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南官夭夭 -【豪門盛寵:老婆,我只疼你!】《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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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0 10:31 PM

059 不動聲色

  「主子,梁小姐剛才來酒店找您了,已經按您的意思回復,接下來……該怎麼做還請主子明示。」南宮辰謙卑的說道,一改剛才嬉皮笑臉的表情。

  【不動聲色,隨時報告她的近況。】滕靳司的聲音冷得像塊冰,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能為她的哥哥做到什麼地步!敢放他的鴿子?那就得承擔起後果!

  他會慢慢的陪她玩下去,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跪在他腳邊求他,他會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狠厲無情!

  望著窗外美麗妖嬈的夜色,唇角緩緩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

  即使跟了主子這麼多年,南宮辰這次著實有些摸不透主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照理說現在應該是出現的好時機啊,然後趁此機會威脅梁小姐要乖乖待在他身邊當一個聽話的暖床工具,否則,會讓她哥哥承受一輩子的牢獄之災!

  ⊙﹏⊙他摸了摸額上的汗,果然是電視劇看多,留下後遺症了。

  還是先把自己的手頭工作辦好再去操心別的事吧,主子的下一步動作,他唯有靜觀其變,遵照執行。

  ***

  梁真真神思恍惚的走出酒店大堂,腦海裡還在回想著剛才南宮辰說的那幾句話,看來她的猜測沒錯,哥哥的事八九不離十是滕靳司那個惡魔幹的!

  可他現在的舉動又是什麼意思?跑到國外去不回來,壓根就不理會自己,任由自己乾著急,這就是他懲罰自己的方式嗎?

  明知道她很在乎家人,所以才拿哥哥來威脅自己?

  惡魔!混蛋!人渣敗類!梁真真心裡狠狠的罵道,只巴不得去街上買個小人刻上他的名字,天天拿針扎,拿皮鞭抽,拿開水燙!

  在她走出去後,那個辱罵過她的前台哆哆嗦嗦的從櫃檯下鑽出來,心裡哀怨不已:媽媽呀!這個打扮鄉土的村姑居然真的認識南宮特助?還跟他說了那麼久的話?天啊!她明天不會被開除吧!

  跟她有著同樣疑問的還有那倆保安,也是心驚膽戰的祈禱著自己不會被開除,要不然上哪去找一份這麼好的工作啊!

  除了那三個狗眼看人低的奴才,還有一人也對梁真真的出現表示疑惑和不解。

  沈珺雅今天是陪父親來這見一位老戰友的,據說倆人十多年沒見了,前段時間才從另一個朋友那得知彼此的狀況,這不,就約在C城最豪華最氣派的帝豪斯酒店見面了。

  「咦?那不是阿勳的妹妹梁真真嗎?她怎麼會在這?」沈珺雅挽著父親的手臂從另一側走向餐廳,正好看見和南宮辰談話的梁真真,不由得滿臉疑惑。

  「雅兒,怎麼呢?看見熟人了?」沈父慈愛的問道,順著女兒的目光看了過去。

  那一眼,讓他瞬間呆住了,記憶深處的那個人也是這般柔美俏麗,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他始終無法忘記他們最初的那場邂逅。...<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0 10:31 PM

060 意外的巧合

  「爸,你看什麼呢?快走吧,別讓季伯伯久等了。」沈珺雅嬌嗔著拉著父親走了,心想:待會還是給阿勳打個電話吧,他妹妹怎麼會跑到帝豪斯酒店來?跟她說話的那個男人穿著講究,看上去來歷不凡,這其中說不定藏著什麼貓膩?

  現在的年輕女孩啊,看著還挺正經的,怎麼就……

  要不是看她是阿勳的妹妹,她也懶得管這茬事。

  「好,走吧。」沈博生歎了口氣,這世上長得相似的人何其多,只是碰巧罷了,再說都過去十八年了,她的容貌怎麼可能還那麼年輕?

  而且,十八年前她就已經出車禍意外去世了,怎麼可能還會出現?

  當年的事,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是他埋藏在心底的一道永久性傷痛。

  ***

  梁真真一路回到宿舍,心裡都在思量著到底要不要給哥哥打個電話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剛才他說得模模糊糊的,讓她心裡很沒底。

  要想跟惡魔談條件,她必須把事情弄清楚明白才行,隨即按下通話鍵,「哥,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端有短暫的沉默,【真真,這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我不在期間你要幫我好好照顧媽媽,跟她說我去外地出差了。】

  葉成勳已經接到副總的電話讓他明天去法庭,公司將會起訴他盜取商業機密,儘管他是被冤枉的,可事實擺在眼前,證據確鑿讓他百口莫辯,一時之間他只覺得渾身似虛脫般乏力,之前所有的努力和辛勞都付諸東流水了,現在的社會都是這般涼薄無情的嗎?

  到底是誰跟他有這般深仇大恨,非要置他於死地?

  「哥,怎麼不是我操心的事?這事說不定就是我……」梁真真情急之下差點脫口而出,幸好及時剎住了車。

  【真真,你淨瞎操心,我工作上的事怎麼會跟你有關係?】葉成勳開玩笑似的斥道,全然沒當回事,只當妹妹是情急之下說錯話了。

  「哥,這事很嚴重嗎?是不是公司辭退你了?」梁真真半咬著嘴唇輕聲問道,她剛才確實是太著急了,以至於差點說漏嘴。

  葉成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如果僅僅是辭退,那他根本沒必要愁眉苦臉,以他現在的實力去哪都可以找到一份合適的好工作。

  而盜取商業機密的罪狀一旦坐實,他這一輩子就相當於毀了,搞不好還要坐牢,出獄後也不會再有公司敢聘請他,所學的一切將等同於零,再無施展的可能。

  【真真,媽媽就拜託你了,我可能會離開一段時間。】

  他頹喪的語氣就像是在交待後事一般,梁真真有點害怕了,耍賴似的哀求道︰「哥,你告訴我好嗎?不然我沒辦法在葉媽媽面前幫你隱瞞。」

  【我被涉嫌到一起商業犯罪,說不定……會坐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01 PM

本帖最後由 lilahsu 於 2015-10-21 12:04 PM 編輯

061 世態炎涼

  葉成勳的聲音苦澀落寞,就像是吃了黃連一般滲入五臟六腑,將他以往的自信心和驕傲擊得一敗塗地,殘酷的現實好像在嘲笑著他的軟弱無能。

  前一刻還在天堂,下一秒便掉入了地獄。

  他至今他都不敢跟女朋友小雅說這件事,生怕她受不了打擊而和自己分手。前幾天他還在她面前發誓會疼她愛她寵她一輩子,給她最好的生活,不讓她受半點委屈,可如今的自己,拿什麼能力去愛她?

  『我被涉嫌到一起商業犯罪,說不定……會坐牢。』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般在梁真真腦海裡炸開了,手機『匡當』一聲掉到地上,表情呆滯渙散,自己一定是出現幻聽了,哥哥怎麼會涉嫌商業犯罪?還……還要坐牢?

  不!這一定不是真的!

  「這不是真的對不對?哥哥你一定是被冤枉的!」

  【這事雖然不是我做的,可證據確鑿,我沒有任何辯駁的能力,明知是黑鍋可我還是得背著。】

  這一天下來,他似乎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精氣神,無端蒼老了好幾歲,也算是看明白了什麼叫做世態炎涼。

  梁真真腦海裡瞬間閃現出某個惡魔的身影,拳頭捏得緊緊的,只恨不得拖把刀過去將他大卸八塊,有什麼衝著自己來好了,幹嘛要害哥哥去坐牢!

  「哥……」

  【好了,媽媽身體不好,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她,讓她安心養病。】葉成勳很及時的打斷了她的話,滄桑無力的聲音讓梁真真心口處微微的疼痛。

  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我不會讓你去坐牢的!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梁真真咬著嘴唇暗暗發誓道,明亮如黑寶石般的雙眸裡寫滿了倔強兩個字。

  ***

  接下來的幾天,她一下課就去帝豪斯酒店大堂內蹲點,那前台小姐和保安看見她那是笑得像一朵花,生怕一個不小心將這姑奶奶惹怒害自己丟了飯碗。

  梁真真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們,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狗眼看人低的小人!窮人就不是人?窮人就活該被欺凌?

  尤其他們還是惡魔的屬下,更讓她心裡添堵,變著花樣將他們一個個損了一頓方才解氣。

  整整三天過去了,她都沒有見到惡魔的半個人影,就連南宮辰那騷包男都消失不見了,心裡急得就像是燒了一把火般躁動不安。

  明天就是法院的最終審判了,如果再沒有任何轉折點,哥哥就會被送進監獄,那麼他的一輩子就毀了,而這一切的劊子手--卻是她。

  就在她焦急不安的時候,突然聽到前台幾個美女閒聊。

  「誒,你們聽說了嗎?前段時間那個法拉利肇事司機的案子有新進展了!」

  「什麼新進展?難不成還翻案了不成?」另一個女生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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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01 PM

062 頂罪

  「據說是有人頂罪去了,一口咬定案發當晚是他開的車而不是之前那位富二代,說是連指紋都測出來了。」

  「不是吧,還有這麼詭異的事?」

  「現在這世道,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

  聲音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這本來跟梁真真一點關係都沒有,可她腦海裡一直迴盪著『頂罪』兩個字,讓她寂滅的心突然復活了。

  頂罪?她喃喃自語道:如果頂罪能讓哥哥不去坐牢,那麼,她願意嘗試。

  下定決心之後便起身匆匆離開酒店,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網搜索這方面的案例,為明天做好準備。

  這一夜,她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哥哥是家裡的主心骨,葉媽媽生病後就全靠他賺錢養家,如果他去坐牢,僅靠自己課餘時間打工賺的錢根本不足以貼補家用,更何況她還在上學,無疑是被逼上了絕境。

  而且哥哥是葉媽媽唯一的兒子,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一旦罪名坐實,說不定要在監獄待上幾年,這讓她如何隱瞞得住?知道真相後的葉媽媽承受得住這般殘酷的打擊嗎?

  說到底這事還是因她而起,淚水無聲的順著眼角流淌下來,她翻了個身,將腦袋埋進被子裡,心裡的委屈和悲苦深深席捲了她,蔓延至四肢百骸,涼透了她的心。

  死惡魔!混蛋惡魔!變態惡魔!王八蛋惡魔!梁真真心裡一遍一遍的罵道,下嘴唇裡側的嫩肉被她咬得都快出血了,眼裡的恨意是那麼明顯。

  通過這件事,她也深刻意識到了自己是多麼的渺小,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和資本去跟惡魔抗衡,他動動手指頭都能讓她陷入無端的恐慌。

  眼淚浸濕了她的枕套,微涼的濕意透過皮膚沁入心尖,生生的揪著,疼入肺腑,已經凌晨兩點了,她還是毫無睡意,腦袋裡一片清明。

  直到窗外漸漸有了亮光,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著,卻睡得非常不安穩,噩夢連連,一會兒孤身處在一片沙漠之中,層層黃沙鋪面而來;一會兒如飄零的落葉般蕩入偌大的湖泊中央,瞬間被淹沒;一會兒翱翔於一片白茫茫的雲朵中,看不清前進的方向。

  ***

  上午沒課,宿舍的姐妹們都窩在床上睡懶覺,可梁真真還是忍著沉沉倦意爬起來洗漱,看著鏡子裡微腫的眼睛,她苦澀的抿了抿唇,將長髮披散下來,戴上那副堪比擺設的黑框眼鏡,找出一套頗為正式的衣服穿上便出門了。

  待她趕到法院,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自己才是那個商業間諜時,頓時驚倒一片人,這無疑於一石激起千層浪,就連高高在上的法官大人都愣住了,很奇怪這個突然跑出來的女人是誰?

  葉成勳也驚呆了,反應過來後怒聲斥道:「真真,別胡鬧!快回去!」

  「不!哥,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我才甘願承受這一切的,可我不能這麼自私。法官大人,我哥是冤枉的,真正的洩密者是我。」梁真真的聲音高亢有力,一字不差的落入在座所有人耳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05 PM

063 該死的女人!

