,壓住我的手腳,直視著我的眼睛,用低沉性感的聲音說了句:「你這個女人……」

  我滿眼挑釁地看著他,「我這個女人怎麼?如果你想強奸我呢,就請先撕爛我的衣服;如果你想打我呢,就要先甩開膀子;如果你想恐嚇我呢,那就對不起了,我對於一個已經承諾自己不打女人的男人,是壓根兒不會怕地。」

  霍去病的眸子縮了又縮,選擇了沉默。

  我承懧,論排兵佈陣我比不過他,但要是論耍無賴,誰敢和我比啊?

  我得意地笑道:「我知道你看著我鬧心,恨不得殺之而後快。不如,你把那枚木雞蛋還給我,我立馬走人,保證以後都不在你眼前晃悠。如違此誓,讓我從懸崖上……」

  霍去病冷哼一聲,放開我,站起身,斷然道:「不可能!」

  我立刻扯住他的袖子,問:「你要那枚木雞蛋也沒有用,為什麼就不能還給我?」

  霍去病衝著我笑露一口白牙,說:「因為……我不願意!」轉身,走向外間,躺在了床榻上。

  我望著他的背影,非常「深情」地吼出了兩個字,「我操!」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5:33 PM

本帖最後由 bluesky0601 於 2015-9-26 04:36 PM 編輯

028 你是我的妾(一)

  後半夜三點左後,我偷偷摸摸爬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靠近霍去病,在他身上翻找著「時空路由器」。

  霍去病張開眼睛,很平靜地問我:「你找什麼?」

  我也非常平靜地回道:「關你什麼事兒?閉上眼,接著睡覺!」

  霍去病閉上了眼睛,我又在他身上很系統地摸了一遍,卻始終找不到「時空路由器」。

  我氣極,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胸口,凶巴巴地問:「喂,你到底將東西放哪裡了?是不是故意塞褲襠裡,等著我去翻?」

  霍去病的唇角抽動了兩下,沉默了大約□八秒之後,沉聲道:「我睡覺了。」

  我磨了磨牙,低吼道:「霍去病,你再不交出我的蛋,我就碎了你的蛋!」

  霍去病忽然睜開眼睛,冷颼颼地掃了我一眼,說:「我確實從來不打女人。但凡有女人令我不快,其屍骨便會被丟棄在亂墳崗!」

  我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咧嘴一笑,讚道:「好!果然是個爺們!晚安。」轉身,撒腿跑回到裡間,吱溜一聲鑽進被子裡,閉眼睡覺。

  凌晨四點左右,我再次爬了起來,不死心地摸向外間,來到了霍去病的窗前,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霍去病突然張開眼睛,就那麼看著我,啥話也沒說。

  我十分溫柔地一笑,將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向上提了提,柔聲道:「別蹬被子哦。」轉身,回裡屋。

  早晨五點左右,我一咬牙,乾脆抱著被子來到霍去病的床上,蹬掉鞋子,往他身邊一躺,可憐巴巴地說:「天太黑,我不敢一個人睡。」

  霍去病坐起身,走下床,說:「既然睡不著,就和我一起出去操練一番吧。」

  於是,我頂著兩隻熊貓眼,陪著他繞著府邸跑了三十多圈!

