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南官夭夭 -【豪門盛寵:老婆,我只疼你!】《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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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2 11:31 PM

134 這麼晚了還不回來

  梁真真很害怕那種無助彷徨的感覺,害怕自己一旦投入感情了,卻被告知只是一個玩物,根本就不配對主人抱有遐念,那樣,她怕自己會承受不住

  她的身體已經被他索取,難道……連心也要淪陷麼?

  不!她不能,她必須鎖住自己的心,只有這樣,離開的那天,她才可以全身而退。

  關皓黎饒有興趣的盯著梁真真變幻莫測的小臉,難道自己真的猜對了?

  「什麼也沒發生。」

  良久,梁真真才蹦出一句,隨後不再搭理他,都怪他胡亂勾起自己的思緒,更應該怪他昨晚不應該將惡魔灌醉,還對自己說一堆莫名其妙的話,讓她胡思亂想!

  真是可惡!他們一個個都沒安好心,故意耍著自己玩,太過分了!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在騙人,什麼也沒發生?什麼也沒發生你會滿臉的惆悵?」關皓黎鄙視的瞥了她一眼,他當自己是弱智嗎?睜著眼睛說瞎話?

  「誒!我說你這人很煩恩!怎麼那麼喜歡打探別人的,想知道詳情你自己去問惡魔。」

  「惡魔?」關皓黎笑得很邪惡,終於第一次從她的嘴裡聽到這個詞呢。

  梁真真表情囧囧的看著他,都怪自己剛才一時口快,沒注意到用詞,讓自戀男抓住了把柄。o(╯□╰)o

  無所謂了,反正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來,破罐子破摔,本來就是惡魔,難道還不允許她說啦?

  「難道不是麼?」她乾脆反問一句,躺倒在沙發上,憤憤的看了一眼滴得極慢的藥水,臉朝裡,不再搭理某個自戀聒噪男。

  「是……」(你說得太對了!)關皓黎還沒說出後面的話就被無視了,只得閉嘴,沒趣的拿出手機戳遊戲玩。

  打完針之後,滕靳司還沒有回來,梁真真看了看時間,都10點半了,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委屈,想著待會還是蹭那個自戀男的車回學校吧,要不然待在這兒多難受,身份太尷尬了!

  其實,關皓黎也很奇怪,可他耐著性子沒問,是因為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事搞不好還出在阿司身上。

  他心裡兀自琢磨著,收拾完藥箱便準備離開。

  「喂,你能不能捎上我,我想……回學校。」梁真真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很擔心會被拒絕,畢竟剛才她對人家的態度不咋好。

  關皓黎轉頭瞅了她一眼,桃花眼裡流轉著媚色,「捎上你?我可不敢啊!」(就算是有那心也沒那膽量……)

  梁真真納悶了,難道他擔心自己會罵他?

  「為什麼?我保證乖乖的坐在後面,到了學校門口就下車,不會打擾你的。」

  「小嫂子,為了我的人身安全著想,你還是別為難我了。」關皓黎面露難色,要是被阿司那個大醋桶知道他這個點開車將梁真真帶出去,估計--下場很慘烈。

  ⊙﹏⊙有那麼嚴重嗎?自戀男也太誇大其詞了!

  「不肯就算了!」她不開心的說道,真是煩人,一個個都太討厭了!

  夏冬聽到他們的對話連忙走了過來,溫和的說道:「這麼晚了,梁小姐回學校只怕宿舍也門禁了吧,樓上臥室的床鋪已經收拾乾淨,不如先上去休息?少爺工作繁忙,估計待會就回來了。」

  梁真真被抵得無話可說,夏管事還真是個百曉生,各層各面都瞭解得如此清楚,而且能看透人心,好可怕!

  「那我走了,小嫂子,晚安。」關皓黎笑瞇瞇的揮了揮手,留下一個風流瀟灑的背影。

  ***

  二樓臥室,梁真真發現床上的被褥、床單、枕頭全都換成嶄新的,顏色倒是沒多大變化,還是黑白灰三色,環視整個房間,基本上都是這個調調。

  每一處傢俱的設計和擺放都很符合人體工程學,簡單明快的線條勾勒出形狀不一的幾何形體,屬於現代簡潔裝修風格。

  她進浴室沖了個涼,便躺床上睡覺了,洗乾淨的被子有股陽光的味道,蓋在身上很暖和,床墊子也軟軟的,睡著很舒服。

  抱著被子滾了兩下,突然想到惡魔晚上會回來,自己不能大喇喇的躺在中間,嘟噥著往旁邊挪去,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這麼晚了還不回來……」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像個埋怨丈夫晚歸的小妻子,小臉上迅速飛起一片胭脂紅,踢了踢被子,蒙著腦袋睡覺了。

  滕靳司是凌晨回來的,沒有驚動任何人便上樓了,打開房門便看到了床上略微拱起的被子,心裡悄悄的流過了一片暖意,面上的表情也緩和了許多,不自覺中放輕了腳步。

  走向床邊,靜靜的站在那塊俯視著她的睡顏,睡著的她就像只慵懶的小貓咪,小小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裡,團作一團,還不時可愛的嘟嘟小嘴,皺皺鼻子,那嬌憨可人的模樣似乎永遠都看不夠似的。

  他真的入魔了,心裡徹底住進了一隻嬌俏可愛的小妖精,趕都趕不走了。

  正準備去浴室洗澡,耳邊好像聽見睡著的她在嘟噥著什麼,不由得俯身將耳朵湊了過去,如果他能預知她說的是什麼,寧願自己沒聽見!

  「哥……」

  這一聲無意識的夢囈,將他剛才還平穩的心境瞬間摧毀得無影無蹤,拳頭不自覺的捏緊,薄涼的唇瓣抿得緊緊的,似在隱忍著極大的怒意。...<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1:49 AM

135 醋意大發

  滕靳司黑眸複雜的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人兒,她到現在還忘不了葉成勳那個男人?連夢裡面的人物都是他?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拳頭捏得死緊,骨骼分明的鼓起,青筋暴突,幽深似潭的黑眸如暗夜的星辰般深邃不見底,那裡面似乎翻湧著劇烈的波濤,層層疊起,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轉身,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因為被滿腔的憤怒掩蓋,他根本就沒聽到梁真真後面接踵而來的話。

  幾分鐘後,樓下便傳來汽車發動機響起的聲音,夏冬迷惑的望向窗外,少爺剛回來一會就走了?

  抬眼不解的望向樓上,一點動靜也沒有啊!這是怎麼回事刻?

  而這一切的發生,床上熟睡的人兒是半點也不知情,依舊在和周公約會著,不是香甜的美夢,而是令人糾結的夢境。

  夢裡面:哥哥功成名就的回國,她和葉媽媽高興的去機場接他,趁著葉媽媽不注意的時候,哥哥居然跟她表白,說在國外的那段期間,天天想的都是她,心裡也明白了自己心中真正的所愛是誰。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深情款款的表白自己居然一丁點感覺都沒有,看著他玉樹臨風、意氣風發的樣子,心裡也不再悸動,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很多事情過去便不再了。

  之前的那份愛戀,她已經真正放下了,將他當做了親哥哥。

  所以不管他說什麼,自己都心如止水,不會怦然心動,更不會臉頰發燒得像個無措的小女生。

  「真真,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梁真真只是驚愕的抬頭看向他,這句話太過耳熟,仿若自己當初的表白場景一般,心裡生起一絲隱隱的自嘲。

  果斷的搖了搖頭,似歎息似無奈的說道:「哥……你只是我的親哥哥,而且,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也許是夢境裡的真實感太強了,她情不自禁的夢囈出聲,而不巧的是第一個字被滕靳司聽去了,倆人之間的誤會便悄悄的由一個小小縫隙開始裂成深淵。

  而梁真真卻是毫無知覺,也冤枉得很,然事情總會有諸多的巧合和無可避免,所謂世事難料便是這般讓人防不勝防。

  她嘟噥著小嘴,翻了個身繼續睡,一臉的純真和毫無城府。

  殊不知,她的這個夢境在日後的某一天,真的切切實實出現了,當時心裡的感覺比此時還要強烈數倍。

  ***

  第二日清晨,梁真真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手臂在床鋪上劃拉了幾下,涼涼的,沒人,如泉水般澄澈的黑眸翛然睜開,瞅了一眼旁邊的位置,空落落的。

  昨晚惡魔有回來過嗎?她心裡疑問。很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他回來,自己肯定不會一丁點印象都沒有,第一次一個人從他的床上醒來,感覺很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掀開被子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開那灰不拉幾的窗簾,『嘩啦』一聲,她的視野開闊了,外面是一片青蔥的綠,高低起伏,綿延不絕,在這層層疊疊的綠意中偶爾點綴著幾顆五顏六色的花朵,鳥兒歡騰著在枝葉間飛來飛去,快樂的在空中劃過一抹弧度。

  這兒的環境可真好,鳥語花香的,一派生機勃勃。

  深呼吸了一口外面清新的空氣,心情卻沒有這般歡暢,沉甸甸的好似壓了塊石頭,心底深處潛藏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沒來由的惹了幾分惆悵。

  梳洗完畢後,照例下樓吃早餐,臨出門時,她想了想還是說道:「夏管事,我今晚就不過來了,有可能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會來了,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我走了。」

  夏冬看得出她臉上的落寞,笑得溫婉,「梁小姐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另外,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總會有轉機。」

  她說得一語雙關,梁真真又豈會聽不懂,只是有些事情真的很不好說,順其自然吧!

  「嗯。」她點了點頭準備出門。

  站在她身後的夏冬卻在想要不要告訴她昨晚少爺回來過,也許,這就是一個轉機也說不定,而且老夫人交給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梁小姐是關鍵,絕對不能離開。

  「梁小姐,昨晚少爺回來過,可能是臨時有事,迫不得已離開了。」她對著那抹嬌小的背影說道,無論如何她也得想個法子讓少爺和梁小姐盡快和好,要不然老夫人的心願永遠也達不成。

  正邁出一條腿的梁真真在聽到這句話時,明顯愣住了,惡魔昨晚回來過?

  想著夏管事也不會騙她,說不定他看到自己霸佔了他的床便氣憤的離開了,根本就不想看到自己,所以才會來無影去無蹤。

  「唔……我明白。」她嘴角浮現出一抹苦笑,臨時有事迫不得已離開?肯定不是這樣的,大半夜了,他還能有什麼事非得離開?

  只怕是不願意見到自己吧。

  夏冬站在她身後看不清她的表情,可聽那聲音,平淡得沒有一絲起伏,完全沒有半點開心的感覺,心裡有些忐忑自己這句話的作用是好還是壞?

  ***

  回到學校後的梁真真,表現得像個平常人一樣,上課、吃飯、睡覺、泡圖書館,到了週末便回家陪葉媽媽一塊說說話,逛逛街什麼的。

  一連半個月,都是如此。

  這期間,惡魔沒有給他打過一個電話,發過一條短信,而她亦不會傻到去主動做這些,沒得舔著臉去受辱,這樣也挺好的,他膩味了自己便對自己不聞不問,徹底放棄了。

  她自由了,應該很開心很開心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深處的那絲委屈還躲在那兒不肯走,揪著她的情緒,讓她快樂不起來。

  轉眼,就快到期末考了,梁真真慢慢變得繁忙起來,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複習功課和去圖書館查資料上,某些小情緒也逐漸淡忘了許多。

  某日中午在宿舍,梁真真趴在床上戴著耳塞看著她的《新聞學概論》,寢室門突然被打開,薛佳妮一臉興奮的衝進來,「真真!告訴你一個絕世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值得你開心成這樣?」梁真真詫異的拿掉一隻耳塞,不解的望向好友。

  薛佳妮故意的賣了個關子,神秘兮兮的說道:「你猜呢?」

  這話勾得葛茜都心癢癢了,佯怒的罵道:「靴子你就喜歡故弄玄虛,啥事趕緊說,吊人胃口!」

  乖乖女秦悅然亦是托著下巴看了過來,這些天沉悶的複習背書弄得人心情抑鬱得很,於是格外期待這份驚喜,高興高興也好。

  「真真,還記得兩個月前咱倆參加的那場舞蹈初選賽嗎?」薛佳妮眉眼間染滿了愉悅之情。

  「當然記得。」她點了點頭,舞蹈是她內心深處的最愛,雖然家裡沒那個條件讓她報舞蹈班,可她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學校裡只要有機會可以練舞的,一般都可以看見她的身影。

  到了大學之後,她和佳妮便一塊報了學校的舞蹈協會,很用心的對待每週難得的兩節課,進步很快。兩個月前會長告訴她們有個機會可以去羅馬國家舞蹈學院學習兩個月,不過要求比較嚴格,需要經過初選、複試兩層重重關卡,只有三個名額,機會難得。

  有幸被選上的三位同學,來回機票費用以及在那邊的住宿和吃食統統由學校包攬,簡直就是個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其實,這也是源於F大舞蹈協會辦得成功的原因,幾乎每年都會有會員去參加地方、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大大小小比賽,或多或少總會拿一些獎盃回來,種種佳績讓學校領導越來越重視這個舞蹈協會,更是大力支持他們的活動。

  某次在國外比賽時,正好羅馬國家舞蹈學院的副院長擔當評委,看中了那個參賽選手的舞姿,便有意邀請她去他們學校深造。

  這之後,兩所學校便接洽上了,互相約定每年舉辦一次評選活動,選定三人進行單獨培養,如果成績不錯,可以選擇兩所學校兼修,時間調整一下即可,兩全其美。

  所以,每年一到這個時候,大家都是趨之若鶩的趕去報名,就連很多不會跳舞的人也紛紛要求加入舞蹈協會,最後搞得人員爆滿,根本無法管理。畢竟是一次免費出國留學的機會,雖然只有兩個月,可還是誘得許多人春心萌動。

  沒辦法,會長便開始大手筆刪減人員,且規定入會者必須有舞蹈基礎,一一面試,絕對放水。

  有了這項規定之後,會員人數才有所遏制,會員的質量也慢慢提升了許多。

  「剛才會長給我打電話,說咱倆進複試了!」薛佳妮的聲音明顯很激動。

  要知道她倆可是從上百人中脫穎而出啊!進入複試的名額只有十個,再從這十個人裡面選出前三名,很艱難的。

  「真的?」梁真真似乎還有些不敢置信,當初報名的時候還是佳妮拖著她一塊去的,倆人想著既然有這種機會,那就試一試唄,反正也沒啥壞處,還可以鍛煉鍛煉自己的膽量,假如--幸運的被選上了,那得多美滿啊!