  「不是吧?原來是哥哥替妹妹認罪?」人群中有人小聲說道。

  「唉……這妹妹也太不懂事了,做這種事之前怎麼也不為自己的家人想想呢,這不是自毀前程嗎?」

  「估計是為了錢吧?要知道現在可是物質社會!」

  ……

  法庭上頓時像炸開了鍋般議論紛紛,就連兩邊的陪審團也開始竊竊私語,法官更是面露疑惑,似在思索著這女孩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葉成勳不可置信的盯著距自己幾米開外的妹妹,她的語氣是那麼的篤定,她的神色是那麼的堅決,就好像說的跟真事似的。

  「葉成勳,你妹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這樣一來你不但可以洗脫罪名,還不用坐牢,更無需為前景擔憂了,多好!」同在HIC集團工作的一個同事開玩笑似的說道。

  本是一句玩笑話,卻深深扎入了葉成勳的心裡,是啊!他現在多麼期盼有一個人能站出來說出事實,可不應該是他妹妹。

  因為這是根本不可能的,真真壓根就不懂這些,很明顯是在說謊。

  「肅靜!肅靜!本席宣佈暫時休庭,待此案查清楚後再進行審理。」法官朗聲說道,威嚴的氣勢震懾了每一個人。

  梁真真這才明白原來不是光認罪就可以的,法治社會還講究證據確鑿,所以她還得配合調查,不過這也夠了,至少她為哥哥爭取了時間。

  在這有限的時間裡她一定要想辦法見到滕靳司,只要他放過哥哥,自己當牛做馬都願意。

  ***

  倫敦泰晤士河畔某高級會所內的高爾夫球場上,一身黑白兩色相間休閒裝的滕靳司正舉著球桿瞄準目標,『啪』的一聲,擊中。

  這幾天他都是電腦遠程會議,閒暇時光便和曾經的學長舒爾赫一塊切磋球技,每天晚上南宮辰都會定時向他匯報那個小女人的最新動向,日子過得倒挺愜意。

  今日,電話匯報時間提前了好幾個小時,可他人在球場沒有聽見,急得那端的南宮辰像是熱鍋裡的螞蟻--跳來跳去。

  一連撥了十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他只能發了條短信過去:主子,事態發生異變了!梁小姐今天上午居然跑去法院認罪,揚言自己才是那個洩密者。法官宣佈休庭審理,接下來該怎麼辦請您給個指示。

  兩個小時後滕靳司才看到這條短信,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黑曜石般的雙眸裡閃動著兩簇熾烈的火焰,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渾身散發出一種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狂躁。

  該死的女人!那個男人在你心中的地位就那麼重要!居然為了他跑去頂罪?連坐牢都不怕?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為他做到什麼地步!

  撥通南宮辰的電話,霸氣森冷的命令道:「讓我的專機過來接我。」

  南宮辰心裡為梁真真捏了一把汗,這次,你可真把主子惹怒了,就算是大羅神仙來都救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

  說不定主子一怒之下將你丟到太平洋去餵鯊魚,阿彌陀佛!善哉善哉。...<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05 PM

064 小野貓,是你逼我的

  法官既然宣佈了休庭再審,大家便各自散去了,臨走時紛紛向兄妹倆投去疑惑的目光,各種難聽的閒雜閒語不絕於耳

  梁真真統統將它們過濾掉,走出這一步她早就準備好了會承受些什麼,所以再苦再難她也會堅持下去,為了哥哥她什麼都願意做。

  待人全部走光之後,葉成勳上前一步拉住妹妹的手臂,低聲斥道:「真真,你這是做什麼?誰要你來替我頂罪的?你這不是胡鬧嗎!」

  「哥,我沒有胡鬧,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的,你以為葉媽媽那麼好瞞嗎?幾天不回去可以說是出差,可幾個月甚至幾年不回去她會不起疑心嗎?再說了,你是家裡的主心骨,自從葉媽媽生病住院後,賺錢養家的任務就成了你肩上的重擔,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該怎麼辦?葉媽媽身體又不好,她會承受不住的。」梁真真哽咽著說道,眼淚控制不住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滑過唇角,苦澀難嚥。

  「真真……」葉成勳似歎息的輕喚了一聲,伸手撫向她那陶瓷般白嫩的臉頰,指腹輕柔的擦乾她眼角的淚水,十三年來的朝夕相處他早就把真真當做自己最親的家人,而最近才發現她居然對自己有著男女之情,心裡一半喜悅一半苦惱。

  「哥……」梁真真軟糯的聲音裡透著綿綿的情意,輕柔的拂過葉成勳的心,那一刻他鬼使神差的在真真額上印下一吻,順勢將她按在懷裡,下巴抵在她腦袋上,輕輕的歎息一聲。

  梁真真近乎貪婪的享受著哥哥懷抱裡的溫暖,這是最後一次了,哥哥有了珺雅姐姐做女朋友她也該徹底死心了。

  放下這份執念,遠遠的看著他們幸福就夠了。

  卻不知道這一幕被南宮辰請的私家偵探給拍了下來,那相擁的畫面,真是唯美極了。

  因為案子還在審理過程中,葉成勳和梁真真只需要配合調查,其餘時間都是自由的,倆人晚上便一塊回家了,自從葉媽媽出院後,他們一家三口還沒有正式的坐在一塊吃頓飯。

  八十平米的兩室兩廳內,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梁真真撩起衣袖在窄小的廚房裡幫葉媽媽做飯,一會兒洗洗土豆,一會兒切個西紅柿……

  就是這種簡單而又平凡的快樂讓她覺得很滿足,很幸福,只巴不得這一輩子都這樣過下去,那該多好!

  葉瀾今天的心情明顯很好,兒子出差回來了,女兒也在,一家三口和和睦睦的吃頓家常飯,多溫馨。

  「勳兒啊,最近公司是不是很忙啊?怎麼老是要出差?可別累壞了身體喔。」葉瀾嚼著飯粒囑咐道。

  「嗯,知道了媽,我身體健壯著呢。」葉成勳笑呵呵的回道,這事只能先瞞著,媽媽剛出院身體還沒好徹底,根本受不了刺激。

  梁真真兀自垂著腦袋扒飯,她和哥哥回家之前已經約定好了,不管怎樣暫時都要先瞞著葉媽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真丫頭,你今天怎麼一句話不吭,在學校受欺負了嗎?還是西餐廳工作不順利啊?」葉瀾是個心很細的人,對兒女們的一舉一動都觀察得很細緻入微,她明顯覺得這倆孩子今晚有些不對勁,可具體是哪兒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總之就是給她一種怪怪的感覺。

  「咳……沒有啦,葉媽媽,我在學校很乖的,大家對我都很好,西餐廳那兒的工作也很輕鬆,一切OK的。」梁真真揚起一副笑臉,甜甜的撒嬌道。

  葉瀾很想在她臉上搜尋些什麼,可實在是找不出任何破綻,歎了口氣,就當是自己多心了吧,隨即換了個話題聊起來。

  晚飯後,梁真真想著別回宿舍了,難得跟葉媽媽睡在一塊享受這母愛般的溫暖,這一晚,她睡得格外香甜,連嘴角都是微微翹起的。

  ***

  反觀葉成勳,就沒這麼平靜了,他一直在斟酌著要不要給女朋友打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被誣陷的事情,醞釀了好久的說辭還是遲疑了,他好怕這短暫的幸福即刻幻化成泡影,消逝得無影無蹤。

  就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那鈴聲是他為小雅專門設置的,一聽就知道,胸腔裡瞬間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甜蜜,毫不遲疑的按下接聽鍵。

  「小雅,還沒睡呢?」

  【這麼早,人家哪睡得著嘛!你這幾天都在忙些什麼呢?整天不見人影,也不來接人家下班。】

  沈珺雅撒嬌的嘟囔道,心裡也隱隱有些不滿,都說男人追你的時候把你捧在手心當個寶,追到手之後就不冷不熱,不理不睬了,她原本以為葉成勳會與眾不同的,可沒想到他也學那些臭男人,開始擺譜了!

  葉成勳被她發嗲的撒嬌弄得心口微麻,只恨不得現在就飛到她家門口將她按在懷裡狠狠親吻一番,聽到她語氣裡的抱怨不由得緊張起來,慌忙的安慰道:「小雅,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是我不好,明天我就去接你下班行嗎?」

  【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道歉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啦!】沈珺雅嬌聲歎了口氣,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敢不珍惜自己?哼哼……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個帥氣多金的俊美面龐,上次在帝豪斯酒店見到爸爸戰友季伯伯的兒子季梵西,那一刻她就在心裡把男友葉成勳拿去跟他比較,發現男友在他面前簡直是一無是處!真是讓她失望極了!

  「小雅……你……」葉成勳忽然沒聽到聲音,還以為女友睡著了,不由得輕聲問道。

  【哦,對了,前幾天晚上我在帝豪斯酒店看見你妹妹了。】沈珺雅忽然說道,這事她都差點忘了。

  「你認錯人了吧?」葉成勳輕聲笑道,帝豪斯酒店那是什麼地方?清一色的有錢人和名門貴族,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種平民仰望得起的,真真她更不可能會出現在那裡。

  對於男友的不相信,沈珺雅表現得極為不滿,就好像是她在故意編排他妹妹似的,語帶嘲諷的說道:【我可是看得仔仔細細,絕對是你妹妹沒錯!她和一個穿著考究的男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倆人的表情和舉止貌似很熟悉,不過我當時有事就沒有過去和她打招呼,估計她也是不想被我看見吧,那得多難堪啊!】

  「不可能的!真真單純善良,絕對不是那種女孩!」葉成勳忍不住大聲反駁道,他的妹妹猶如一朵白蓮花般純潔美好,怎麼會是小雅口中那種不堪的女人?

  雖然她曾經為了媽媽的手術費而出賣過自己的身體,可那也是迫不得已才為之,是因為自己的無能才逼得她那樣的。

  【葉成勳!你憑什麼對我大吼大叫啊!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看好自己的妹妹,別讓她在外面亂搞,你居然懷疑我誣陷她!還激動成這樣?我真是懷疑你對你那個所謂的妹妹是不是有著什麼特殊的感情!哼!】

  沈珺雅氣得『啪』的一下掛了電話,操起床上葉成勳送給她的大熊就往地上扔,嘴裡憤憤不平的罵道:「什麼人啊!本小姐答應跟你交往那是看得起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居然敢跟我大吼大叫?你算什麼東西啊!真是讓你白佔了幾天便宜!」

  而電話另一端的葉成勳則是懊悔不已,剛才的自己確實是太衝動了,一時情急得罪了小雅,她現在一定傷心透頂了,連忙回撥過去,卻發現無論怎麼打都是無人接聽,不由得擔憂起來,道歉安慰認錯的短信一條接著一條發過去。

  全都像石沉大海般杳無音訊,他虛脫般的倒在床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多麼想告訴小雅,讓她和自己一起分擔,能得到她的安慰和鼓勵將是自己最大的動力,可--

  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小雅的個性他最清楚不過,要強又好面子,而可以跟自己分享這一切的人,卻只有真真那個傻丫頭。

  其實他並不是懷疑小雅說的話,只是潛意識裡不願意去相信真真還和那個金主有往來,看來那晚在校園裡看到某個酷似真真的背影,確是她無疑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隱情讓真真還跟那人還有聯繫?這跟她去替自己頂罪又有什麼關係呢?

  還有那天真真無意中說出口的︰『哥,怎麼不是我操心的事?這事說不定就是我……』當時的他只把這當做玩笑話在聽,而如今他不由得深思起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陷害他的人到底是誰?

  跟真真到底有沒有關係?她的金主又是誰?