  最後,終是因為一夜未眠,體力匱乏,昨晚沒吃晚飯和今早沒吃早餐等一系列原因,呈現出暫時性的……假昏。

  霍去病一掌拍在我的左胸口,為我運功療傷。

  我本想等偷到「時空路由器」後,在悠悠轉醒,奈何左胸口處的溫度越來越高,讓我不禁開始擔心,怕是不消一會兒的功夫,我那聊勝於無的小肉蛋就會變成十成熟的小鵪鶉蛋。

  為了不成為「獨乳流氓大姐頭」,我立刻睜開了眼睛,衝著仍舊在不停運功的霍去病說:「大哥,停手吧,我都快被你蒸熟了。」

  霍去病微微皺眉,問:「你裝昏?」

  我睜眼說瞎話,「沒有,我是真昏。」

  霍去病說:「你休息一會兒,然後隨我去練兵。」

  我立刻做出頭昏的樣子,虛弱道:「不成,我有些頭暈眼花,得躺一會兒。」

  霍去病看了看我,斷言道:「你底子太差,應該多加訓練。從今天起,你就跟在我的身邊,操練一下吧。」

  我瞪大眼睛,問:「大哥,軍隊裡不是不能有女人嘛?」

  霍去病一本正經地說:「你穿上盔甲後,應該看不出是個女人。」

  我咬牙切齒道:「你就不怕我是敵國派來的奸細?!」

  霍去病勾唇一笑,自負道:「如果敵國派出這麼笨的奸細,那麼敵國簡直不堪一擊。」

  我摀住胸口,哀號道:「大哥,你這話很傷人自尊心吶!」

  霍去病並不理會我的哀號,而是站起身,將大手伸給我,「起來,帶你去軍營。」

  我賴在地上不肯動,「不去,我還沒吃早飯呢!」

  霍去病說:「帶你去街上吃。」想了想,又補充一句,「街上有很多小吃……的吧?」

  我滿腦門黑線。感情兒這哥們並不知道街上有什麼小吃,而是想親自去體驗一下啊。不過,我是不打算和他一同出去的。我得留在府中,接近衛少兒。於是,我裝出賢良淑德的樣子,說:「我就不和你去了,我得去給婆婆敬杯茶。」

  霍去病的笑容在臉上點點兒擴大,就好像是碧波上蕩起輕柔的漣漪,挺讓人覺得心曠神怡的。他說:「母親一早兒便去觀音廟了。」

  我立刻表態道:「那我也去觀音廟。」

  霍去病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後,說:「以後再去也不遲。」

  我說:「不行!我很急的!」

  霍去病的耳垂竟然泛起了酒紅色的光澤。他錯開我的目光,說:「母親是去求送子觀音。」

  我立刻接口,「我也去求送子……」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霍去病問:「還去嗎?」

  我耷拉著肩膀回道:「不去了。不過,我可以在家等婆婆。」

  霍去病問:「真不和我去練兵?」

  我將脖子一揚,「不去!打死也不去!」話鋒一轉,「不過,你要是將那枚木頭雞蛋還給我,我沒準兒會和……啊……霍去病,你放我下來!」

  任我叫破喉嚨,霍去病就當聽不見。

  他將我抗進屋裡,然後命人取來小號的盔甲,強迫我穿在身上,然後指給我一匹看起來十分溫順的小馬,說:「騎上它,跟我走。」

  我將手一抬,指向霍去病的坐騎,說:「讓我騎它,否則免談!」

  也不知道那匹母馬是不是真的能聽懂人話,竟然抖了抖身子,向後退開一步。

  霍去病伸手拍了拍那匹母馬的脖子,說:「飛度,委屈你了。」

  聽聞此話,我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飛身上馬。

  飛度衝著霍去病可憐兮兮地嘶叫了一聲。

  我拍了拍飛度那禿了好幾塊鬃毛的後脖子,惡狠狠地說:「你給我乖乖的,不許隨便勾搭公馬,不然咬光你身上的毛!」

  飛度蔫吧了,霍去病臉綠了,我笑了。

  。。。 。。。。 。。。 。。。。 。。。 。。。。

  到街上吃過早點後,我與霍去病並駕齊,向著軍營而去。

  我忍不住問:「你到底能不能把那枚木雞蛋還給我?」

  霍去病回答得非常爽快,說:「等我心情好時,自然會還給你。」

  我哭喪著臉問:「那你什麼時候心情能好啊?」

  霍去病勾唇一笑,豪情萬種地說:「待我滅了匈奴之時!」

  我眨了眨眼睛,覺得此刻的霍去病身上似乎泛起了光暈,看起來很令人崇拜的樣子。讓我忍不住在心裡叫聲好!不過,我轉念一想,他的生命已經快走到了盡頭,哪裡有機會將匈奴人來個團滅呢?思及此,我心中有些不忍。都說好人命短,禍害活千年,也許這話不假。像霍去病那樣的民族英雄,注定要英年早逝。而像我這樣的地痞無賴,沒準兒還真能活個遺臭萬年!