  可能還是不可能,做個美夢總可以吧~~

  「當然啦!會長說下週五去學校的大禮堂參加復選,舞蹈曲目自選。」薛佳妮喜滋滋的說道。

  葛茜連忙嚷道:「請客,靴子請客,這樣的大喜事能不表示表示麼?說出去咱臉上也有光啊!整個學校只有十個人可以參加複試,咱們宿舍居然有倆,羨慕死她們!」

  「請客自然沒問題,不過葛爺你給我悠著點,別到處去給我們做廣告,小心招惹來一對蒼蠅,有你好看的。」薛佳妮嗔怒的瞪了她一眼。

  「知道啦,複試那天我讓阿航把他們班上的所有單身兄弟都拉來做你們的拉拉隊,保管聲勢浩大,在氣場上,就將其他對手比下去!」葛茜豪爽的比了比手勢。

  「得了,你自個來就行,其他人免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帶著一幫彪形大漢去劫法場。」薛佳妮沒好氣的說道。

  梁真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葛爺和佳妮真是對名副其實的活寶,逗死了。

  秦悅然看著她們三人,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羨慕,她始終像個局外人似的,看著她們笑,看著她們鬧,怎麼都插不進去。

  「臭靴子!你找打!」葛茜大叫一聲追著薛佳妮跑,倆人在狹小的宿舍裡瘋作一團,梁真真趴在床上開心的看著她倆,陰霾了許久的心情終於愉悅了。

  ***

  週五那天下午,學校的大禮堂四周人山人海,來比賽的只有那麼幾個人,可觀賽的卻多不勝數,這也算得上是一場舞蹈盛宴,入選的每一位選手都會將自己最拿手的才藝給展示出來,盡全力搏擊這一次!

  人多的場合,難免口雜,很多流言之類的事情便會不脛而走,擋也擋不住。...<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1:52 AM

136 幸福並痛苦著

  梁真真坐在那兒,兩手侷促不安的捏著裙擺,心裡緊張的『怦怦怦』亂跳,這對於她來說,是一次機會,如果有幸被選上,那麼她就可以離開C市兩個月,或許這段充實的練舞時間能讓她徹底忘卻惡魔,從此兩兩不相干。

  再回來之日便是一個嶄新的開始,她不認識他,他亦忘了她,繼續回到她自己平凡的人生,順利的讀完大學,然後找一份合適的工作,幾年之後,找一個人嫁了。

  平凡的人生,便是如此。

  「真真,放寬心,這場比賽只是一個意外的機會,得與不得,都只是一個小插曲,咱們盡力就行,別給自己太多壓力,好嗎?」薛佳妮握住好友略有些濕潤的手,柔聲安撫道。

  「嗯……」

  看著好友真摯的眼神,梁真真心底流過一陣暖流,她本就是個心思細膩、多愁善感的女孩,很多事情埋藏在心中沒有勇氣說出來。可即使是這樣,佳妮還是毫無怨言的關心她安慰她,給予她足夠的溫暖和鼓勵,怎能讓她不感動?

  「傻丫頭,這時候應該高興才對,妝都花了。」薛佳妮拿出紙巾替她擦了擦眼角。

  梁真真忽然想起自己曾看過的一本周國平人生哲思路,他說:孤獨是人的宿命,愛和友誼不能把它根除,但可以將它撫慰。

  說得多好!她很慶幸,自己身邊有佳妮這樣的好朋友。

  「佳妮,我有沒有說過,我最喜歡你了。」她發自肺腑的嬌嗔道,聲音有些哽咽。

  「咳……原來你一直在偷偷暗戀我,這可怎麼辦?咱喜歡的是男人誒……」薛佳妮故意裝成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佳妮!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啦!」梁真真被她逗得雙頰緋紅,燦如四月盛開的櫻花。

  「哈哈哈哈……」薛佳妮爽朗的笑道。

  梁真真這才明白佳妮是故意這麼說的,她想幫自己減減壓而已,有朋友如此,幸運如斯。

  她倆的號碼牌分別是03和08,薛佳妮在前,梁真真在後,輪到薛佳妮上台表演的時候,她滿臉笑容的對好友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看著好友如此鎮定和自信的笑容,她心底的緊張和不安也悄悄流逝了一些,心裡對自己說道:梁真真,加油!要向你的偶像楊麗萍舞蹈家學習,今天你要表演的舞蹈是《雀之靈》,

  這是一支具有生命力的舞,盡自己的力量將它詮釋到位。

  她永遠都記得第一次看這支舞時帶給自己的強烈震撼,那孤獨、優雅的靈魂,每一個肢體動作都是那麼的傳神、曼妙,在纖細和柔美中迸發出生命的激情。

  也是從那時候起,她便深深的愛上了舞蹈。

  「下面是08號選手,梁真真。」主持人鏗鏘有力的聲音響徹全場。

  梁真真從容站起身,手指輕拈著寬大的裙擺,一步一步優雅的走上舞台,她要像一隻驕傲的孔雀,不能怯弱。

  當音樂聲漸漸響起,全場一片寂靜嘩然,包括不少評委都面面相覷,跳這支舞?果真是有幾分膽量的!

  可當他們看到台上女孩時而側身微顫,時而急速旋轉,時而慢移輕挪,時而跳躍飛奔……心裡才開始有了一點點認同,動作倒是挺到位的,至於神韻還是差了些。

  她細碎的舞步,忽而如流水般疾速,忽而如流雲般慢挪,忽而如雨點般輕快,忽而如擊石般堅健……

  柔中帶剛,剛中帶柔。台下評委不禁點頭微笑,不錯!

  坐在觀眾席上的同學們紛紛拿出DV機記錄下這震撼人心的一幕,更有不少男生眼睛都看直了,天啊!台上的女人真是美得驚心動魄!

  葛茜亦是激動的抓著薛佳妮的手,「靴子,真妃跳得太好了!這支舞蹈就像是活了一般具有生命力!比她排練的任何一場都好!果然是競賽型選手啊!」

  「噓!安靜,你這個狂躁份子。」薛佳妮示意她安靜的看完,要知道從頭至尾安靜認真的欣賞完整支舞才是對一個舞者最大的尊敬。

  葛茜立馬噤聲,雙眼瞪直了瞅向舞台上那個曼妙靈動的人影。

  驀地,音樂聲緩了,燈光也漸漸暗了,濃縮成一個光圈,孔雀停止了華麗的舞蹈,靜下來,立成一尊高貴的雕像,卻又真實的輕顫著……

  安靜了兩秒鐘之後,全場霍的爆發出持久而驚歎的掌聲與歡呼聲,舞蹈協會的會長更是對梁真真豎起了大拇指,非常不錯!

  梁真真身上還在輕微顫動著,剛才那一支舞她似拼勁了全力,跳得忘我又渾然不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獨立思維裡。

  當聽到台下一陣一陣雷鳴般的掌聲時,她才慢慢緩過神來,也給自己找回了自信,提起裙擺正準備走下踏步時。

  忽然--

  「梁真真這樣的女生根本就不配站在舞台上!所有的乖順柔弱都是裝的!故作清高!其實就是個可恥的情婦!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包養過!搞不好,肚子裡都懷上了!」

  轟隆一聲巨響!

  梁真真只覺得自己如遭遇到晴天霹靂!這樣蓄意的言語,這樣惡毒的詆毀,她努力抬頭看向台下,說話的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陌生女生。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得罪過她了,竟然遭到她如此毒辣的攻擊,情婦這個詞就像一把尖刀似的剜著她的心,生生的撕扯著,痛得她都快沒知覺了。

  有人說過,幸福與痛楚永遠是相依相伴的,當你剛嘗到一絲幸福的滋味,痛楚便會隨之而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1:53 AM

137 出名要趁早

  全場剎時鴉雀無聲,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那麼多的人全都向她投來注目禮,鄙夷、嘲諷、憎惡、不屑……

  梁真真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個被剝光的小丑,赤裸裸的站在台上被所有人的目光凌遲著,那種痛,即使是很多年後回想起來,都是一種沉重的傷害,就像一隻吐著信子的毒蛇彷彿要將她吞沒--

  她不知道那個女生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更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了她,非要這般當著所有人的面將她心底最不堪的一面給揭露出來嗎?

  她整個人都懵了,捏著裙擺的手也不自覺的滑落,就像她的夢想一般,徹底掉入了地獄,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傻愣愣的站在那,腦袋裡一片空忙忙,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脆弱和無助瞬間席捲了她,她覺得自己快站不穩了。

  『啪!』的一聲響,將所有人的目光拉到了台下,被打之人正是剛才說話的女生,而打她的便是梁真真的知交好友薛佳妮。

  她幾乎是第一時間衝了過去,毫不留情的甩了她一巴掌,「你憑什麼來這兒說三道四!惡意中傷很有意思嗎?懂不懂得尊重兩個字怎麼寫!你這是在毀了一個女生的前途!!」

  梁真真終於恢復意識了,她聽見佳妮帶著哭音的喊聲,心裡絞痛的難受起來,佳妮,謝謝你,謝謝你在這時候還為我挺身而出,你的維護將會是我心裡一道溫暖的亮光。

  至少,我還有你屈。

  那個女生根本沒防範到會有人衝過來維護台上的梁真真,猝不及防的被甩了一巴掌,整個右臉火辣辣的疼起來,眼睛裡迸射出惡毒的光,剛想回薛佳妮一巴掌,可又想到這樣會影響自己的形象,還不如扮弱裝可憐,讓所有人都同情她。

  演戲,她是拿手的,再加上臉上本就火辣辣的疼,眼淚很快流淌出來,一隻手撫著臉頰哭道:「我惡意中傷她什麼呢?敢出去做就不要怕人說!表面上清純可愛,實際上人盡可夫!我有沒有誣陷她你們可以讓她自己說!」

  隨即,將尖銳的矛頭再次台上呆愣的梁真真,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就像是在看一場鬧劇一般,只要主角不是自己,都是精彩紛呈的。

  梁真真害怕那一雙雙犀利嘲諷的眼神,感覺自己被紮成了萬千個馬蜂窩,她死死咬住嘴唇,她不可以哭,不可以流眼淚,就連眼睛也不可以紅。

  「住嘴!凡事要講究個證據!胡編亂造誰不會,像你這種暗箭傷人的惡毒女生真是讓人覺得可恥!」薛佳妮憤怒的斥道。

  「你……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對吧,可連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還這麼一味的衝出來維護她,真是可憐!」那女生嘲諷的冷哼。

  她叫陳可盈,和梁真真她們一樣同為新聞系大一的女生,本就一直看不慣她們幾個,早就懷有妒忌之心,偏巧前些天被方伊柔找上了,聽了她的計劃之後,兩人一拍即合,便合計上了這出。

  當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來指責梁真真還是需要一些勇氣的,方伊柔自然給了她不少好處,光名牌服裝店的Vip貴賓卡就一沓,更別說那些實質的東西,若非物質上滿足了她,她也不會下得了那臉面去說出那番惡毒的話。

  梁真真的身體已經抑制不住開始顫抖了,她曾經想過有這麼一天,可沒料到會來得這般快,來得這麼突然,還是在這種萬人矚目的公眾場合。

  那番話不僅傷害了她,更傷害了她的好友佳妮,然而佳妮接下來的話讓她徹底呆住了,忍不住熱淚盈眶,她的好朋友呵……

  患難時也不會拋棄她,永遠站在她的身邊。

  「也不知道是誰可憐,被人利用了還這麼振振有詞!所謂炮灰,便是你這種跳樑小丑,來指責旁人的時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你,有資格麼?」薛佳妮字字珠璣,眼裡的冷意一寸一寸的迫著對面的陳可盈,似要將她刺穿。

  她根本就不理會陳可盈的話,這時候她需要做的便是相信真真,其他的都不重要。

  陳可盈氣得渾身發抖,她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再說下去肯定起不到任何作用了,只會讓自己陷入尷尬的處境,眼前這個薛佳妮可不是省油的燈,最重要的是出身好,自己犯不著跟她死扛。

  葛茜也被這突發的變故給驚呆了,腦海裡短路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佳妮的那一巴掌也將她打醒了,而她隨之而來力挺真真的話更讓她動容。

  心裡悄悄對她豎起了大拇指,靴子,好樣的!你可以為真妃做到這樣,我也不能落後是不是?

