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南官夭夭 -【豪門盛寵:老婆,我只疼你!】《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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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08:59 PM

104 美得驚人

  梁真真有些無奈的看著他,最終還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淡淡的哀傷籠上心頭,她已經不打算喜歡任何人了,那種單純的愛戀早就離她遠去了

  「我誰也不喜歡。」她聲音清淡得聽不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滕靳司看了她兩秒,想從她的眼睛裡看出撒謊,可他只能看到一汪清澈的泉水,平波無瀾的沒有一絲漣漪,心裡頓時不舒服了,霸道的命令道:「你,只能喜歡我。」

  南宮辰使勁的掐著自己大腿內側的肉,強迫自己此刻要淡定,主子表達愛的方式真是太另類了,這樣很容易嚇跑小女生啊!

  梁真真心裡確實是有些震撼的,有那麼一瞬間,她差點以為惡魔是喜歡自己的,可隨即被自己否認,心裡鄙視自己老是去想那種不切實際的東西,這樣會讓自己陷入一種虛幻世界,墮落的開始。

  她不想回答這句奇怪的話,心裡其實想說:我的身體已經被你強佔了,難道我想喜歡誰還要被你限制著?你這是想禁錮住我的身與心麼?不給我一點喘息的空間?不給我一丁點的思想自由?

  就在倆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車子緩緩停靠在一處商業街旁邊。

  「主子,到了。」南宮辰又擔當起了炮灰的角色。

  梁真真抬眸望向窗外,一片繁華如斯,她知道這裡,C市高端消費的所在地,號稱『富人街』,這兒幾乎聚齊了全世界各地的知名品牌,每一家店裡的任何一件衣服都可以夠她吃喝玩一整年還富富有餘。

  平時,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踏足這裡的,根本不是這個階層的人,也買不起這裡的衣服,來了也是自取其辱。

  可今天,她卻被惡魔帶來挑選禮服,心裡湧起一種極度的自嘲,終究是逃不過了,只能暗暗期盼著今晚別碰見什麼熟人就好。

  滕靳司率先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直奔二樓靠左側的『緋色』,梁真真有些吃力的跟在他後面,心裡有些害怕待會店員看她的眼神。

  然而,等她走進去,才發現這家店裝修得極其乾淨,纖塵不染,零零落落的掛了幾件禮服,卻不顯得空曠散亂,有著它一定的擺放規則,讓人一眼望過去,很舒服。

  她注意到了那個商標『緋色』,腦袋裡好像隱隱記得佳妮還是葛爺在宿舍裡討論過這個牌子,尤其是這個牌子的創始者,據她們的描述,那就是一個謫仙般的清澈男子,俊美得不食人間煙火,所以才會設計出那些讓人如癡如狂的曼妙作品。

  當後來她真正認識了那位『謫仙』時,才認清了他的真實面目,簡直就是--

  (咳……咳……這暫且是後話,回歸正題。)

  「滕少。」兩名女服務生恭敬的彎腰,她們都是受過南華堇正規培訓的,所以認識老闆的三位兄弟,而這位滕少,還是第一次光顧。

  「清場,暫時不開放。」滕靳司冷冷的說道,這是他第一次帶小鹿來挑選禮服,當然必須是專場才行。

  「好的,您稍等。」女服務生笑著回道,對於這幾位少爺,老闆有吩咐過:無條件服從。

  梁真真驚訝的看著那兩名女服務生笑吟吟的將店內的兩位顧客請走了,心裡誹腹道:行為惡劣!作風霸道!

  看見店內的閒雜人等都走光了,滕靳司大喇喇的靠坐在沙發上,對著那兩名服務生說道:「給她挑選一件晚禮服,穿上要好看。」

  「好的,這位小姐,請隨我來。」女服務生聲音甜美溫柔,笑得像一朵花。

  梁真真只能跟著她們走了過去,目光停留在一件玫瑰色的曳地晚禮服上,明明很簡單可就是讓人移不開眼,線條優美流暢,從胸部到裙擺都很單一,唯有側臀位置,點綴了一朵妖艷的玫瑰花,如畫龍點睛般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女服務生見她一直緊盯著那件獨一無二的『玫瑰之心』看,便建議道:「如果喜歡的話,可以進去試試效果。」

  不知道為什麼,梁真真就是一眼相中這件裙子了,深深的被它吸引住,聽到服務生的建議,害羞的點了點頭,「可以嗎?」

  「當然可以的。」服務生笑瞇瞇的將晚禮服小心翼翼的取下來,示意梁真真跟她一塊進試衣間,倆人在裡面磨蹭了十幾分鐘還沒出來。

  滕靳司有些不耐煩了,試一件衣服有那麼慢嗎?女人真是麻煩。

  正當他準備起身走走,疏散疏散內心狂躁的情緒,一眼便瞥見了從試衣間裡走出來的梁真真,整個人都呆住了,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看,震驚、不可置信、驚艷……從他眼裡一一掠過,最後變成赤果果的情欲。

  那件玫瑰紅的禮物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完美的貼合在她身上,將她的曲線勾勒得凹凸有致,從胸部到膝蓋上面一寸的位置全是緊緊的貼在身上,下面則是如盛開的花瓣般綻放開來。

  然而,最讓人驚艷的地方還是臀部那朵嬌艷的玫瑰花,給人平添了幾分嫵媚和妖氣,此刻的梁真真,猶如一個掉落在人世間的迷路小精靈,眼眸是從未被污染過的瞳色,純淨得就像是那鏡湖裡的水,清透澄澈,水汪汪的看著你,讓你不自覺的陷入其中。

  玫瑰紅的布料將她小巧玲瓏的身子包裹得愈發妖嬈曼妙,透著無聲的誘惑,滕靳司的黑眸裡逐漸燃燒起了一團小火苗,體內更是燥熱難耐。

  美!太美了!

  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小鹿還可以美得如此奪人心魄!連他的呼吸都快靜止了。

  梁真真在滕靳司熾烈如火的眼神攻勢下,羞得滿臉嬌紅,侷促不安的捏了捏裙擺,這件裙子真的好漂亮恩,穿在身上就感覺自己變成了城堡裡的公主,有一種夢幻的錯覺。

  「滕少,這件『玫瑰之心』簡直就是為梁小姐量身定做的,太漂亮了!」女服務員由衷的讚譽道。

  滕靳司這才回過神來,不自然的咳了兩聲,艱難的別過頭去,「不行!換了!」

  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在這裡就想要了小鹿,連他都受不住誘惑,更別說外面那些男人了,只怕剛一進場,他的小鹿就會吸引住所有男人的視線,那些如豺狼野獸般的眼神肯定會色迷迷的盯著她看。到時候,他肯定會衝動得想挖了那些男人們的眼睛,小鹿是他的,她的美也只屬於他一個人!不能被其他任何男人看見!

  所以,那件該死的禮服必須換下!

  『啊!』女服務生顯然沒料到他會這麼說,訝異的張了張嘴,表示不解。

  梁真真的心裡更是湧起陣陣失望,心裡將惡魔罵了一千遍一萬遍,什麼眼光嘛!明明很好看的,他剛才不是也看直了眼嗎?

  「穿那件白色的。」滕靳司目光在店內搜尋了一圈,最後落在一件白色鑽石流蘇曳地長裙上,端莊典雅、華美、飄逸、大方,可卻沒有剛才那件紅色裙子更富有生命力。

  服務生一看,心裡便明白了,笑呵呵取下拿那件白色裙子拿到試衣間幫梁真真換上。

  出來之後,滕靳司果然很滿意,雖然也很貼身,不過比剛才那件保守多了,沒露出肩膀,也不顯得妖艷魅惑,很好!

  「就這件。」他點了點頭。

  什麼嘛!就為了滿足你自己的喜好!這件裙子雖然也很漂亮,可那件紅色明明更好看嘛!梁真真心裡嘀咕道。

  腦海裡忽然又冒出剛才在試衣間裡服務生小聲對自己說的話,「我猜滕少是不想讓其他男人看見你穿這件裙子的樣子,實在是太妖艷了!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呢!就連我,剛才都震撼了。」

  「哪有!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啦!」她嬌嗔著回道,心裡頭湧起一種怪怪的感覺,真的是那樣嗎?可--

  待造型師幫她將長髮簡單盤起,化了個精緻淡雅的妝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梁真真覺得有些恍惚,這還是她嗎?

  好漂亮!

  「走了。」滕靳司瞅了瞅站在鏡子前呆愣愣的小女人,不悅的開口。...<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03 PM

105 你幹嘛?放我下來

  「走了。」滕靳司瞅了瞅站在鏡子前呆愣愣的小女人,不悅的開口。

  說完,便大步流星的推開門出去了,梁真真站在那兒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沒法子只能努力跟上,可從未穿過這種曳地長裙和七寸高跟鞋的她,根本就像是在踩高蹺,剛走兩步便踩著了地上的裙擺。

  『啊!』她重心失穩的向前栽去,眼看著就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了,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及時攬住了她,臉頰正好撞在了某男堅硬的胸膛上,疼得她眉毛擰成一團,鼻端滿滿縈繞著的都是他身上熟悉的男性青草味。

  還沒等她說聲『謝謝』,耳際便傳來他討厭的聲音。

  「怎麼換了身衣服連走路都忘記了?」滕靳司皺著眉看著以一種極其不雅姿勢倒在他懷裡的女人,怎麼搞的?連走路都要摔跤刻?

  「我……」本來還對他抱了一點點好感的梁真真瞬間恨透他了,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樣去反駁他,只是氣惱的瞪著他。

  「滕少,梁小姐大概是因為第一次穿這種長禮服和七寸高跟鞋的原因,所以走起路來有些不習慣。」一旁的女服務生忙出言解釋道。

  梁真真頓時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瞥,心裡的委屈也更濃了,大惡魔!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

  滕靳司看了看那鋪在地上長長一截的裙子,再聯想到小鹿平時的穿著,他的記憶中,都是見她穿著一雙布鞋,呃……

  「是這樣嗎?」他疑惑的問向梁真真。

  「你穿上試試不就知道啦!」

  梁真真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兒來的一股膽子,居然敢這樣跟惡魔說話,說完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垂下腦袋不敢再看眼前的高大男人,可他呼吸灼灼的包裹著她,讓她心驚亂顫起來。

  服務生看著這對歡喜冤家,悄然退到一邊,果然是很登對呢!

  「嗯?敢頂撞我?」滕靳司吃驚看著迅速低下腦袋的小鹿,聲音裡帶著冷冷的威脅。

  「沒有。」梁真真忙回道,聲音細弱蚊蠅,明顯底氣不足,她剛才一定是腦抽筋了,所以才會那麼不顧後果。

  「沒有?」滕靳司抬起她的下巴,迫她和自己對視,黑眸炯炯的盯著她,似要將她穿透。

  梁真真閉著嘴巴不說話,反正她就是打死也不承認,故意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著某人,那裡面寫滿了『無辜』兩個字。

  「哼!」滕靳司冷哼了一聲,鬆開她,轉身往外走去,可沒走兩步,他又返回來,將愣住的小鹿攔腰抱起。

  「喂!你幹嘛?放我下來。」梁真真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便騰空而起了,嚇得她趕緊伸手摟住惡魔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了。

  「放你下來?你確定自己能走路?不會走兩步就摔一跤?」滕靳司眼神鄙視的看著懷中的女人,他抱她只是怕她跟不上自己的腳步而已,再拖下去,晚宴都要開始了。

  「我……」梁真真再次被噎住了,他說的那些,自己還真不能保證,而且到車上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呢,沒準還會摔跤,可--外面那麼多人,等哈出去肯定會被人指指點點的,太羞人了!

  滕靳司也不理會她的掙扎,抱著她徑直走到外間走廊的欄杆處,邪肆的勾起唇角,語氣凶狠,「再掙扎,我就把你從這兒直接扔下去。」

  梁真真眼角偷偷往下面看了兩眼,好高!而且下面那麼多人走來走去的,她要是從這裡被扔下去,不是摔成殘廢就是半身不遂,而且明天肯定會上報紙頭條,她才不要這麼高調的成為殘廢!

  可惡的大惡魔!混賬王八蛋!就知道威脅我!扎死你扎死你!

  心裡這麼想著,手裡的力道也在收緊,滕靳司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衣襟被她摳得緊緊的,再用力一點都快爛了,深沉如古井般的黑眸凜冽的瞥了懷中女人一眼,滿含警告意味。

  (⊙o⊙)……好吧,她還是安分點,反正距離車子停靠的位置還有很長一段路呢,讓她自己走,很有可能還會摔跤,倒不如乖乖享受這免費的公主抱。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終於安靜下來了,滕靳司唇角幾不可察的彎起一抹弧度,大步朝車門走去。

  南宮辰極度驚詫的看著主子抱著完全變了個人似的梁小姐緩緩走來,黑西裝配白色禮服,真是完美的搭配啊!

  人靠衣裝,美靠亮妝,還真不是假的,經過包裝後的灰姑娘涅槃成為公主了。

  ***

  晴川俱樂部門口,有著層層保安嚴格把守著,今晚上的宴會可非同一般,邀請的全是豪門貴族和高官權閥,清一色的上流人士階層,身份地位都很敏感,不宜曝光。

  最重要的是還有新任市長季梵西的到場,宴會主持人沈博生更是嚴格吩咐保安不允許放進任何一個記者,凡是持有Vip邀請函的賓客才能進來,否則一一阻擋在外。

  黑色豪華卡宴緩緩停下來,梁真真看著那裝修精緻的高檔會所,心裡有著隱隱的自卑,手指侷促的捏著裙擺不敢下車。

  說實話,她真的很害怕,不光是因為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更是害怕會因此而曝光自己,到時候,她應該怎麼辦?