  懷著這幾個疑問,他慢慢睡著了,心想:等明天再問真真好了,至於小雅,明天抽個時間去哄哄她吧,殊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給踹了。

  ***

  十多個小時的空中飛行沒有讓滕靳司看上去疲憊不堪,反而愈發挺拔軒昂,氣度非凡,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高貴的王者霸氣,如神氐般讓人頂禮膜拜。

  南宮辰小跑著接過主子脫下的黑色西裝,僅著黑色襯衫、黑色西褲的他就如同那暗夜的尊者,渾身籠罩在冰雕般的戾氣中,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立刻把她給我帶到瀾庭苑別墅。」滕靳司冷冽的聲音寒徹骨髓。

  「喳,屬下這就去辦。」南宮辰恭謹的應承,今天的主子不能惹啊!就像是一隻裝滿了子彈的槍,誰撞上去誰就死無葬身之地。

  待南宮辰離開之後,滕靳司拳頭緊握,骨節處捏得『咯吱咯吱』脆響,望著那一池平波無瀾的湖水,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狠厲的笑。

  小野貓,是你逼我的。

  ***

  F大校園操場上,一群活力四射的男生在那奔跑著傳球,看台上圍滿了一圈又一圈的女生,扯著嗓子為自己喜歡的男生大喊「加油!」

  梁真真表現得頗為意興闌珊,她對籃球本身是沒有任何興趣的,高中時候經常看是因為那裡面有哥哥,而現在,已經沒有人值得她去吶喊。

  「真真,你怎麼無精打采的?最近行蹤總是神出鬼沒的,你沒事吧?」薛佳妮忍不住問道。

  「沒有啊,我只是去做兼職了而已,所以比較忙。」梁真真撥了撥額前的碎髮,笑道。

  「真妃,你這樣未免太辛苦了吧!大學就是個談戀愛的好時機,你怎麼能夠把這些美好的時光都用在不停的兼職上面呢?」葛茜腦袋湊了過來,一臉嚴肅的說道。

  「哎呀!你們倆繼續看球啦,我去圖書館看書了,拜拜。」梁真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她發現自己最近逃避的東西好多,而且在好友面前的秘密也越來越多,憋得她都快透不過氣了。

  「真妃,這週六我男人帶他宿舍的哥們兒一塊過來給我過生日,到時候有看中的就告訴姐姐,保證幫你搞定哈。」葛茜扯著嗓門喊道。

  梁真真回她一個清淺的微笑便走了,徒留一個孤單寂寥的背影給她們。

  薛佳妮看著好友的背影眉頭緊鎖,自從葉媽媽生病之後,真真的臉上便鮮少出現發自內心的笑容,就連背影都讓人看著那麼的--悲傷。

  看來得找個時間跟她好好聊聊了,什麼事都憋在心裡是不行的,會悶壞人。...<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06 PM

065 求我?怎麼求?

  圖書館的位置比較偏僻,再加上這會還是上課期間,路上行人罕至,梁真真難得如此悠閒的沿著河邊青石板路鋪成的小路一步一步的走著,感受著大自然微風的輕柔拂面,夾雜著淡淡的青草氣息,心兒驀地平靜下來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撫向那片嫩如新芽的柳葉尖,感受著它朝氣蓬勃的生命力,嘴角淺淺的揚起一抹笑意。

  看著它們在微風中搖曳著柔軟纖細的腰肢,那婀娜嫵媚的體態就像是情人間的撒嬌玩耍,有一種寧靜的動態美。

  「唔……救……」(救命)

  正當梁真真閉著眼睛陶醉在這片綠意盎然的大自然美景中時,嘴巴猝不及防被人摀住了,連帶著手臂也被禁錮得不能動彈。

  「梁小姐,你的叫聲可能會引來很多學生的圍觀喔,到時候……影響的可是你的聲譽,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南宮辰湊近她耳邊半是威脅半是調笑的說道。

  「唔……放……開我。」梁真真一聽到聲音便知道是誰了,看來是惡魔回來了,正好她也想問問他:憑什麼濫用職權栽贓陷害哥哥?

  南宮辰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開她,當務之急便是將她帶到主子跟前。

  當車門關上的時候,梁真真氣惱的甩了甩手臂,怒道:「我又不是不會走路,你至於像壓犯人似的壓著我嗎?」

  「咳……咳……梁小姐,請注意措辭,這個『壓』字可不能亂用,搞不好會給我招來殺身之禍的!」坐在前排的南宮辰以手掩嘴,輕咳了兩聲。

  「阿呸!誰讓你腦子裡整天淨想些齷齪的東西!招來殺身之禍都便宜你了!活該凌遲處死!」梁真真恨恨的啐道,她才不要跟他客氣,惡魔身邊的人都不是好人!哼

  南宮辰很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梁小姐秒殺人的技術果然很厲害,他已經在電話裡『見』識過了,所以還是閉嘴的好。

  而且,主子大概也不會樂意他跟梁小姐如此『鬥嘴』的,為了人身安全著想,他就吃點虧當啞巴吧!

  車子很快離開市區主幹道,駛向外環線,一路清幽幽的環境也沒能讓梁真真煩躁的心安定下來,只能打開車窗透透氣,以平穩自己的心緒。

  「梁小姐,跳車很危險,請慎重。」南宮辰涼涼的飄來一句。

  「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梁真真怒道,心想:這人真討厭!

  待眼前出現那棟熟悉的豪華別墅時,梁真真彆扭著下了車,這次的心情跟前兩次又不一樣,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在惡魔面前必須學會張弛有度,不能一味的怯懦,也不能一味的惹怒他。

  「梁小姐,主子在裡面候著你,您自個兒進去吧。」南宮辰笑得像一朵花,說實話,他很喜歡看戲啊!

  梁真真厭惡的瞪了他一眼,邁開步子走了進去,身後的門輕輕合上。

  一瞬間,屋裡的氣溫驟降十度,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尤其是站在窗前那抹黑色的背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一秒,兩秒,三秒……

  房間裡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令人窒息的沉默過後,還是梁真真率先打破了沉寂。

  「求你放過我哥哥,我不想因為自己的過錯而牽連他受累,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滕靳司優雅的吐了一口煙圈,繚繞的煙霧密密嚴嚴的纏繞著他,就像是被一團雲霧裹著,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本來他想著如果這個女人低聲下氣的跟他求饒,說些好聽的話,他會酌情考慮對她的懲罰,可偏偏--

  一開口就提那個該死的男人!還為他第一次開口求自己?說得那麼情深意重!

  腦海裡立馬浮現出昨天南宮辰拿給他看的那幾張照片,每一張都能讓他胸腔裡盛滿熊熊怒火,每一張都讓他想撕碎!連同照片和人一起!

  該死的女人!居然把他的話當做耳邊風!任由那個男人吻她?抱她?

  手指驀地用力,將所剩無幾的煙蒂想像成那個男人,狠狠的掐滅,拋向地上那已然堆起的小山,抬眼森森然的瞥了她一眼,只這一眼就讓梁真真的心落到了谷底--彷彿是那寒夜裡的一星冷芒,明澈銳利,卻也冰冷徹骨。

  「求我?怎麼求?」

  那聲音裡的寒意和玩味讓梁真真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指尖死死的拽著褲縫,似乎一用力就要將它撕破似的,連嘴唇也跟著輕顫,腦海裡迴盪著惡魔邪肆的聲音,怎麼求?怎麼求?他想要自己怎麼求他?

  「我的時間很寶貴,跟你--耗不起。」

  滕靳司故意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咬得格外清晰,尤其是『耗不起』那三個字,別有深意,臉上的表情亦是帶著嘲弄和玩味。

  他倒是要看看,小野貓會怎麼做?

  梁真真雙唇朝裡擠,用牙齒緊緊的咬住,拽著褲縫的手指緩緩鬆開,上移,每一個慢動作都似在凌遲她的心。

  惡魔不是有著喜歡看女人裸體跳舞的惡趣味嗎?那麼,她滿足他,反正自己早已是殘敗之軀,只要能救哥哥,再被他看一次又何妨?

  指尖定格在襯衫第一顆紐扣的位置,輕動,順勢而下……

  滕靳司鷹隼般的黑眸微微瞇起,那白皙滑嫩的肌膚刺激著他的視覺,還有那包裹在內衣裡的兩團渾圓,光想想,他的下腹就湧起一股熟悉的燥熱。

  該死的,讓她求自己就哭喪著一副死了爹媽的嘴臉,看著就讓他倒胃口!

  內衣扣子解開的一剎那,梁真真充盈在眼眶裡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金屬扣碰到實木地板的聲音敲擊著她的心,手指顫顫巍巍的伸向牛仔褲皮帶--

  這一系列的慢動作做下來,梁真真已經無聲的哭成淚人兒了,眼前氤氳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儘管她心裡一個勁的對自己說:不要哭!一定要忍著不要哭!

  可還是忍不住,那種從心裡衍生出來的屈辱根本就是無法忍受的。

  「收起你那不值錢的眼淚!」滕靳司煩躁的吼道,體內剛剛升起的瞬間被洶湧的怒意給湮沒了。

  「對不起……對……不起。」梁真真被他一吼,更覺得心裡委屈了,可她知道他不喜歡女人哭,只得強自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

  「滾!」威懾力強悍的單音節字體從滕靳司嘴裡蹦出來,陰測測的寒。

  梁真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抬起滿佈淚痕的小臉望了過去,他說讓自己滾?不是應該上床嗎?

  「我……」她吱吱嗚嗚的還沒說出口就被滕靳司打斷了。

  「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滾!」

  「對不起,我不哭了,我真的不哭了。」梁真真從他厭惡的眼神裡立馬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兩隻手臂胡亂的擦著眼淚,卻怎麼都擦不幹。

  滕靳司看著她的樣子心情更加煩悶,大步走向門口。

  「別走,我保證不哭了。」

  眼看他就要走出房門了,梁真真再也顧不得矜持和女兒家的嬌羞,衝過去從背後緊緊環住他的腰,此刻的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讓惡魔離開,否則哥哥就要承受牢獄之災了。

  軟玉溫香一絲不掛的緊貼在背上,有幾個男人能抗拒得了這份誘惑,尤其是那軟綿綿的兩團豐盈,隔著薄薄的襯衫根本就相當於坦誠相接。

  「鬆手!」滕靳司的聲音冷冽暗啞,藏著濃濃的情欲。

  「不鬆。」梁真真倔強的抱得更緊了,殊不知自己與某人貼得更密切了,而此刻的她顯然已經忘了自己壓根沒穿任何衣服,腦袋裡還是一團混亂。

  待後來回想起這一大膽的舉動,她窘得臉頰通紅,只巴不得趕緊找個地洞鑽進去,太丟臉了!她居然會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

  滕靳司感受到身後女人像只八爪魚似的將自己牢牢抱住,兩隻白嫩的手臂交疊在自己腰間,箍得緊緊的,生怕他跑掉似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很好!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07 PM

066 那……是想讓我好好的寵愛你麼?

  滕靳司雙手用力將她交疊的手臂扒開,提小雞似的將光裸的女人按在懷裡,大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低頭準確無誤的攫住那兩片柔軟水潤的唇瓣,狠狠的吮吸,反覆的啃噬,力道之大讓就好像在宣示著他的所有權

  這是他的所有物!誰都不准碰!

  梁真真有些受不住他如此蠻橫霸道的吸咬,腦袋暈暈的有些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她衝過去抱住他只是想求他放過哥哥,並不是--被吃乾抹淨。

  痛!嘴唇處傳來的痛意讓她秀眉微皺,額上密密的沁出汗珠,緊閉的牙關也痛得失守了,一個不防,他的舌便長驅直入,帶著侵略性的恣意掃蕩著她口腔裡的每一處,汲取著裡面的甜津蜜液,舌尖更是霸道的糾纏著她的,攪得她呼吸都急促了。

  她感覺到了他那夾雜著狂風暴雨般的怒意,根本就不是吻,而是發狠的咬,嘴唇痛得她都麻木了。自己就好似他嘴裡的甜點一般,任由他瘋狂發洩撕咬。

  雙腿站不穩的癱軟下去,卻被一雙強健有力的臂膀給抱了起來,還沒等她意會過來就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沙發上。

  『啊!』梁真真驚呼一聲,迅速拿起沙發上的軟墊遮住自己的私處,眼神驚恐的看著惡魔一步一步朝自己走過來。

  走到距離自己三步遠的地方,他停住了,幽暗的眸子冷冷的凝視著她,嘲弄的諷刺道:「怎麼?剛才是誰像蕩婦一般的緊緊抱著我?這會又裝起純情來?難道是這個吻讓你回憶起什麼呢?」

  「不!我只是不想讓你離開……」梁真真委屈的搖了搖頭,他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

  「不想讓我離開?那……是想讓我好好的寵愛你麼?」滕靳司的眼裡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冷戾,活脫脫一個撒旦惡魔。

  梁真真死死咬住唇,默默的承受著他的冷嘲熱諷,知道此刻自己說什麼都無濟於事,說不定還會因此激怒惡魔,那麼哥哥的事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呦?表現得這麼委屈?是想起你哥哥的親吻還是擁抱?」滕靳司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句話裡有著濃濃的醋意。

  而此時被嚇壞的梁真真更不會往那方面去想,只是恐懼的睜圓眼睛,腦袋裡回味著惡魔剛才的話『哥哥的親吻還是擁抱』,他派人跟蹤自己?

  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中,在他的面前,自己就相當於是透明的小蝦米,怎麼蹦躂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看著她呆若木雞的模樣,滕靳司以為她真的在回憶跟那個男人之間的一切,眼裡的怒意疊加交錯,渾身似籠上了一層薄冰,徹骨的寒。

  冷酷的男人本就可怕,冷酷又盛滿醋意的男人更可怕!