  在中國歷史上,霍去病的死一直是個迷。有人說,他死於戰場,屍骨無存。墳墓只是衣冠塚。也有人說,漢武帝擔心他功高蓋主,所以派人毒殺了他。因為怕有人檢查他的屍體,找到線索追兇,所以連屍體也沒給他留下。

  以上的種種說法,能不令我心慌嗎?如果霍去病真的死得不明不白,屆時,我上哪裡找他要回「時空路由器」呢?

  糾結啊!

  我見他軟硬不吃,便決定要走迂迴路線,關切地問:「大哥,大前天,你怎麼會獨自一個人跑到山上去啊?我聽說,你可是前天才班師回朝的。」

  霍去病回道:「我提前趕回來看看母親。」

  我調侃道:「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這麼孝順。嘖嘖……怪不得你當時那麼狼狽,原來是偷偷摸摸回來的。呵呵……」媽媽咪啊,如果霍去病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是針對他的母親,不知道他作何感想?會不會在滅匈奴的時候,將我一同捎帶上?

  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忍不住又問道:「大哥,你怎麼不問問我來自哪裡,可曾婚配否?」

  霍去病目光如炬,反問道:「我問了,你會說實話嗎?」

  我啞然。

  霍去病一本正經地說:「至於你婚配與否,這個更不需要問。我已經同意收你做我的小妾了。」

  我的身子一抖,差點兒從馬背上出溜下去!忙攥緊韁繩,唏噓道:「大哥,不待這麼嚇人玩的哈!」

  霍去病用一種可以稱之為倨傲的眼神看著我,「怎麼,你不樂意?」

  我知道,驃騎將軍是有脾氣地!也知道,驃騎將軍是驕傲地!所以,我腦筋一轉,眼含熱淚,情真意切地說:「其實,是我配不上你。我……我已經……嫁人了!」

  說實話,打心眼兒裡我就不相信這些古代男子的感情。無論是李世民還是霍去病,都有一個古代男人特有的通病,那就是——但凡他看著順眼的,都想要弄到床上,撲倒在身下。女人,對於他們而言是多多益善,錦上添花。只可惜,姐姐我不吃那一套!掃跟我玩曖昧,少跟我談感情!我覺得,感情不如人民幣來得實惠。偶爾吃點兒男人的小豆腐,是我的娛樂。但如果被哪個男人綁在褲腰上當所有物,我一定會抓狂!要知道,姐姐我可是混社會兒的人啊!

  果不其然。

  當我此話一出口,霍去病的身體便是一僵,緊接著將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好半天過後,他才看向我,問:「他還沒休了你?」

  靠之!這哥們兒太不厚道了!我決定徹底無視他的這個問題。忒傷人自尊了!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sing9146 發表於 2015-9-23 05:34 PM

029 你是我的妾(二)

  詭異的沉默中,馬蹄踢踏作響,很快便來到了軍營。

  跳下馬,在一干將領的陪同下,我隨著霍去病一同步入教場。

  我本以為,霍去病會先講話,卻沒有想到,他剛站到教台上,台下那數以萬計的士兵們便大聲齊喝道:「驃騎將軍威武!」

  那一聲吼啊,不但震得我頭皮發麻,兩耳嗡嗡作響,更震得我心潮澎湃,豪情萬丈!霍去病,果然是中國歷史上一個很牛掰的人物啊!