  想到這兒,心裡似乎被層層疊疊的疼痛給包圍著,悶得她快透不過氣來了,就好像有一隻手擰住了她的心臟,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怎麼呢?」滕靳司看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忙問道。

  「沒事。」梁真真深呼吸了一口氣,嘴角勉強的彎起一抹笑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就像個沒事人似的。

  跟他說有用嗎?跟他說了就能不進去嗎?答案肯定是否的,明明就是說了也白搭的事情,何必再浪費口舌去惹他不快,到時候遭殃的還不是自己?

  滕靳司狐疑的瞥了她一眼,只當她是沒來過這種地方所以表現得有些怯懦,聲音不自覺的溫柔起來,「乖,別擔心,待會跟在我身邊別亂跑。」

  「嗯……」梁真真柔順的點了點頭,今晚上,她能求助的人也只有身邊這個惡魔了。南宮辰紳士的為他們打開車門,滕靳司率先下了車,隨即扶著裡面的梁真真出來,並讓她挽住自己的胳膊,以防她走路又葳著了腳。

  梁真真心裡掠過一絲小小的感動,原來惡魔也是有著溫柔的一面嘛!

  宴會廳裡面,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滿室氤氳著飄渺的香氣。

  穿著華麗服飾的男男女女們端著高腳杯三三五五的站在一塊巧笑言兮,優雅端莊的淑女們不時掩嘴偷笑,男人們則是爽朗的笑出聲,好不熱鬧。

  剛進入正廳,梁真真便眼尖的看見了站在右前方十米處的沈珺雅,她今天一身火紅的深V領露背晚禮服,美艷性感得讓很多男人移不開眼球,再加上她是今天宴會主持人的寶貝女兒,大家自然都是圍著她轉。

  而她,也非常享受這種被包圍的優越感,眼神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人,除了那個站在餐檯位置和旁人親切交談的男人--季梵西。

  「我……我去下洗手間。」梁真真現在只想躲到洗手間去,最好是宴會完畢那刻再出來,今天真是出師不利,一進來就看見了沈珺雅,天啊!她不要被她看見。

  「怎麼呢?」滕靳司挑眉,這女人的事情怎麼這麼多?

  「唔,可能是中午吃壞肚子了,我去去就來。」梁真真捂著肚子痛苦的說道,大概是她裝的樣子太像了,滕靳司便信了。

  淡淡的說道:「去吧。」

  得到首肯後的梁真真心裡面大鬆了一口氣,她先去避避再說,畢竟這會惡魔肯定是眾人眼中的焦點,從剛才那個保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那是一種近乎膜拜的尊崇。

  也是,像他這種大總裁極的人物,一進來還不被那些女人蜂擁圍住啊!保佑他待會忘了自己,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這什麼破地方啊!怎麼連個洗手間都沒看到?梁真真在角落裡面轉轉悠悠了半天,都沒看見哪兒有洗手間的標誌,心裡不悅的嘀咕著。

  走著走著,不防在拐角處和一個男人撞了個正著--...<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11 PM

106 再度相遇

  「啊!好痛!」

  梁真真腦袋四處張望著尋找洗手間,沒料到拐彎處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倆人正好迎面撞上,她本就穿個高跟鞋站不穩,這一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她給撞翻在地,剛好側趴在地上,半邊柔軟的臀部便和大地切切實實的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小姑娘,你沒事吧?」

  頭頂上突然傳來一聲渾厚有力的男中音,聽起來約莫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梁真真本想將怨氣發洩出來的,可目前的狀況……貌似只能認栽。

  虛弱了回了一句,「沒事。」手掌支撐著地面,準備爬起來,可裙子包裹得太緊,鞋跟太高,她根本使不上力,整了半天,還是沒起來。

  「不介意的話,還是我扶你起來吧。」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說道,紳士的伸手將倒在地上起不來的梁真真給扶了起來。

  「謝謝。」出於禮貌,梁真真還是說了聲謝謝。

  然而,她剛抬頭,對面的中年男人便愣住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猛看,那眼裡的驚訝和不可置信是那麼的明顯,就好像要穿透她似的。

  很顯然,這個中年男人便是此次宴會的主人--沈博生,他剛從洗手間出來準備回大廳,卻不料在拐角處撞到一個年輕女孩,看她的穿著就知道肯定是哪位男士帶來的女伴,本以為她會是那種女人,可在看到她的表現後又覺得不像。

  尤其當他看清她的長相時,明顯的震撼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幕似乎又在他眼前重演。也是在一場宴會上,他邂逅了一身白色連衣裙的梁雨,那天的她,是宴會主人特意邀請前來彈奏鋼琴的嘉賓,坐在白色鋼琴邊上的她,猶如一個落入凡間的天使,美得那般動人。

  再後來是倆人不小心撞上,她手中的紅酒剛好撒出來濺到他的西裝上,也是那時候起,倆人便開始了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唉……

  而今天,他不知道是上天有意安排還是二十年前的類似事件重演,他居然又看見『她』了,那雙水靈清澈的黑眸就好似投進他心裡的一塊巨石,像!真是太像了!

  梁真真不解的摸了摸臉,她臉上的妝花了還是沾上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這位伯伯為什麼一直盯著她看啊!那眼神怪駭人的,而且,她可以肯定自己不認識這號人!

  「呃……那個……」她支支吾吾的開口,想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聲音,不是小雨的,她,不是小雨。沈博生豁然從回憶中走出來,心裡頓時空落落一片,他的小雨,早在十八年前就不在了。

  定睛看了一眼這個似曾相識的女孩,突然想起來她就是自己上次他在帝豪斯酒店大堂無意間瞥見的那個,隔了這麼久居然又遇見了,難道果真是上天中冥冥注定的嗎?

  明知道不可能,可沈博生還是抱了一絲希望問道:「小姑娘,你……可以告訴伯伯,你叫什麼嗎?」

  「啊……我叫梁真真。」

  雖然很奇怪對面這位伯伯幹嘛問自己的名字,可從他臉上悲坳的神情來看,莫非是自己長得很像他的某位故人?咳……主要是他盯著自己看的樣子就好像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似的,不得不讓她有此猜測。

  梁真真?沈博生再度震驚了,她也姓梁?難道她和小雨是有什麼關係嗎?她……會不會是自己的女兒?

  「你媽媽……她叫什麼?」他幾乎顫抖的再次問道。

  「葉瀾。」梁真真略微沉吟,說出了一個名字。

  其實,她的親生媽媽叫梁雨,可她已經離開自己很久很久了,逝者已矣,媽媽在天國裡一定開始了新的生活,她還是不要再打擾她了,祝願她的這一世能有個美滿團圓的人生。

  葉媽媽對她是極好的,而且養育了她十三年,也是她的媽媽,更是她最親的家人。

  沈博生心裡掠過濃濃的失望,原來她媽媽叫葉瀾,而不是叫梁雨,那她的爸爸一定是姓梁,所以……

  可他還是不死心,繼續問道:「那你有姑姑嗎?她……」

  沒等他說完,梁真真便搖了搖頭,「沒有。」

  她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去哪兒有姑姑?至於葉爸爸那邊,聽說也只有一個大伯,沒有姑姑的。

  所有的希望全都破滅了,沈博生心裡歎了口氣,暗罵自己癡傻:小雨都已經過世十八年了,這女孩看上去不過是十八、九歲,時間上根本就契合不上來,而且小雨當年走的時候也沒有懷孕,怎麼會有一個這麼大的女兒?

  是自己想多了,這世上長得相似的人太多了,不能僅憑著一張臉就去判斷她是誰。

  「抱歉,是我冒昧了。」沈博生一下子似乎蒼老了不少,小雨的事一直都是他心裡的一個結,當年的事太過蹊蹺,可他卻找不到任何的證據,那些人好像一夕之間全都消失了。

  「沒事的。」梁真真笑呵呵的回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位伯伯很是親切,看著他傷感的樣子,自己莫名其妙的也不舒服起來,好詭異喔!

  走了兩步,她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找到洗手間,不如問問這位伯伯,他說不定知道在哪。

  「伯伯,請問您知道洗手間怎麼走嗎?」

  沈博生聲音和藹的說道:「往前直走,右拐彎那兒有個出口,就在那旁邊,最近這裡重新裝修,連洗手間的標誌牌都拆了,不熟的人還真是很難找到。」

  「謝謝。」梁真真對他揚起一個甜美可愛的笑容,提著裙擺走了。

  沈博生心裡自嘲的想道:如果自己也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兒便好了。

  唉……還是別癡心妄想了!

  ***

  大廳裡,滕靳司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硬表情,但凡是有膽大朝他走過來的女人,都被他一記刀子眼給瞪回去了,後來乾脆暗示南宮辰去大發那些討厭的蒼蠅!

  南宮辰對於主子投過來的眼神,心明神會的點了點頭,做這種事他最拿手了,跟美女打交道,永遠樂此不彼啊!

  心裡很是不爽小鹿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放下被子正準備去洗手間找她,卻被某部長給『抓』住了。「滕總,幸會幸會,今日能在這裡看見你,真是難得啊!」部長先生對於這位C市乃至全世界都知名的帝豪斯集團總裁還是頗為欣賞的

  「陳部長真是謙遜之人。」滕靳司不得不應付起這些官場上的官員們,都是一些暗中互惠互利的關係,既然來到了這裡,他沒辦法做得太絕。

  「呵呵……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新上任的季梵西季市長。」陳部長笑容可掬的將季梵西介紹給滕靳司,因為他知道這倆人以後會打交道,而他這個中間人說不定還可以拿到一些好處。

  一個是低調奢華的黑,一個是優雅絕倫的白,站在那兒,互相打量著彼此,分明帶了些挑釁的意味。

  滕靳司心裡暗暗吃驚,這季梵西倒不是個俗物,看來之前是自己小看他了,不由得笑道:「像這般年紀輕輕便能坐上C市市長職位的人,也就季市長有這能力了,果然是年輕有為啊!」

  季梵西沒來這裡上任之前,便聽說了這位商場上的神話--滕靳司,傳聞他冷漠無情,不近女色,十足的工作狂,在他接手帝豪斯集團的這十年裡,已經將它逐漸發展為全世界排名前十的龍頭企業。

  所以市政府這邊對他的事業也是大力支持的,畢竟這是件為國爭光的事,說出去也有面子。

  他也不是傻子,剛才滕靳司話裡的暗諷意味那麼濃,分明是在諷刺他不過是仗著家世而爬上了如今的位置,既然如此,他也不客氣了。

  「滕總過譽了,聽說你二十歲不到便接手自家企業了,能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啊!以後還得多多向你請教請教。」

  滕靳司狹長的黑眸半瞇,這個季市長看來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對自己的來歷倒是查得挺清楚的,哼!日後的路還長著呢!走著瞧!

  陳部長在一旁聽得冷汗涔涔,這倆人怎麼初次見面就扛上了,日後還如何開展工作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39 PM

107 找主子心愛的小鹿

  沈博生神思恍惚的走進大廳,正好看見他今天請來的兩位重量級嘉賓站在一處互不友善的打量著彼此,心裡一驚,立馬清醒過來,快步走了過去。

  「滕少今日能夠光臨敝舍,真是給足了沈某人面子,梵西是沈某一位故交好友的兒子,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滕少海涵,今晚二位都是在下請來的尊貴客人,日後必定還會有更多的工作交集,不如賣沈某一個薄面,一起喝一杯,如何?」沈博生聲音不疾不徐,笑得像個彌勒佛。

  他是圈內公認的穩重派,為人處世都極其講究『誠信』二字,性格爽朗溫厚,年輕時候也曾進過部隊,下海從商後便一心拚搏自己的事業,混跡這麼多年也算是頗有成效,更是為自己積累下了一定的人脈和威信。

  再加上沈家是C市的名門望族,多多少少為他增添了些人氣,當然,更多的人看中的是他的誠信和正直。

  滕靳司淡淡的瞥了一眼沈博生,嘴角淺淺的勾起,表情高深莫測,手裡的紅酒微微蕩漾著,凜冽的目光依舊掃向對面的季梵西。

  「既然沈叔叔都開口了,梵西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季梵西當仁不讓的回視過去,他曾經是個軍人,雖然已經離開部隊很久了,可身上那股硬朗的氣質還在。

  南宮辰站在五米開外處邊調戲著美女邊觀察著主子和那個什麼季市長的較量,心裡感慨道:再怎麼強勢的人遇上主子那也只能認輸,那種王者般尊貴的氣質和睥睨天氣的傲氣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麼?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嘛!

  「來,一起喝一杯,就當交個朋友。」沈博生爽朗的笑道。

  心裡卻想著這倆人可不能槓上,他今天舉辦這個宴會的目的就是為賢侄季梵西廣交人脈而鋪路的,滕靳司便是頭號目標人物,畢竟滕家在C市那可是根基深得無法撼動的豪門世家,一個噴嚏一個手勢都可以讓某些人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倆站在一塊,氣勢上,梵西還是稍遜一籌的,他身上雖然有著軍人的硬朗氣質,可終究缺了那份冷傲的霸氣。

  陳部長也趁機插科打諢的說了句,「來,咱們一塊舉杯,今晚是個好日子啊!」

  以滕靳司冷傲的脾氣,本是不屑於與他們喝這杯和解酒的,可心裡權衡利弊之後,還是隱忍下來了,皮笑肉不笑的和他們舉杯,淺淺抿了一口。

  沈博生心裡大舒了一口氣,萬幸!要不然今晚的宴會可就鬧僵了。

  聊了一會之後,滕靳司便興致乏乏了,這種場面上的話說著可真累,也幸好他的手機此刻響了起來,便說了聲:「抱歉。」

  然後,大步離開了,經過南宮辰身邊的時候,眼神示意他去找梁真真,心裡懊惱她怎麼還沒出來?