  三下五除二剝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褲子,赤著身子走近蜷在沙發上的梁真真,那滿臉的戾氣駭得她一個勁往裡縮。

  她跟哥哥真的沒有什麼,哥哥只是在她額上輕輕印下一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親吻,而且那個擁抱也是有著原因的。

  「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滕靳司逼近她,將她夾在自己雙腿中間,讓她動憚不得。

  梁真真害怕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說過那麼多話,她怎麼知道他現在說的是哪一句?

  「任何男人用什麼地方碰了你,我就剁了他哪裡!」他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一般狠厲無情。

  「不……哥哥他……沒有吻我,當時……當時的環境……特殊,我……我們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梁真真被他嗜血的模樣給嚇得說話都不利嗦了,這句話她怎麼會不記得,猶記得第一次聽到這句話帶給她的強烈震撼,一度以為這種事只有電視裡面的黑幫老大才幹得出來,沒想到--

  「哦?那是哪樣?」滕靳司大拇指和食指緊緊捏住梁真真的下巴,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天……我去法院……幫哥哥頂罪,哥哥覺得……我很傻,然後……吻了……我的額頭,真的只是……單純的兄妹……關係。」梁真真哆嗦著解釋道。

  「他說得沒錯,你--確實很傻。」滕靳司指腹撫上她微腫的唇瓣,別有深意的說道。

  梁真真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睜著圓圓的黑眸愣愣的看著他。

  「頂罪?你以為你去頂罪他就不用坐牢了?」

  「我……」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滕靳司打斷了。

  「噓!別說話,別再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尤其是那個!否則……」他的手指順著她的下巴慢慢往下,脖頸、鎖骨,直至覆上那顆紫紅色的櫻桃--

  重重的揉,帶著頗濃的懲罰意味,隨即用嘴含住,狠狠的啃噬、逗弄,直到它變得堅挺硬朗,鮮艷欲滴的泛著光澤,引人犯罪。

  梁真真對於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顯得格外羞惱、難堪,手指緊緊抓著沙發的稜角,死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一個音節。

  可儘管如此,她還是感覺到了抵在自己雙腿間的蓬勃之物,灼熱的緊貼著她的私處,那跳動的脈搏羞得她滿臉緋紅,不安的挪動了一下,卻發現它好像又大了一些,嚇得她再也不敢亂動了。

  看著身下女人嬌俏柔媚的面龐以及那泛著星星粉色的肌膚,滕靳司忍不住喉結滾動了兩下,心裡的佔有慾也更加強烈,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她躺在他身下嬌弱承歡的柔美樣子只可能被他一人所見!其他男人想都別想!

  黑眸裡湧起濃郁的妒意,懲罰性的含住另一邊豐盈,用力的嘬,牙齒更是在上面留下一圈圈紅齒痕,手指緩緩下滑,伸向那片密林。

  「不……」梁真真顫顫巍巍的開口,可她的聲音形同虛設,根本就起不到一丁點作用,反而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嬌態,似乎在訴說著另一層意思。

  「寶貝乖,我會好好--疼你的。」滕靳司邪魅的勾唇,唇裡的熱氣盡數吐在梁真真敏感的耳側,惹得她一陣輕顫,控制不住的嬌喘連連。

  對於她的反應,滕靳司滿意極了,手指邪惡的伸了進去,找準某個點開始揉稔起來,每一下都帶著故意性的快、準、狠……刺激得梁真真抑制不住的吟哦了一聲,反應過來後隨即死死的咬住雙唇,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這麼不知羞恥!明明是被強暴,居然還會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快樂

  這一定不是她最真實的感受,只是因為身體熟悉了他的撫摸,所以才會這麼不受控制的脫離大腦的原本思維。

  又有一根手指頭伸了進去,瞬間,體內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傳來,直達她的大腦神經,可她還是強迫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

  「乖,別忍著,叫出來。」

  滕靳司的聲音魅惑低啞,帶著致命的誘惑力,讓梁真真差點沒堅持住叫出聲來。

  下腹的某處早就在叫囂著要衝進去,一個挺腰,闖了進去--

  儘管前戲充足,可由於十多天沒有進去的原因,那兒還是緊致得讓他有些受不了,嫩肉四面八方的湧過來,緊緊包裹著他,有一種銷魂的舒爽。

  「啊……」梁真真終是在被貫穿的那一瞬叫了出來,本是疼痛的抗議,可小聲兒卻聽著那般的嬌媚蝕骨。

  滕靳司被她的媚聲弄得骨頭都酥了,動作也愈加猛烈起來,一次比一次還重的撞擊讓梁真真都快承受不住了,指甲深深的摳進沙發裡。

  初時的疼痛已逐漸被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所替代,梁真真恨極了這樣的自己,可偏偏無能為力,只能忍著、受著。

  她不知他何時才會停下來,就像是一場永無止盡的戰役,沉甸甸的壓得她快透不過氣了,隨著他律動的頻率時而嬌喘連連;時而悶聲吟哦體,體內的歡愉就像爆炸了似的,傳遞到四肢百骸。

  從客廳沙發再到臥室大床,梁真真不知道他要了自己多少次,心裡萬分憎恨他的如此好體力!

  完事之後,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筋骨都要斷了,尤其是下面,疼得她不敢併攏雙腿,本來打算歡愛過後跟惡魔商量哥哥的事,可此刻的自己累得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根本沒有力氣開口說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08 PM

067 唔……討厭!

  滕靳司滿足的起身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回來後便看到床上小女人嬌憨可愛的慵懶睡顏,被他吻得紅腫的嘴唇微微嘟起,如黑絲緞般柔亮的長髮隨意的散落在白色的床單上,白淨光滑的頸側及鎖骨處盛開著一朵朵瑰紅色的梅花,黑、白、紅三色的強烈組合,勾勒出一幅妖嬈魅惑的畫面

  他就那樣定定的站在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那柔美的小臉,心中升騰起一股強烈到瘋狂的佔有慾,小時候的他經常一個人待著,沒有玩伴,更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童年。

  自從母親離開後,父親便對他採取了不理不睬的自由式教育,給他專門聘請了好幾個不同方面的菁英老師,教他學習管理者應當具備的所有理論知識、各國的語言以及各種格鬥術、武術等等。

  所以,他從小就知道自己將來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每天近乎機械式的生活方式他並沒有絲毫怨言,畢竟除了這些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只是很討厭父親帶回來的那些女人,進進出出都對他又摸又捏的,讓他極為厭惡。待他長大一些後,某個晚上居然有個女人半夜鑽進他房間,意圖猥瑣他,讓他憤怒到極點!

  也是從那時候起,他對女人除了厭惡還是厭惡,母親的離開本就給了他很重的打擊,讓他以為她是個薄情無心之人,再後來的一連串事件,讓他本能的開始牴觸女人這種群體。

  當然,他的奶奶滕老夫人不屬於其中之一,卻是這個世上他唯一承認的親人,敬重和孝敬的長者。

  梁真真於他來說,是個絕對的意外,亦是他從未想過會發生的事情。

  他不僅和一個女人上床了,還對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濃烈興趣,甚至想著要把她永久性的禁錮在身邊,只屬於他一個人。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滕靳司冷肅的神情稍稍緩和,這個特殊鈴聲是屬於,而在奶奶面前,他可以做最輕鬆的自己。

  拿起電話往外間陽台走去,不忘順手帶上門,而房間內熟睡的某人顯然是太累了,只是『咕噥』著翻了個身便繼續夢周公了。

  「奶奶。」他的聲音出乎意料的低沉輕緩。

  【阿司啊,你什麼時候把那個小姑娘帶回來給奶奶瞧瞧,能讓我寶貝孫兒不反感的女人奶奶可是好奇得緊呢!】

  滕老夫人笑容裡滿是慈祥的疼愛,自從聽南宮辰那小子說阿司買了個女人回去後,心裡就滿懷著期待和好奇,要知道孫兒可是出了名的厭惡女人啊!做出那樣一個舉動之後便迅速在C城傳開了。

  她滿以為阿司從此以後打開心扉,厭惡女人的症狀會全部消除,可沒想到的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女人不感冒,只不過少了些厭惡,而能讓他有親熱欲望的偏偏只有那一個!

  這不由得讓她對那個小姑娘更加感興趣了,每次催阿司帶回家給她看看,可他總是不當回事,還說什麼時機不到!這不是明擺著欺負她老太婆嘛!

  今天她可是從南宮辰那兒套了口風,知道阿司把人家小姑娘強行擄回家了,以她活了七十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事啊!不簡單!很不簡單哪!

  「咳……奶奶,她就是一隻普通的小野貓。」滕靳司未嘗不明白奶奶期盼的心情,可他真沒想過要把她帶回去給奶奶看,那意味著一個很重要的決定,他現在沒那份心情。

  【你這孩子,奶奶就喜歡小野貓,多可愛!我不管,我就要見她。】

  滕老夫人乾脆在寶貝孫子面前耍起賴皮,之前說她送去的女人看著噁心,哼哼!這會居然背著她找了一個,不光拐到床上去了還不帶回家讓她瞧瞧,枉她天天在祠堂燒香拜佛的,這個不孝孫兒!

  「奶奶……這幾天真的不太方便。」滕靳司被奶奶耍賴的樣子逗得唇角微翹,連一向冰冷如霜的眸子裡也透著星星笑意。

  他這副樣子如果被梁真真看到只怕會以為看到鬼了吧!簡直是匪夷所思嘛!撒旦也會笑?明天的太陽一定會從西邊出來!

  滕老夫人被他那句『不太方便』給引入誤區了,笑瞇瞇的揶揄道:【喔……原來是這樣,阿司你別把人家小姑娘累壞了啊,雖然你之前的人生缺少了那份樂趣,可也不能指望短短幾天給補回來哦!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慢慢來哈。】

  滕靳司扶額,他奶奶什麼時候變得跟個老頑童似的呢?還不忘抓住機會揶揄他幾句?真是--

  「您放心,阿司一定謹遵您的教誨,將來日方長這個理念貫入落實的。」他很配合的應聲回道,心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舒暢。

  ……

  倆人又接著閒聊了一會,語氣輕鬆詼諧,透著濃濃的親情和關愛,自從滕父意外事故之後,家裡就剩祖孫倆了,是這世上彼此唯一的親人。

  【不早了,奶奶要去休息了,記得有時間回家陪奶奶喝喝茶哈,人老啦,總是期盼身邊有個能說話的體己人,唉……你還記得那後院的桃花不?是你五歲那年奶奶親手栽下的,這些年開花結果都幾撥了,就你那一點動靜也沒有!】

  滕老夫人果然最操心的就是孫兒的終身大事啊!話題一轉又上去了。

  →00→|||

  「咳咳……奶奶,我明白的,您早點休息吧。」滕靳司聲音裡滿是無可奈何,心想:他能和桃樹想比嗎?人家年年開一樹的花,花謝之後便是滿樹的桃子,他有那麼厲害嗎?

  掛了電話後,滕靳司一個人在陽台上站了好久,看著天邊的夜色一點一點的侵近,就像是那墨汁潑灑在宣紙上一般迅速蔓延開來,一瞬間功夫,便只剩下星星點點的亮光和那遠處閃爍的霓虹燈,炫彩奪目。

  他拿出打火機,『卡卡』的點火,微側著腦袋點燃一根煙,動作優雅迷人,輪分明的側臉似乎染上了一層莫名的介質,緩緩的吐出一口繚繞的煙霧,雙眸凝視著遠方,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回到臥室,梁真真已然睡得像頭小豬,呼吸勻稱,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

  滕靳司掀開被子坐了上去,俯身湊近那張嬌憨的睡顏,低沉魅惑的聲音緩緩吐出,「小野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對你好的。」

  說罷,伸手撫上她白嫩的臉頰,幽暗的黑眸裡似乎藏著繾綣深情,長臂一攬,將她摟入自己的懷裡,雙目微闔,進入睡眠狀態。

  「唔……討厭!」梁真真正在做一個好夢,夢裡面她正在吃一塊極其好吃的芝士蛋糕,結果一隻毛絨絨的博美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搶走了她即將吃進嘴的美味,不由得懊惱的揮舞了下手臂。

  不偏不倚的打在某人的臉上,呃……其實更像是摸,因為睡夢中的人都是無意識行為的,力道也不會重到哪去。

  滕靳司額上爬滿了黑線,黑眸裡湧起一星小火苗,該死的女人!連睡覺都不安穩,忍著怒氣將貼在他右臉上的手扒拉了下來,深呼吸了一口氣,睡覺。

  ***

  第二天上午醒來後的梁真真,慵懶的張開手臂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甫一接觸到屋內的某個物品時,大腦立即清醒了。

  第一時間望向旁邊的位置,空的。

  也就是說惡魔已經走了,急得她一把掀開被子,卻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只得拿起桌上唯一的裙子穿上,開門跑了出去。

  剛跑下樓就聽見門外響起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連忙追了出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那輛黑色卡宴已經疾馳而去,揚起一地的灰塵。

  「等一下……」梁真真顧不得腿間的酸痛,邁開步子追了上去,可無論她怎麼用力跑,都是追不上四隻輪子的。

  黑色保時捷卡宴裡,南宮辰看著後車鏡中奮力奔跑的女人,不由得側頭瞥向後座的主子,看他那閉目養神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聽到了梁小姐的呼叫還是故意裝作沒聽見?