  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她幾步衝上舞台,扶住搖搖欲墜的梁真真,聲音清晰堅定的說了一句,「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是你堅強的後盾,我們信你。」

  梁真真的淚『嘩』的一下就出來了,可她緊緊咬唇不讓自己嗚咽出聲,在葛茜的幫助下,轉身走下舞台。

  「夠了!說話也不分下場合,鬧劇該收場了!比賽繼續。」F大副校長厲聲說道,台下頓時一片『嘩啦嘩啦』聲,大家紛紛移開看好戲的眼神。

  被震懾住的主持人也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說道:「下面,09號選手……」

  ……

  後面的比賽究竟怎樣,以及最後的結果怎樣,梁真真已經沒心情去關注了,她轉身下台的時候便和佳妮、葛茜倆人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大禮堂。

  或許,從此以後那裡都是她的噩夢,只要一踏入那兒,今日發生的一切便會歷歷在目,啃噬著她的心。

  張愛玲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出名要趁早』,梁真真覺得自己還真是應了這句話,不到一天的時間,自己的事跡便傳遍了整個F大,雖談不上驚世駭俗,但也的確造成了不小的效應。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還真不是假的。

  一時之間,校園裡流傳有『出名要趁早』種版本,一種是她因為家境貧窮,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被某富豪看上了,金屋藏嬌當起了小三,從此過上了富小姐般衣食無憂的日子;還有一種是她清純可愛的外表下其實藏有一顆不甘寂寞的心,主動爬上了某富家公子的床,成了見不得光的情婦……各式各樣不堪的說法,讓梁真真徹徹底底見識到了什麼才是人言可畏,落井下石,也明白了自己如今的處境有多麼的難堪,走到哪兒都會受到旁人的指指點點,鄙夷不屑的目光更是紛至沓來,讓她覺得呆在學校裡也是一種負擔。

  因為她的關係,佳妮和葛爺都受到了牽連,被很多人明朝暗諷,說她們是蛇鼠一窩……

  她們三人也徹底在F大出名了,甚至一躍成為了校園BBS論壇上點擊率最高的『風雲人物』,尤其是梁真真,更是成為所有人關注的對象,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人物。

  也是,她還不到十九歲,雖談不上才華橫溢,可一直以來都是學院內師生眼中的『艷聞』,突然間驚爆這樣的『艷聞』,想不出名也難。

  基本上,薛佳妮和葛茜這些天都是默默的陪在梁真真身邊,對於那天發生的事閉口不談,反而經常笑笑鬧鬧的轉移真真的注意力,可效果始終不明顯。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在經歷了這種變故之後,還能跟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說笑玩鬧那就只能稱作神或者精神不正常了。

  梁真真做不到,她心裡難受到極點,自從那天之後,即使她堅強的想要裝作不在意,可眼底的那絲憂愁卻是如影隨形的陪伴著她,眉宇間也籠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憂鬱。

  薛佳妮很是擔憂好友的情況,雖然陳可盈說的話並不能完全信,可從真真的反應來看,至少戳中了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她並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也猜得八九不離十,這事的起由肯定跟葉媽媽生病住院有關,怪不得自從那以後真真就變得怪怪的。

  她現在很想知道藏在真真背後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扇他一巴掌,這時候他人躲到哪裡去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00 PM

138 他的女人,也是旁人可以隨意欺辱的嗎

  帝豪斯集團六十八層總裁辦公室內,一身黑色襯衫的滕靳司正專注的工作著,時而微皺眉頭;時而緊抿唇瓣;時而面色如水……

  偌大的空間內,只聽得見鍵盤聲『啪啪』的響個不停,遮住了那均勻有序的呼吸聲。

  突然,一陣不合時宜的鈴聲響了起來,滕靳司眼神不悅的抬頭瞥了一眼手機,擾亂自己的思緒。

  看到來電顯示是:黎子,他狹長的雙眸半瞇,這時候找他有什麼事?

  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聲音裡隱隱帶有些不悅,「什麼事?」

  【我說阿司,你這種態度可真讓人寒心,好不容易給你打一個電話嘛,居然凶巴巴的對人家。】電話那端的關皓黎語氣哀怨極了。

  滕靳司眉心籠成了一個川字,這人!怎生得如此聒噪?他閒著無聊自己可是忙得很,哪有閒工夫陪他東扯西拉!

  「再不說,我掛了。」聲音冷冷的帶了些不耐煩屈。

  關皓黎小聲嘟噥了句:阿司,你真沒趣。結果那端立馬傳來頗具威脅性的哼哼聲,他連忙說道:【其實嘛,是關於小……嫂子的。】

  如預料中的一樣,沒有得到立即回復,電話那頭的滕靳司靜默了兩秒,算算日子,他已經快一個月沒見到小鹿了,說不想那是騙人的,可他心裡不爽,有時候晚上想得厲害了,他便一個人跑到酒窖裡喝上一瓶珍釀葡萄酒,讓自己的意識模糊,這樣就不會有想去找她的衝動了。

  至於白天,因為工作的關係,他倒是能克制住自己,經常性的連著數天在空中飛來飛去,這般發狠的拚命讓公司的一幫高層們面面相覷,不明白總裁最近是怎麼了,太拼了,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體。

  心裡同時感慨:要是南宮特助在就好了,他還可以幫總裁分憂解難。

  (南宮辰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若是雜家在,想方設法都會讓梁小姐和主子巧遇,以解決主子的相思之苦,哪像你們這幫不懂風情的,完全是一點也不瞭解主子的心思,唉……)

  還真是如此,若有南宮辰在身邊,滕靳司肯定繃不了這麼長時間,這也是他能忍住將近一個月的原因之一。

  乍然從黎子嘴裡聽到這個既想又不願意去想的名字,心裡還是有些糾結的,沉默了兩秒之後,聲音悶悶的蹦出一個字︰「說。」

  關皓黎心裡嘀咕:小樣,明明心裡就很想人家,還給我裝作不在意似的,我看你聽了之後還能繃得住。

  【咳……小嫂子,出事了。】

  滕靳司心裡一凜,出事?小鹿出什麼事呢?這個該死的傢伙!說話說一半故意吊他的胃口!

  「說!」簡明扼要的一個字,秒殺人於無形。

  【現在F大校園內傳遍了小嫂子是個……不知廉恥的情婦。】關皓黎掩著嘴輕咳了一聲,他便是故意說得這麼不堪,好徹底激發阿司的怒意,然後放下大男人的面子,按照自己心裡的想法去做。

  「什麼時候的事?」滕靳司臉上瞬間罩上了一層寒霜,放在桌子上的另一隻手不自覺的收緊,情婦?是哪個混蛋在背後造謠生事!

  小鹿她……

  【有好幾天了吧,唉……小嫂子真可憐,天天被那麼多人冷嘲熱諷、鄙視冷眼,什麼臭雞蛋啊爛菜葉啊那是多不勝數,就直接往她身上招呼,不堪的流言啊更是像一把刀子刺穿了她脆弱的心,這會還不知道躲哪兒哭去了,眼睛肯定腫得像兩個大桃子,唉……】

  關皓黎邊說邊歎息,那聲音裡似含著無限的悲憐,說完之後又長長歎了一口氣。

  他也是無意中從女伴那兒聽來的,那幾個女生正巧都是F大的,閒著沒事的時候便聊起了最近學校討論得熱火朝天的八卦消息,本來他是不屑於聽的,有什麼意思?不就是一群小女生爭風吃醋的表現?

  可當女主角換成他認識的人時,還偏偏是阿司寵愛的小鹿,那意義就不一樣了,說到底這個包養小鹿的男人也是阿司啊!他間接性的把人家害成這樣,總得負起責任對吧。

  滕靳司的腦海裡立即浮現出小鹿淚眼婆娑的樣子,那柔弱可憐的模樣深深揪著他的心,忍不住一拳捶在辦公桌上,『彭』的一聲巨響,就連電話那端的關皓黎都感覺到了,連忙將電話拿開,遠離自己脆弱的耳膜。

  心裡明白自己的話已經傳到,功德圓滿了,可以安全撤退,隨即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之後,滕靳司拳頭捏得咯咯響,眼裡迸發出的冷意攝人心魄,他的女人,也是旁人可以隨意欺辱的嗎?

  拿起座機撥通秘書簡易的內線,「吩咐司機,備車,去F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00 PM

139 他的女人,也是旁人可以隨意欺辱的嗎?

  F大女生宿舍3棟520房間內,梁真真慢騰騰的收拾著課本,對於待會的兩節大課和一節體育課,她心裡非常的忐忑不安,三個班的學生齊聚在一個大型階梯教室裡,那些人的目光肯定會像針一樣的刺穿她,甚至惡言嘲諷。

  這些天,她已經遭受得夠多了,除了佳妮、葛爺她們倆個一直支持著她,鼓勵著她,其他人全都避她如蛇蠍,看到她就低頭竊竊私語,然後躲到一邊去。

  她的出現就如同瘟疫一般讓所有人躲得遠遠的,包括她一直以為關係還可以的同宿舍室友秦悅然,都漸漸疏遠了她,她覺得自己很挫敗,更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真真,走啦,沒事的。」薛佳妮見她磨磨蹭蹭的不肯離開,便知曉她那點小心思。

  「佳妮,我……還是有些害怕,我在想,要不要申請休學……」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好友打斷了。

  「傻丫頭!有句話說得好,世上一切麻煩的事兒,都是上帝的行為藝術,咱們這些凡夫俗子對待他們最好的態度就是:悲觀的思考,快樂的活著。休學?憑什麼呀!絕對不能被這點困難和挫折打倒!就是不能讓那些陰險小人的奸計得逞!」

  薛佳妮握著她的手,安慰她,鼓勵她,雙眼裡流露出來的是最真摯的情意。梁真真低眸,聲音裡有些哽咽,「佳妮……」

  「哎呦!你看你,又激動了吧,要不咱倆手拉手一塊去上課,昭告天下咱倆的深厚基情,讓那些愛嚼舌根的爛人都看看,咱倆對臭男人根本沒興趣,其實是……女同。」薛佳妮揚著眉毛哼哼,嘴角有明顯的笑意。

  『噗!』梁真真被她的話和表情逗得忍俊不禁,這也是她連日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葛茜立馬湊了過來,「再搭上我吧,咱們仨手拉手在馬路上橫著走,氣死那些人!」

  薛佳妮睨了她一眼,「你當自己是大螃蟹啊!還橫著走?」

  葛茜表情幻化成『囧』字,梁真真倒是很難得的再次笑了,陰霾的心情似乎驅散了不少,最後,在她倆的拉扯下出了寢室。

  一路上,多多少少還是會遇到些異樣鄙夷的眼光,可她心裡一個勁的告訴自己:別在意,別在意。幸而身邊一直有佳妮和葛爺的陪伴,才不至於讓她連走到教室的勇氣都沒有。

  薛佳妮和葛茜體貼的陪著她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裡,坦然的承受著所有人投射過來的異樣眼光,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則。

  這一百分鐘對於梁真真來說就像是如坐針氈,尤其是課間十分鐘時間,她真恨不得躲到洗手間去,可佳妮拉住了她,躲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時間再難過,還是過去了,可接下來的體育課她是真心不想去了,薛佳妮也明白學校操場是人口最多的地方,很容易碰到是非,所以讓真真等她一會,去跟老師請個假。

  傍晚的風,有點微微的涼意,梁真真上身是一件簡單的白色短袖,下面是洗得幾乎泛白的牛仔褲,手裡抱著課本,筆直的站在操場一角的拐彎處等著好友。

  「呦!這不是咱們的交際花梁真真小姐麼?怎麼?站在這兒是準備尋找下一單生意嗎?要不,開個價吧,我們幾個最近正好缺個像你這樣有技巧的暖床女伴,報酬不會比你之前的僱主少哦!」

  此話一出,另外幾個男生便哄然大笑,全都色迷迷的盯著梁真真,那樣子簡直是說不出來的猥瑣。...<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01 PM

140 都給我滾!

  梁真真臉色翛然一片蒼白,牙齒死死的咬住下嘴唇,手指緊緊的拽著牛仔褲的邊緣,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可背後便是一堵牆,她根本就無路可退。

  這幾個男生是金融系大四的學生,個個都是富二代或者權貴出身,平時就喜歡聚在一塊吃喝玩樂,尤其擅長調戲漂亮小學妹,是F大裡面公認的花心浪蕩公子哥,早在幾天前就聽說了梁真真這號清純尤物,難得今日見到她一個人落單站在這兒,不免起了色心。

  「讓開,我要走了。」她咬著唇微垂著腦袋,不願意跟他們過多糾纏,只想著快點離開便好,這幾個男人看她的目光就好像她沒穿衣服似的,太可怕了!

  「我偏不讓開,想走?難道是嫌棄我們幾個技術不如你之前的男人好嗎?」其中一個穿著紅色襯衫的男生猥瑣的笑道,邊說還邊走上前一步,動作輕狂。

  駭得梁真真後脊背直接貼在了冰冷的牆壁上,而前方卻被幾個男生團團包圍住了,明擺著不想放過她,一瞬間,她心裡恐懼到了極點,腦袋裡浮現出來想要求救的男人不是哥哥居然是惡魔,連她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可她心裡明白惡魔已經玩膩她了,是不可能再次出現在這兒的,心裡的涼意漸漸湧上心頭,她根本就不敢看這些人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駭得她雙腿都忍不住發顫,如果讓她選擇,她寧願被惡魔OX,也不願意被這些人--

  光想想,她都覺得是一場噩夢,太恐怖了!

  「嘖嘖!瞧瞧這柔軟嬌小的身子骨,想必滋味很銷魂吧?」又一個穿著藍色花襯衫的男生淫笑道屈。

  「這白嫩的小臉蛋,櫻粉色的唇,看著真想咬一口啊!」花襯衫男生浪笑著伸手去摸梁真真的臉蛋,嚇得她連忙別過臉想要躲開,可偏偏沒有一丁點空間可以逃避。

  當那個男生的手指觸碰到她臉頰時,她只覺得萬分的噁心,死死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來,心底一片悲涼,旁邊來來往往的人就沒有一個上前來幫她解圍的,要麼就是看好戲,要麼就是瞥過來一記『你活該』的眼神。

  她,已經淪落到被所有人都唾棄鄙夷的地步了麼?他們就這般容不得她嗎?

  「別碰我!」她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連聲音裡都帶有一絲哽咽。

  「哎呦,還挺倔強的嘛!這梨花帶雨的模樣可真招人疼愛啊!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紅襯衫的男生笑得狂妄。

  一句句不堪的言語就像尖刀在攪著她的心,讓她無所適從,偏偏還逃不掉,整個身心都是緊繃著的,得不到紓解。

  她現在就期盼著佳妮能快點回來,這樣她便能夠得到解救了。

  「求……你們,別這樣。」她放低了姿態,哀求道,只期盼這些人能發發善心放過自己,卻不知越是這樣越能勾起這幫禽獸們的欲望。

  「別這樣?那你是想要我們……這樣嗎?」藍襯衫的男人淫笑著將手摸向她的脖子,她反射性的伸手擋了過去,結果反而被捏住了手,嚇得她眼淚如瀑布般湧了出來。

  這一刻,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

  熱鬧繁華的大街上,車輛行人川流不息,一輛黑色加長版豪華卡宴極速的在車道裡穿插著,一路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可後座上的黑衣男子還是嫌不夠快,幾分鐘看一次手錶,不時催促司機速度再快一點。

  司機急得滿頭大汗,滕少這哪是讓他開車啊!簡直比玩命還恐怖,再快,再快就飛起來了。

  黑衣男子便是滕靳司,他現在的心情很急躁,腦海裡閃現的全是小鹿或委屈、或哭泣、或可憐巴巴的小模樣,一想到她此刻可能被誰欺負著,心裡的火氣就『噌噌』的往上冒,敢欺負他的小鹿,找死!

  拿出手機撥通南宮辰的號碼,這件事,他必須嚴查到底!不好好教訓那個幕後黑手,他就不叫滕靳司!