  南宮辰無奈之下只得拋下美女去找主子心愛的小鹿,最近主子是愈發寵愛她了,真是不敢相信一向英明神武的主子就這樣栽進愛情的基坑裡面去了。

  ***

  沈珺雅自始自終眼神都是盯在季梵西身上,至於滕靳司那個神一般高端莫測的男子,她自認為自己沒那本事降服他,最重要的是好友方伊柔一直愛慕他,從高中到現在,也算得上用情至深吧,每每得不到他的寵愛便只能用其他男人代替,聊以慰藉。

  先前曾風傳過他厭惡女人的怪癖已經好了,伊柔便使了些手段賄賂了滕靳司身邊的特助南宮辰,如願以償的爬上了他的床,只可惜,還沒嘗到滋味便被趕了出去,從此那便成為了她心中的一道傷疤,對那個人的愛也慢慢轉變成了愛恨交加。

  因著這份恨意,她居然一時衝動拍下了滕大少的照片,並匿名發給了某報社,卻沒料到這件事惹得滕大少極度生氣,直接將報社買斷查封了,更是對幕後發照片之人窮追不捨,嚇得她趕忙躲到倫敦去避災了。

  本來這次宴會說是要趕回來見見心心想念的男人,可誰知機場那邊霧太大,所有航班推遲到第二天早上起飛,也就是說她無論如何也趕不上今晚的宴會了,氣得她在那邊跳腳罵,更是衝著機場的工作人員大發雷霆。

  唉……伊柔這性子啊!也未免太急了,愛上滕少那麼優秀的男人確實沒錯,可要想得到他的垂愛,只怕沒那麼容易吧?

  還是自己想得開,從一開始就不對那種高高在上的男人抱有希望,一心只想著她的白馬王子,好在被自己等到了。

  豆蔻般殷紅的長指甲輕輕撫摸著玻璃杯,眼尾不時瞥向那頭正和父親、陳部長以及滕少交談的季梵西,當瞥見那個冷傲的男人離開時,她馬上奔了過去。

  「爸,您霸佔梵西哥哥這麼久了,讓人家好等。」沈珺雅像只火烈鳥似的撲了過去,也不管人家樂不樂意,上前就緊緊摟住季梵西的臂膀,一副女朋友身份自居。

  季梵西有些不悅的皺眉,可當著沈叔叔的面他又不便發作,只能忍著,可他的隱忍卻讓沈博生和陳部長都誤會了,還以為他倆真的是情投意合。

  「沈兄啊,看來你家好事接近了哦!季市長跟令嬡還真是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啊!」陳部長最擅於說那種阿諛奉承的場面話了,若非如此他也無法爬上如今的高度。

  「呵呵……這種事還是得看他們年輕人的意思啊!只要他們同意,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自然是樂見其成的。」沈博生笑哈哈的說道,如果梵西能娶他的小雅,那他真是徹底放心了。

  「沈叔叔,其實我們……」季梵西有些苦惱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了,他對沈珺雅真沒有那種感覺,由旁人的嘴說來他倆倒是成了最登對的情侶似的!

  他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被沈珺雅搶白了。

  「爸,梵西哥哥的意思是男人應當以事業為重,他剛坐上市長的職位,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一段時間肯定會很忙的,等他哪天清閒了再說吧。」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季梵西還沒有喜歡上自己,不過她不會氣餒,這世上還有她沈珺雅降服不了的男人嗎?

  「呦!這還沒結婚就知道如此為男朋友著想了,看來以後小雅會是個賢惠的好妻子啊!」陳部長再次感慨道。

  沈博生則是滿面春風,笑得開心極了,他也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自然是希望她能有個好歸宿,哎……

  「沈叔叔,陳部長,小雅,我有點事先失陪下。」

  季梵西實在是不願意再聽下去了,如果剛才沈珺雅沒有搶白他的話,只怕他已經說出實情了,可這會實在是不好拂了沈叔叔的面子,雖然他女兒不怎麼樣,但他的為人還是頗讓自己欽佩的,就當賣他一個面子,私下再跟他談。

  「梵西哥哥……」沈珺雅對著他的背影嬌聲喊道,正準備追上去卻被父親拉住了手臂。

  「小雅,男人有時候也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間,你去跟那幫姐妹玩會。」沈博生是過來人,他自是發覺了季梵西神色的不對勁,以及剛才小雅搶他那句未說完的話,心裡雖然有疑問,可面上還是維持得很好,這就是所謂的老江湖。

  「嗯。」沈珺雅雖然很不情願,可爸爸說得也有道理,何況剛才梵西哥哥好像真的生氣了,自己再不知趣的跟過去豈不是自討沒趣麼?

  一路走出大廳,季梵西的臉色都很難看,薄涼的唇抿得緊緊的,似在隱忍著怒意,沈珺雅對他的情意昭然若揭,他要是看不出來那就是傻子了。

  可問題是:他不喜歡她!

  好幾次暗示過她,可她就跟聽不懂似的,還是經常跑來纏著他,以他的女朋友自居,尤其是剛才,還當著長輩的面說那些讓人誤會的話。

  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沿著走廊漫無目的的走著,大廳裡太悶了,他需要找一個地方透透氣,紓解紓解心裡的煩悶,正巧瞥見左前方有個小門,不假思索的推門而入。

  卻沒料到會對上一雙瀲灩如泉水般的清亮眼眸,纖塵不染,乾淨透澈,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滿臉惶恐的瞪著他。...<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40 PM

108 你……怎麼找到這兒的?

  季梵西忽然覺得,彷彿在哪見過這雙眼睛,可,到底是哪呢?

  他腦袋裡急速的轉動著,想起來了!是那次在咖啡館,她和三個女生一塊坐在他和沈珺雅的右前方位置,當時的她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褲,看起來像個大學生。

  而今晚的她,薄施淡妝,一身綴滿星星點點鑽石的流蘇白色曳地長裙,將她襯托得如同一個墜入凡間的美麗天使,妍姿俏麗得讓他移不開眼。

  滿以為那次的遇見只是個意外,卻沒料到今晚在沈叔叔的宴會上能再度相遇,還是在這個偏僻的陽台上,是上天安排的緣分麼?

  「你……怎麼找到這兒的?」梁真真驚訝的看向突然闖進來的男人,他看起來有點面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她剛才從洗手間出來,實在是不願意回到前廳,不喜歡那種環境,也不希望被沈珺雅看見,更不希望被惡魔當做木偶娃娃似的領著到處走動。

  走著走著,便發現了這兒有處隱秘的小陽台,心裡一陣欣喜,躲在這裡就不怕惡魔找到她了,大不了到時候就被他凶一頓唄,總好過被沈珺雅認出來然後鬧到世人皆知吧?

  七厘米的高跟鞋穿得她腳都磨起血泡了,疼得她站都站不穩,想著應該不會有人進來的,便脫了華麗的鞋子,赤著腳半趴在欄杆上,支著腦袋看著前方一片綠意融融的青草地。

  閉上眼睛,想像著自己赤著腳站在上面翩翩起舞的感覺,微風蕩漾,吹起她飄逸的裙擺,在空中揚起一抹線條優美的弧度,旋轉,再旋轉……

  就當她沉浸在一種忘我的思維裡面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她第一反應是被發現了?

  條件反射性的轉過頭看向來人,剪水瞳似的大眼睛裡寫滿了驚恐,然而,當看到來人的臉時,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對不起,嚇著你了,我沒想到這裡會有人,一般大家都會待在前廳的。」

  季梵西聲音溫柔的說道,一見到這個女孩,他心裡的怨氣和煩悶也消散了不少,她清澈如水的眸子能帶給人一種安寧。

  「沒事啦,我也只是意外發現的,覺得這裡很安靜,所以就多待了一會。」梁真真看他一副彬彬有禮、豐采高雅的樣子,不由得在心裡給他多加了幾分。

  「我叫季梵西,也是覺得前廳太悶了,所以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透透氣,不介意的話,我們不妨交個朋友?不知小姐芳名?」

  說不清楚是為什麼,季梵西就是沒來由的對她湧起了層層好感,她身上有一種乾淨安寧的氣質,雖然容貌長得並非傾國傾城,可五官精緻,眉眼間似帶了些嬌俏,柔美姣好的臉蛋能瞬間激發起男人的保護欲。

  「我叫梁真真。」梁真真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壞人,便如實相告了。

  對於交朋友,她是不作任何奢望的,在惡魔的魔爪下,她跟男生連眼神上的交流都不能有,更別說交朋友了,那肯定會被修理得很慘!完全就是個莫名其妙的大醋桶子!

  季梵西心裡默默念叨:梁真真,果然跟她名字一樣,是個純真的女孩。

  「不知道梁小姐是否記得我們曾在咖啡廳有過一面之緣?」他溫柔的勾起唇角,不自覺的開始套近乎。

  「咖啡廳?」梁真真驚訝的看著他,難道這是現在的男人跟女生搭訕的新方式嗎?

  雖然她從來沒覺得自己長得美若天仙,可眼前這個長得很帥氣俊朗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說話,還說要交朋友,不否認他的名字很好聽啦,可--

  她不敢,亦不做那種奢望。

  惡魔的身份和地位她曾經在網上百度過,讓她震撼得不行,從而得出一個結論: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撼動得了的,敢跟他叫板的人估計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她還是做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比較好。

  「對不起,我好像不認識你。」她抱歉的回道。

  「我想梁小姐誤會了,我並不是故意找藉口跟你搭訕。那天在咖啡廳,你和三個朋友一塊,而我和沈珺雅正好在那裡。」季梵西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淡漠和疏離,忙解釋道。

  沈珺雅!梁真真被這個名字刺激到了,抬眼緊緊盯著他看,原來覺得他面熟並非自己的幻想,而是真實的!

  她記起來了,那天和佳妮、葛爺還有然然一塊去吃刨冰,正好看見了沈珺雅和他坐在一塊,當時的自己還很氣憤的想告訴哥哥,後來他們走之後,佳妮她們幾個還拿他來消遣自己來著……

  天啊!居然是他!自己還真的再次遇見他了,這要是被佳妮和葛爺她們知道,還不知道要怎麼八卦YY一番,⊙﹏⊙

  他現在的身份應該是沈珺雅的男朋友吧?要不然怎麼會來這?

  季梵西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女孩臉頰突然緋紅的嬌俏模樣,如那鮮紅潤澤的水蜜桃一般惹人心癢癢。

  「哦,是你啊!那你不陪著你女朋友跑這兒來幹嘛?」

  梁真真臉上的紅暈迅速退卻,她現在對沈珺雅已經沒半點好感,對於她的男朋友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相待,故此連語氣都差了些。

  「我女朋友?梁小姐說的莫不是沈珺雅?我跟她沒有半點關係,只因家父跟她父親是故交,所以才有些來往。」季梵西解釋道。

  關係撇得可真清!真不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都跟她沒有關係,她可不想沾上一切跟沈珺雅有關係的人和物,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就不應該有任何的交集,而且她曾經那般惡毒的害過佳妮,還辜負了哥哥的一片深情。

  「我該走了,這兒就留給你一個人清靜。」梁真真聲音平淡清冷,平凡如她,還是自覺的跟他們這些名門貴族劃清楚界限比較好。

  遂蹲下身子準備穿鞋,費了好大勁才將它穿好,站起來的時候正好磨到那個血泡,疼得她緊咬著下唇。

  「你沒事吧?」溫柔低沉的嗓音暖暖的滑過她的心田,讓她有一瞬間的怔忪,隨即強迫自己拋開這一雜念,撐著欄杆慢慢站起來。

  「沒事。」梁真真淡淡的回道

  有些人,注定只能擋陌生人的,就如同她和他,這是第二次見面,應該也是最後一次吧。

  然而,她卻猜錯了,更沒料到的是:自己今後的人生都跟季梵西有了無法推拒的牽連和羈絆。

  ***

  南宮辰好不容易說好話哄走了身邊的美女,這才走出大廳前往衛生間,在女洗手間門口等了約莫十分鐘還不見人影,後來實在等得受不了了,便顧不上丟臉不丟臉,對著門口大喊了三聲:「梁真真小姐,主子急詔。」

  喊過之後,沒有半點回音,反而遭到旁人異樣鄙夷的目光,囧得他有苦說不出,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看來梁小姐是不在洗手間裡了,否則她不可能如此淡定自若的還躲著不出來,定是已經離開了。

  哎呦!這個小姑奶奶到底跑哪去了?真是讓他好找!

  沿著七拐八彎的走廊一路尋找著,就是沒看見她的蹤影,突然,他好像聽見了一男一女的聲音從某個門縫裡傳出來。

  「梁小姐對我的態度變得如此之快,是因為沈珺雅的關係嗎?」

  陌生男人的聲音。

  「季先生你多心了,我們好像並不熟。」

  貌似是梁小姐的聲音?

  然後便是門打開的聲音,他轉身看了過去,一個身穿白色裙子的女人走了出來,僅看到一個側臉,可他已經百分之百斷定那便是梁真真。

  緊接著便是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哦買噶的!那不是新任市長季梵西嗎?他跟梁小姐又是如何認識的?難道這倆人還有著秘密JQ?

  「嗷……」梁真真因為走得太急,不小心扭著了腳,身子一歪朝旁邊倒下去,幸好季梵西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這才避免摔倒在地的厄運。

  「小心。」聲音裡滿滿的關切。

  「謝謝。」依舊是清淡如水。

  「梁小姐,我可終於找到你了。」南宮辰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冒出來。

  這聲音猶如一道雷霆轟進了梁真真的腦海裡,包男南宮辰?惡魔該不會也在吧?完蛋了!又被誤會了!她心裡一片哀戚。...<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42 PM

109 原來梁小姐和季市長是舊識啊!