  眼看著車子即將拐彎,駛入主流乾道,梁真真吸了一口氣,拼勁全力的跑著,卻不小心踩到了一顆小石子--...<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09 PM

068 停車!倒回去

  『彭』的一聲巨響,梁真真整個人失去平衡似的撲倒在地,那樣子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膝蓋重重的磕在水泥地面上,薄薄的一層皮快速脫落,紅色的液體順著沾滿碎渣的傷口流了出來,可她不覺得疼,只是焦急的看向那逐漸消失在視線範圍內的車子。

  心裡的最後一絲期待就這樣破滅了,他怎麼可以這樣?他不是說自己求他就不會再為難哥哥了嗎?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

  其實,滕靳司並沒有直接說過這句話,只是讓她求自己,至於為不為難葉成勳,那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顯然,咱們單純的梁真真童鞋誤解了,滿以為昨晚過後哥哥便有救了。

  「主子……梁小姐她……摔倒了。」南宮辰小心翼翼的說道,本來他想著既然主子都裝作沒看見了,他又何必多此一舉,那不是給主子平添不愉快嗎?

  可梁小姐那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人不忍心啊!正準備閉目不看的時候,她卻出乎意料的摔倒在地,哎呦喂!那一下子挺重的吧!

  滕靳司當然看見了在後面追著車跑的梁真真,他也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可他根本就不想聽,他一點也不希望她在他面前提起那個該死的男人!

  所以乾脆眼不見心不煩,不想搭理她,免得又擾了自己一天的好心情。

  可那個笨手笨腳的女人居然摔跤了!

  真是讓他惱火!

  「停車!倒回去。」滕靳司冷冷的開口,霸氣十足。

  這隻小野貓一定是他的煞星,總能輕易的挑起他的怒意,真是見鬼!

  司機嚇得手一抖,急忙踩住油門,換擋,倒退。

  南宮辰心裡感歎一聲:看來主子真的很在乎梁小姐啊!只不過他的方式有點過於霸道,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梁真真看著那消逝的車影,從心裡湧起一種無能為力的悲涼,再加上兩邊膝蓋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禁不住嗚咽起來,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滿滿的委屈。

  正當她哭得稀里嘩啦的時候,那本已消失的卡宴居然倒回來了,車胎揚起的灰塵朝她鋪面而來,她舉起手臂摀住口鼻,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車門霍然打開,首先映入耳目的是一雙擦得烏黑錚亮的皮鞋,緊接著便是黑色西褲,黑色襯衫,以及那張她很討厭卻又不得不面對的臭冰山臉!

  「起來!」滕靳司居上而下的俯視著坐在地上哭得像個花臉貓似的某女。

  梁真真撅著嘴唇想要站起來,可無奈於膝蓋太疼了,還沒站穩便再次摔倒下去,她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摔成兩瓣了。

  「好痛!」她不由得痛呼出聲,兩道秀美緊緊的擰在一起。

  「你是豬嗎!誰讓你追出來的?跑步都能摔成這樣你還能做什麼?」滕靳司看著她那笨拙的傻樣不由得怒火燃燒,言不由衷的譏誚道。

  「我……我又不是故意要摔倒的。」梁真真委屈死了,垂著腦袋小聲嘟囔道,霧濛濛的黑眸裡滿是委屈。

  這個惡魔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看見她摔成這樣不光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還儘是些冷嘲熱諷,真是個混賬王八蛋!

  滕靳司看著她兩隻膝蓋上觸目驚心的血跡,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感覺,雙眸裡透出森森寒意,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依舊坐在地上的女人。

  忽的做出一個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事,俯身將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梁真真抱起來。

  「喂!你……你幹嘛?放……」梁真真嚇得雙臂慌忙環在他的脖子上,害怕的問道,然而當接觸到惡魔那冷颼颼的目光時,她很知趣的選擇閉嘴。

  只是心裡愈發忐忑不安:他到底想幹什麼?看他的表情好像很生氣,是在氣自己不識趣的追出來嗎?

  還是其他什麼?她有些迷惑。

  站在一旁的南宮辰亦是驚呆了,天啊!主子……主子居然公主抱梁小姐上車?偶嗎噶的!這是意味著天上要下紅雨了嗎?

  如此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幕他一定要想辦法『記載』下來,伸手探入口袋,悄無聲息的摸出他的iPhone4S,將這難得的一幕給抓拍下來了,隨即若無其事的放入口袋。

  心裡其實樂開了花,冷酷彆扭的滕少抱著委屈得像個小媳婦模樣的梁小姐,矮油~~這畫面真有愛啊!

  滕老夫人交給自己的艱巨任務總算是完成了。(⊙o⊙)

  滕靳司此時一門心思都在懷裡的小女人身上,根本無暇顧及南宮辰的小動作,直到很久很久以後的某一天,他才無意中看到那張照片,氣惱得吼道:「南宮辰!從明天起,去非洲駐紮,沒我的允許不准回來!」

  當然,他沒去成,因為滕老夫人出面了,HOHO~~

  畫面切換回來--

  梁真真安靜的任由滕靳司將她抱上車,她本以為他會把她放在旁邊的空位上,可--

  他居然就這麼一直抱著自己不鬆手,讓她覺得好尷尬,不安的扭了扭,想離開他的懷抱。

  「不准動。」滕靳司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飽含威懾力。

  好吧,不動就不動,可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抱得這麼緊,好悶!呼吸都困難了,有錢人都是大爺,得罪不起!梁真真心裡氣惱的嘀咕道。

  滕靳司面罩寒霜的注視著前方,雙手卻是牢牢的扣住某人的小蠻腰,毫不鬆懈。

  灼熱的呼吸密密的噴吐在梁真真的耳側,酥酥麻麻的,讓她很是不舒服,只能盡量後仰腦勺,避開他綿密的呼吸。

  幸好只是幾分鐘的路程,要不然她的脖子會斷,簡直是個一種煎熬!

  坐在前排的南宮辰很是猶豫,到底要不要冒險再拍幾張呢?這畫面一旦錯過就不在啊!可萬一被主子發現了,那他肯定會死得很慘!說不定連剛才拍的照片也一併刪除了。

  歎……還是算了,知足者常樂啊!

  ***

  待車子停穩後,滕靳司繼續抱著梁真真進了屋,吩咐保姆拿來碘酒、棉簽以及跌打損傷藥膏,正準備替她清理傷口的時候。

  某人很不合時宜的開口了,「滕少,我哥哥的事……」

  這不能怪梁真真不識趣,畢竟在她此刻的心目中,哥哥的事最大,而且她之所以來這裡並順從的被惡魔XOXO那也是為了能救哥哥,所以於她來說,這些要求都是合情合理的

  然,滕靳司卻不高興了。捏著棉簽的手指驟然收緊,一折成兩瓣,掉落在地上,深沉如暗夜般的眸子掃向某人,那冷冽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樣『嗖嗖』的在梁真真臉上劃來劃去,駭得她後半句話硬生生的給憋回去了。

  「你就這麼關心他?這麼心念著他?是不是昨晚……也把我當成是他呢?」滕靳司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尤其是最後一個「他」字時,那眼裡迸射出來的怒意足夠將梁真真湮沒。

  「沒……沒有,你答應過我的。」梁真真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他怎麼一會兒就恐怖成這樣了,可再恐怖哥哥的事情也必須解決啊!

  「我答應你什麼呢?你信不信,再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男人,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滕靳司瞬間化身為來自地獄的魔王,那滿身的戾氣秒殺人於無形。

  梁真真被他惡狠狠的樣子給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他這是在吃醋嗎?這個大膽的想法隨即被她否認,怎麼可能?

  一定是她想多了!惡魔只是對她的佔有慾比較強烈,所以不允許她跟任何一個男人有接觸,可哥哥的事……很急啊!再不解決只怕真的要坐牢了!

  「我和他只是很單純的兄妹,自從葉媽媽生病後,家裡的重擔全部落在他身上,如果他去坐牢,葉媽媽會承受不住這種打擊的……」

  梁真真儘管很害怕,可還是鼓起勇氣開口了,說到一半停住了,因為惡魔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幽深的黑眸都快將她冷凍了,緊捏的拳頭青筋暴突,好像隨時會揮向自己。

  『轟』的一聲巨響,茶几玻璃碎了,梁真真駭怕的摀住嘴巴,瞪圓了雙眸看向雙手流血的某男。

  「你……你流血了。」她吱吱唔唔的說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10 PM

069 哪裡也不許去!

  滕靳司冷峻疏漠的面容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寒冰,就像是一隻蓄滿了熊熊怒火的獅子,隨時都會爆發出他兇猛殘暴的一面。

  梁真真害怕的縮了縮身子,晶瑩的淚珠盈滿了眼眶,打著轉兒沒有落下來。

  為什麼每次一提起哥哥,他就會瞪著那雙殺人似的眼睛盯著自己,目光凌厲得像是要穿透她,好可怕。

  倆人就這樣僵持著,目光交匯的剎那,電光火石般劈里啪啦的燃燒起來,梁真真駭得連忙垂下眼瞼,低頭不敢再看惡魔的臉。

  三分鐘後,她聽到皮鞋蹬地的腳步聲響起,抬頭才發現原來是惡魔轉身走了,可他手上還在滴血啊,沾在手上的玻璃碎渣子他都不用處理一下的麼?

  帶著這些疑問她遲疑了張了張嘴,「誒……」

  「閉嘴!給我老實待著,哪裡也不許去!」滕靳司冷冷的打斷她的話,帶著些賭氣似的威脅意味。

  呃……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手上的傷關自己屁事啊!動不動就發火,動不動就大嗓門吼自己,真是個行為惡劣的撒旦惡魔傑!

  走到門口的滕靳司突然站定,對著女傭說道:「把她的傷口處理乾淨,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准離開!」

  「是,滕少,我一定會看好梁小姐的。」年輕女傭連忙頷首應承。

  梁真真雙唇微張的看著某個大踏步離去的背影,當聽到︰『把她的傷口處理乾淨』這句話時,只覺得格外驚詫,心裡更是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可聽到後面那句︰『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准離開!』異樣瞬間消逝,只餘下滿滿的憤慨和氣惱,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霸道專權的人?動不動就想要囚禁她?

  還有哥哥的事到底要怎麼解決啊?得挑個什麼好時機說呢?她萬分頭疼的想道。

  「梁小姐,我來幫您清理傷口,可能會有點痛,您忍忍。」女傭恭謹的在梁真真面前蹲下身子,聲音甜美柔和。

  「啊,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梁真真很不習慣被人服侍的感覺,不由得感慨:同人不同命!