  我暗下決心,不可輕敵。

  看看,人家霍去病的小弟多多啊。就算一人吐我一口口水,也夠淹死我三十多個來回。

  思及此,我立刻調整作戰方案,小聲對霍去病說,「我肚子痛,要去茅房。」

  霍去病掃我一眼,沒搭話。

  我以為,自己的聲音不夠大,於是立刻提高了一些聲音說:「我要去茅房!」

  霍去病仍舊沒有回話。

  我憤怒了,提高嗓門喊道:「我肚子痛!要去茅房拉屎!你到底聽沒聽見啊?!」

  雖然霍去病沒有搭話,但站在他身旁的一干將領們卻齊聲吼道:「去吧!」

  我狠狠地瞪了霍去病一眼,紅著臉,轉身便走。

  霍去病先是抬手示意士兵們開始操練,然後大步跟在我的身後,一同走出了教場。

  我不想搭理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霍去病攔住我,從耳朵裡取下兩團棉花,問:「你剛才到底想和我說些什麼?」

  我傻了,長大了嘴巴,指了指他手中的棉花,「你……你往耳朵裡塞棉花?」

  霍去病一本正經地說:「士兵們的吼聲雖然很能振奮士氣,但我自幼耳力過人,巨大的聲響會產生不適。」

  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埋怨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在進入教場前,不塞給我兩團棉花?」

  霍去病澤掉手中的棉花,用正常不過的語氣說:「如果我塞給你兩團棉花,你又怎麼能感受到士兵們的威武?」

  我咬牙切齒地擄起了袖子,想了想,又將袖子放了回去。

  霍去病挑眉問:「怎麼,你想和我打架?」

  我冷哼一聲,揮舞著拳頭說:「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打不過你,我早就動手了!」

  霍去病笑了,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間小茅草屋說:「那是茅廁。」

  我哼了一聲,悶頭向茅廁走去。

  走到半路,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兒——他怎麼知道我要去茅廁?!

  我瞇起了眼睛,猛地轉回身,猶如猛虎下山般向著霍去病撲去!

  霍去病沒想到我真會動手,愣是挨了我一腳。

  當然,這一腳不是普通的一腳,是我家魏小侯爺的招牌功夫——踢襠腳!

  踢完後,我立刻撒腿就跑,撤退進茅廁裡。

  霍去病迎風而立,呈石化狀。

  這時,有兩名將領由教場裡走出,來請他回去主持大局。

  霍去病臉色慘白地向著我所在的方向深深地瞥了一眼,然後加緊了雙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隨同那兩名將領進入了教場。

  我衝著他豎起大拇指,讚道:「爺們兒!」

  待霍去病走遠後,我立刻撒丫子跑到飛度的身邊,翻身上馬,一溜煙跑回到衛少兒的府邸,然後一頭扎進她的房間,抓住她的手,剛要開口說話,卻被突然出現的霍去病給拖了出去。

  衛少兒看著我倆,笑得那叫一個欣慰。

  我哀嚎道:「大哥,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啊?!」

  霍去病將我澤到飛度的馬背上,問:「你的夫君是何許人也?」

  我微微一愣,反問道:「你問他做什麼?」

  霍去病翻身上了另一匹馬後,這才回道:「我去找他談談。」

  我小心翼翼地問:「你……你找他談什麼?」

  霍去病低頭看我一眼,很拽地說:「只是問問他,為何還不休了你?」

  我一爪子撓在飛度的後脖子上。

  飛度嘶鳴一聲,轉過頭,用特哀怨的眼神兒掃了霍去病一眼。

  霍去病拍了拍飛度的脖子,大有領導安撫屬下的意思。

  我撇嘴道:「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我是從家裡跑出來的!所以,你別想我會告訴你,我的夫君是何許人也。」