  梁真真萬般悲涼的轉頭看過去,很意外的只看見了南宮辰一個人,這種場景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解釋就是一種掩飾

  雖然眼下的情形很容易讓人誤會,可她確實沒做什麼虧心事啊!真是有口難言,乾脆什麼也別說,以免落人口舌。

  「原來梁小姐和季市長是舊識啊!」南宮辰語調不陰不陽的說道,一雙眼睛更是在倆人身上曖昧的轉來轉去,寫滿了『興趣』兩個字。

  「什麼?你說他是市長?」梁真真驚訝的看向季梵西,他居然是市長?

  南宮辰看她極度震驚的樣子,不免有些疑惑,難道是他猜錯了?

  原本以為他們早就熟識,借這次宴會的碰面偷偷跑到這處偏僻的小陽台上來幽會,卻沒想到梁小姐連他是新任市長的事都不知道,看來……這事有蹊蹺。

  仔細想想,其實疑點也很多:首先,季梵西是剛從K市調到C市來的,在這之前他從沒來過這裡,而梁真真從小就在C市長大,這倆人基本上不可能有交集;其次,梁真真認識的人有限,根本就不屬於季梵西那個圈子裡面的。

  綜合上述原因來分析,倆人是舊識的可能性比較小,剛才是自己一時糊塗了,沒想到這一層上。

  季梵西雖然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可他看得出來梁真真跟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是認識的,從她的神色來看,貌似對這個男人有點……害怕。

  對於她的發問,自己只能坦然以對,他本來就是市長,她沒問過自己,自己也沒主動說起,算不上欺騙她。

  「我跟梁小姐今日才有幸相識,自然是不知道這般詳細的。」他神色泰然的說道,在摸不清楚二人之間關係的情況下,他還是幫著梁真真比較妥當。

  天啊!他居然真的是市長!梁真真心裡驚歎極了,瞪著美眸不可置信的看著季梵西,同時也很感激他的話語相助。

  「哦……原來才剛認識啊!」南宮辰別有深意的看著季梵西,一語雙關。

  梁真真實在是不想繼續聽這倆人再你一言我一語的諷刺下去了,而且時間拖得越長,惡魔過來的可能性就越大,遂不再理會二人,忍著腳部的痛意往大廳走去。

  心情本就不好,再加上腳上的血泡疼痛難忍,穩穩的七寸高跟鞋踩著就像是不倒翁似的,搖搖晃晃,沒走兩步腳便再次葳著了,真是倒霉透頂!

  南宮辰看她的形勢有些對勁,走路的姿勢真是讓人心驚膽寒,忙衝上去扶住她。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梁真真不悅的掙脫他。

  「梁小姐,你還是別為難我了,主子等焦急了可不好。」最後一句話南宮辰說得極小聲,只有倆人能聽到。

  「你!」梁真真憤恨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包男真是討厭死了!

  季梵西目視著前方越走越遠的倆人,心裡莫名其妙的堵得慌,兀自猜測著那個男人的身份和他們之間的關係。

  ***

  剛踏入大廳,梁真真便不願再往裡走了,想著找一處角落的沙發坐下休息休息,也避免被沈珺雅看到。

  可天不如人願,她不想去招惹旁人,旁人卻總喜歡來招惹她。

  「呦!這位小姐是誰啊?怎麼瞧著這般眼生?長得一副柔弱可憐的模樣,真是招男人疼啊!怪不得辰哥哥扔下我巴巴的去尋你!」

  不知道從哪兒突然冒出來一位穿著緋紅色長裙的美女,不懷好意的看著梁真真,她好不容易勾搭上了南宮辰這個金主,還想求著他為自己辦點事呢,怎可如此輕易的就拱手讓人?

  南宮辰很無辜,他倒成香餑餑了!一邊捨不下美女,一邊又不能丟下主子的女人,而且還不能搶在主子前面將梁小姐的身份曝光,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啊!

  「梁小姐今晚上是第一次來,對這兒人生地不熟,剛才迷路了而已,美美難不成還吃醋了?」南宮辰笑著調節氣氛,手臂很自然的摟上她的腰,順便在上面掐了一把,調戲意味頗濃。

  被稱作美美的女人挑釁的看了一眼梁真真,手臂嬌軟的纏上南宮辰,嘴唇更是湊近他耳邊吐氣,媚笑著勾引他,今晚上任何人都不能成為她的絆腳石,眼前這個女人更不行!

  老天!不是要在她面前表演活春宮吧?梁真真有些無語的看著那倆人膠在一塊的身子,包男的眼光還真是好!

  「既然你們這般情意綿綿,那我就不打擾了,繼續,請繼續。」她笑著說道,轉身走向角落的沙發,她現在需要坐一會,腳痛死了!

  哼!看不出來還挺知趣的嘛!美美心裡冷哼道,纏著南宮辰的手臂更緊了,腦袋更是柔順的靠在他肩上,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笑容。

  她卻不知,人家根本就沒把她當做對手,因為,差得太遠了。

  「梁……」南宮辰眼看著她一瘸一拐的脫離自己的視線,忙呼喚道,可身邊的女人卻拿手心摀住他的嘴,妖媚的看著他。

  「辰哥哥,難道你不想……要人家嘛!」那酥媚的聲音真是聽得他骨頭都酥了,可他再花,主子交待的事情還是得辦的,而且比任何事都重要,就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也得忍著。

  「想啊,可這會不行,我有點事要先離開一會,你過去陪陪她?聊聊天或者吃點水果糕點什麼的,打發打發時間。」

  南宮辰自認為是高手,對女人就從未失手過,可他卻獨獨算漏了女人的心--海底針,實難揣測。

  美美不高興了,可她臉上還是笑得極其到位,心裡卻恨極了梁真真,要知道有時候女人的嫉妒心是毫無理由也莫名其妙的。

  然,一旦聚集在一塊,將會爆發得很恐怖。

  「好,那你要快去快回,人家捨不得你嘛。」聲音嬌軟無力,勾人魂魄。

  南宮辰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便去找自家主子了,今晚上這個美女還真是熱情得讓他難以吃消,還是趕緊將小鹿完璧歸還給主子,這樣他也就自由了。

  看著他漸漸走遠的背影,美美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笑,扭著腰朝梁真真走去。「怎麼?還沒勾到金主啊!想坐在這兒釣魚那可是不成的,要不,姐姐教你兩招?」

  梁真真覺得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討厭!陰魂不散的纏著自己幹嘛?都是南宮辰那個該死的包男害的!

  「我只想一個人靜靜!」她冷冷的看著她,請她離開的意思很明顯。

  「明明就是個婊子,還裝什麼聖潔!」美美輕蔑的撇了撇嘴,鄙視意味頗濃。

  「別拿你自己來標榜旁人!不會說人話就別說!免得髒人耳朵!」梁真真真想煽她一耳光子,可又不想將事情鬧大,萬一這女人撒起潑來鬧得人盡皆知可不大好。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臭丫頭!像你這樣出來賣又想裝清高的姐姐見多了,說來說去還不是那麼回事!縱然再不情願,躺在男人的身下一樣叫得像個妓女!」美美言語刻薄的諷刺道。

  她的話就如同一根魚刺扎進了梁真真的肉裡,雖然自己的情況跟她說的並不一樣,可終究還是有些類似之處,那些不堪的回憶瞬間像潮水一般湧了上來,讓她窒息。

  「既然你不走,那我走。」她實在是一刻也聽不下去了,惹不起她躲還不行嗎?

  美美看她神思恍惚的樣子,便知道她是被自己刺中了心思,對她的鄙夷也更加濃烈,心裡漸漸生出了些歹意,故意伸出腳想去絆她,讓她當眾出醜。

  梁真真自是沒料到她會如此對自己,惡語相向不說還伸腳絆自己,那種無可奈何向前撲倒的姿勢讓她心如死灰。

  『彭』的一聲巨響,她膝蓋和手肘重重的磕在地板上,那種錐心的疼痛一下子傳達到大腦皮層,就像是無數根細細的針紮在她身上,疼得她眼淚噴湧而出。

  然而,心裡面的痛卻遠比身體上的來得更透徹,更心殤。

  今晚的宴會,注定是她的劫麼?

  「哎呦!你走路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剛才那聲聽著我耳膜都震動了,沒摔到哪兒吧?要不我扶你一把?」

  美美站起身來虛情假意的問道,手裡端著的紅酒更是有意無意的傾斜,當她彎腰的時候便徹底撒了出來,盡數倒在梁真真的背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43 PM

110 乖,我馬上就帶你走

  褐紅色的液體沿著那白色布料一點一點的滲入,擴散到四面八方,一直延伸到臀部,變成了一種透明的白,濕嗒嗒的貼在梁真真的背上

  涼意瞬間覆蓋了她的全身,滴滴侵入心底,透徹的涼冰得她心裡生疼,就像是泡在一個冰窟窿裡面似的,無論怎麼撲騰,都感覺不到一星點暖意。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一定很狼狽,因為流淚的原因,妝也花了,頭髮更是凌亂的散了幾縷下來,白色的裙子基本上已經透明了。

  耳畔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哄然大笑和鄙夷的話語讓她無所遁形,在那些權貴名流的眼中,自己就是個徹底的笑話,是他們茶餘飯後評頭論足的焦點,真是可悲!

  這種地方,本就不是她應該來的,如自己最初預見的一般,無非是自尋其辱。

  或許過了今晚,她就真的出名了。

  從此,臭名遠揚!

  「小姐,你還好嗎?」清越低沉的嗓音裡充滿了柔和的魔力,沒有鄙夷,沒有看不起,只有最真誠的幫助。

  梁真真不由自主的抬眸看了過去,那是一雙很好看的眼睛,褐色瞳仁,像是鍍上一了層水膜,三分瀲灩,七分涼薄,精緻的眉眼,俊朗的輪,是個沉穩內斂的清冷男子。

  陌生人,不認識。她心裡的第一反應,隨即疑惑的看向他,好似在說:你為什麼要幫我?

  那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我只是覺得,辱人者必會自取其辱。」

  他便是顧天承,桐城顧家的大少爺,之所以出現在宴會上,也是碰巧到C市來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正好在酒店餐廳碰見今晚宴會的主人沈博生,便熱情邀請他前來參加。

  因著自己與他曾有過工作上的交集,知曉他為人還不錯,便答應了,想著來會一會老朋友也是不錯的。

  站在一旁的美美聽到這話不由得看向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清冷男子,有點摸不透他的來歷,不過看穿著定是個豪門貴公子,自己還是別貿然得罪,憤憤的跺了跺腳,「呦!這位先生可別隨便誣陷好人,我可是什麼都沒做,是她自己撲倒在地的,人家好心想扶她起來,卻不料這杯中的紅酒自個兒灑了出來。」

  「做沒做什麼,大家都看得清楚,這位小姐又何必這麼急於辯解,取其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意。」顧天承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聲音清冷蕭肅。

  美美被他嗆得臉紅脖子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梁真真:賤蹄子!今晚上算你運氣好,下次在被我看見看我怎麼收拾你!

  隨即轉身走了,殊不知,今晚亦是她自己的噩運開始之時!

  梁真真在顧天承的攙扶下慢慢站起身,低垂著腦袋小聲說道:「謝謝你。」

  「沒事,以後再遇到這種女人不必心慈手軟,否則受欺負的是你自己。」顧天承善意的提醒道,一瞬間他也想到了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女人,她,也是這般嬌弱,讓他不得不想著竭盡全力的去保護她、寵她、愛她。

  「嗯……」梁真真點頭應了一聲,雖然站起來了,可周圍的嘲笑聲和謾罵聲依然不止,狼狽如她,只巴不得盡快逃離這兒,一分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顧天承看她低垂著腦袋的樣子似不想再說話了,心裡暗歎了一聲,想著還是去找找好友吧,這種事,他也只能幫到這兒呢。

  ***

  滕靳司接到的是舒大哥的電話,告訴他莫小四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有著落了,讓他不要擔心,離真相大白的那天已經不遠了。

  臨末,舒爾赫還不忘調侃他:我家小弟妹在聽了你的故事後,對你抱有極大的興趣,惹得我三弟醋意大發,說是下次有機會要找你切磋一番,合合那丫頭一聽,高興得不得了,還嚷著要三弟帶她去C市找你玩,順道見識見識你的小鹿。

  「咳……爾煌跟合合確實很登對,我隨時歡迎他們來做客。」滕靳司掩著嘴輕『咳』了兩聲,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上次在曼哈頓見到他倆時的情景,隨即又被小鹿姣美柔弱的樣子給覆蓋,也不知道南宮找沒找到她?這會她在幹嗎?

  【哈哈……行,會有機會的,我們大家都對你的小鹿很有好奇心,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的。】舒爾赫爽朗的笑聲從大洋彼岸那端傳來。

  倆人又隨意聊了幾句便掛斷了,轉身正準備進屋,便看見了一臉急匆匆的南宮辰。

  「怎麼呢?小鹿還沒找到?」

  「找到了,梁小姐在大廳裡等著主子在。」南宮辰心裡大舒了一口氣,這回總算卸下重擔了,目前的他還不知道大廳發生了什麼事,待他知道後,那是恨不得自殺去算了,怎麼就找了那麼一個二貨!做了件那麼愚蠢的事情!

  一進入大廳,倆人就覺得氛圍不大對勁似的,滕靳司黑眸凜冽的在廳中掃視了一圈,一眼便看見了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白色晚禮服近乎透明的貼在她身上,將她姣好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那麼多男男女女的眼光都看著她。

  她微低著頭瑟瑟發抖的模樣就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暗夜般深沉的黑眸裡迅速籠上了一層薄怒,在四周氤氳了一圈冰霜,每走一步,身上的戾氣也越重。

  南宮辰亦是吃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怎麼他就離開那麼一會兒,便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敢將梁小姐欺負成那樣?

  他都能感受到主子週身散發出的凜冽殺氣,層層罩著他,一片肅殺!