  鏡頭轉向五台山某座寺廟的清幽聖地,南宮辰不知道從哪整來的一套和尚服,天天穿著在那冒充和尚,唸經、頌佛、撞鐘一一體驗個遍,倒也自得其樂,雖然無聊了點,卻也鍛煉人的心性。

  而且他性格一向開朗隨性,既然無法改變環境,那麼只有他自己去適應環境,就當是來一段隱居生活,倒也清靜自在,按主子的話:好好修身養性吧。

  這天傍晚,他頌完佛經準備回齋房處理簡易發給他的郵件,突然手機響起來,本來他以為是關皓黎打過來找他貧嘴的,當看到來電顯示時,還愣了半晌。

  主子?這時候給他打電話……怎麼個意思?忙不迭的按下接聽鍵。

  【主子,您……】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被搶白了。

  「去查查F大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只要是關於小鹿的,我一字不漏的都要知道。另外,務必給我盡快找出是誰在背後搞鬼,我懷疑上次宴會有人不老實,將我說的話當做耳邊風,還有前陣子的雜誌事件,說不定都是一個人所為。」

  滕靳司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聲音裡透出森森的冷意,一旦查出那個人是誰,他會讓她知道什麼是代價!更會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南宮辰額上爬滿了黑線,主子是記憶力不好嗎?難道他忘了自己此刻還在五台山,這種事情不是應該交給其他人辦理嗎?難不成要他電話遙控查詢?

  【咳……主子,電話遙控……會有些不大方便。】

  「親自去查!」滕靳司不悅的回道,怎麼一個月不見,他智力蛻化得如此之快?

  【呃……您的意思是,讓我回去了麼?】南宮辰似有些不敢相信,一向言出必諾的主子也會有不遵守他自己『諾言』的時候,沒到時間便將他招回去了。

  「不想回來嗎?五台山待得樂不思蜀了?」滕靳司聲音裡滿含威脅的味道,那個叫簡易完全抵不上南宮的千萬之一,果然不是他親自帶出來的,差太多了!

  【想,當然想,我馬上啟程。】南宮辰慌不迭的說道,他太瞭解主子的個性了,這時候再不順桿上線,只怕就甭想回去了。一輩子待在這裡,會死人的。

  滕靳司這才滿意的掛了電話,南宮跟了他八年多,對自己的脾性和身邊所發生的事都比較瞭解,讓他去查最合適不過了。

  十分鐘後,車子到達F大校園門口,司機轉頭問道:「滕少,是在這停還是開進去?」

  「開進去。」

  「是。」

  黑色卡宴沿著校園馬路緩緩前進,從旁邊路過的男男女女紛紛駐足回望,欽羨的發出感歎聲:天啊!全球限量版名貴豪車!太有范了!

  當車子經過操場時,靠坐在軟臥上的滕靳司彷彿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雖然被好幾個男生團團圍住,只模糊看到一個側影,可憑他的直覺,那一定是小鹿!

  「停車!倒回去!」他聲音凜冽成霜,黑眸裡迸發出懾人的冷意,直直望向拐彎的牆角處。

  司機依言往後倒了幾米,穩穩停下,滕靳司立馬打開車門,大踏步走了過去。

  他的出現瞬時奪走了所有女生的視線,捂著嘴驚呼道:「快掐掐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好帥好霸氣好有氣質的男人!」

  「瘋了!我都流鼻血了!他的五官長得好像遠古的上神啊!太帥了!」另一個女生忍不住尖叫起來。

  「糟糕了,從此以後我的眼光又上升到了另一個層次,學校裡的那些男生我全都看不上眼了,這可怎麼辦?」

  ……

  頓時,引發一陣亂,更有不少女生興奮得奔走相告,學校裡來了個極品男人!那渾然天成的王者尊貴氣質看著就讓人想暈倒,鼻血橫流啊!

  而始作俑者--滕靳司卻對周圍的一切視若無睹,連瞥都不屑於瞥那些花癡女一眼,黑眸只是專注的盯著前方,寒意沁人,拳頭不自覺的捏起,他要將那幾個不知死活的男生碎屍萬段!

  敢當眾調戲他的女人!不想活了!

  就在梁真真心如死灰,渾身抑制不住瑟瑟發抖的時候,一聲暴怒的喝聲如雷霆般在她耳邊轟隆隆響起。

  「都給我滾!」

  這聲音……好熟悉……...<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03 PM

141 乖,別怕了,有我在

  她抬眼看了過去,是他,真的是他……

  心裡突然就安定了,她知道,自己安全了,可心底隱藏的那絲委屈,便如同氾濫的潮水一般奔湧上來,全都凝聚到了那兩隻水汪汪的黑眸裡,氤氳成了一團薄薄的水霧,擋在眼前,看不真切。

  滕靳司望進了那一雙霧濛濛的淚眼,小臉上的委屈一覽無餘,他的心,驀地疼起來,只恨不得將這幾個男的生生撕裂!

  他的怒吼還是起到了作用,那幾個男生明顯被他的氣場給震懾住了,半天沒回過神來,不明白怎麼突然冒出了一個有著黑社會老大氣質的男人。

  尤其是那雙睥睨天下的冷傲黑眸,冷森森的透著寒氣,明明是六月的大夏天,可他們卻感覺到有一種徹骨的涼從腳底升至腦頂,將他們凍成冰霜。

  有一個膽子大的男生,鼓足了勇氣哆嗦著問道:「你……你是哪根蔥?別管爺幾個的閒事!」他是某高官的獨生子,仗著父親有權有勢,自小便橫行慣了,欺凌霸弱那是常有的事,好在他有個常跟在後面擦屁股的爹,也更加助長了他惡霸的氣焰。

  「滾!」滕靳司黑眸逐漸瞇起,陰鷙的寒光便如同那刀子一般朝他們幾個飛射過去,殺氣十足。

  「你……」還有不知死活的想扳回一點顏面,可一接觸到那凜冽的眼神,嚇得舌頭都開始打顫了,更有甚者,嚇得兩隻腿哆嗦個不停,就像吃了興奮劑似的,一直抖啊抖屈。

  「她這樣的破鞋,你……你也看得上?」有些人果然是不進棺材不掉淚的。

  『彭』的一聲,那人臉都打歪了,鼻血更是不停的順流而出,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

  梁真真忍不住摀住嘴巴,他……他居然為了自己打人,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暖暖的。

  滕靳司自小便練習格鬥術、搏擊術,一身武力厲害得嚇人,拳頭間生成的力量足以令人斃命,他僅僅用了七分力氣已教那男生疼得死去活來了,捂著臉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淚如雨下,嚷著自己臉被打歪了,變形了。

  「都給我滾!」

  此刻的滕靳司,就像是一隻狂怒的獅子,渾身都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戾氣,似乎再有人有說一句,他便要將他凌遲處死。

  那幾個人互相攙扶著,連滾帶爬的走了。

  滕靳司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邪肆狠戾的笑容,很好!很好!敢欺負他的小鹿?敢詆毀他的小鹿?敢輕薄他的小鹿?!

  眼見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滕靳司不悅的上前,想抱抱心心相念的人兒,可她卻淚眼婆娑的搖著頭,那柔弱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他看了又氣又憐惜。

  梁真真本身是不排斥他的,可一想到自己的臉被剛才那幾個男生摸過了,就覺得噁心,心裡沒來由的產生一種抗拒,她害怕,非常的害怕,尤其是他們那些污穢的言語深深的刺激著她。

  「乖,別怕了,有我在。」滕靳司察覺到她小臉上流露出來的恐懼,語氣輕柔了許多,伸手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只有抱著她,才有那種切切實實的真實感。

  「嗚……我髒。」梁真真身子縮成一團,嗚咽著說道,他身上渾厚的男性青草味道深深的包裹著她,讓她的心沒來由得平靜了許多,從前只覺得他堅硬的胸膛很討厭,可這會卻讓她倍有安全感,複雜的情緒也在一圈一圈的交織著。

  聽到她的話,滕靳司的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對那幾個男生的恨意又增了幾分,可一瞥到懷中人兒瑟瑟發抖的樣子,他硬是壓住了怒火,柔聲撫慰道:「他們欺負你哪兒?」

  「臉,嗚嗚……」梁真真心裡委屈,淚水也隨之洶湧而出,可無論流再多的淚水也洗刷不掉剛才的羞辱。

  「乖,別哭了,回家洗乾淨就好了。」滕靳司嘴裡吐出的是輕柔的語調,心裡卻是想著絕對不會放過那幾個男生,敢覬覦他的女人就是死罪,更別說輕薄了,那是他們能碰的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梁真真抽噎著『嗯』了一聲,她現在大腦思維一片亂,忘記了很多問題,譬如:他怎麼知道自己被人詆毀?他為什麼來得這般及時,就像是一個突然降臨的天神,將自己解救於苦難之中,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質,就連她,都被攝去了心魂。

  圍觀的人因為站得遠,所以聽不清他倆之間的對話,但是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那個神氐一般的男人對梁真真的呵護,一時間,大家面面相覷,議論紛紛,不明白像她那樣的貨色怎麼就攤上了那麼好的男人?

  尤其是女生,簡直是嫉妒得發狂,心裡巴不得將自己跟梁真真調換,對她的不滿也愈加盛了,這都是源於妒忌心作祟。

  薛佳妮跟體育課老師請完假後便小跑著往梁真真所在的方向趕去,卻不料在路上遇到舞蹈協會的會長,拉著她說了好一會的話,還談到了上次比賽的事情,告訴她入選了。

  「那真真呢?她比我跳得更好,甚至可以說那天參賽的人都沒有她發揮得好,難道你們就這樣將她的夢想給扼殺了嗎?」薛佳妮聽到自己入圍並沒有感到太多的興奮,反而第一想到的是好友,她受的苦已經夠多了,如果再不來一件讓她覺得有希望的事,她還能振作得起來嗎?

  更何況以真真那天的表現,她也應該入選,如果是因為那天的事而被刷下來,學校的做法也忒讓人寒心了!

  「你也知道那天的狀況,校方難處很大,這也是現實,只能怪她倒霉。」舞蹈協會會長實話實說,站在學校的立場來說,碰到這種事,當然是能避則避,怎麼可能還會給她一個如此難得的機會?那無疑是將事情炒作得更大,對學校的影響是非常不好的。

  「現實?現實可真是殘酷!」薛佳妮氣惱的走了,她邊走邊想著待會要怎麼跟真真說這件事,只怕她心裡早有這種意識了。

  待她走近才發現前方圍了一堆人,心裡暗道不好,該不會是真真被欺負了吧?腳步不由得加快了,急匆匆的往前趕去。「讓開!都圍在這裡做什麼!」她不悅的對那些圍觀者說道。

  一抬眼便看見真真被一個陌生男人摟在懷裡,因為是背對著她,所以看不真切真真的表情,以為她是被迫的,不由得火氣上湧,氣呼呼的走過去,「你,給我放開她!」

  滕靳司正準備抱著懷中的女人離開,冷不迭被一個小姑娘給攔住了,還那般倨傲的跟他說話,不由得瞇眼瞥了她一眼,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女生好像是小鹿的朋友。

  果不其然,梁真真一聽到這聲音便欲掙開滕靳司強健有力的臂膀,紅著臉小聲嘟噥道:「放我下去,我跟佳妮說幾句話就好。」

  「不行,就這樣說。」滕靳司霸道的箍筋她的小蠻腰,就是不肯鬆手。

  「你……」梁真真嬌嗔著瞪了他一眼,不自覺的流露出一副小女人嬌媚,看傻了一旁的薛佳妮,張大著嘴沒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真真這副表情她還真沒見過,像極了陷入熱戀中的小女人,難道這個男人就是……

  可她臉上的淚痕又是怎麼一回事?

  「真真,是他欺負你嗎?」薛佳妮凶巴巴的問道。

  「不是,是他救了我,剛才……有幾個男生欺辱我……」梁真真搖了搖頭,半咬著嘴唇輕聲說道,她說的是實話,如果沒有滕靳司的突然出現,她實在想不到自己會遭到怎樣的侮辱,每每想起那種噁心的感覺,她都抑制不住渾身顫抖。

  雖然真真說得輕描淡寫,可薛佳妮能想像得到自己走之後有一群猥瑣男跑過來欺負真真的情景,心裡不由得愧疚起來,都是自己不好,應該拉著真真一塊去的,這樣就避免了她落單而被那些人渣欺負!

  「真真,對不起,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的。」她聲音裡滿滿的愧疚不安。

  「佳妮,這事不能怪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總歸會碰上的。」梁真真安慰好友,她為自己付出的已經夠多了,剛才的事只是個意外,佳妮也不會未僕先知。

  滕靳司臉色很不好,這倆女人婆婆媽媽的囉嗦一大堆,沒完沒了似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04 PM

142 壞品行的惡魔

  「走了。」他冷著臉說道,若不是顧忌到那個叫『佳妮』女生是小鹿的朋友,他根本就不會容忍她囉嗦這麼久。

  梁真真看著他黑黑的臉,也不知道是從哪兒生出來的膽子,悄悄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下,然後,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瞅著他,好像在說:再等一會嘛~

  滕靳司薄潤的唇瓣緊抿成一條直線,當看到小鹿那雙盈滿水霧的淚眼時便心軟了,可再這麼杵下去也不是他的風格,不懷好意的湊近小鹿耳邊,聲音足夠薛佳妮聽得到,「乖,要不請你朋友去家裡坐坐?」

  梁真真面色微紅,臭惡魔!居然當著佳妮的面和她這麼親密,這樣會讓佳妮誤會自己的,這些天因為心情很糟糕的原因,她只是粗略跟她提過一些,具體的還沒來得及細說,沒想到今天……

  「看來你就是那個神秘男人,真真這幾天所受的委屈想必你也見識到了,反正這一切都跟你脫不了干係,處理這件事的同時你必須將真真的聲譽給恢復了,她今年才大一,還有三年的大學生活,必須還她一個平靜的生活。」

  薛佳妮一字一句清晰的說道,她大致上也能明白倆人的關係,這個男人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雙眸看向真真的時候,只有無盡的寵溺,除了她似乎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摟著她腰不肯鬆手的動作更加昭示了他很霸道,跟真真說話的時候聲音卻很輕柔,看向自己的目光淡然無波,好似一絲興趣也沒有。

  很好!至少他看起來對真真還是可以的,而真真對他也很依賴,還不時流露出從未出現過的小女人嬌態,看來,她已經徹底放下那段無果的單戀了。

  可她疑惑的是前幾天真真出事的時候他去哪兒呢?在那般艱難的情況下,真真為什麼沒有打電話向他求助屈?