  女傭聽到她拒絕,連忙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梁小姐,還是我們來吧。」

  被比自己還小的女生用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瞅著,想要拒絕都難啊,梁真真懊惱的抓了抓腦袋,「呃……簡單處理下就好。」

  得到允許後,小女傭腦袋點得像撥浪鼓,她剛過來這裡沒幾天,之前一直是在滕老夫人身邊服侍,所以做事說話很懂得分寸。

  ***

  黑色卡宴上,車內的氣氛有些冷滯,司機秉著呼吸全身貫注的開著車,南宮辰挺屍般的坐在副駕駛位置,眼睛平視前方。

  滕靳司則是雙腿交疊的靠在後座上,黑沉如水的面容說不出的肅殺陰冷,撐在座椅邊沿的右手還在滴著紅色液體。

  一滴、兩滴、三滴……

  南宮辰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最終還是忍下了,主子現在的心情很不好,這是非常明顯的事,而且,他的個性不是誰勸就會聽的。

  除了滕老夫人是個例外,但現在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黑色卡宴一路平穩的駛到帝豪斯集團總部大廈,滕靳司下車後便直奔主樓,壓根就不理會那仍然在滴血的手。

  這點疼痛對於他來說,其實真不算什麼,小時候學習格鬥術和武術的時候吃過的苦不知道比這多多少倍,經常性弄得一身的傷,可年幼的他每次都是咬緊牙關硬扛著。

  「主子,11點鐘有一場全體股東會議,您手上的傷,要不要處理一下?」南宮辰小聲建議道。

  「不用。」滕靳司冷冷的拒絕。

  「那個,關醫生就在附近,要不要……讓他過來包紮一下,雖然是小傷,可……這滿手的玻璃碎渣子……」南宮辰穩著氣息說道。

  滕靳司涼颼颼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自顧大步向前走了,南宮辰跟了他七、八年了,從最初的磨合到現在的默契十足,是他工作中不可缺少的夥伴,亦是他身邊無法割除的調味劑。

  哦耶!搞定。南宮辰明白主子已經默許了他的行為,便拿出手機撥通關皓黎的電話,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帝豪斯大廈。

  ***

  六十八層總裁辦公室內,關皓黎吊兒郎當的推開門走進來,聲音裡滿是揶揄的味道。

  「我說阿司啊!你這又是怎麼呢?難道是上次的傷還沒好利索?這青天白日的還在辦公室裡,莫不是想讓我跟你來一段?」

  「噗……」南宮辰差點沒忍住噴出來,如果不是深知關醫生的為人,只怕會誤認為他有特殊癖好,咳……

  上次的傷,怎麼可能還沒好?昨兒個晚上主子和梁小姐的戰況應該非常激烈吧,看梁小姐脖子上深深淺淺的草莓就知道了,真是觸目驚心啊!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滕靳司涼涼的瞥了他一眼,黎子的不正經他早有領會,所以對於他的調侃也不以為意。

  至於上次的傷,說起來他就一肚子氣,不過昨晚上他的表現很讓自己滿意,以後,還得多來幾次才行。

  「天啊!阿司你有受虐狂傾向嗎?沒事去捅什麼玻璃渣子,搞得滿手血腥,嘖嘖嘖……真是罪過罪過……」關皓黎看到他手上的傷時,立馬大驚小怪的咋呼起來。

  「你再給我囉嗦一句試試?」滕靳司冷若冰霜的黑眸裡散發出駭人的威懾力,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廝嘴巴如此之多,用詞還前所未有的時髦和犀利。

  關皓黎絲毫不懼怕他的冷冰冰,不過他也不會在此節骨眼山火上加油,動作麻利的打開工具箱,拿出碘酒和棉簽進行傷口清理,手法專業到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水準。

  南宮辰站在一旁死死忍著想要哈哈大笑的意圖,緊抿著嘴,憋得臉頰通紅,活像只悶熟的大龍蝦。

  「我說南宮特助,你不至於吧,臉頰漲紅得像豬肝,敢情一直躲在旁邊撿樂啊?」關皓黎清理完傷口後突然抬頭看了眼南宮辰,陰測測的說道。

  『噗!』南宮辰很沒形象的噴了,聳拉著個臉都快哭了,「主子,我想起來還有件事要去處理,先出去了。」

  說罷,便逃也似的往外走了,一邊走一邊在心裡詛咒道:關醫生你這個心理變態的非人類!太過分了!我是招你惹你了?至於這麼損人家嘛!

  待門關上之後,屋內突然傳出兩聲爆笑。

  呃……這笑聲當然不可能是冷面魔王滕少的,不過他嘴角抽搐得厲害,肩膀也是不可抑制的聳動著,可見--他在忍。

  「以後,還是別調戲南宮了。」隱忍過後的滕靳司不由得同情起屬下來,黎子的毒嘴不亞於三弟,不過一個是吊兒郎當嘴巴聒噪型的,一個是表面溫潤如玉內裡腹黑使壞爆發型的。

  「額,你這手到底怎麼回事啊?不會……跟那隻小鹿有關吧?」關皓黎突然湊近笑瞇瞇的說道。

  一提到那個女人,滕靳司的火氣就上來了,唇線緊抿,連嘴角都溢出絲絲冷氣。

  「不准叫她小鹿。」

  關皓黎桃花眼半瞇,別有深意的長『哦』了一聲,似乎發現了什麼秘密似的,隨即故作輕鬆的問道:「我看那位梁小姐人不錯喔,清純可愛,俏麗動人,難道她還沒有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你話很多?」滕靳司不悅的挑眉。

  「呃……這傷口有點深哪,血肉模糊的看著怪嚇人的,玻璃碎渣子雖然已經清理乾淨,可為了避免他會再次感染,你這隻手最近幾天都別沾水,其實吧,最好是別用,讓他好好養養。」關皓黎很適時的轉移話題,笑得可曖昧了。

  「不用?」滕靳司眉頭皺得更深了,他這是養了一隻庸醫嗎?

  「是啊,反正你有御用貼身女傭,讓她全權代理你的右手不就行了,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關皓黎笑得一臉欠揍的樣。

  心裡歎道:阿司你這只呆頭鵝,我可是在變著法子教你泡妞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11 PM

070 極品腹黑

  滕靳司看了看用紗布包裹得厚厚實實的左手,眉心微蹙,若有所思,似在回味黎子剛才說的那番話。(反正你有御用貼身女傭,讓她全權代理你的右手不就行了)

  兩秒鐘後,他抬起頭來,「你可以走了。」

  嘎……一隻烏鴉『呱呱呱』的自關某人頭頂飛過,他表情有些石化,這個忘恩負義又沒良心的呆頭鵝!哼哼!

  「我真走了。」關皓黎走之前還不忘哼唧一聲。

  「不送。」可惜某人比他還無情,直接涼涼的飄來一句,然後埋頭工作了,全當他是空氣是透明物體。

  直到聽到門『彭』的一聲響,滕靳司才悠悠抬頭,撥通南宮辰的電話,「準備會議。」

  會議室內,一片緊張沉悶氛圍,大家都在爭先發表著自己的構思和想法,希望能被總裁看中並採納,求得那一線晉陞的機會。

  「滕總,D市徵收的那片土地已經有了完善的規劃方案,請您過目。」策劃部總監ANDY熟練的用VCR演示起自己精心準備的文稿,繪聲繪色的講解道傑。

  「嗯,還不錯。蘇常務,這個CASE你負責跟進,細節方面還得繼續完善。」滕靳司支著下巴點了點頭,一體化服務式高檔別墅小區,挺有心思。

  ……

  一個小時後,「散會。」滕靳司威嚴的開口,隨即起身離開,他一向話少,就連開會也是簡而精之,從不多說一句廢話,因為他知道自己高薪聘請來的精英都不是廢物,只要他的意思傳達下去了,大家便會全力將手頭上的工作做好。

  領導者,就應該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而不是事事親力親為,否則,還需要員工幹嘛?

  走廊上,南宮辰小聲說道:「主子,上次HIC洩密給我們的那個員工又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要求報酬。」

  「這事你看著辦吧,無需問我。」滕靳司煩躁的扯了扯領帶,眼神不耐的瞥向某人。

  「是。」南宮辰本想著這件事涉及到梁小姐,還是稟報給主子知道比較妥當,不然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等一下。」滕靳司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叫住了正欲離去的南宮辰,「將他直接抖露到陳經然那裡,另外,馬上把葉成勳弄到阿根廷去。」

  那黑眸裡一閃而過的狠厲無情讓南宮辰都不禁抖了抖,主子果然是極品腹黑啊,居然想得出這般絕妙高超的招數,真是讓他膜拜不已!

  誰讓那人不識抬舉還百般索要無度,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電話來要這要那,甚至於威脅他不給錢就將這件事抖落出去,哼!自以為是的愚蠢東西!讓你得瑟!這就叫釜底抽薪!到時候你哭爹喊娘都白搭了!

  馬上把葉成勳弄到阿根廷去。咳……這招,果然夠狠!

  要知道中國和阿根廷在地球儀上可是正對著的位置,那距離,真不是一般的遙遠,坐飛機至少也得三十多個小時。OMG!

  從此以後,梁小姐和她哥哥,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見恨遠哪!

  ***

  瀾庭苑別墅內。

  「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跟著我啊!我又不是犯人!至於嗎?」梁真真不高興的看著一直緊跟在她身後的兩名女傭,整整一下午了,她走到哪兒她們跟到哪!簡直比跟屁蟲還恐怖!

  「梁小姐,您的膝蓋受傷了,還是進去歇一會吧。」其中一個女傭哀聲求道,這位姑奶奶真難伺候。

  「這點皮毛傷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瘸了沒法走路,一整天悶在屋裡無聊死了,我逛個後花園還不行嗎?」梁真真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女傭的模樣很為難。

  「哎呀!你們很煩恩!這兒偏僻得跟鄉下似的,我能跑到哪去啊!再說滕少讓你們看著我又沒說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別曲解詞意行不?」

  「這……」

  梁真真覺得跟兩個頑固不化的人講話真是累,說什麼人家都跟不理解似的,還做出一副好為難的表情,真是要命!

  就在她無比鬱悶心煩的時候,手機響了,哥哥來電?

  【真真,我剛才接到法院通知,說我的嫌疑洗脫了,還說事情已經查清楚,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之前都是一場誤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跟他們說什麼了嗎?難不成他們真的白癡到相信這事是你做的?未免也太荒謬了吧!】

  電話那端的葉成勳聲音焦急,還沒等妹妹開口,便劈里啪啦的問了一大堆,語氣慷慨激昂。

  「哥,你說什麼?」梁真真腦子裡僅抓住了幾個關鍵字,那就是哥哥沒事了!

  她沒有預料到事情會進行得這麼順利,惡魔剛才不是很生氣的離開嗎?怎麼半天不到,哥哥就被宣佈無罪釋放了?

  他……原來不是那麼壞得掉渣嘛!梁真真心裡想道,唇角輕輕的彎起一抹弧度。

  【真真,你沒聽到我說什麼嗎?】葉成勳被妹妹的語氣弄得稀里糊塗的。

  「哦,聽到了,真好,我是太開心啦!哥哥你終於不用再背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了,也不用擔心什麼牢獄之災了。」梁真真的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是啊!你知道嗎?剛才那瞬間就跟做夢一樣,我整個人都愣住了,還傻傻的問了人家第二遍。】

  葉成勳的聲音很是激動,要知道這可是他做夢都盼望的事。前些日子的擔憂和頹喪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讓他的精神緊繃到極點,好在,事情終於如願以償的解決了。

  「嗯嗯,哥哥你是個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啦。」梁真真撒嬌的嗔道,她腦海裡立馬浮現出哥哥大男孩似的笑臉,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高興過後的葉成勳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再聯繫妹妹剛才的反應,不由得凝眉沉思起來,這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真真,晚上回來哥請你和媽媽去外面吃飯,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在媽媽面前還是繼續保密,這事既然解決了,咱們就翻篇不提啊。】

  「嗯,不過今晚上恐怕不行,我……學校有點事。」梁真真咬著嘴唇回道,雖然她也很想回去,可她知道自己今晚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這兒的,惡魔臨走前威脅味十足的話還縈繞在耳。

  更何況他在那般盛怒的情況下還命人還哥哥一個清白,就沖這點,她也必須留下來跟他說句謝謝

  她的推脫讓葉成勳心中的懷疑更加強烈,儘管他一個勁的告訴自己真真是個好女孩,別往那方面想,可這一系列的現實問題逼得他不得不起疑心。

  如果沒有貴人相助,他的案子怎麼會解決得如此順利?

  而且,學校裡有什麼事能讓真真忙到不能回家?