  「滕少來了。」

  「他的眼睛怎麼一直看著那個落湯雞啊!」

  「而且,眼神中帶殺氣,好可怕……」

  人群中有人開始唧唧咕咕,交頭竊耳起來,對於那個從未在名流宴會上出現的陌生女孩,大家都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不過是個出身卑賤的貧民而已,被戲耍一番又何妨?

  即使低著頭,梁真真也感受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冷冽,她知道,是他,心裡莫名的湧起一種濃濃的委屈,層層疊疊的包裹著自己,淚水順著眼角淌落。

  都怪他!都是他的錯!要不是非要帶自己來這裡,她就不會受這種委屈和難堪,被這麼多人嘲笑和諷刺。可目前,能帶她離開宴會的,只有他;能給她安全感的,也只有他

  本來她以為這樣一鬧之後,沈珺雅肯定會發現自己,可出乎意料的沒有,心裡便估計著她這會可能剛巧不在大廳,所以,她必須抓住這個適當的契機離開。

  滕靳司看到了小鹿眼中的委屈和怨念,清澈如泉水般的瞳仁裡訴說著太多的話語,讓他的心驀然揪起來,只想著快步走過去將她按在懷裡,然後將那些欺負她的人統統嚴懲不貸!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滕靳司寒冰似鐵的聲音極具威懾力和穿透力,字字珠璣的敲擊在大廳中每一個人的耳中,大家紛紛交頭接耳,不明白滕少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南宮辰抹了抹額上的汗,他也很迷茫啊!眼睛四處搜尋著美美的蹤影,剛才不是讓她陪著梁小姐麼?怎麼一會兒人就不見了?

  莫不是……

  阿彌陀佛!老天爺保佑千萬不能是她,要不然自己死一萬次也不夠了,責任一旦追究下來,無疑是自己間接造成的。

  天啊!他這是躺著都要挨刀子麼?

  梁真真也顧不得羞恥心和矜持了,直接撲向滕靳司的懷裡,手臂牢牢圈著他的腰,聲音哽咽著哭道:「帶我走,我不要待在這裡,一刻也不要!」

  說起來,這還是梁真真第一次意義上的主動投懷送抱,可情形確是這般讓人心疼。

  滕靳司被她哭得心都揪起來了,手臂回抱著她的細腰,溫厚的大手貼在她濕嗒嗒的背上,在她耳邊柔聲安慰道:「乖,我馬上就帶你走。」

  說罷,緩緩抬起頭來,柔情頃刻間不復存在,只剩下徹骨的寒意,黑瞳裡的冷意一寸一寸浸染開來,化作那鋒利的刀子,凌遲的掃向在場的每一位男女。

  「是誰?自己站出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45 PM

111 滾過來!

  一時之間,大廳裡瞬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滕靳司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那寒峭徹骨的聲音就如同一道閃電強勢的擊進人們的心中,驚起了陣陣波濤。

  所有人心中幾乎都存在著好幾個問題:那個狼狽不堪的女孩是誰?她怎麼可以那麼大膽的撲向滕少的懷裡?

  最重要的是,滕少非但沒有將她推開,反而緊緊摟住,一副護她到底的姿態,那眼裡迸射出來的寒意讓每一個人心裡都打了個寒顫。

  難不成這個女孩便是傳聞中滕少的眷寵?集三千寵愛於一身?所以才這般恃寵而驕?

  沈珺雅是聽到大廳中的動靜出來的,臉上寫滿了迷茫和不解,怎麼她就離開了一小會兒,就發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刻?

  她依父親的話去找幾個圈中好友聊天,女生站在一塊難免會八卦男人,她便有意無意的說起自己的男友季梵西,說是想盡快和他生米煮成熟飯,可又不好太過主動,顯得自己倒貼似的。

  其中一個建議道:「不如去換套黑色蕾絲鏤空的晚禮服,保證勾得他眼睛都直了,要知道,越是那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才能真正勾起男人的欲望,讓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其她幾個掩嘴笑得曖昧,「我看這個提議好,你身上這套大紅色雖然性感嫵媚,可缺了一些隱秘的誘惑。」

  沈珺雅覺得她們幾個說得挺有道理,便上樓準備換衣服去,心裡想著今晚勢必要拿下季梵西,只有這樣,她才好進行自己的下一步目標。

  也是她上樓換禮服這個空檔,剛好錯過了美美欺負梁真真的那一段,待她換好之後出來,只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

  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是誰?提著裙擺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心裡也泛著疑惑:滕少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站在人群中的美美壓根沒料到事情會轉變成這樣,身子抖得如篩糠,腿也開始發軟,她怎麼會是滕少的女人?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

  「到底是誰?別以為躲在人堆裡就可以避世,今日之事不解決,誰也甭想離開!」滕靳司目光凜冽的在廳中諸人臉上掃視了一圈,聲音寒冰似鐵,霸氣十足,完全沒有一星點開玩笑的意味。

  廳中諸人心裡一陣唏噓:滕少發怒的樣子真恐怖!活像是要將欺負他女人的人生吞活剝了似的,更是責怪自己愚鈍,怎麼就沒看清剛才那女人長什麼樣,日後見著也可以巴結巴結啊!

  美美已經嚇得腿都開始哆嗦了,早就聽聞過滕少的威名,這會簡直是如雷貫耳,身子一軟,癱倒在地,某些親眼目睹她欺負梁真真的人立馬將矛頭指向她。

  「是她,就是她!我們都親眼看見她將那位小姐推倒在地,還故意將紅酒灑在她身上,更是對她惡語相向,一點素質也沒有!」

  聽到這話,梁真真本已平靜下來的身子又開始抖起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依舊歷歷在目,於她來說就是個噩夢,除卻那個叫美美的女人,其他人的嘲笑和諷刺亦是無形的針,密密麻麻的刺在她身上。

  而現在,她們居然聯合起來反咬美美一口,典型的不倒翁,真是可悲!

  滕靳司的手臂逐漸收緊,似要將懷中的女人嵌進心坎裡,小鹿竟然被一個漠不相干的人如此欺負侮辱,憐愛疼惜之情迅速膨脹而起。

  看向那個癱倒在地的女人的目光也愈發冰徹如霜,只恨不得將其撕成碎片,都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意。

  「滾過來!」

  南宮辰看到這副景象,便知自己心中猜測全對了,一瞬間,心如死灰,焉了。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不小心絆倒的。」美美急忙擺手解釋道,她平日裡也只不過是有些仗勢欺人罷了,這會子才是真正嘗到了惡果,那種由心而生的懼意和害怕籠罩了她。

  「還要我說第二遍嗎?!」滕靳司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具有震人心弦的效應。

  美美乾脆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她滿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逃過一劫,畢竟很多男人見著女人哭就會心軟。可她錯估了滕靳司,他平生最煩的就是她那種德行的女人,看著就讓他倒胃口,只恨不得將她扔出去!

  作為宴會的主人,沈博生是有些為難的,基於為全局考慮,他應該勸滕靳司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眼前的形勢根本就容不得他上去插話,無疑是自討沒趣。

  最重要的是,這事發生在他的地盤上,滕少的女人在他舉辦的宴會上被人欺負了,這要傳出去還不知道會衍變成多少個版本呢!他擔不起這份罪狀,更不想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將自己今晚的心血全給白費了。

  給女兒遞了個眼色,示意她去扮黑臉,替滕少好好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美美!

  沈珺雅瞭解父親的意思,滕靳司勢力太過龐大,根本不是沈家能惹得起的,而男人打女人傳出去未免有些不大好,而她出面無疑是最合適不過的。

  幾步走了過去,對著美美哭得稀里嘩啦的臉就是兩巴掌,言語惡毒的說道:「賤人!撒野也不看看地方,徒惹人笑話!狗眼不知道長哪兒去了!一點辨識力都沒有,滕少的女人也是你能欺負的?也不墊墊自己有幾斤幾兩!沒皮沒臉的東西!還不快點道歉!」

  梁真真一聽這聲音便知道是沈珺雅,手指不自覺的拽緊了滕靳司的衣服,腦袋埋在他懷裡說道:「我要走,帶我離開這裡。」

  「什麼?」滕靳司有些沒聽清懷中人兒的嘀咕聲,低頭問道,想將她的腦袋從自己懷裡扒拉出來,老這樣悶著會憋壞的。

  可梁真真就是不肯,手指更是在他腰上大力掐了一把,沈珺雅近在咫尺,她不要被她看見,她要趕快離開這兒!

  滕靳司感受到了腰間傳來的疼痛,微微蹙眉,疑惑的看向懷中的小鹿,剛才她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功夫就變得這麼激動了。

  「我要回家。」梁真真帶著哭腔的聲音自懷裡傳來,而且掐在他腰間的手依舊沒停歇,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

  「南宮,這件事交由你來處理。另外,今晚之事不允許見報!我滕靳司的女人任何人沒有資格說三道四,再被我發現一次類似事件,各位都掂量掂量後果!」

  說完,將梁真真打橫抱起,頭也不回的離開大廳了。

  沈珺雅很想看清楚那個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可苦於她始終將臉埋在滕靳司懷裡,再怎麼盯著看也只瞅到一個不清楚的側臉,總覺得似曾相識似的,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以她的思維,打死都想不到梁真真身上去的,差距太大。

  季梵西雖然沒有目睹整個過程,他卻看到了梁真真撲向滕靳司懷裡的場景,也看到了滕靳司護她寵她為她出頭的畫面,心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情緒。

  怪不得人家對自己那麼冷淡,原來已經名花有主了,可她為什麼偏偏是滕靳司的人?

  只是,他們倆人是真心相愛的麼?

  南宮辰心裡苦惱極了,這事要是真的追究起來,他也難逃干係,主子這會是心繫梁小姐身上,所以無暇顧及前因後果,可一旦他冷靜下來,勢必會問自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看來處理完這件事後,他就可以收拾行囊滾到非洲去駐紮了。

  「南宮先生,你看這事還要怎麼處理呢?」沈珺雅笑呵呵的問道。

  「從現在起,離開C市,去一個偏遠的小城市,永遠也不要再出現在主子和梁小姐面前。」南宮辰淡淡的說道,聲音裡不含一絲感情。

  世上姓梁的人何其多,沈珺雅自然沒大注意這個,以至於日後知道南宮辰口中的『梁小姐』便是梁真真時,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恨。

  「辰哥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趕我走,這裡是我家啊!」美美淚眼婆娑的哭著哀求道。

  「你這是咎由自取,我無能為力。」南宮辰心裡歎了一口氣,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46 PM

112 騙人!脫下來又沒有衣服換

  一路被抱著走出大廳,梁真真小手緊緊的拽著他胸前的襯衫,心裡五味雜陳,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從剛開始的被羞辱、難堪、委屈、悲涼到後來惡魔出現後對自己的百般維護和珍視,讓她心裡升起了一星久違的暖意

  至少,他沒有像那些人一樣再來踩自己一腳,而是給予了她足夠的庇佑,讓她不再受欺負,甚至幫她出氣,那種王者氣質的霸氣讓她心靈久久震撼不已。

  這是第一次,她覺得有惡魔在身邊的感覺真好。他就像是一棵大樹,可以讓渺小的自己依靠,他身後龐大的羽翅亦可以庇佑自己不受旁人的欺辱。

  眼看著已經徹底離開大廳了,梁真真這才抬起腦袋,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睜開眼睛便對上了一雙炯亮含情的黑眸,小臉不禁爬上了一抹嫣紅,羞得忙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真是的,幹嘛一直看著人家,還用那種深情款款的眼神,雖然他剛才為自己出頭的舉動很讓人感動,心裡暖暖的,可這一切還不都是他害的。

  「抬頭,別悶壞了。」滕靳司不滿的將在自己懷裡一拱一拱的小腦袋給扒拉了出來,這女人莫非是學潛水的?憋氣功夫這麼厲害?貌似這對於接吻很有好處?

  某男腦袋裡兀自遐想著待會要好好體驗一下。

  「哪有,人家已經呼吸過了。」梁真真不滿的撅嘴,她現在渾身不舒服,只希望趕緊回去洗澡。

  「呦!小倆口在這說悄悄話呢。」突然,從身後傳來熟悉的揶揄聲。

  滕靳司不可置信的轉過頭去,當看到來人是誰時,眉宇間難得的染上了一層喜悅,「天承,你怎麼會在這?」

  「剛好來這邊處理一些公事,無意中碰到沈先生,應他的邀請便來了,想著你會在這裡的,咱倆好久沒切磋劍術了。」男人清冷的聲音裡帶了些笑意,是那種見到朋友的喜悅。

  此人便是顧天承,他幫了梁真真之後便繞著大廳找了一圈滕靳司,可連他的半個人影都沒看見,一時之間覺得無甚趣味,C市的名流權貴大多數他都不認識,跟那些人也沒什麼好聊的,還不如給自己心愛的女人煲個電話粥。

  於是,他便錯過了滕靳司維護梁真真那一段,打完電話本想著進去跟沈博生打個招呼便走的,卻沒料想在門口碰見了找了許久未曾見著的好友。

  還不小心聽到了小倆口之間的情話,真是因緣際會。

  然而,當他看清窩在好友懷裡的女人時,驚詫極了,「她就是你的小鹿?」

  梁真真只覺得這個清冷的聲音有些耳熟,不由得抬起腦袋瞄了過去,驚愕的張大嘴巴,「啊!是你?」

  這下輪到滕靳司訝異了,眉頭微皺,似乎很想不通小鹿和天承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顧天承便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臨末,笑著感歎道:「看來,果然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上次你在美國助心語解圍,這次我也無意中幫了你的小鹿。」

  「是啊!咱倆清了,改日劍術上一較高低。」滕靳司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好,隨時恭候。」顧天承笑得清雅卓然。

  梁真真心裡暗自嘀咕:什麼嘛!怎麼所有人都叫我小鹿,人家明明有名有姓的,都是惡魔害的,不僅給取一個動物名字,還廣為宣傳,討厭死了!