  然而,最讓她擔憂的卻是,這種天子驕子一般的男人,能給得了真真一輩子的幸福嗎?家世的懸殊,生活圈不一樣,價值觀念肯定也有著偏差……

  他們,又能走多遠呢?

  難道真真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就這樣輕易的將自己的心交出去?還收得回來嗎?

  再多的擔憂她也無法左右好友的思想,而且這會真真需要的是他,而不是自己,有些事,也只能等下次有機會再找真真好好聊聊,她心思單純,又沒有過感情經歷,很容易就被那種情場高手給俘獲了。(其實她也是後來才知道滕靳司同是情場新手,(⊙o⊙))

  梁真真心裡很感動,佳妮處處為自己著想,而她卻一直沒將全部事實告訴她,是自己的錯,下次,真得找個機會跟佳妮坦誠相待,要不然,她心裡會永遠愧疚難安。

  滕靳司淡淡的瞥了一眼薛佳妮,果然是小鹿的好友,倒挺會為她考慮的,這才抬眼重新打量了她一遍,短髮、圓臉、靈動的大眼睛,是那種張揚的美,說話直爽,不像有些女人見了他就擺出一副花癡的表情,讓他厭惡。

  不過,不討厭是歸不討厭,如果是旁人用那種語氣跟他說話,只怕早就死一千次一萬次了,看在她是小鹿朋友的份上,自己也就不予以計較了。

  心裡驀地想起一個人,不知道這倆人湊在一塊會是什麼效果?那還不天天吵翻了天?唇角不自覺的往上翹了翹,想著日後估計是有機會見著的。

  「我的女人,豈會容那些人平白無故的欺負?總是要付出寫代價的。」聲音清冷微涼,透著一種無以言喻的威懾力,就連薛佳妮都震住了,果然是個霸氣十足的男人。

  說罷,他便抱著梁真真大步走向停車的位置,遇到擋路的便是一記冷眼瞥過去,立即凍得那些人退後三尺。

  梁真真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他懷裡,將自己縮成鴕鳥,閉上眼睛不想去看那些人鄙夷的眼神和嘲諷的嘴臉,心裡有感動也有委屈,相互交織著。

  薛佳妮看著他們漸漸走遠的背影,心裡思慮著一個問題:愛情的保質期到底能持續多久呢?唉……

  當圍觀的人群看著那輛豪華加長版卡宴絕塵而去時,心裡都有些憤憤難平,嫉妒羨慕恨統統給爆發出來了,不遺餘力的在背後詆毀梁真真,將她形容成了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

  卡宴後座寬敞的車廂內,滕靳司將懷中的女人牢牢箍在懷裡,梁真真亦安靜的依偎在他懷裡,臉頰輕輕貼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聽著他心臟位置傳來強健有力的『怦怦怦』聲,心裡也打起了小鼓。

  她心裡是疑惑的,也是委屈的,原本以為他厭倦了自己,所以才一個月都不來找自己,也不給自己打一個電話發一條短信,所以,也想著將他忘記算了。

  卻不曾料到他今天會突然出現,還來得這般及時,讓她本已平靜的心又再次鼓動了起來,跳得那般激烈,尤其是他出現的那一刻,她寂滅的心一下子復燃了,當他出言維護自己並打了那個男生一拳時,複雜的情愫便如潮水般湧上了她的心頭。

  然而,一想到他晾了自己這麼久,心裡又委屈起來,手指無意識的把玩著他襯衫上的紐扣玩,男人都是這樣的嗎?需要時,便呵護備至;不需要時,便棄之如蔽。

  咦?這是什麼紐扣,怎麼看起來好像是透明的,可細看又不透明似的,應該很值錢吧?有錢人就是奢侈,連襯衫紐扣都這麼講究?她的注意力忽然被這顆紐扣給吸引了,手指轉呀轉,卻不防--

  『叮』的一聲,扣子掉了,梁真真忍不住『呀』了一聲,仰起腦袋找著那粒純黑色的紐扣,想著它到底蹦到哪兒去了,心裡暗自嘀咕:不是應該很結實的麼?怎麼說掉就掉了啊?

  滕靳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缺掉的第二顆紐扣,眉心微微皺起,這樣的襯衫他根本就不會再穿了,看著懷中人兒低頭找扣子的模樣,覺得煞是可愛,不由得起了逗她的心,故意說道:「那可是世間難求的純天然黑瑪瑙石製成的。」

  「啊?」梁真真驚詫的抬頭,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可某人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實在不像是開玩笑,不由得懊惱的嘟噥了一句,復又低下頭去找,就當她手指觸及到那個小黑點的時候,車子猛的剎車,她腦袋猝不及防的撞到了前面座位上。雖然座位是軟的,可慣性太大,往前的衝擊力太猛,導致她腦袋撞疼了,委屈的撅著小嘴,一把將紐扣塞到某男手裡,「還給你!」

  「腦袋撞疼了?」滕靳司其實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純天然黑瑪瑙石紐扣,純粹只是逗逗她而已,沒想到害她磕著腦袋了,不免有些心疼。

  梁真真扭著身子不想搭理他,這人!壞透了!他一點都不關心紐扣找沒找到,肯定是忽悠她的,她好傻,居然相信了他的鬼話,還磕著腦袋了。

  「怎麼呢?很疼嗎?一粒扣子而已,丟了也沒關係的。」滕靳司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可卻被她一把推開,他不解的看向她。

  發現小鹿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清澈如水的黑眸裡波光瀲灩,閃爍著晶瑩的淚花,紅潤的小嘴微嘟,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耍我很好玩嗎?難道這就是你們有錢人的惡趣味?明明很普通的東西還騙我說很貴重,看著我趴在地上撿東西的樣子很好笑是嗎?嗚……」

  邊說,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滾落下來,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委屈全在這一刻爆發出來了,惡魔就是惡魔,她不應該相信他會真的對自己好的。

  滕靳司皺著眉頭看向眼前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小女人,心裡堵得慌,他根本就沒那麼想過,小鹿冤枉他。

  「沒有……我沒有。」他不擅長哄女人開心,尤其是這種情況,要他低聲下氣的跟她解釋,他做不來,更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要他什麼也不說任由他冤枉自己,又覺得心裡不爽,只得硬邦邦的說了兩個字,說完之後又覺得不夠清楚,遂補充了三個字。

  梁真真心裡的委屈更盛了,一點誠意都沒有,鬼才會相信!肯定是故意捉弄自己的,壞品行的惡魔!嗚嗚……...<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07 PM

143 小花貓,別哭了

  隨即哭得更傷心了,抽抽嗒嗒的控訴道:「你就有,以前老是凶巴巴的吼我,現在就喜歡故意捉弄我,看著我出糗你很開心是不是?混蛋!想起來時就摸摸,忘記時就一腳踹開,一點兒都不顧及人家的感受……你當我是沒有生氣的木偶娃娃嗎?活該被你們踢來踢去,任意玩樂嗎?嗚嗚……」

  梁真真越哭越傷心,連日來積發的委屈就像是洪水一般氾濫,被他莫名其妙的拋棄了一個月,不聞不問,導致自己被那麼多人欺負和羞辱,罵她是不要臉的情婦,人盡可夫的不堪女人,以及更多難聽的言語。

  在她最無助最痛苦最迷茫的那幾天他人去哪兒呢?情婦的頭銜也是拜他所賜,就算不是他直接造成的,那也是間接性的!討厭!這一切明明都是他的錯!

  前方開車的司機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心裡悄悄對梁真真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也只有梁小姐敢如此跟滕少說話,還敢罵他,咳……

  滕靳司額上掛滿了黑線,不解的看著眼前女人癟著嘴哇哇大哭的模樣,真是毫無形象可言,就那樣直接拿手背擦淚水和鼻涕水,真是--

  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伸手拿過紙巾遞給她,結果反而被她推開,一頭撲到他懷裡,直接把他襯衫當做了--毛巾?眼淚鼻涕水全都一股腦兒揩在上面,濡濕的感覺迅速透過單薄的襯衫傳遞到他胸前的皮膚,涼涼的,沁入心尖。

  從某個方面來說,他是有些輕度潔癖的,尤其不喜歡身上沾上一些怪怪的東西,就比如鼻涕水又鹹又膩的……

  很不舒服,很噁心,可他硬是忍住了將小鹿推開的衝動,反而將手臂放在她背上,緩緩的撫摸著,心裡卻在想著她對自己的指控,眉心微蹙。

  什麼叫想起來時就摸摸,忘記時就一腳踹開?還有什麼踢來踢去?任意玩樂?她的小腦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盡想一些亂七八糟、不符合事實的東西。

  他哪裡捨得踹她?一聽到她被欺負就拋下工作趕了過來,雖然心裡很介意她連做夢都想著別的男人,可終究還是捨不得看她受委屈。

  明明就是她的錯,怎麼反而成了自己的問題?

  梁真真沒聽到他的回答,便當他是默認了,哭得更大聲了,纖細的手指頭用力揪著他的襯衫,又是擦眼淚,又是擤鼻涕水,就是要故意噁心他,誰要他前段時間不理自己!

  「小花貓,別哭了。」滕靳司低沉醉人的嗓音裡有著一抹無可奈何的歎息,他對她的容忍限度已經超過了自己的預料,就連聽到擤鼻涕水的聲音都沒有推開她,只不過表情有些扭曲而已,罷了,就由她鬧吧。

  「嗚嗚……你才是大黑貓!討厭的大黑貓!壞透了!」梁真真邊哭邊捶著他的胸膛,完全沒想過自己現在的行為是什麼。

  很明顯的撒嬌,就像是小倆口之間鬧彆扭,打是親,罵是愛……(⊙o⊙)

  正在開車的司機很明顯手抖了抖,死挺著不讓自己笑出來,車子也順勢顛簸了下,梁真真再次被迫的投懷送抱,牙齒剛好磕在他鎖骨下面的位置,乾脆氣惱的在上面啃了一口,直到出現一個牙齒印她才『不捨』的鬆開。

  「我看你是屬貓科的,不光爪子鋒利,牙齒也很鋒利。」滕靳司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滿佈淚痕的小臉,也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指腹緩緩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黑眸幽幽的盯著她的一汪清泉,水波粼粼的泛著光澤。

  「哼……」梁真真耍起小脾氣,不肯搭理他,偏過腦袋就是不看他一眼,撅著小嘴翹氣的模樣可真是惹人憐愛啊!

  小鹿是在跟自己撒嬌嗎?她是在氣惱自己這麼多天沒去找她而被那些人欺負嗎?可她為什麼不主動跟自己打電話?

  「怎麼不跟我打電話。」他清冽的聲音似帶有若有若無的歎息。

  這句話偏巧戳到梁真真的痛處,跟他打電話?他都不理睬自己了,難道還要她厚臉皮的貼上去麼?萬一再遭到他的羞辱怎麼辦?

  她不敢,不敢去賭那種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寧願自己委屈點算了,可沒想到代價如此之大,大到她都快承受不起了。

  「萬一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搭理我,還羞辱我怎麼辦?」她低垂著腦袋,如蝶翼般的黑色羽睫微微顫動著,聲音細軟綿綿,似乎含了一絲嗔怨。

  「不可能。」

  滕靳司很肯定的回道,小鹿要是主動給自己打電話,他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不搭理她,還羞辱她?這都是她為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怎麼不可能?你……你那麼長時間沒給我打電話,我……我以為你不會……再理我了。」

  梁真真半咬著嘴唇,鼓足了勇氣才說出這番令她自己都覺得害羞的話,活像個埋怨丈夫的小妻子似的,臉頰瞬間燃起了一團火燒雲,淡淡的粉紅色在她白皙柔嫩的小臉上慢慢暈染開來,白裡透紅的像是氤氳上了一層胭脂,嬌俏醉人。~(b0b)~

  這番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小女人嬌態,平添了幾分別樣的嫵媚,看呆了一旁的滕靳司,喉結忍不住滾動了兩下,心情大好。

  他聽出來了,小鹿是在埋怨自己,埋怨自己這麼長時間不去找她,害怕自己不要她了,她軟糯糯的聲音裡帶了些委屈的味道,輕柔的拂過他的心田,一下子便將他之前的不快給沖淡了。

  頭一次,他對一個女人『投降』了,過去的事便過去了,那次的夢囈事件他也不想再追究,他準備聽從大情聖黎子的建議,要讓小鹿正確的認識自己,然後--愛上自己。

  「前陣子工作太忙了,有些分不開身,想著給你一段自由的時間,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滕靳司淡定自若的說道,他確實很忙,可也不至於忙得抽不出時間找她,只是源於心底的憤怒和面子而已。

  而現在,他決定既往不咎,但是,她若敢在下一次夢境還叫著葉成勳的名字,他會狠狠的懲罰她!讓她永遠只記住自己一個!「真的嗎?」梁真真似乎不敢相信他說的話,抬頭怔怔的望著他,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微微一眨,便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真的。」滕靳司低沉的嗓音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磁場,擴散出強烈的電波,性感得醉人心弦,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唇緩緩的靠近,涼涼的吻了上去,淚水熱熱的、鹹鹹的,就這樣沿著他的嘴角流進了咽喉裡。

  溫柔的輕啟唇瓣,「乖,別哭了。」

  誰知,梁真真嘴一扁,扯著嗓子嚎啕大哭起來,她心裡的委屈、羞惱、難堪、氣憤再次爆發了……

  怎麼會是這樣?臭惡魔!混賬王八蛋!壞人!幹嘛不提前給自己打個招呼,一聲不吭的就把自己給拋棄了,然後回過頭來卻告訴她是因為工作太忙而把自己給忘記了,還煞有其事的說是放自己一段自由,嗚嗚……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這下,滕靳司還真有些不知所措了,好端端的,小鹿又哭什麼?再哭下去,她眼睛都腫成桃子那麼大了,難看死了!

  乾脆點用最簡單的辦法堵住她『嚶嚶嗚嗚』的小嘴,一個月沒見,一個月沒有抱她,一個月沒有親親她,還真是想念得緊,雙唇貼著她柔軟的粉嫩,輕輕的摩擦著,那濕濡水潤的感覺讓他無論如何也嘗不夠,加重了力道,吸咬著,啃噬著,這樣真實的感覺才讓他覺得心裡安穩。

  一隻手牢牢圈住她的小蠻腰,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裡;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勺,讓她承受自己烈焰如火一般狂野又溫柔的吻。

  「唔……」梁真真不依的掙扎著,她真的快要斷氣了,完全呼吸不暢,鼻子塞塞的,嘴巴還被封住了,不但不渡空氣給她,還要吸她所剩無幾的氧氣,討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08 PM

144 乖,還想要?