  再加上那晚小雅跟他說的話,讓他沒法不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真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哥哥?法院的判決……跟你有關係嗎?】葉成勳最終還是問出口了。

  「哥,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啦,你妹妹我看起來是那麼有能耐的人嗎?又不是可以變身的奧特曼。」梁真真故意笑呵呵的調侃自己,其實心裡苦澀如黃連。

  葉成勳歎了一口氣,妹妹那倔強的個性總喜歡把什麼苦都藏在心裡,小時候是這樣,長大後還是這樣,唉……

  他不能逼她,媽媽動手術那次自己衝動打了她一巴掌的事依舊記憶猶新,同樣的錯他不能再犯一次了。

  【調皮的丫頭,什麼時候有空就給哥打電話,想吃什麼隨便點。】葉成勳也換上一副輕鬆的語氣,他唯有用物質這方面來彌補妹妹,揭她傷疤那種事他真的幹不來,心裡瞬時湧起一股濃濃的疼惜。

  「嗯。」梁真真點了點頭,心裡的苦澀一寸一寸的蔓延開來,滲入五臟六腑,她右手握拳,輕輕抬起按在胸口處,這兒,微微的疼。

  放下電話後,她找了處籐椅坐下,雙腿併攏的蜷在一塊,腦袋靠在籐繩上,睫毛輕顫了兩下,似乎有什麼晶瑩的液體掛在上面,撲閃撲閃著,旋即滑入了眼角。

  抬眸緩緩看向遠方那嫩綠如新的樹葉,扭著身子掙脫了束縛它的『繩索』,開始隨風飄搖,忽兒上忽兒下,那麼的自由,那麼的令人嚮往。

  「滕少。」女傭的聲音突然響起。...<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42 PM

071 忍不住想親她

  正進入幻想中的梁真真被這一聲『滕少』給拉回了現實,忙撇開臉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她不能在他面前哭

  「哭什麼?」滕靳司一個大跨步走到她跟前,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聲音裡滿是隱忍的不悅,幽深的黑眸如刀子般在她臉上掃來掃去。

  「你看錯了,我哪裡有哭。」梁真真眨了眨小鹿般無辜的瞳仁,那模樣真是說不出的純真無邪。

  倆人就這樣互相對視著彼此,一個在裝無辜,一個眼神犀利得似要穿透她,可在外人看來,這副畫面卻是美極了。

  夕陽西下,一身白色棉布裙的柔愜意的坐在籐架上,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握著籐條,優美如白天鵝的長頸項微微上仰,勾勒出一條性感迷人的弧度;圓圓的大眼睛裡似籠著一汪春水,像個無底洞的黑漩渦。

  滕靳司就是被那雙黑漩渦給吸住了,再也無法移開,他的身材是那樣高大,站在那兒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給人帶來沉重的壓迫感,可他的眼眸卻炙熱無比,跟他冷傲疏漠的形象甚為不搭。

  兩位女傭很知趣的悄聲退下,不忍打攪這份溫馨的唯美。

  「我……」梁真真被他看得臉頰發燙,心裡納悶:惡魔的眼神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炙熱,讓她有點害怕。

  她剛開口就看見滕靳司的左手伸了過來,還以為他要打自己,嚇得後面的話全部吞嚥進喉嚨裡,傻愣愣的想著要不要逃跑,卻發現那隻手並沒有如預料中的揮下來,而是落在她的頭頂上。

  他到底想幹嘛啊?梁真真緊張得心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感覺到那雙大手停留在自己頭髮上,卻不明白他有著什麼樣的意圖。

  滕靳司狹長的雙眸微瞇,認真嚴肅的盯著前方的某個小物體,腦袋還往前湊了湊。

  「喂,你……幹嘛?」梁真真顫顫巍巍的問道,

  某人依舊不理會她的問話,只是神情嚴肅的用手指從她頭髮上拈起一個毛茸茸的綠色物體,淡定自若的回道:「毛毛蟲。」

  『啊啊啊!!!』

  梁真真呆愣了兩秒之後,隨即閉上眼睛尖叫起來,她最害怕這種軟綿綿毛茸茸的爬行動物了,猶記得上小學的時候,班上男同學特別喜歡捉弄女生,有一次趁她去上洗手間時丟了一隻肉呼呼的毛毛蟲在她鉛筆盒裡面,待她上課打開時,嚇得魂兒都快沒了,『哇哇哇』的哭了一節課。

  從此以後,只要是類似於這種爬行生物的全是她的煞星!

  滕靳司眉毛動了動,不就是毛毛蟲嗎?手指稍稍用力就捏死了,這個女人至於叫得如此淒厲嗎?

  疑惑的看了眼在他手指間挪動的某物,然後輕輕一彈,不知所蹤了。

  「沒了。」他的聲音一向具有威懾力,梁真真悄悄睜開一隻眼睛瞅了瞅,發現毛毛蟲真的不見了,這才放下心來。

  天啊!這地兒待不得,各種爬行動物輪番出沒,她還是趕緊進屋去吧,正準備起身,卻發現滕靳司目光深沉的看著她頭頂斜上方的某處。

  「那兒,有一隻。」

  『啊!』梁真真想也沒想的撲向了她眼前唯一的救命樹,像八爪魚似的扒在人家身上,小時候的陰影太過強烈,所以她對這類生物產生了強烈的恐懼感。

  以至於做出了一件連她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情,果然人在危險面前容易喪失理智。

  滕靳司也愣住了,他壓根沒想到一隻毛毛蟲就能把她嚇成這樣,還主動『投懷送抱』,手腳並用將他摟得緊緊的,好像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呃……這種感覺真好。不知道她還怕些什麼,待會告訴女傭讓她們以後多留意,這種方法既直接,又見效,不錯!

  「蟲子走了嗎?」梁真真腦袋埋在某人的胸口,聲音細弱蚊蠅。

  「看錯了,剛才那是樹葉。」滕靳司認真看了眼那綠油油的樹葉,都是一個顏色,難怪自己會看錯。(他真不是故意的,不過他很慶幸自己剛才看錯了。)

  嘎……梁真真猛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嚴肅的男人,再低頭看了看自己此刻的動作,窘得雙頰俏紅,天啊!她腦袋剛才一定是當機了,居然會做出這種糗事!

  訕訕的鬆手,手忙腳亂的從某人身上下來,低垂著腦袋心裡狠狠的詛咒著那該死的毛毛蟲!都是它害的,嗚嗚……

  滕靳司很滿意的看著眼前小女人雙頰俏紅到耳根的嬌憨模樣,喉結忍不住滾動了兩下,好想親親她的小嘴。

  心動不如行動,走近一步,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唔……」梁真真抗議著『唔唔』叫了兩聲,可鑒於力氣懸殊太大,她根本撼不動他強健有力的臂膀。

  他不是什麼情場高手,更沒有什麼接吻經驗,縱然有過那也是僅限於和她的那幾次,所以未免顯得有些笨拙,雙唇輕輕吮吸著那兩片如櫻花瓣般的粉嫩,一會兒吸,一會兒吮,完全把它當果凍似的任意蹂躪著。

  梁真真心裡苦悶死了,雙唇被他吸得發麻,想躲開,可偏偏躲不掉,那雙環在她腰間的手緊得讓她窒息,腦袋更是被迫微仰著承受某人熱烈的入侵。

  滕靳司由最初的溫柔允吸到後面的霸道熱吻,每一下都極盡力道和熾情,溫熱順滑的長舌迅速鑽進她的口腔裡,狂野的糾纏著她胡亂逃竄的丁香小舌,甜蜜的津液在唇齒間迅速分泌,瘋狂的刺激著他的理智。

  「唔……」梁真真皺著秀眉想扭頭避開他火辣辣的烈吻,卻發現主導權早已經不在自己這兒,渾身酥軟得使不上一分力氣,嘴裡的空氣也盡數被抽空了似的。

  夕陽的餘暉籠罩在兩個交頸纏綿的俊男靚女身上,暈染開一層薄薄的淡金色光環,飄渺而溫馨;隨風搖曳的樹枝擺動著它那纖細的肢體,不時發出『沙沙沙』的細碎聲響,似乎在訴說著綿綿情話。

  襯著此情此景,有一種說不出的唯美。

  梁真真感覺到自己的唇舌被他輾轉吸咬著,綿密的熾情和熱烈的需索牢牢的網住她,讓她抗拒的力氣越來越小,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想道:她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討厭惡魔的吻呢,是因為他放了哥哥的原因嗎?

  呃……一定是的,一定只是這樣!

  因為心裡對他存有點點感激,所以才會這麼順從的任他予以予求。再說,自己反抗有用嗎?無異於雞蛋碰石頭--以卵擊石。

  漸漸的,她感覺到一雙手伸進了自己的後背,自下而上,緩緩上滑,那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的劃在她細膩滑嫩的肌膚上,流連的旋著圈兒,惹得她一陣輕顫哆嗦。

  滕靳司卻越來越感覺到不滿足,加重了手指間的力道,也加深了這個吻,拖出她粉嫩的舌頭狠狠的嘬,細細的吮。

  胸腔裡更是升騰起一股翻湧的熱浪,下腹亦是燥熱難耐,扣在梁真真背後的手稍加用力,讓她更加緊貼自己,然而這樣非但沒讓他覺得舒服,呼吸反倒粗重了。

  梁真真很想叫他停下來,這兒經常有蟲兒出沒,非常的不安全啊!可無奈於雙唇被他含住,壓根就發不出半點聲音,抗議了半天也只是從喉嚨裡溢出了『嚶嚶唔唔』幾個單音節,然而聽在滕靳司的耳朵裡,卻更像是故意勾引他的吟哦聲。

  吻得也愈發狂野了,就像是雨點一樣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讓梁真真毫無招架之力,心中更是欲哭無淚,她好害怕毛毛蟲會再次出現,~~oo~~

  此刻,瀾庭苑別墅的傭人們都知道滕少和梁小姐單獨在後花園待著,而且算算時間也有半個小時了吧,聊天?可能嗎?

  吵架?更不可能!因為根本聽不到什麼聲音嘛!

  當然,除了二十分鐘前梁小姐那驚天動地的一聲淒厲鬼叫,嚇得正在擦杯子的女傭『匡當』一聲把上好的玻璃杯給摔碎了。

  而其他人則是面面相覷,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雖然都很想去一探究竟,可沒那膽量啊!

  再之後,就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大家紛紛猜測,滕少肯定氣惱得當場把梁小姐給辦了,呃……所以,還是別去叨擾得好,免得波及無辜啊!

  「放……唔……」梁真真渾身因為他的輕撫而失去所有力氣,柔柔的任他擁在懷中,小腹上,那明顯凸起的硬物刺激得她腦袋瞬間清醒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42 PM

072 別……別在這裡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在這裡被他給圈圈叉叉了,餘光瞥向那一樹綠油油的葉子,誰知道那上面是不是躲著好幾隻毛毛蟲呢。

  而且,她真的不願意在這裡!待會進屋,一定會被那些傭人們曖昧的眼神給瞅得抬不起頭來,不要!

  當所有的恐懼和不甘全部聚集在一塊時,她使出吃奶的勁死命的想推開將她箍得緊緊的男人,卻發現他的胸膛堅如鋼鐵,根本無法撼動分毫,只得轉移目標,指尖狠狠的掐在他右手臂處。

  『嘶!』滕靳司痛得鬆開了懷中的小女人,滿含情潮的眸子裡迅速升起了一層薄怒,她究竟在搞什麼鬼!好端端的,掐他幹嘛?

  「別……別在這裡,會……會有蟲子。」梁真真囁嚅著張了張嘴,連耳都氤氳上了一層粉紅色,顯得愈發嬌俏可人。

  滕靳司原本盛滿怒氣的黑眸因為那句『蟲子』而全然消散,嘴角抑制不住的抽動了幾下,果然是只可愛的小鹿。

  「我……我先進屋了」梁真真不小心瞥見了他黑瞳裡的笑意,臉頰『轟』的燃燒起來,微低著頭快步朝屋內走去。

  惡魔居然笑了?雖然不是那麼明顯,可還是讓她覺得無比訝異,明天太陽該不會從西邊出來吧?

  看著前方人影著急慌亂的腳步,滕靳司心情大好,也不想跟她計較剛才掐自己手臂的事呢,其實嘛,也不是很疼。

  雙手插兜,意態閒散的大步跟了上去。

  ***

  客廳內,傭人看見梁小姐和滕少一前一後走進屋,心裡跟明鏡似的透亮,尤其是梁小姐一臉紅潤的嬌俏模樣,很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而且滕少不是陰沉個臉,倒很像是滿面春風,連眼梢都染上了星星笑意,這……還真是件稀罕事!只怕滕老夫人知道後會高興得睡不著覺。

  要知道滕少給人的感覺一向都是冷傲孤清,不苟言笑,尤其是那雙深如古井的墨黑眼眸,時時透著駭人的威懾力,只一眼,就能讓你顫抖得如風中飄零的落葉。

  「滕少,晚飯已經準備妥當,請您去餐廳用餐。」傭人恭敬的說道。

  正準備上樓的梁真真就這樣被叫去吃飯了,確實好餓哦,她肚子都咕咕叫了。

  「天哪!這……這麼多菜?」梁真真看著滿桌琳琅滿目的全國各地佳餚,忍不住嚥了嚥口水,有錢人真是奢侈!一頓飯的量都抵得上窮人好幾天了!