  隨即不悅的扭了扭,身上好難受,要洗澡澡!

  滕靳司感受到懷中人兒的不安,說道:「小鹿今晚受了委屈,心裡難受,我先帶她走了,改日再約。」

  「嗯,這種時候,溫柔點……」顧天承掩著嘴『咳』了兩聲,意味深長。

  梁真真拽著某人衣襟的手指更緊了,似乎在催促滕靳司快些離開,那個男人不知道在亂說些什麼……

  「咳……走了。」滕靳司不再多話,抱著小鹿朝他的黑色卡宴走去,鑽進後座,吩咐司機以最快的速度回瀾庭苑別墅,並升起隔斷。

  「不要,我……現在不舒服。」梁真真以為他現在要對自己做那種事,心裡不免有些反感,雖然剛才的她很感動,可不代表即刻就要獻身啊!

  滕靳司知道他誤會了,嘴唇貼在她耳側處故意逗她,「乖,身上的裙子都濕透了,脫下來會舒服些。」

  邊說邊去摸索裙子側面的拉鏈,嚇得梁真真連忙伸手按住,「不……我可以再忍會。」

  「這樣容易感冒,脫下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他難得溫柔的說道。

  「騙人!脫下來又沒有衣服換。」梁真真撅著嘴不依,她才不要相信他說的鬼話,要是脫了,就相當於光光的,哪還有安全感啊?到時候自己更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呢,只能任人魚肉。

  「不許抗議。」滕靳司被她鬧得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他從沒有哄過女人的經驗,亦不知道女人撒嬌的時候應該如何應對,他覺得自己已經夠溫柔了,從小到大都沒有用這種低聲下氣的語氣跟人說過話,可小鹿非但不領情,還說他騙人!

  不由得氣惱的提高了音量,嚇得梁真真驚恐的瞪圓了眼睛,水汪汪的黑眸裡更是盛滿了一眶晶瑩的淚水,鮮艷欲滴的紅唇顫顫巍巍的微嘟著,粉嫩嫩的惹人垂涎。

  惡魔又恢復他的原始面目了,剛才的溫柔都是鏡花水月,根本就是曇花一現般不牢靠,只要自己不依著他,就要被吼,凶巴巴的,討厭死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47 PM

113 你說的話,我能相信嗎?

  滕靳司看著小鹿無辜的可憐模樣,心裡泛起陣陣憐惜之意,真是個折騰人的小女人!可濕衣服必須脫下來,否則生病了怎麼辦?遂狠下心將她裙子側面的拉鏈拉開,大手撩起她的群擺,不顧她的反對硬是給脫下來了

  儘管梁真真很不願意,可迫於惡魔的淫威,她只能委屈的承受著,緊咬著嘴唇任由他擺弄自己,當裙子脫離身體的那一刻,心裡的苦澀和悲涼再也忍不住了,一圈一圈的暈漾開來,鑽進她身體裡的每一個角落,爆發到了一個極點。

  這一刻的她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不被尊重的任意羞辱,任人呼之喝之,沒有半分安全感可言,剝光了的自己就像是一個赤裸的物品,無助又可憐。

  前後待遇的對比差太大,讓她有些難以承受,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直掉個不停,洶湧澎湃。

  「好端端的,哭什麼?」滕靳司有些無奈,這女人真是水做的,動不動就哭得稀里嘩啦的,好像自己把她怎麼著了似的,隨即脫下西裝將幾近裸體的她裹得嚴嚴實實的,並體貼的扣上扣子。

  做完這些之後,他便開始檢查她腿上的傷,發現膝蓋位置的磕傷很嚴重,都蹭起皮了,血跡早已凝固,觸目驚心的紅刺激著他的視覺。

  眉頭深深的皺起,眼裡閃過一絲狠戾,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欺負他的小鹿?活膩歪了!

  梁真真原本以為他脫光自己衣服後就會對自己做那種事,想著待會無論如何都要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表現得跟條死魚一樣任他發洩慾望,卻沒料到他反而脫下西裝給她穿好,還繫上了紐扣,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她有些想不明白,就比如今晚發生的種種事情一般,讓她措手不及,小小的心臟似乎承受了太多的起落。

  遂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傻愣愣的瞅著眼前的男人,糯糯的開口,「你……你不是……」

  「我說了,不會對你做什麼。」滕靳司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她嬰兒肥的臉頰上捏了一把。

  「痛……」梁真真不滿的別過臉去,似嗔似怨的瞪了一眼某男,小聲嘟噥道:「你說的話,我能相信嗎?」

  滕靳司手掌扳過她瘦削的下巴,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緩緩流過,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當然能,你必須相信我。」

  「嗯。」她點頭應了一聲,心裡劃過一種特別的感覺,暖暖的,充斥著整個心房。

  「還疼嗎?」滕靳司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膝蓋傷口的四周,聲音是少見的柔和,就如同那和煦的暖風,吹起了一室的漣漪。

  「唔,不疼了。」梁真真搖了搖頭,早就疼過了,她不是那種自小嬌生慣養的女生,一點點痛就得嚷得全世界皆知,有些時候,忍忍就過去了。

  她嬌小的身子包裹在滕靳司寬大的西裝裡面,只露出一個小腦袋,臉上的淚水還有些沒完全乾,黏黏的沾在白皙細嫩的皮膚上,柔弱可憐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愛。

  滕靳司指腹輕撫上她的臉頰,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半晌吐出一句話,「哭得像只小花貓,醜死了。」

  梁真真不高興的撅嘴,伸手撥掉某人討厭的手,嘟囔道:「我又沒讓你看。」

  「我就喜歡看。」滕靳司順勢捏住她的小手,緩緩摩挲著,羞得梁真真訕訕的低頭,搞什麼嘛!這個樣子的惡魔她好不習慣喔!

  車內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暖暖的氣流四處飄蕩著,就像是跳躍的音符有力的敲擊在倆人心裡,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改變著。

  司機的一個急速拐彎,迫得梁真真猛然前傾,下巴磕在了滕靳司堅硬的胸膛上,疼得她哧牙咧嘴,不滿的抬頭瞪向某人。

  正巧滕靳司低頭看她,倆人的嘴唇便毫無預兆的貼合在一塊了。

  『啊!』梁真真窘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居然主動吻了惡魔,雙唇開合的瞬間更是直接摩擦上了那片溫熱,好難堪!

  「小鹿……」滕靳司很歡喜她的主動,更歡喜她此時嬌羞迷情的模樣,只為他一人所有,只為他一人所盛開,只是他一個人的小鹿。

  倆人雙唇相貼,彼此的呼吸纏繞著,靜靜的擁抱在一塊。

  「唔……」梁真真羞得連忙移開嘴唇,雙手摟著他的腰,緩緩靠在他懷裡,臉頰貼著他的胸膛,聽著那裡面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聲,震得她耳膜都在嗡嗡響,可她覺得心安,覺得有安全感。

  她不敢去想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寧願自己只是暫時的將他當做了可以依靠的大樹,而不是由心裡產生的依戀或者……

  不要想,也不能想,很害怕突然發現自己心裡藏著一個秘密,那種感覺就像是晴天霹靂似的,會雷得她一片焦糊。

  滕靳司也不勉強她,見她這麼柔順的埋頭偎依在自己懷裡,心裡早就一片柔情似水了,她還真是自己的劫,自從她出現之後好多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全都發生了。

  也不知道是好現象還是壞現象,可對著她,自己就缺了那份狠厲的心,多了些不捨得和憐愛,看來,是時候將她帶回家見見奶奶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48 PM

114 我就想吃你……

  車子在瀾庭苑別墅門口停下,滕靳司抱著已經睡著的梁真真走進屋裡,吩咐女傭將跌打摔傷藥、酒精和棉簽等等拿過來

  一隻手牢牢圈著她的腰,一隻手拿著棉簽蘸了些酒精幫她膝蓋上的傷清洗消毒,弄完之後再上藥,這樣才會好得快些。

  梁真真睡得香噴噴的,夢裡面她跟前擺著一塊提拉米蘇芝士餅,好好吃的,那香味聞著就讓人食慾大增,忍不住砸吧砸吧小嘴,正準備拿起來一口咬上去時,突然感覺有人紮了她一下,痛得她立刻清醒過來,霧濛濛的雙眼裡蓄滿了淚水,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好痛!人家睡得好好的,你扎我幹嘛?」

  滕靳司一腦門的黑線,小鹿真是睡迷糊了,不過他愛極了她這副嬌憨可愛的模樣,讓她有一種想按在身下狠狠寵愛的衝動,可又怕嚇著她了。

  所以,還得慢慢來,急不得。

  「你的傷需要消毒。」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她的膝蓋,間接的告訴她,我沒有扎你,是在幫你清洗傷口。

  「啊……謝謝你。」梁真真這才發覺是自己誤會他了,不由得訕訕的抓了抓頭髮,「我睡著了,做夢在。」

  「嗯哼?」滕靳司唇角微翹的哼了哼,做夢?連夢裡面都有自己扎她的場景?自己在她心裡面就那麼壞?

  手裡的動作也不免重了些,立馬便遭到了某人的抗議,「輕一點嘛!好疼。」

  「再忍一下,不清洗乾淨很容易留下傷疤的。」滕靳司捏著棉簽的動作輕了許多,眼神也專注的著向那傷口。

  「唔……」梁真真疼得縮了縮腳丫子,她知道酒精會有點辣,抿緊了唇忍受著。

  「腳上怎麼也受傷了?」滕靳司這才瞅見她腳上起的血泡,眉心微皺,黑眸裡澎湃著怒意,完好無損的將她帶出去,卻弄了一身的傷回來,真教他生氣!

  「鞋子磨腳,打了個血泡。」梁真真看到他生氣的樣子,忙解釋道,心裡卻是暖暖的,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扔了,再買一雙。」某男狂妄的說道,換了根棉簽開始挪位置……

  處理完膝蓋和腳上的傷之後,梁真真便掙扎著要起身,雖然濕衣服脫下來了,可她也得去洗澡啊,身上黏黏的感覺好不舒服。

  「去哪?」滕靳司不悅的看向懷中一直動個不停的女人,再動下去他可就不能保證自己一直當個柳下惠了,貌似也有好些天沒有碰她了,下面的某處早就在叫囂著厲害,尤其她柔軟的臀部在自己那兒磨來磨去,簡直就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

  「去……洗澡,身上好臭。」梁真真扭捏著瞥了他一眼,期望他緊緊箍在自己腰間的手能夠拿開。

  「哪裡臭?你身上明明是香的。」滕靳司邊說邊湊近她的頸側,鼻子故意在旁邊嗅了一圈,還將嘴唇貼了上去,輕輕含住她的耳垂,細細的啃,慢慢的咬,舌尖更是不時的舔過她敏感的耳側內壁,引得她一陣輕微的戰慄。

  渾身就像是被電流擊過一般,有一種酥酥麻麻到心底的感覺,癢癢的,撓人心扉,她不安的扭了扭,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不料挨到了某物,那灼燙的觸感唬得她心跳加速,只覺得自己夾在中間左右動憚不得,碰著哪兒,哪兒都是一團火。

  「不……不要。」梁真真縮著腦袋想拒絕他的親熱,身上好黏,不舒服,她要去洗澡澡嘛!~~~~~~~~

  「小鹿,我餓了。」滕靳司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梁真真的頸側,喉結難耐的滾動了兩下,聲音裡飽含著濃濃的情欲。

  滾燙的唇從她的耳垂漸漸往下,耳側、脖頸、下巴,輕輕的吻,細細的舔,舌尖用心的描繪著那細嫩的肌膚,直到他們泛起了誘人的粉紅色。

  星星點點的,就像是很多個小桃心點綴在上面,魅惑極了!

  「餓了……去吃飯嘛!」梁真真心律不齊的喘息著,餓了找她有什麼用啊!她又不是點心,能夠被他吃進肚子裡。

  「我就想吃你……」滕靳司的聲音邪肆魅惑,尾音拖得長長的,性感妖嬈。

  「唔……」她欲哭無淚,自己的敏感地帶都被他掌握住了,光這樣舔舔吮吮,她就覺得心裡升騰起了一股火,身上的毛孔都似炸開了,好熱,好空虛。

  偏著腦袋想要推開他雨點似密密麻麻的吻,卻不料一個不察被他含住了嘴唇,「唔唔……」的抗議了兩聲之後,便選擇放棄了。

  因為她已經快沒了思考的能力,四片唇瓣相遇的剎那,便如膠似漆的緊緊糾纏在一起,梁真真被迫跟著他一塊起舞,唇舌不由自主的被蠱惑了。

  滕靳司幾乎是貪婪的索取著她口中的甜蜜,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舌尖靈巧的攪動著,糾纏著,直到她快沒了呼吸。

  「怎麼?你不是很能憋氣嗎?」他忍不住調侃她,雙唇依然捨不得離開,呼出的熱氣一團一團的包圍著她,連腦袋都缺氧了。

  「哪……哪有,那個跟這個……又不一樣。」梁真真低著頭小聲辯解道,她明白他指的是自己悶著腦袋的事,可情況不一樣好吧,而且那會自己是可以呼吸的,雖然微弱了點。

  然,接吻的時候,她不光沒法呼吸,還被他奪走了體內稀少的氧氣,害得自己頭腦暈暈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不如,我們再試一試?」...<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49 PM

115 乖,他想你了

  梁真真睜著迷濛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了幾下,不行!絕對不能再來一次了,她都感覺到了某個危險的硬物抵在自己臀部處,一副躍躍欲試的姿態

  而且,剛才的吻已教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不敢再來一次,怕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被他給圈圈叉叉了,也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一股蠻力,硬是掙脫了他的鉗制,赤著腳丫飛快的衝上了樓梯,那副急切的樣子就好似在躲洪水猛獸一般。

  滕靳司好笑的看著她跳蚤似的背影,小小的身子藏在他那寬大的黑色西裝裡,有些可愛,有些滑稽,真是說不出的有趣。

  逃?逃得了嗎?逃到樓上去不是更方便嗎?