  滕靳司不理會她的掙扎,近乎貪婪的吮吸著她芬芳的小嘴,濕滑的舌頭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肆虐掃蕩著裡面的每一處甜津蜜液,這麼多天以來的相思之情全都融化在這個激情四射的纏綿吻裡。

  梁真真被他狂野的舌頭攪得頭腦發暈,不免有些氣憤,牙齒洩憤似的在上面咬了一口,想要讓他知難而退,可誰知這一大膽的舉措卻勾得滕靳司更加熱情的回應,似要將她吞入腹中。

  「嗷……唔……」梁真真有些疑惑事情怎麼會朝著相反的方向進展呢?她明明不是那個意思,可糊里糊塗就被誤解了,鬱悶!

  相較於她的鬱悶,滕靳司的心情那是非常好,小鹿居然主動回吻他,方式雖然野蠻了點,但他很喜歡,五指穿插在她烏黑的髮絲之間,輕柔的撫摸著。

  唇舌間的力道卻加大了許多,拖住她的小舌頭狠狠的嘬著,他承認前些日子以來自己是想她的,真真切切的想,圈著她細腰的手臂也逐漸收緊,使得倆人面對面緊緊貼在一塊。

  「唔……」就在梁真真覺得自己已經氣若游絲,快要暈倒的時候,嘴巴終於被鬆開了,她微閉著眼睛大口的喘著氣,感覺自己就像是一直溺水的魚,終於回到賴以生存的水裡了,可以自由的呼吸。

  「喜歡麼?」滕靳司微喘著氣,聲音壓低啞性感,帶著一種魅惑的味道,雖然鬆開她的唇,卻依然近距離的看著她,彼此間的呼吸噴吐在對方的臉上,酥酥麻麻的,撩人心弦。

  這樣羞惱的問題梁真真自然是不會回答的,閉上眼睛平復著自己的氣息,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男性青草氣息包裹著自己,讓她跳動個不停的心臟怎麼也停不下來蚊。

  「嗯?」沒聽到她的回答,他又湊近了一些,近到可以數出她細長而微鬈的睫毛有多少根,顫顫巍巍的眨呀眨。澄若湖水般清澈的眼眸,有些紅腫,卻是憑添了幾分我見猶憐的柔弱。

  滕靳司心裡劃過一抹疼惜,下巴微揚,輕輕的吻上她微腫的桃子眼,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逝,然後饒有興味的盯著懷裡有些傻愣愣的女人。

  「乖,還想要?」滕靳司戲謔的勾起唇角,彎起一抹蕩漾的弧度,尾音緩緩上揚,攝人心魂。

  梁真真瞪著波光瀲灩的水眸傻愣愣的看著他,一副中了美男計的迷惑樣子,可當看到他黑眸裡星星點點的笑意時,瞬間反應過來,喏喏的小聲嘟囔了一句:壞蛋!然後垂下腦袋不敢看他,自己剛才的樣子好糗喔!

  「什麼?」

  其實,他明明聽見了,就是想要讓她再說一遍,敢罵他壞蛋?嗯哼?不過這個方法還真是好,她真的不哭了,再哭下去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沒什麼,好話不說第二遍。」梁真真撅著小嘴,堅決不說,有些話只能藏在心裡,絕對不要告訴他,不然他肯定會懲罰自己的。

  滕靳司見她又恢復了可愛俏皮的模樣,不由得寵溺的點了點她的小鼻子,結果遭到她的瞪視,嘟噥著說道:「鼻子本來就不挺,再按幾下就塌了。」

  「沒關係,我喜歡。」某男臉不紅氣不喘的接了句。

  ~(b0b)~梁真真臉頰『噌』的紅透了,他說……喜歡,是喜歡自己嗎?

  狹下的車廂裡瞬時流淌著一種曖昧的氣息,繾綣溫情,脈脈不得語,梁真真臉紅得滴血,眼睛也紅腫得像兩個大桃子,好丟臉!隨即轉移話題低聲說道:「我餓了。」

  「餓了?本來想帶你去一家很有名的意大利西餐廳……」滕靳司話還未說完,就看見小鹿眼巴巴的瞅著他,不由得輕笑出聲,指著自己身上那件染滿了淚水和鼻涕水的襯衫說道:「你覺得,我這樣能出去嗎?」

  邊說邊嫌棄的看了它一眼,然後果斷的伸手解開扣子,快速的將濕成一團的襯衫脫下來。

  「你……你幹嘛?」梁真真以為自己的一個『餓』字又勾起了他的欲望,嚇得往後縮了縮,小屁屁盡量遠離那個危險位置。

  「你覺得呢?」滕靳司邪魅的揚唇,眼尾微挑,挑出四月桃色,他只是不喜歡穿著浸濕的襯衫而已,黏黏的、巴巴的,格外不舒服,還不如脫了自在。

  「我……我……」梁真真結結巴巴的吱唔了半天,也沒個結果,心裡卻是哀怨不止,她不要車震,太奔放了,嗚嗚……

  脫完衣服之後的某男,卻根本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只是從口袋裡拿出了剛才梁真真撿到的那枚黑色紐扣,鄭重其事的放在她手心裡。

  一看到這粒小小的罪魁禍首,梁真真心裡不樂意了,兀自嘀咕道:幹嘛給粒黑不溜秋的扣子她啊?

  「我沒有騙你,這顆紐扣是世間少有的純天然黑瑪瑙石製成的,可以避邪,也可以當做護身符,既然是你摳下來的,那就送給你。」滕靳司正經嚴肅的說道,他很少一口氣說過這麼多話,大部分時候都是言簡意賅,而現在,卻是破例了。

  嘎……世間少有的純天然黑瑪瑙石?梁真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掌中這顆圓乎乎的純黑色小紐扣會如此的價值連城,她還一直以為他是忽悠自己的,卻沒想到他說的都是真的,不由得仔細的瞧了兩眼,發現其光澤度確實很好,看著挺上檔次的。

  可,這哪裡是她摳下來的?明明是它自己掉下來的,縫得不結實還怪她?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我沒有故意想要捉弄你,看見你出糗也不會覺得開心,更沒有把你當做沒有生氣的木偶娃娃踢來踢去,任意玩樂。」

  他漆黑如暗夜般深沉的眸子裡透出堅定而專注的光芒,每一個字、每一個音調都說得極其認真,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味道。

  梁真真從沒想過他那麼高傲的人也會對自己說出這番話,心裡升騰起一絲異樣的感覺,甜甜的,暖入心扉。

  「唔,我就勉強相信你啦。」她聲音裡帶了絲撒嬌的意味,眉眼間也暈染上了一層喜悅之色。

  「勉強?」滕靳司的臉色很黑,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說這麼多話,這麼耐心的解釋給她聽,她居然說--勉強相信?

  當然是勉強相信啦,要結合今後的實際行動好吧,哪能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那跟傻子有什麼區別?(╯▽╰)

  「這麼貴重的紐扣我不能要,跟我的衣服一點也不搭,還給你。」梁真真覺得自己還是不能隨便接受惡魔的東西,雖然只是一顆小小的紐扣,可貴得離譜,還是算了。

  「不行,必須拿著。以後它就是你的護身符,不准弄丟了。」滕靳司氣哼哼的說道,該死的小鹿,居然說還給他?他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來的道理?那也太掉面子了吧!

  呃……哪有這樣的,人家不要還要硬塞給人家,梁真真心裡彆扭的想道,可最終還是收下了,護身符,聽起來還不錯,讓她有一種安全感。

  「嗯,好吧。」她點了點頭。

  可那聲音聽起來好勉強似的,滕靳司心裡不爽極了,不由得惡聲惡氣的說了句,「以後必須天天戴在脖子上。」

  梁真真就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他,把紐扣戴在脖子上?怎麼戴?(⊙o⊙)…

  滕靳司似看透了她的小心思,遂吩咐司機找一家最近的珠寶店門口停下。

  「是,滕少。」司機接到命令後,眼睛便開始四處張望著,依稀記得嶺北路那兒有一家高檔珠寶店,便調頭開了過去。

  「去珠寶店幹嘛?」梁真真不解的問道,他難道想要赤裸著上身進去耍流氓?只怕會被當做精神病抓起來吧?

  「把它製作成一個鏈子,戴在你脖子上。」滕靳司淡定自若的回答。

  「啊?」梁真真張大了嘴巴看向他,惡魔還真是行動派啊!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十分鐘後,車子穩穩停靠在一家高檔裝修的珠寶店門口,梁真真低垂著眼瞼瞅了某男一眼,囁嚅著說道:「你……你就這樣進去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09 PM

145 那……想試試嗎?

  「捨不得嗎?」滕靳司唇角微翹,性感中帶了絲邪魅

  他原本就沒打算進去,再加上唯一的一件襯衫也脫了,更不可能進去那種女人居多的地方,可他偏偏想要逗逗小鹿。

  「哪有!你愛去哪就去哪,跟我有什麼關係?」梁真真撅著嘴不滿的嘟噥道,心裡卻萬分鄙夷某人暴露狂的行為。

  真是的!就算身材好也不能這樣脫光了到處跑啊!太不雅觀了!

  「小李,拿進去問問得多長時間。」滕靳司從梁真真手中拿過紐扣,遞給前排的司機,讓他去辦,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某女,微翹的唇角隱隱帶了絲笑意。

  「好的。」司機小李立馬結果黑色紐扣,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梁真真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憤憤的瞪了一眼某個笑得得意的惡魔,別過臉不看他肌理分明的健碩胸膛,好惹人遐想非非喔!他看起來那麼忙,還能抽出時間出去鍛煉身體嗎?而且他身手看起來那麼好!剛才一拳就把那個男人打得痛哭流涕,嚷著臉變形了。

  一想到那個男生丟臉出糗的豬頭樣子,她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太給力了!

  「笑什麼?」滕靳司有些不解小鹿為何突然發笑,他有些不開心她的走神,說了不許想別的男人!

  「沒什麼啦。」她剛說完就發現惡魔凶巴巴的盯著她,有一種非說不可的意思,只得訕訕的開口,「就是覺得剛才那個男生被你打成豬頭的樣子很好笑。」

  果然是在想別的男人,滕靳司的臉瞬間黑了,陰測測的說道:「以後,在我身邊的時候不准想別的男人;我不在身邊的時候只准想我。」

  梁真真心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呃……他剛才的樣子是在吃醋嗎?因為吃醋所以才對自己宣佈所有權嗎?意思就是自己天天都得想著他?

  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思想!

  「我只是覺得你剛才的樣子很厲害而已。」她故意補充了一句,邊說邊偷偷拿眼睛瞅他,想看看他的反應。

  滕靳司臉色稍微有些緩和,緩緩勾唇,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我很厲害?」

  「嗯。」梁真真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她發現惡魔很喜歡聽好話,其實他也挺簡單的。

  「那……想試試嗎?」滕靳司幽深的黑眸裡閃耀著兩簇小火苗,梁真真在裡面看到了情欲的色彩,立即反應過來他嘴裡的『厲害』是什麼意思,嚇得心臟『厲害』亂跳,這個壞惡魔,思想好邪惡!

  可她還沒來得及後退便被他攬住了腰,被迫往前,和他面對面坐著,貼得很近。這個姿勢其實很曖昧:她相當於跨坐在他身上,而他的雙手摟住她腰上,倆人上身幾乎契合。

  「不要。」梁真真扭了扭,雙手抵在他精壯的胸膛上,這是馬路邊恩!惡魔真是可惡!

  「我想要。」滕靳司直言不諱的說道,更是壞心眼的托住她的臀,讓他和自己的某物親密接觸,那種欲求求不得的感覺真是讓人心癢癢。

  「色魔!我不要!」梁真真緋紅著臉嗔道,動都不敢再動一下,以往的經驗告訴她,以靜制動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它受不了摩擦,越動得厲害它越興奮,所以還是消停點比較妥當。

  正在這時,司機小李拿著紐扣回來了,滕靳司將車門按下半扇。

  「滕少,說是需要三天時間方能製作完好。」

  「好,三天後你過來取。」

  車子重新發動,朝瀾庭苑別墅方向疾馳而去。

  梁真真害怕他又要戲弄自己或者真的要那個,故意聳拉著腦袋可憐巴巴的說道:「腦袋好暈,我好像有點暈車了。」

  滕靳司斜睨了她一眼,「暈車?」

  「嗯,我最討厭聞汽油味的,聞著腦袋就不舒服,還一直這樣倒著坐,好難受,跟剛才哭也有關係,腦袋缺氧了。」她癟著嘴裝作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

  「乖,那咱們回去再繼續,晚上的時間,很長。」滕靳司邪肆的彎起唇角,聲音魅惑又性感。

  應了那句老話: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

  終究還是要被抓到床上嘿咻嘿咻的,

  ***

  某高檔裝修的咖啡廳裡,臨窗位置的沙發上,面對面坐著兩個濃妝艷抹的女人。

  「還真的是那個姓梁的小賤人!你說她怎麼就那麼好命!滕少居然親自去學校找她!還為她打人?」說話的女人一身大紅色Versace連衣裙,豆蔻一般妖艷的指甲狠狠的劃著玻璃杯,似乎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在杯子上一般。

  她便是方伊柔,坐在她對面一身白色Chane長裙的女人則是沈珺雅,倆人是標準的『狐朋狗友』,總是時不時的坐在一塊商量著她們的壞事。

  相比於好友的急躁,沈珺雅淡定了許多,動作優雅的端起咖啡,紅唇輕抿了一口,「急什麼?前兩天的事情不是已經讓她丟盡顏面了嗎?你我又不是沒上過大學,流言哪!可以將一個人逼得退學,甚至害得她前途大毀。」

  「可是你要知道,以滕靳司的本事,完全可以講局面扭轉過來,也就是說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的!我不甘心!」方伊柔恨恨的摳著玻璃杯,眼裡的惡毒一層層的浸染開來,就像是被燻黑了良心一般。

  沈珺雅抬頭瞥了她一眼,「不甘心?不甘心你還能吃了她不成?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我們現在要想的是退路,而不是甘心不甘心的問題,本來這次就是想著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受萬人唾棄和鄙夷,目的已經達到了。」

  「可我還是覺得便宜了那個小賤人,你說她憑什麼啊?長得也就那副德行,還沒有你我二人漂亮,滕少怎麼會看上她那種貨色的?還寵愛有加?說出去都笑死人了!」方伊柔心裡的怨氣還在疊加。

  「有些男人吃慣了山珍海味,就想著要換換口味,嘗嘗青菜蘿蔔,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著急有用嗎?」沈珺雅的眼裡藏在深深的諷刺,心裡的恨意絲毫不比方伊柔少,可她擅於掖藏。梁真真,還真的是她!