  「吃飯。」滕靳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涼涼的說道。

  她怎麼表現得就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小村姑,吃個飯還要大驚小怪的?

  香辣小龍蝦、香乾臘肉、酸菜魚、乾燒鱔段、芝麻魚球、紅燒海螺、一品豆腐、雪麗大蟹、扒原殼鮑魚、佛跳牆、水晶櫻桃、春筍紅棗煲雞湯、山藥玉米排骨湯、枸杞海參湯……

  真是集合了全國各地的精品菜餚,看得她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不客氣的搬了把凳子坐下,反正囚禁等同於圈養的意思,有現成的美食她幹嘛不好好享受?不能跟自己的胃過不去啊,隨即拿起筷子,目光在餐桌上搜尋了一圈,準備鎖定一個目標下手。

  卻發現顏色太過鮮艷,看得她都眼花繚亂了,最後瞄準那盤從未吃過的扒原殼鮑魚。

  「唔……味道真的不錯嗯。」梁真真細嚼慢咽的品嚐著,自言自語。

  滕靳司很不爽,他右手被黎子包得跟粽子似的,壓根就拿不住筷子,還說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御用貼身女傭,他怎麼就一點兒也沒看出來?完全就只顧著自己吃了,連看都不帶看他一眼的。

  試著用左手去拿筷子,卻發現捏都捏不穩,好不容易捏穩了,正準備夾菜,『匡當』一聲掉桌子上了,他眉心深深的皺著,黑眸裡暈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怒意,似要發作卻又在極力忍著。

  「嗷……」正在咀嚼美味的梁真真愕然的抬頭看向他那張冰山臉,以及那雙包裹得像粽子般的右手,心想:這是哪個庸醫幹的啊?真能耐!

  包成那樣當然沒法吃飯了,可你瞪著我幹嘛?外面那麼多女傭,隨便找一個來餵你這個大少爺不就好啦!真是的!

  「過來。」大少爺酷酷的開口,命令式十足的語氣。

  嘎……正在剝龍蝦的梁真真停住了動作,傻乎乎的擰眉,「我在剝龍蝦。」

  「過來!」滕靳司不爽了,讓她過來怎麼那麼費勁!

  梁真真不情不願的放下剝了一半的龍蝦,起身走向坐在餐桌正中間位置的某男,真是囂張跋扈,惡跡斑斑!虧她剛才還想著要感謝他來著,真是浪費表情!

  「我要吃龍蝦,你給我剝。」滕靳司眉梢微挑,表情冷酷。

  「外面不是有女傭嗎?」梁真真扭著手指頭小聲嘟噥道,有人才幹嘛不利用,她自己還沒吃好呢!

  滕靳司不悅的瞥了她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就要你剝。」

  「混蛋。」梁真真小聲嘀咕著,心不甘情不願的將一盤龍蝦搬到自個跟前,手腳麻利的與那硬邦邦的蝦殼做鬥爭。

  「什麼?」滕靳司好整以暇的坐在凳子上,等著某人的全方位服侍,可卻聽到她小聲咕噥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

  「沒什麼,我是一個一個剝給你呢吃還是集中在一塊?」梁真真當然不會傻到告訴他自己在說些什麼。

  「一個一個。」

  所謂腹黑就是這麼養成的,哪一種接觸更多當然選擇哪一種,要不然就失去『餵』的意義呢,HOHO~~

  梁真真心裡哀怨極了,每當一個紅嫩香滑的龍蝦肉被自己從硬殼裡剝出來時,她都很想往嘴裡仍,可惡魔眼神灼灼的緊緊盯著她,好像在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討厭死了!

  滕靳司很滿意的看著眼前小女人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憤慨、不甘、委屈……欺負她還真是件很有趣的事,想到這兒,唇角幾不可察的微翹。

  「好了,我要吃飯。」他滿意的用紙巾揩了揩嘴,原本他也沒那麼喜歡吃龍蝦,只不過是看著她吃得歡暢,所以……也想嘗嘗。

  「那這個……你還吃嗎?」梁真真舔了舔嘴唇,眼巴巴的瞅著某個掌控權勢的惡魔,心裡祈禱著:快說不吃了,快說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2:44 PM

073 很喜歡擦那兒?

  喝毛線!混蛋大惡魔,你絕對是存心的,讓我餓著肚子餵你又吃又喝的,真是太過分了!梁真真心裡狠狠的罵道

  滕靳司本身就是故意的,看著她氣急敗壞張牙舞爪的樣子真是有趣極了,本來他想著吃完就算了的,可小野貓居然不好好餵他,動作既粗魯又不雅,讓他吃得很不爽,還害得他打嗝,哼!不喝湯能消化嗎?

  敢跟他鬥?還嫩著呢!

  「要不喝春筍紅棗煲雞湯吧?補血的。」梁真真目光在桌上搜尋了一圈,最後鎖定在那紅白相間的湯碗裡,好心建議道。

  上午,他那一拳捶得驚天動地,玻璃茶几缺了一大塊,全部碎成玻璃渣了,那鮮艷的紅色液體就那樣順著他手心手背流淌下來,觸目驚心。

  後來他就那樣帶著滴血的手走了,回來後便包成粽子,想必是很嚴重的。

  她倒是一番好心好意,可滕靳司卻以為她是故意寒磣自己,想他堂堂七尺男兒,身強體壯的,流這點血算什麼?

  補血?說不出去都要被人笑掉大牙!真是該死的小女人!

  「不喝!」他狹長的眸子瞇起,幽暗的瞳仁裡迸射出凜冽的光芒,聲音更是寒徹如霜。

  梁真真有些奇怪他如此反常的反應,她有說什麼很不得體的話嗎?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不喝就不喝,凶什麼凶啊!真是莫名其妙!

  「那就山藥玉米排骨湯吧?」

  滕靳司沉著臉沒有說話,今天廚師做的飯菜大不合他的胃口,趕明兒讓南宮辰重新再找一個,好好的湯,盡弄些藥材進去幹嘛?

  純粹是畫蛇添足!

  梁真真見惡魔冷著臉沒有拒絕,便盛了一小碗清湯,用勺子攪了攪,舀起來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她現在一門心思就想著趕緊把惡魔伺候周到了,她便解脫了。

  嗚嗚……可憐的肚子都餓癟了,前胸貼後背啊!

  「呃……張嘴。」她將滿滿一勺子湯送到某人嘴邊,卻發現他只是目光灼灼的瞅著自己,唔……這是什麼狀況?

  「嘴疼。」某人面不紅氣不喘的飄出一句,那樣子,真像是古代高高在上的君王,還偏偏那麼淡定自若,真是看著就讓人想狂扁一頓。

  「那你還嚷著要喝湯?」梁真真真想把這一碗湯潑到他腦門上,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噎著了。」

  →00→|||

  梁真真手抖得厲害,他這是什麼邏輯,一會兒嘴疼,一會兒噎著了,那要怎麼綜合?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她極力克制著自己想要摔碗的衝動,穩著氣息問道。

  「都是你害的,剛才餵我吃飯時,勺子太用力了,戳得我嘴巴到現在都疼。」這話本是一種抱怨式的撒嬌語氣,可從滕靳司嘴裡說出來,味道卻變得更加獨特了。

  (可以自行想像一下,冷酷大少爺撒嬌的樣子,咳……)

  梁真真額上爬滿了黑線,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好幾下,什麼都是她的錯!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而且,這惡魔是在向她抱怨嗎?真是位難以伺候的傲嬌爺!

  端在她手裡的湯因為沒有平衡感而劇烈晃蕩起來,梁真真連忙手忙腳亂的想端穩它,可無奈於剛才惡魔帶給她的喜感太強烈了,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以至於--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滕靳司黑著臉吼道,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不光面部表情豐富,連手動症都犯了,居然將燙撒到他褲襠上。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梁真真連忙將剩餘的半碗湯放回桌子上,小聲道歉道。

  其實她心裡樂開了花,誰讓你行為惡劣,活該被燙!可當她看到浸濕的具體部位時,心裡頓時打起了小鼓,天啊!怎麼會這麼巧合!

  「你存心想燙我的!」滕靳司陰寒著臉冷冰冰的哼道,他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小心思,表面上乖巧順從,實則背地裡藏著壞心思對付他。

  幾日功夫,倒是聰明了不少,跟他來這套虛虛實實的,哼!

  「我真沒有,我去拿點紙巾過來。」梁真真害怕的轉身去找紙巾了,那湯應該不是很燙吧?保佑他那兒不會有什麼事,不然遭殃的又是自己,一想到他曾經惡劣的讓自己舔那兒,只覺得萬般噁心,可千萬別再來一次呢。

  幸好那湯在桌上冷卻了好長時間,已經不溫不熱,要不然啊!問題可大著呢!

  梁真真拿著一疊紙巾匆匆跑了回來,蹲下身子就往那片濕潤的地方擦去,一心祈禱著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哇!

  「住手!」滕靳司低啞冷魅的聲音突的在梁真真耳邊響起,不解的抬頭望向他,手掌卻還是停留在某個部位,顯然沒有意識到什麼--

  「嘎……」她疑惑的張嘴,兩片粉嫩的唇瓣呈現出完美性感的曲線,小鹿般澄澈的黑瞳裡滿是迷茫和不解,她還沒擦乾呢。

  「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滕靳司兩手緊緊捏住梁真真的下巴,渾身散發著一種駭人的戾氣。

  「唔……我沒有。」梁真真痛得直皺眉。

  「很喜歡擦那兒?」滕靳司的音調微微上揚,有著一種勾人的魅惑。

  大概是他的話太具有情色意味了,梁真真敏感的覺察到自己手下某物的變化,硬硬的有點灼手。

  「放P!我才沒有!」梁真真情急之下爆了粗口,她真心覺得被冤枉了,再加上惡魔最近對她也沒有什麼特別過分的舉動,所以沒控制住自己小野蠻的一面。

  滕靳司還真被她的話給驚住了,小野貓果然是藏得夠深啊,不光會撒潑還能說髒話,難道這才是她最真實的本性?

  「我……我……你冤枉我了。」梁真真『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最後只能萬分委屈的嘟唇。

  「事實擺在眼前,我冤枉你什麼呢?」滕靳司冷著臉瞅了眼自己一片濕潤的褲襠,語氣專扈。

  他現在很不爽,體內有一股熱浪在四處亂竄著,下面更是因為小野貓的間接撫摸而變得勃起,叫囂著想要使壞。

  梁真真委屈的咬著嘴唇,小聲嘟囔道:「人家不小心把湯撒到你褲子上,當然要幫你擦乾啊,只是偏巧那個……位置很特殊而已。」

  「不小心?我怎麼看著你像是故意的?」滕靳司每一個音節都咬得格外清晰,字腔圓正的透進梁真真耳朵裡

  她漲紅著臉說道:「你……不講道理!」

  「道理?」

  滕靳司冷冷的睨了她一眼,站起身開始動手解皮帶,油膩膩的湯已經滲進他裡面的內褲,此刻濕趴趴的貼在他皮膚上,非常的不舒服。

  「喂!你幹嘛?」梁真真被他突然的行為給嚇到了,驚懼的睜大了眼睛。

  「我現在渾身都油膩膩的,你覺得我應該幹嘛?」

  「洗澡也要去浴室脫衣服啊,在這兒也太……」(奔放了吧)後面幾個字梁真真沒有勇氣說出口。

  「去給我拿套浴袍過來。」滕靳司並不是那種豪放到在家就會赤裎無所顧忌的人,之所以脫褲子只是因為他很不舒服,從小養尊處優的他一刻也受不了那種油膩膩沾著皮膚的感覺。

  頓了頓又說道:「除了你,任何人不允許靠近這裡。」

  他可不是什麼暴露狂,亦不希望自己的身體被其他女人看見,家裡的那些女傭要不是奶奶從滕宅那邊挑過來的,他根本不會要。

  然而梁真真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想要對自己做那種事,邊走邊小聲罵道:變態狂!色魔!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走到浴室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女傭在擦洗浴池,不由得計上心來,假裝彎著腰按著肚子,「哎呦!我肚子好疼,你能不能幫我把浴袍拿去餐廳啊,你家主人等著在,我怕會耽擱時間,奧……好痛……」

  她每次來大姨媽總是疼得死去活來,有過這麼些年的真實經驗,裝肚子疼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太容易了。

  女傭看她的樣子確實不像是裝出來的,便關心的問道:「梁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先把浴袍送去餐廳吧。」梁真真聲音虛弱得就像是病人一樣,眼裡滿是期盼的請求。...<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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