  隨即起身跟了上去,他的小鹿還是太青澀簡單了,需要他的庇佑才對,剛踏入房門,便看到緊閉的浴室門,聽見裡面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唇角隨即勾起一抹邪肆蕩漾的笑,抬手撫上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兩手一抻,脫下仍在地上,然後是皮帶,褲子……

  最後,他很大方的將自己剝了個精光,抬步走向浴室,卻發現是反鎖著的,隨即敲門,「小鹿,開門。」

  (某夭幻想著大灰狼敲門的場景:小兔子乖乖,快點兒把門打開。邪惡的飄走~~)

  正在洗澡的梁真真聽到敲門聲嚇得心肝兒亂顫,嗚嗚……惡魔好討厭,這棟別墅裡的浴室多著是,他幹嘛非要和自己擠啊!

  「你去其他浴室洗嘛。」她不開心的回道,自己膝蓋和腳上有傷,不宜沾水,所以她洗得很慢,可惡魔如果一直站在外面,那麼她也甭想洗得安心了。

  「不行!快點開門!」滕靳司不悅的皺眉,去其他浴室洗?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全身光溜溜的怎麼可以出去?

  「好啦,我馬上就出來。」梁真真心裡恨死他的專權霸道了,可又沒有絲毫的辦法對付他,只能趕緊將身上擦乾淨,準備出去。

  外面惡魔的敲門聲震天響,而她在裡面卻找不到睡衣,原來是自己進來得急,忘記了,

  無奈之下只得拿浴巾將自己牢牢裹住。

  「再不出來,我就把門砸了!」某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小鹿居然將他鎖在門外面不讓他進去!一拳頭還沒砸下去,門便開了。

  都說剛出浴的女人最美,還真不是假的,此刻的梁真真,膚若凝脂,面若桃花,因為熱氣的熏染,白皙光潔的臉頰上透著沐浴後的紅暈,纖長稠密的睫毛上掛著濕氣,本該是如火的紅蓮,在這一瞬間,猶如清水芙蓉般亭亭玉立。

  滕靳司的視線似膠在她身上一般,再也移動不了分毫,那眼裡跳躍的小火苗燦如烈焰,熊熊燃燒。

  「我……洗好了。」她垂著腦袋小聲呢喃道,沒得到回應便抬眼看了過去,正好瞧見了讓她面紅耳赤的精壯裸體,還有那蓬勃昂揚的某物。

  忍不住尖叫一聲摀住了雙眼,逃也似的準備離開,可滕靳司偏偏使壞的抱住她,估計將自己引以為傲的男性象徵緊緊抵著她,似要告訴她自己有多麼的『想』她。

  「乖,他想你了。」低啞魅惑的嗓音酥酥麻麻的鑽進梁真真的耳膜裡,她怎麼不明白他說的『他』是什麼,立即羞得滿臉嬌羞,不依的捶著他鐵一般堅硬的肩膀,沒把他捶疼,倒把自己手給弄疼了,不由得氣惱得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壞蛋!放開我!」她嗔怨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在撒嬌,軟糯的聲音聽著格外的愉悅。

  「不放,陪我一塊洗澡。」滕靳司溫厚的手掌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摩挲著,愛不釋手。

  梁真真急了,她知道惡魔一向說到做到,之前就有過一塊洗澡的事,每每洗到後來她都被吃乾抹淨了,討厭!

  「腿上的傷口不能沾水。」她喏喏的開口,現在唯有這個理由可以阻止他強行將自己擄進浴室,所以她要試一試。

  聽到這句話,滕靳司明顯愣了愣,瞅了眼她的膝蓋和腳背位置,剛才抹的藥還在,看來小鹿洗澡的時候很注意,沒有將它們弄沒。

  隨即將她打橫抱起,往房間的大床走去。

  「你……你不洗澡麼?」梁真真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心裡哀怨死了。

  滕靳司將她放在床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丟下一句讓梁真真羞憤愈加窘得臉色發紫的一句話,「乖,我會洗乾淨的。」

  然後,瀟灑的轉身進了浴室。

  嗷!惡魔好邪惡!大壞蛋!討厭鬼!她是那個意思麼?她……~~oo~~

  她腦中瞬間浮現出他精壯的身材,沒來由的一片熱血沸騰,她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非常的好,紋理分明的肌膚,精瘦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部,看起來強壯而有力。

  呸呸呸!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可那副旖旎繾綣的畫面始終飄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擾得她心煩意亂。

  氣得她在床上滾來滾去,哼哼唧唧的罵著某人,一掃今晚在宴會上遇到的那些羞辱和不快,她沒有那麼記仇,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吧,反正惡魔已經幫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不用自己再去操那份多餘的閒心了。

  浴室裡面的水聲驟然停止了,梁真真趕忙滾進被窩裡,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出來,側著身子閉上眼睛裝睡。

  門『吱呀』一聲開了,滕靳司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黑眸興味的看了一眼裹得像個蠶寶寶似的小鹿,唇角揚起一抹邪肆的弧度。...<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50 PM

116 寶貝,等不及了麼?

  真是只可愛的小鹿,難道她以為裝睡就可以躲得過?

  滕靳司抬腳輕輕的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小女人,美眸輕闔,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在枕頭上鋪散開一副美妙的水墨畫,明媚乾淨的小臉顯得嬌憨而孩子氣。

  心裡不禁泛起了一抹濃濃的疼惜之情,她是那麼的嬌柔弱小,好像一陣大風就能將她刮跑似的,這樣的她,如何能不讓他心生疼愛?

  如果可以,真希望將她時時帶在自己身邊,既避免了被人欺負,還能滿足他時時刻刻想要她的迫切心情,兩全其美的好事。

  對她,自己好像怎麼都要不夠他似的,今晚,他已經忍了許久了,這會,是無論如何都憋不住了。

  「乖,出來。」他扯了扯被窩,示意小鹿自己出來,要是被他揪出來,那可就得有所懲罰了。

  「唔……你洗好啦?」梁真真迷濛的睜開眼睛,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故意裝作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嗯,睡著了嗎?」滕靳司戲謔的勾起薔薇色的唇瓣,黑眸裡的笑意那麼明顯。

  梁真真知道他察覺到了自己的小動作,又見他笑話自己,不由得氣惱的哼了哼,乾脆點蒙上被子不搭理他。

  討厭!一點都不知道順台階下,就知道笑話自己。

  滕靳司見她一副小女人嬌羞的模樣,心底漾滿了開心的笑,解開繫在腰間的浴巾,隨手扔在地上,爬上床,半跪在她身側,俯身將她從被子裡扒拉出來,雖然梁真真很是不情不願,可怎奈自己力量微薄,實在是博不過,只能任她將自己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了,就連唯一的遮蔽物浴巾也不見了。

  光光的呈現在他面前,倆人面對面赤誠相對,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悄悄滋生。

  「暴露狂!」梁真真嬌羞的摀住眼睛,就算已經感受過很多次,可她還是無法做到大大方方的看它,將它視作普通之物。

  「乖,他喜歡你看他,更喜歡你摸摸他。」滕靳司痞痞的在她耳邊吐著氣,他就是喜歡逗她,喜歡看她臉頰舵紅的羞澀模樣,分外惹人憐愛。

  梁真真覺得這個男人不僅是個惡魔,還是個色魔,簡直就是百變狼君嘛!

  她氣惱得伸手去推他,結果反被他抓住放到唇邊細細的吻,而且眼尾上挑的模樣真是妖魅極了,電流一波一波的從裡面迸射出來,刺激得梁真真毫無反抗之力,軟綿綿的躺在那兒感歎:自己怎麼會中美男計!嗚嗚……

  滕靳司惑情的一根根舔著小鹿青蔥白嫩的手指,每一下都似在吃什麼山珍海味,那樣子看著真是駭人。

  梁真真被他弄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用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剪水瞳更是憤憤的瞪著他,好似在說:有本事你將它們咬碎了吃掉!

  「寶貝,等不及了麼?」滕靳司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暗夜般深沉的黑眸明亮得晃眼,熾熱的呼吸盡數吐在她微熱的臉上,英俊的臉龐慢慢的靠近。

  「混蛋,誰等不及了!我才沒有……」梁真真羞惱的罵道,好噁心,居然叫她寶貝,她才不是他的寶貝,臭惡魔!大壞蛋!

  「真的沒有麼?」滕靳司雙唇緩緩的貼近,直至四瓣紅唇完全合上,才不疾不徐的開始細細描繪、舔舐、吸吮,然後輕鬆的撬開她緊閉的貝齒,滑舌長驅而入,掃蕩著裡面的每一處甜津蜜液。

  粗糲的大掌更是滑向她嬌嫩細膩的柔軟肌膚,撫摸得身下的人兒嬌喘連連。

  「唔……」梁真真剛想張嘴呼吸,就被他迅速的侵佔了城池,他的吻由開始的溫柔細緻漸漸變得狂熱火辣,一個勁的吸咬著她,那股狠勁真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而且遊走在自己身上的手指就像是點了火一般,所到之處激起酥麻的電流和燎原的火勢,她感覺自己快要燃燒了。

  滕靳司細碎的吻越發的瘋狂狂野,輾轉廝磨著她紅腫的唇瓣,和她的丁香舌糾纏追逐,與之共舞,似要達到極樂的巔峰。

  手指更是上癮般揉捏著她嬌嫩的肌膚,熾熱似火的呼吸密密的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禁不住的輕顫,低低的輕吟出聲,「啊……」

  梁真真腦袋一片迷糊,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在承受著惡魔的親吻和虎摸,那種莫名產生的快樂和熱度已經將她燃燒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她覺得這一點都不像自己,完全跟變了個人似的,是一種既害怕又迷惘的心情。

  密密麻麻的吻,從唇瓣到額頭、鼻尖,再到唇瓣、耳側、下巴、脖頸、鎖骨,當一陣濕熱出現在胸口時,她才驚醒過來,手指無措的揪著被單,體內的燥熱翻騰著朝她湧過來,下面更是羞恥的出現了濕意。

  「乖,喜歡我這樣麼?」滕靳司的聲音帶著粗噶暗啞的性感,牙齒故意的啃噬著她胸前挺立的粉紅櫻桃,含住嘴裡狠狠的嘬,急切的想要將它吞吃入腹。

  「嗚……嗯……壞……壞蛋!」梁真真被他調戲得滿面嬌羞,只恨不得伏在自己身上使壞的某人打暈了捆綁起來,然後自己好好教訓他一頓!壞透了!就知道欺負自己!

  「不准走神,看著我。」某男霸道的要求道,手指漸漸下移,撫向那處幽密神秘地帶--...<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53 PM

117 嗚……壞蛋!

  看你個大頭鬼!霸道囂張的臭男人!梁真真心裡憤憤的罵道,然而體內突然入侵的異物讓她沒有辦法再思考,手指拽緊了被單,雙腿不自覺的夾緊,想要阻止他的舉動,可隨知這一動作反而引來惡魔的調侃

  「怎麼?不想要我出去?」

  那聲音真是讓她聽了想戳死他!壞透了!而且這廝明顯變得比以前更加厚臉皮了,以前最多吼吼她,話也少得可憐,總是喜歡幾個字幾個字的飆;現在的他,不僅喜歡調戲自己,話也肉麻了許多,怎麼差異這般大?難道是這個男人藏得太深了?

  (滕靳司黑沉著臉『咳』了兩聲:本少學習能力強,這點毋庸置疑,再說了,某些事本就是我的一種本能,可以無師自通。)

  「你……」梁真真羞惱得死死咬住雙唇,乾脆張開腿,隨意他怎麼弄,別過臉去,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

  滕靳司可不會讓她不理自己,手指一點一點的探入,找準某個敏感點,不輕不重的摁了下去,立即引得梁真真嬌喘連連,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就似被人捏住了弱點,再也無法反抗,只能被動的承受著他所施與的一切。

  「啊!嗯……」她控制不住的輕吟出聲,聲調婉轉嬌媚,軟綿綿的勾人心弦,仰著脖子劇烈的喘息著,胸前的兩團更是不停顫動著,刺激著某人的視覺。

  張嘴含住另一邊還未來得及潤澤過的豐盈,吮、咬、啃、噬、挑逗,戲弄,靈活的翻轉,直教那枚堅果挺立得愈發鮮艷欲滴。

  梁真真感覺自己下面的濕意愈發濃了,臉上的羞怯依然掩飾不住,她終究是面子薄,始終沒法子做到毫無顧忌的去享受這些,漸漸的,她慢慢適應了那根手指的存在,適應了它在裡面旋轉著摩擦,一點一點的探尋--

  聽見她喘息,滕靳司放緩了力道,只是輕輕的揉弄著,可她嬌軟的身子哪裡受得住,吟哦聲斷斷續續,即使是死死咬著嘴唇,可還是無法避免的逸出一聲聲柔媚的嬌喘。

  「乖,舒服嗎?」他聲音已被情欲熏染得暗啞粗噶,卻帶了絲獨特的魅惑,性感得讓人戰慄。

  他是在摁還是在摳?梁真真欲哭無淚,那種從心底滋生的羞澀根本就無法排解,下面時不時溢出來的蜜液更讓她羞憤得想死。

  「嗚嗚……好難受……」他的手指那般靈活,就像熟知她身體裡的每一處敏感點,更是清楚如何開啟自己體內的開關,只要那麼輕輕一按,電擊般酥麻的感覺便源源不斷的湧向四肢百骸,渾身的骨頭都軟了。

  「寶貝,哪裡難受?」滕靳司壞心眼的咬著她耳朵,抬眸的瞬間正好瞥見小鹿一汪清泉的水眸,裡面漾滿了委屈的碧波,好似隨時都會噴湧而出。

  他的心立馬軟了,手指緩緩抽出,托住她挺翹的臀部,湊在她耳邊哄道:「乖,馬上就舒服了。」

  說完,一個挺身,埋了進去,只覺得裡面溫暖柔滑得如絲綢一般將他緊緊包裹著,體內升騰起一大串劈里啪啦的火花,似要炸開了。

  「嗚……壞蛋!」梁真真籠著一汪春水哀怨的瞪著伏在她身上的某男,不舒服!一點兒都不舒服!他那兒太大了!嗚嗚……

  滕靳司早就感受過她的緊致,這會更是被包裹得快喘不過氣來,嘗試往裡探了一分,淺淺的勾著她,將她的腿撈起來盤在自己精瘦的腰上。

  「乖,別哭……」他唇瓣密密的吻著她眼角滲出來的淚水,鹹鹹的,沁入他的嘴角、心裡,他捨不得她哭,看見她哭,自己就會心疼,他只是想好好的愛她,喜歡看見她躺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的樣子,天知道那樣的她有多麼的迷人!