  當初她和伊柔查了許久一直沒有結果,就在她倆準備放棄的時候,有一次和季梵西喝咖啡,他無意中問起自己和梁真真熟不熟。她便有些奇怪,心裡納悶極了,梵西哥哥怎麼會認識梁真真那種窮女孩?

  後來經過她堅持不懈的再三追問,他才迫不得已說出在前幾天的晚宴上見過她一次,以為她倆認識,就隨便問問而已。

  季梵西本來就不極其不願意跟沈珺雅待在一塊,可她纏得厲害,幾乎自己出現的地方隨處可見她,無奈之下只得答應跟她喝杯咖啡,故地重遊,他突然就想起在這裡第一次見到梁真真的情景,而且那天也見著沈珺雅跟她說話了,便隨口問了一句,誰知她緊追不捨的反問起他,實在纏不過便告訴她了。

  卻不知正是他有口無心的一句話將梁真真給害慘了,很久以後他才知道,後悔得不行,只能以實際行動來彌補。

  沈珺雅聽了之後震驚得不行,她腦海裡立即閃現出那個熟悉的背影,梁小姐?梁真真?難道這倆人真的是同一個人?

  所有的記憶迅速在腦子裡回放起來,猶記得之前曾在帝豪斯酒店大堂見過她和南宮辰說話,當時也沒多大在意,還將它當個笑話似的說給葉成勳聽,不料他反應那麼大,還對自己吼,現在想想,好多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

  只是,她實在不願意相信梁真真便是那個藏在滕少身後的神秘女人,那麼普通,那麼平凡,那麼不起眼!

  最讓她氣憤的卻是梵西哥哥心裡居然惦記著她,羨慕嫉妒恨『噌噌』的上湧,幾乎要吞噬她的心,於是,便和方伊柔商量了那麼一出,她很聰明的給自己留了一手,並沒有完全肯定的說是梁真真,只說懷疑80%是她。

  而這80%的懷疑已經足夠讓方伊柔抓狂了,她們從小出身就尊貴,所以根本不把梁真真那種窮女生放在眼裡,秉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實施了計劃。...<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11 PM

146 美味可口

  方伊柔恨恨的將紙巾揉成一團捏在手心裡,那股狠勁就好像跟它有著深仇大恨似的,猙獰著臉說道:「滕少連山珍海味都沒嘗過就喜歡上了青菜蘿蔔,你說我能甘心嗎?小賤人一定是施了什麼狐媚之術!要不然怎麼會迷得滕少團團轉!」

  沈珺雅長長的指甲毫無節奏的敲擊著桌面,「伊柔,你就是太沉不住氣了,現在的社會,哪有男人會一輩子只喜歡青菜蘿蔔的?更別說專寵一個女人,說出去都是個笑話,時機是需要等待的。」

  「這還得等到什麼時候?」

  「行了,有這些發牢的時間你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封住那個女生的嘴,別讓她把你給洩露了,到時候可別來找我哭。」沈珺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我知道,我馬上就送那個女生出國,不會讓他們有機會找到她的。」方伊柔點了點頭,好友提醒得很對,如果被滕少知道是她指使的,肯定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安全工作還是要做到位。

  沈珺雅從包包裡拿出一面小鏡子,重新補了補妝,放下,「我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感覺不對的時候還是出國避避比較穩妥,別一不小心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犯不著。」

  方伊柔笑得曖昧,「又去會你家那個大忙人季市長?他還真是個難以攻克的堡壘,隔三岔五的見面都沒法融化他鐵石一般堅硬的心,唉……」

  沈珺雅斜睨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這更加證實了我堅定不移的心,我的事就不用你瞎操心了,先把爛攤子給收拾乾淨再說。」

  說完,便站起身扭著腰走了,坐在座位上的方伊柔則是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

  瀾庭苑別墅門口,車子剛一停穩,梁真真便打開車門衝了下去,跑到門口的時候正巧看到夏管事,臉上『轟』的升騰起一片火燒雲,愣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個月沒來了,剛進門就這麼表現得這麼歡脫,是不是顯得太過迫不及待了?好糗丫!

  偏偏夏冬還回她一個溫和的笑容,這讓她的臉頰燒得更厲害了,夏管事的笑容貌似別有深意,她不會是在笑話自己吧?

  羞得她趕忙往屋裡跑去,直奔二樓的主臥室,她要先去洗個澡,尤其是臉上,髒死了,被那些噁心的人摸過,不洗乾淨她會不舒服的。

  她動作迅速的『蹬蹬蹬』爬上樓梯,手剛抓住門把,便聽見樓下傳來惡魔聲音。

  「準備好飯菜,我要吃香辣龍蝦。」滕靳司慢騰騰的走進客廳,故意大聲說道,小鹿的那點小心思全寫在臉上,她跑得再快也沒用,飯必須得吃,可吃完飯後她還能逃到哪裡去?

  梁真真一聽到『香辣龍蝦』這幾個字,肚子便開始『嘰裡咕嚕』叫起來,光想想那些鮮美滑嫩的龍蝦肉,她就忍不住流口水了。

  看來,只能速戰速決,她幾步衝到浴室,將門反鎖,好好洗了個臉,然後洗頭、洗澡……

  待她洗完準備出去的時候,才發現進來得太急,所以什麼也沒拿,幸好這裡面的浴巾很多,她不至於光著身子走出去,擰門,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縫隙,烏溜溜的大眼珠四處轉了轉,發現房間裡很安靜,沒有人。

  便放心大膽的出去了,因為天熱,她就隨便找了件棉質背心和短褲穿上,是那種中規中矩的款式,一點也不會引發人的遐思。(當然,這只是她的想法而已。(⊙o⊙))

  才到餐廳門口,就聞到一陣陣讓她口水直流的飯菜香味,腳步歡快的走進去,自覺的坐在某人旁邊,以免他又要求這要求那。

  滕靳司聽到腳步聲,便知是小鹿來了,抬眸淡淡的瞥向她,卻--驀地危險的瞇起,黑眸深邃得如同那千年古井一般幽暗。

  她穿著簡單的雙肩吊帶,如白瓷般潔白瑩潤的肩部和玉背,大片大片的裸露在外,下面是剛剛包住翹臀的棉質短褲,毫不吝嗇的將自己白皙修長的美腿展現出來。

  他瞇著眼看著若無其事的坐在他旁邊的小鹿,有些莫名的口乾舌燥,端起手邊的杯子大口喝了一杯水,想要消除自己心裡那份難耐的燥熱。

  「你?你把龍蝦都吃完啦?」梁真真在桌上搜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自己心裡惦念的龍蝦美味,不由得氣惱得看向某人,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了他心中的美味佳餚。

  「嗯……」滕靳司淡定從容的挑了一口飯放進嘴裡,含糊不清的答道,心裡卻在想著待會要怎麼哄騙她心甘情願的依了自己。

  梁真真不開心了,紅唇撅得高高的,氣鼓鼓的瞪著某個氣定神閒吃著飯的男人,太過分了!明知道她喜歡吃龍蝦,居然一個都不跟她留,吃得乾乾淨淨!

  滕靳司倒是頗有興趣的欣賞著小鹿此時氣呼呼的小臉,那撅嘴翹氣的模樣真是格外惹人憐愛,他好想把她拉到自己懷裡坐著,可那樣勢必會乾柴燃起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算了,還是吃完飯再說。

  正在這時,有傭人端著一大盆十三香龍蝦張牙舞爪的上桌,整個餐廳裡都飄散著誘人的香料味道。梁真真這才明白自己錯怪惡魔了,臉蛋紅紅的瞥了他一眼,隨即轉頭望向眼前那盆紅彤彤的龍蝦,一隻隻身材高大且紅光滿面,泡在油汪汪的作料堆裡欲仙欲死的誘惑著她。

  她嚥了嚥口水,迅速拿起桌上的透明手套往手上套,實在是……有些迫不及待。

  「等一下。」就當她的爪子已經伸向龍蝦盆的時候,坐在一旁的滕靳司出聲了。

  討厭!不要阻止她吃龍蝦,她眼神哀怨的瞅著某人,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忽閃忽閃著淚花。

  「先吃點米飯墊墊肚子,對胃好,龍蝦太辣了。」滕靳司淡定自若的開口,明明是關心的話卻被他說得一本正經。

  呃……她好像又錯怪惡魔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為她著想,心裡的愧疚不自覺的加了一分。

  守在一旁的傭人立即眼明手快的幫她盛了一小碗米飯,然後恭敬的端給她。「謝謝,你不用站在這兒啦,我們都有手有腳,可以自己吃。」梁真真笑瞇瞇的說道,有個人坐在旁邊看著她吃飯就夠了,還來個站著的,這要人怎麼放得開嘛!

  傭人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想:這位梁小姐也真夠有趣的,吃飯跟腳有啥關係?(梁真真羞憤的嚎道:我那是一不小心連帶出來的,哼!不准鑽牛角尖!)

  在接觸到滕靳司傳遞過來的眼神時,傭人便自發的退了下去,將偌大的餐廳留給他倆。

  幾分鐘扒完碗裡的米飯,梁真真放下筷子準備開剝那一隻隻大龍蝦,光想想就覺得美味無比。

  扯著兩隻大鉗子,考慮著在哪個位置下口比較好,哇……這味道!太美妙了!她一口氣吃了十幾隻,手上的透明手套已經被她弄得不成樣子了,嘴唇上更是沾滿了龍蝦汁,沿著嘴角緩緩流下。

  滕靳司看著她大朵快頤的模樣,心情也格外的好,微瞇著黑眸注視著她,眼裡泛著柔和寵溺的光,一圈一圈的蕩漾開來。

  「乖,慢點吃,別噎著了,瞧你,嘴角邊都流紅口水了。」

  他聲音是極溫柔的,拿著紙巾伸手擦拭著梁真真嘴邊的龍蝦汁,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她紅艷粉嫩的嘴唇,那上面看起來很豐富似的,紅油油的散發著撩人的香味,他有些受不住了,忽然傾身吻了上去,幾秒鐘後便鬆開了,猶自伸出舌頭在唇上舔了一圈,龍蝦鮮美的味道合上小鹿唇上香甜的氣息,真不錯。

  梁真真瞬間石化了,惡魔舔唇的動作好……性感,好邪魅!心兒忍不住『撲通撲通』狂跳起來,伸手拿過桌上的之間動作粗魯的擦拭著嘴唇,連疼她都感覺不到了。

  「吃飽了?」滕靳司看她擦嘴,輕飄飄的問道。

  呃……飽是飽了,可她還想吃龍蝦的,肚子裡也可以撐得下去,只是她都已經擦嘴了,好像還要繼續吃,是不是太……那啥呢?

  含糊不清的「唔……」了一聲,尾調拖得很長,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味道。

  「我沒吃飽。」某男喉結滾動了兩下,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道來。

  「哦,那你吃啊!桌上還有好多菜呢,如果你覺得一個人吃飯無聊,我還可以陪你再吃一會的。」梁真真心裡想的是,終於找到合理的藉口吃龍蝦了,瓦卡卡~~~...<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12 PM

147 大灰狼誘拐小白兔

  滕靳司眼神溫柔的看著她,聲音暗啞,「乖,過來。」

  梁真真心裡『咯登』一下,覺得他看著自己的樣子很駭人,好像自己才是他口中的食物一般,對於他的傳召,更是動都不想動一下,只巴不得屁股能生根,沾在凳子上不離開。

  「我……我吃龍蝦。」她的爪子剛夠著一隻龍蝦就被某人攬住了腰,然後一陣天旋地轉,她便乾坤大挪移--屁股從凳子上移到了惡魔的腿上。

  那只張牙舞爪的大龍蝦也稀罕的在空中劃拉了一圈,滴得到處都是油乎乎的,梁真真的腿上也不慎中招了,紅油本身就有點燙,直接滴到皮膚上會很疼,她忍不住『嗷嗷嗷』的叫起來,手裡的那只龍蝦也被她甩到了地上。

  「疼嗎?」滕靳司皺著眉頭看著她腿上的幾滴紅油,一隻手去拿紙巾準備幫她擦掉。

  「我弄幾滴油到你腿上試試,站著說話不腰疼,嗚嗚……好痛!」梁真真真恨不得將滿手的紅油揮到惡魔臉上,都是他的錯!吃得好端端的幹嘛要突然抱自己!

  「好了,我抱你去洗洗。」滕靳司對於她的控告有些無奈,可也確實是他間接造成的,手臂穿到她的腿彎下面,正準備打橫抱起她,卻遭到她的掙扎,那油膩膩的掌印『啪』的一下子蓋在他胸前。

  因為他沒穿衣服的原因,那沾滿龍蝦汁的手掌便和他的肌膚有了直接的親密接觸。

  這一突發變故,讓倆人都愣住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梁真真在看到某人越來越黑的臉時,立馬開口說道。其實,她是一半有意,一半無意,總之,當看到惡魔小麥色的胸膛上沾了好多紅油時,她心情大爽。

  滕靳司硬是忍住了自己想要發怒的心,咬牙說道:「既然這樣,那就一塊去洗。」眼裡閃現著一抹陰測測的光芒,小鹿,這可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

  梁真真突然有種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的感覺,明明不想跳,可還是被迫跳了進去,就像現在吧,她明明很不想跟惡魔一塊洗澡,下場肯定是被吃乾抹淨,而且一滴都不剩!可誰要自己將油呼到了他身上,那不是活該任人魚肉麼?

  「我、我可以說不嗎?」她撅著小嘴可憐巴巴的瞅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滾動著一泉清水。

  「是你,主動招惹我的。」滕靳司邪肆的勾唇,笑得一臉欠揍,現在才認錯?晚了。

  「哪有,人家真不是故意的。」她繼續辯解道。

  「那就是有意的?」某男抱著她邊上樓邊揶揄她,壓根不理會傭人們曖昧的眼神,自顧自的踏上樓梯。

  「混蛋!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梁真真羞惱的捶著他的肩膀,那麼多人看著在啊!他都不注意點影響嗎?