  霍去病目光一沉,問:「你為何從家裡跑出來?他……打你?」想了想,又問了一句,「還是你打他?」

  我猖狂一笑,說:「當然是……我打他嘍!其原因就是,他給我打洗腳水的時候,沒調好水的溫度,燙到了我的小嫩腳。於是,被我一頓海扁!打得他全身浮腫,臉部變形!我嫌他被打之後有些醜,於是便離家出走。準備等他臉上的浮腫消了,我再回去。綜上所述,你應該明白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了吧?來來,把我的雞蛋還給我,讓我滾蛋吧!」

  霍去病目光如炬地看著我,忽然唇角上揚,笑了。他大喝一聲「駕」,向著遠處跑去。

  我這個滿頭霧水啊,忙策馬追了上去,問:「你不信?」

  霍去病反問:「你覺得我會信?」

  我輕歎一聲,耷拉下肩膀,說:「我就知道你不會信。你應該能看得出,其實我就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和你說實話吧,其實我的那個夫君人不錯,對我也好,就是他娘總攛掇他納個小妾。哎……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我一直肚子癟癟,沒為他家生下個娃兒麼!而我那個夫君,偏偏又是一個孝子。在他母親使了一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之後,便點頭同意納小妾了。我氣不過,所以離家出走。事情就是這樣,很簡單,卻很傷人。

  「你手中拿著的那枚木雞蛋,其實是一位得道高人送給我的。他說,只要我將它掛在脖子上八十一天,就可以做母親了。所以,我才會死皮賴臉地跟在你的身邊,想要拿回自己的寶貝。」

  霍去病緊抿著唇,一直沉默不語。半晌,他才目視前方,幽幽地問:「既然如此,當日在山腳下,你為何謊稱自己是……是我的小妾?」

  我感慨道:「那時候,我怕有人對我不軌,所以才報出你的名號。」

  他突然轉頭看我,厲聲喝道:「那你為何總想接近我的母親?!」

  我嚇了一跳,忙解釋道:「我……我……我只是想求她幫個忙,讓她幫我要回那枚雞蛋。」

  霍去病一勒韁繩,策馬立在原地。

  我也忙勒緊韁繩,配合著他的行動。

  霍去病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我看。他的目光裡有著探究,有著懷疑,有著掙扎,有著懊惱,有著太多太多的負面情緒。

  我在他那雙好像能洞悉一切的眼眸中變得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無恥的騙子!欺騙了一個純情男子的感情!然而,理智卻告訴我,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我和他,不會有未來。

  我對他,有好感,但不是愛情。

  他對我,有好感,但也不是愛情。

  曖昧的關係,很動人,卻不足以令人奮不顧身。

  至少,我現在仍然很冷靜,不會衝動地告訴他,他……命不久矣。

  在我看來,預知死亡是種悲哀,與憧憬未來無法可比。如果可以,我寧願驃騎霍去病懷抱著滅匈奴的理想,在某個瞬間,化為一縷倍受尊重的孤魂。

  這一刻,我想了很多,卻也只不過是彈指之間。

  彈指之間一過,霍去病便收整好了自己的所有情緒,朗聲道:「雖說好男人志在四方,不應該兒女情長,但既然你的夫君僗了你,就應該對你負責。沒有子嗣,固然不孝,但不能以此為理由,便輕易納妾。男人有所為而有所不為。」從懷裡掏出「時空路由器」,澤給我,「我雖然不相信這東西會有用,但既然你執意想要取回,我便還給你。」

  我捧住「時空路由器」,簡直要感激的熱淚盈眶了。

  霍去病從腰間取出一塊雕刻著他姓名的令牌,將其澤給了我,說:「這令牌你且留著,倘若你受了委屈,便來軍營找我替你報仇。」

  我的鼻子有些發酸,使勁兒點了點頭。

  霍去病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後,微微閉上了眼睛,說了聲「保重」,便策馬狂奔而去。

  我一直眺望著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頁: 1 [2] 3 4 5 6 7 8 9 10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