  梁真真氣惱得伸手去打他,結果惹得他深深的撞了進來,忍不住大聲『啊!』了出來,那聲兒,真是滴水的媚~~軟得人骨頭都酥了。

  滕靳司再也不滿足先前淺淺的逗弄,每一下都沉重有力,似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裡,沉著嗓音低喊著他的小鹿。

  「嗯……哼……啊……」梁真真無助的承受著他野獸般狂野的撞擊,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頂飛了,手臂漸漸撫上他健壯的背,手指無意識的在上面摳出一道道血痕,頂得最深的那會,她洩憤似的一口咬在了滕靳司的肩膀上。

  牙齒狠狠的啃,發誓要留下一個又大又深的牙齒印,讓他的那些下屬們都笑他,讓他丟臉!

  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報復性的舉動反而引來他更瘋狂的索取,一整晚,他就沒想過要放過自己,盡情的馳騁著,發洩著他的獸欲。

  梁真真覺得自己好似坐在搖椅上,沒有一個切實的落腳點,蕩來蕩去的搖著;又像是飄在雲端,被朵朵白雲托著飛來飛去,暈暈的。

  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像那被點燃的煙花,緩緩升入空中,『轟』的一聲爆炸了,在暗夜的星空下盛開一朵唯美燦爛的煙火,達到一種極致的絢爛!

  滕靳司喘著粗氣看著身下的女人,此刻的她,真正的媚眼如絲,小臉蛋酡紅,眉骨間皆染著深闈的誘人色彩,蠱惑著他再次沉淪。...<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5-10-21 10:55 PM

118 什麼時候才能放過她?

  夜已經很深了,窗外的月亮悄然升起,羞澀的躲進那片茂密的枝葉間,似透過絲絲縫隙在窺視著房間內的繾綣旖旎

  女人嚶嚀嬌媚的柔軟音調混雜著男人粗重暗啞的喘息,交織成一曲二重唱,充滿了迷情的味道,許是臥室裡的溫度太高了,男人背上全是細密的汗珠,就像是無數顆小雨滴聚集在一塊,順著他律動的頻率緩緩流淌著。

  梁真真無力的承受著身上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撞擊,她覺得自己身上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嘴巴微張著細細的嬌喘,腦袋更是暈乎乎的,什麼都想不到,只有一個念頭:惡魔什麼時候才能放過她?

  累,她好累……

  眼睛根本就睜不開了,迷糊間好像瞅見窗外皎潔的月光傾瀉進房間裡,灑滿了銀色的光輝,就像是籠上了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朦朧而迷離。

  體內的快感和歡愉亦是沿著身上的每一處經絡奔湧而去,她覺得自己已經飄渺了,所有的力氣都似被抽空了,眼睛緩緩闔上,在那種燦如煙火的銷魂快樂中昏了過去。

  滕靳司撫摸著她安靜的睡顏,知道她今晚累極了,抱著身上黏黏的她進了浴室,簡單的沖了個澡後,便抱著她回到了床上。

  睡著之後的梁真真本能的想去靠近熱源,蜷著身子鑽進他的懷裡,手臂環著他的腰,臉頰貼著他的胸膛,這一系列無意識的動作讓滕靳司很是高興,將懷中熟睡的人兒摟得更緊了,只恨不得揉入體內。

  臨末,在她額上輕輕印下一吻,擁著她滿足的入睡了。

  這一覺倆人均睡得格外安穩,或是太累了,或是經過今晚,倆人之間有什麼東在西悄然滋生,暗暗成長起來。

  ***

  相比於主子的愉悅心境,南宮辰那是寂滅如死灰,淡漠的吩咐人將美美先行帶下去,然後跟沈博生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作為宴會的主人,沈博生自然要起到攬全局的作用,笑呵呵的對在場的諸位權貴名流說道:「大家繼續玩,別讓跟自己無關的事影響了好心情。」

  話雖是這麼說,可這樣的事情發生後,有幾個人還能若無其事的繼續玩下去?一般人只怕真沒那好的心理素質,好生生的興致都被擾了,哪有玩心情呀?

  繼南宮辰走了之後,很多人也紛紛告辭離開,一時之間,幾乎走了一大半。

  沈博生不免長長歎了一口氣,這事,鬧得真不像話!本來好好的一場名流派對,硬是被那個叫美美的一粒老鼠屎給破壞了,想起來都可氣!

  偏偏她欺負的還是那個叫梁真真的女孩,每每看到她都會讓自己想起曾經的小雨,只是她怎麼會是滕靳司的女人?

  而且,看來頗為受寵,怪不得上次在帝豪斯酒店見過她,原來如此!可她那麼美好的一個女孩子,和滕靳司那樣高高在上的霸道男人在一起,能有結果麼?

  一想到小雨曾經也是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毅然的跟了他這個有婦之夫,本來他已經做好準備和前妻離婚,然後娶小雨為妻,和她終生廝守在一起。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生活中總有太多的事不能稱心如意,他的承諾還來不及兌現,小雨便出事了,他曾經懷疑過是母親插手干預,可苦於沒有絲毫證據,多方查證之後亦是沒有結果,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這麼多年過去,他總會在午夜夢迴之際,夢見小雨那張淒絕的小臉,尤其是最近,好像更頻繁了,似乎預示著什麼似的。

  他心裡明白是因為梁真真的緣故,可她的媽媽叫葉瀾,小雨的身邊沒有這樣一位朋友啊?

  沈珺雅看著父親眉頭緊皺的樣子,還以為他在為今晚的宴會擔心,畢竟還沒結束就鬧了這麼一場不愉快,任誰心裡都舒服不了。

  她心裡還憋著一股氣呢,梵西哥哥對她愛理不睬的,真是讓她惱火,而且剛才那個女人的背影看著真眼熟,要是伊柔在就好了,憑著她對滕少的一片癡心,定是能八卦出一些重要的線索出來,只可惜……

  不想了,管她是誰呢,反正跟她沒有半點干係,目光在大廳內搜尋了一圈,她目前只關注一個男人,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將他追到手!

  季梵西認出了南宮辰,看情形他便是滕靳司那個萬能的特助,這樣一來,他心中的疑點便解開了,因為梁真真是滕靳司的女人,所以南宮辰對她並沒有過分之舉,所說的話亦只是提醒她。

  若有似無的歎了一口氣,只能感歎自己沒有在對的時間裡遇見她,終究是錯過了,若他在滕靳司之前遇上她,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呢?

  「梵西哥哥,你怎麼呢?」沈珺雅幾步便湊到了他的跟前,嗲聲關切的問道。

  「沒事,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了。」季梵西不想跟沈珺雅有過多的糾纏,便徑直走向沈博生,謙恭的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沈博生假意沒看到女兒在一旁使的顏色,疲憊的揮了揮手,讓他早點回去休息,市委的工作太忙,也要多注意身體。

  季梵西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沈叔叔關心,我先走了。」

  臨走時,根本連看都沒看沈珺雅一眼,走得那般瀟灑自如。

  這一切全落在了沈博生眼裡,方驚覺梵西是不喜歡小雅的,一直都是小雅的一廂情願而已,細細回想連日來兩人的舉動,也頗有疑點可循。

  「爸爸,你怎麼就讓梵西哥哥走了,不是說好要留他住一晚的嘛!」沈珺雅本想追出去的,可因著這麼多人看著,有點害怕被說成倒貼,所以矜持了一把。

  「小雅,愛情是要兩廂情願才對,有時候別太執迷了!」沈博生慈愛的教導女兒,對於情之一物,他是個典型的失敗者,所以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兒能有個幸福的好歸宿,縱然再優秀條件再好的男人,如果不愛他的女兒,那嫁過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沈珺雅是無論如何也明白不了父親的一片苦心,她早已經陷入一片執念中無法自拔了,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爸!梵西哥哥是喜歡我的,我也一定會讓他心甘情願的娶我!」

  「唉……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爸爸也管不了那麼多啦!只是別委屈了自己就行。」

  「嗯,知道啦。」沈珺雅抱著父親的胳膊撒嬌道,嘴角勾起一抹必勝的笑。

  殊不知,她今日的笑容有多燦爛,抱的希望有多大,日後,摔得就有多慘烈。

  ***

  南宮辰離開大廳後,便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著,他現在急需找一個地方發洩自己心中的煩悶,雖然是美美那個女人太過勢力和狠毒,可終究是自己引起的,這事也怪自己識人不清,沒想到常年混跡在女人堆中的自己也有栽得如此慘烈的一天。

  該是報應吧!他心裡暗歎了一口氣,隨即拿出手機撥通關皓黎的電話,問他還在不在『皇朝盛宴』,心裡不爽,想過去喝一杯。

  【當然在,老地方見,速度點啊!】關皓黎在電話裡吆喝道,他那邊生意嘈雜,女人嚶嚶囀囀的聲音不絕於耳,說完便掛了電話。

  「好,我馬上到。」南宮辰隨即掉轉車頭,朝C市最繁華的不夜城駛去。

  他和關皓黎雖然平日裡總是互相調侃打趣,可關係還是很好的,就像是朋友一般,是那種有任何困難都會兩肋三刀的人。

  這點,滕靳司早就知道,也是他默許的。

  在他心裡,早就把南宮辰當做自己最密不可分的工作夥伴和生活夥伴,這八年來,一直都是他陪在自己身邊,雖然有時候也會嚴厲的懲戒他,可那些都是他自小生活環境的一種使然,從小的教育便是培養他成為一個優秀的領導者,發號施令於他而言早就成為了一種習慣。

  可他心裡是不把南宮辰當做外人的,而且奶奶也很看重他,不僅是工作能力還是為人方面,都很不錯。

  當然,除卻他油腔滑調那一點,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那也是他的一個優點。

  南宮辰亦是明白滕少和滕老夫人對他的好,若沒有當年滕少的慧眼識人,自己只怕還在某個小公司裡面為了工作而努力的拚搏,更別說過上如今的優越生活,徹底踏入了上層社會的圈子,還結交了不少朋友。

  這麼多年來,滕少從未看不起他,若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他會嚴厲的責罰自己,這是他處理事情的方式,他理解,也很佩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成長得更快。

  倆人雖然名為『主僕』的關係,他也習慣了叫滕少為『主子』,但這些表面的東西卻不是最重要的,他對他的恭敬是發自內心的尊崇,因為從第一天見到他起,自己便將他視作了心中的偶想。

  他的能力、手段和魄力都是自己始終無法超越的,集畢生修習都無法攀越的一座高峰,很早以前他便知道,也認清了這個事實,更為能在這樣一個強者身邊工作而感到驕傲和自豪。

  所以,他不想離開。

  今晚發生在梁小姐身上的事讓他不得不反思自己以前的某些生活作風,也該學會沉澱過去了,想著明天早上就去負荊請罪。

  『皇宮』包間內,關皓黎慵懶的斜靠在皮質沙發上,徐徐吐出一口煙圈,「什麼事這麼垂頭喪氣的?今晚在宴會上沒找到獵物?」

  南宮辰煩躁的扯了扯領帶,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飲而盡,那好爽的動作看得關皓黎心驚膽戰,嘖嘖嘖稱奇,「呦呵!今兒個晚上受刺激呢?這般跟自己身體過不去,那可是烈性物質,不是涼白開!」

  「今晚因為我的疏忽使得梁小姐當眾受辱,滕少很生氣,大發雷霆。」南宮辰仰倒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

  關皓黎驚詫的抬眼,「什麼?你的疏忽?到底怎麼回事?」

  「嗯,侮辱梁小姐的那個女人正好是我今晚的獵物……」南宮辰簡單的說了一遍整個過程。

  「你也忒小看了那些個女人,每天屁事沒有,就喜歡爭風吃醋!耍些手段去奪取更大的利益。不過,這事也不能完全怪在你頭上,只能說你倒霉罷了,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日後你可得注意了!連一向自詡風流倜儻的南宮也栽了個觔斗,唉……果然有些事是防不勝防的。」

  關皓黎端起酒杯向他遙敬了一口,歎息道。

  「就是心裡不爽,所以來找你聊聊,也許今晚別後,咱倆就得個幾年半載才能見上面了。」南宮辰一臉頹喪之氣。

  『噗!』關皓黎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別這麼灰心喪氣,阿司他也並非完全不講情面的,若他心情愉悅,一切都好辦,甚至可能不再追究此事,明兒一早你就去瀾庭苑別墅門口候著,看眼色行事唄。」

  「我還是自己請調去非洲面壁思過吧,主要這事關乎梁小姐,主子不可能不追究。」南宮辰歎了口氣,他心知肚明。...<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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