  「不放。」某男氣定神閒的聲音。

  ……

  夏冬站在客廳裡,看著少爺抱著梁小姐一步一步走上樓梯的背影,心情倍兒好,盼了一個月總算是盼到倆人和好的這麼一天了!到底是什麼樣的誤會或者事件導致少爺和梁小姐一個月沒有互相來往?真是令她費解。

  只希望以後倆人再也不要鬧什麼矛盾了,保佑梁小姐盡快懷上少爺的孩子,讓老夫人開心開心,多圓滿啊!

  ***

  二樓主臥室裡面,梁真真拚命的扭著身子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被他喝住,「別鬧!」

  那聲音,有點冷,還有點不耐煩。她只得乖乖不動了,直到他抱著自己進了浴室,然後將自己放在洗手台上,她的心抑制不住的『咚咚咚』狂跳起來,腦子裡立馬想起來上次他在帝豪斯酒店衛生間裡面要她的情景,唔……羞死人了。

  滕靳司打開洗手台上的水龍頭,捧了些清水洗掉梁真真腿上的紅油,雖然燙得不厲害,但也紅紅的,需要清洗一下才行。有黎子這樣一個醫生朋友在身邊,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常識。

  唔……原來是她自己想歪了,惡魔只是想要幫她清洗燙傷部位啊,其實,已經不怎麼疼了。

  「還疼嗎?」滕靳司聲音淡淡的,帶了些微許的暖意。

  梁真真半咬著嘴唇搖了搖頭,兩隻手捏緊,囁嚅著:「我想下去。」

  「坐在這上面不好嗎?」他黑眸裡升騰起促狹的笑意,身子也欺近她的雙腿之間,作勢要吻她。

  「你身上好臭。」她皺著鼻子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他胸前油乎乎的某個部位。

  滕靳司臉色黑沉似水,臭?臭也是眼前這個小女人弄的,先是將眼淚鼻涕水全都揩在他襯衫上,剛才又把滿是龍蝦汁的手往他身上招呼,這麼幾種怪味混在一塊能不臭嗎?

  退後兩步,動手開始解皮帶,脫褲子,他現在需要好好洗個澡。

  「那個……我剛才已經洗過澡了。」梁真真剛鬆了一口氣,復又緊張起來,惡魔太奔放了!居然當著她的面就開始脫褲子。TT

  「給我放水。」滕靳司邊說邊脫掉長褲,正準備脫裡面短褲的時候,梁真真『噌』的一下從洗手台上跳了下來,背對著他給浴缸放水,試了試水溫覺得還不錯。

  「好了,那我出去啦。」她轉身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具完美比例的性感裸體,尤其是那昂首挺立的某物,正朝著她行注目禮。

  她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卻不料,腳底一打滑,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浴缸裡栽去。

  「噗通!」一聲響,浴缸內濺起浪高的水花,打濕了大片的地磚面。

  「小鹿!」滕靳司大跨步向前,一手撐在浴缸旁邊,一手剛好托住了她的腦袋,手背堪堪與那浴缸底部已經貼著了,可謂驚險之極啊!

  梁真真呈後仰之勢倒進了浴缸裡面,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完了!水雖然有浮力,可畢竟還是太淺了,她的腦袋肯定會磕出一個大包,說不定還會開花。

  她一定是上輩子欠了惡魔的,今生被迫前來還債的。然而,預料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有個軟軟的物體托住了她的腦袋,只是眼睛、鼻子和嘴巴裡進了不少水,嗆得她連連咳嗽。

  好在沒一會時間,便被解救起來了,她也明白了那個軟軟的物體是什麼,原來是惡魔的手,唔……算他有良心吧,要是他害得自己腦袋長包,哼!絕對不原諒。

  「沒事了,以後小心一點。」滕靳司拿起一旁的乾毛巾幫她擦拭著臉上的水,溫柔的說道,剛才真是千鈞一髮啊!

  「凶什麼凶!都是你害的。」梁真真委屈的撅嘴,殊不知她身上的背心此刻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烏黑的長髮上,水珠正不斷的滴落在滕靳司的手腕上,就像火焰一般在他身上落下熾熱的痕跡。

  看著懷中人兒嬌憨可愛的模樣,他喉結動了動,沒有說話,黑眸逐漸變暗,越來越幽深難測。

  梁真真沒聽到回答便眨了眨濕潤的眼睫毛,微微睜開眼睛,正好瞧見滕靳司瞳仁中的自己,撅著小嘴委屈的模樣有著一種別樣的嬌憨可愛,黑絲綢般的長髮妖嬈的散落在他的手臂上,好惹火……

  「你……」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中帶了絲顫音,心跳劇烈的加速,似要從喉嚨裡面跳出來。

  「小鹿。」滕靳司著迷般的柔聲喚了她一聲,俯身在她唇上輕吻了兩下,然後抱著她一腳坐進了浴缸裡,動手開始脫她濕嗒嗒沾在身上的衣服。

  「不要……」她雙手環胸,阻止著他的下一步舉動,羞澀的低頭,眉目之間也多了一分說不出的嬌嗔。

  「乖,龍蝦肉是不是很好吃?鮮美滑嫩?」他醇厚低啞的聲線帶了些惑人的味道。

  (⊙o⊙)……洗澡跟吃龍蝦肉有什麼關係?梁真真心裡滿是不解,剪水瞳錯愕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剛才是不是吃得很開心?」

  點頭。

  「是不是吃得很飽?」

  繼續點頭。

  「以後還想不想吃?」

  (當然想吃)使勁點頭。

  「那,是不是要給我點獎勵?」...<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4 12:13 PM

148 乖,聽話,把衣服脫了

  梁真真繼續傻乎乎的點了點頭,可當她看見惡魔眼裡那星星點點的笑意時,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被耍了,敢情他今晚一直是有所準備的,揣著壞心眼想要糊弄自己!

  「你!忽悠人!」她惱怒的指控道。

  「我忽悠你什麼呢?」滕靳司氣定神閒的問道,一副無辜的樣子。

  「你自己心裡清楚!」她半咬著嘴唇,氣鼓鼓的說道。

  「我不清楚。」某男聲音淡淡的,一臉認真的表情,看得梁真真很想揍他,太能裝了!氣惱的推開他想要起身,卻被他雙手箍得緊緊的。

  「你剛才答應要給我獎勵的。」滕靳司黑眸裡閃耀著兩簇小火星,很不樂意小鹿的說話不算話。

  「好,既然是我給你獎勵,那就應當由我做主,我說什麼便是什麼。」梁真真心知不能惹怒他,便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不行,必須由我做主!」

  滕靳司邊說邊捏了捏她粉嫩嫩的小臉蛋,語氣霸道十足,不容人拒絕。

  「一點選擇權都不給我。」梁真真委屈的嘟噥道,惡魔總是喜歡以一種強硬的姿態要求她,根本不考慮她樂不樂意,討厭死了!

  「乖,聽話,把衣服脫了,洗澡。」

  他眼神灼灼的盯著她,一刻也不移開,手上的動作也沒閒著,抬起她的手臂,將她濕嗒嗒的背心和內衣脫下,直接扔到一旁的瓷磚上。

  梁真真感受到他粗糲的手指在自己胸前和背上柔柔的滑來滑去,帶起一抹奇異的電流,酥酥麻麻的傳遞到她的心尖,就連渾身的毛孔都似炸開了。

  當他的手沿著脊椎骨滑到褲子邊緣時,她連忙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囁嚅著說道:「我……我自己來。」

  聽到她的話,滕靳司看著她的眼神越發溫柔了,滿意的鬆開手,拿起一旁放著的沐浴露,擠了一些放在手心,然後慢慢的揉搓,塗抹在自己身上,黑眸卻是不離正背對著他脫褲子的小鹿。

  待她脫光光之後,長臂一攬,便將她整個人攬到懷裡,倆人這會真是赤誠相對了。

  肌膚滑膩的觸感讓梁真真臉上飛起一片嫣紅,這還是第一次倆人真正意義上的脫光光共浴,實在是……好害羞。~(b0b)~

  浴室裡的水蒸汽緩緩上升,伴隨著沐浴露的清香味,升起一片旖旎的曖昧色彩,氤氳在倆人周圍,幸好有這些白茫茫的霧氣擋住了視線,才不至於讓倆人將彼此看得一清二楚。

  滕靳司呼吸急促的看著眼前雪白的酮體,無聲的散發著少女身上獨有的馨香,仿若羽毛一般輕輕撩動著他的心弦,讓他心癢難耐,只想狠狠的將她揉在懷裡,結合為一體,用盡全力的寵愛她。

  他托著她的臀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聲音粗噶暗啞,生出一種別樣的魅惑,「你來洗。」

  梁真真羞得雙頰緋紅,玫瑰花般嬌艷可人,她盡量避免著接觸到某個龐然大物,可某人就是不肯放過他,還要她給他洗澡!討厭!真當自己是皇上了,還要她全程伺候著!

  「你自己洗嘛!」她聲音裡隱隱帶了些撒嬌,軟糯糯的在他身上激盪起了一陣電流,再加上浴缸內水溫過高的原因,後背竟然密密的沁出了一層汗。然,體內的溫度卻比這還嚇人,就像滾動著一圈火浪似的燥熱難忍,尤其是小腹處,叫囂著想要得到紓解。

  他看著她,不說話,倆人的眼前都氤氳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有一種迷濛的感覺,唯有香氣沁人心脾,撩人心扉。

  「看著我幹嘛?快點洗啦。」梁真真被他看得臉都快紅得滴血了,身上的熱氣一波一波襲來,呼吸都不暢了,所以她想要快點離開這間令人窒息的浴室。

  「沒想到一個月不見,小鹿變得這麼主動了?」滕靳司的黑眸就像是暗夜裡璀璨奪目的星辰,熠熠生輝的閃著促狹的笑意,心情很愉悅。

  「我哪有!你……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梁真真急得耳根都紅了,臭惡魔!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沒關係,我喜歡。」某男非但不生氣,反而很開心。

  喜歡你個大腦袋!一天到晚腦子裡盡想些色情思想,一點都不正經!以前看起來就是個典型的冰山男,而現在又多了兩樣:腹黑和悶!壞透了!

  身子在熱水裡面泡久了難免會想要動動,再加上她的臀部緊挨著他的腿,總覺得很不舒服,兩手撐著浴缸壁想要換換姿勢,剛有所動作便被按下去了,剛好坐在某個硬物上面,臉『轟』的一下燒起來了,她覺得自己要瘋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估計全湧到臉上去了,肯定比紅富士還紅,或者更像是一隻悶熟的大龍蝦。嗚嗚……~~oo~~

  滕靳司被她那種無意識的動作給弄得要抓狂了,水下抵著她小腹的某物也越來越熱越來越硬,他身子緩緩下滑,仰躺在浴缸裡,大手卻是不離小鹿的臀部,力道適中的揉捏著,粗糲的手指更是沿著她的股溝緩緩下滑--

  流連了一會之後,覺得差不多了,才按著她的臀往下壓,挺腰,向上頂入了幾許。

  『啊!』梁真真忍不住叫了一聲,她熱得快不行了,浴室裡面本身就不怎麼透氣,再加上霧氣蒸騰,只會讓人覺得越來越缺氧,悶的她都快窒息了。

  所以她完全是本能的做了一個動作:雙手按著唯一的支撐物(滕靳司健碩的胸膛),『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想要出去透透氣,再待下去她就要暈了。

  而,正在慢慢進入的滕靳司,壓根就沒想到她還會有這麼一個另類的舉動,冷不丁被她按進了水裡。

  『咕嚕咕嚕』一連串氣泡冒上來,緊接著是一個濕漉漉的腦袋……

  那黑眸裡面迸射出來的寒光足夠將梁真真殺死,頭髮上的水珠更是順著他的髮梢一滴一滴的落在他臉上和小麥色的肌膚上,性感得妖魅。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透不過氣了,想要出去呼吸新鮮空氣。」梁真真急忙解釋道,心裡知道自己這回慘了,惡魔的臉色好恐怖,就好像要殺了她似的,待會,他會不會打自己啊!

  「透不過氣?」滕靳司的聲音冰冷徹骨,該死的小女人!老是找這種蹩腳的理由!他今晚一定不會放過她,一定要狠狠的寵愛她,不給她點教訓,還翻天了!

  「嗯……我低血壓,不能在這種密閉空間呆太久,會窒息暈倒的。」梁真真故意做出一副呼吸不暢的樣子,一隻腿抬起,剛準備跨出浴缸就被某人拉住了手臂,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撲向他,腰也被禁錮了。

  「乖,我去把門打開就行了,這樣就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了。」滕靳司笑得像一個魔鬼,托著她柔軟的翹臀,讓她騎在自己身上,兩條細長的美腿圈住自己精瘦的腰。

  然後,抬腿出了浴缸,將浴室門擰開,這樣一來,空氣確實順暢多了。

  「你這個惡魔!」梁真真氣惱的一拳捶在他胸膛上,太過分了!用這種羞人的姿勢不說,還故意拿那個摩擦著她脆弱敏感的入口,壞蛋!嗷嗚嗚……

  惡魔?這個詞有點耳熟,滕靳司想起來了,那晚在酒吧,黎子跟他說過,小鹿的心裡一直把他當做一個惡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以前還真沒想過這方面,不料今兒個她倒主動說出來了。

  「我是惡魔?」聲音不鹹不淡,卻聽得出濃濃的威脅味。

  梁真真氣惱的哼了哼,不想搭理他,這個姿勢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總感覺太過奔放了,眼睛透過他的肩膀無意間瞥見他挺翹的臀部,心裡頓時生出大大的不滿:真是的!上天對他太厚待了!家世好,學歷高,畢業就繼承家業,從小養尊處優過著皇帝一般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成天一堆傭人跟進跟出服侍著他,當星星似的寶貝著。

  這些也就罷了,偏偏還長得這麼……帥得讓人嫉妒,身材好得讓人眼紅,不去當模特和明星真是可惜了。

  想到這些,她心裡就不平衡,不爽的撅起腳丫子踹了踹某人挺翹的臀部。...<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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